如果換上我去做2012大主教的話,也肯定比讓柴慕容做大主教要讓宙斯王省心的多!
這就是佩達雷斯沒有出來的話,杜雅卡當然明白,随即說道:“倒不如讓你來擔任?那樣的話你就可以整天生活在男色當中,充分享受你的人生了。”
在聽出佩達雷斯話中的意思後,杜雅卡這次倒沒有過于的諷刺她,而是雙眼有些茫然的望着洞頂緩緩的說:“《可蘭經》上說,人類在走到第五個太陽紀的2012年12月21号這天時,世界将發生根本性的變化。要想在這一天解開很多很多的預言之謎,必須得依靠世上最聰明的人種……也就是華夏人。”
佩達雷斯再次不服氣的說:“誰說華夏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種?”
杜雅卡淡淡的回答:“因爲曾經創造人類曆史上最偉大文明的瑪雅人的祖先,就是遠古華夏人誇父的後裔。古瑪雅人創造的那些文明,相比起他們的祖先誇父所留下的那些神秘字符來說,隻能算是九牛一毛。如果能夠将那些神秘字符全部破解,人類真的有可能會找到生命的起源、以及最終是去了哪兒的謎。”
“什麽?你、你是說瑪雅文明的創建者,是華夏遠古人的後裔?這、這怎麽可能呢?”佩達雷斯呆呆的張着嘴巴,一臉不信的搖着頭:“古瑪雅人懂得那麽多現代科技都無法破解的知識,而他們華夏民族現在卻是個剛從落後中掙紮出來才幾十年的民族,怎麽可能會在遠古創造那麽多博大精深的文明?”
“呵呵,”聽佩達雷斯這樣說後,杜雅卡輕笑一聲,盯着屏幕上一把将李勇碩咽喉捏碎的柴放肆,聲音中帶着疲憊的說:“在這個世界上,别看美英等國現在這樣強盛,但他們所依靠的每一個特長,卻無一不和華夏有着相連的關系。這些号稱世上最強大的國家,所懂得的知識和華夏相比起來,他們是兒子,他們是孫子,而華夏才是祖宗。”
“他們是兒子,他們是孫子,而華夏人才是祖宗?”佩達雷斯喃喃的重複着杜雅卡的這句話。
“我知道這個結果很難讓人接受,可這的确是事實,就連宙斯王也得承認。”杜雅卡伸手關掉監控器,目光盯着地面就像是在講故事:“以前世上隻有太陽神而沒有宙斯王,就是因爲太陽神想掙開《可蘭經》上所說的禁锢,所以才升級爲宙斯王,被稱爲衆神之王。可問題是,要想徹底甩脫華夏遠古文明的影響,這根本不是僅僅把太陽神升級爲宙斯就能解決的問題,到頭來還得依靠《可蘭經》上的預言做事。”
……
啪的一聲,柴放肆将李勇碩的屍體從床上推倒在地上,然後就坐在床上開始大口的喘氣。
柴放肆根本沒有想到,爲了幹掉這個韓國人,他竟然被迫使他用出第七層的《移花接木》功,這是他自從修煉這門功夫後從沒有遇到的事情,也讓他心底對奧林匹斯山那些神秘的‘神祗’産生了不小的忌憚:一個被派出來執行任務的韓國人都這樣厲害了,那麽在古希臘神話中被稱爲戰神的阿瑞斯呢?他該有多麽的厲害?就算也可以将他幹掉,還有其他的神呢,還有那個号稱衆神之王的宙斯王呢!我一個人能不能從奧林匹斯山上得到可以化解《移花接木》的辦法?
在柴放肆坐在床沿上深思時,蔣公瑾就走到另外一張床上,将那個看到哥哥來了後卻連手指頭都擡不起來的柴躍然從床上扶了起來,第一次像個‘救苦難者于倒懸中’的大俠那樣,用非常關心的口吻問道:“你還好吧?别怕,有我們在,你會沒事的。”
被四個女人###的幾欲筋疲力盡的柴躍然,對着蔣公瑾感激的一笑後,臉色潮紅的望着柴放肆,淚水順着臉頰淌下的低聲叫道:“哥!”
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我爲什麽不聯合花殘雨呢?相信他也迫切要得到化解《移花接木》的辦法吧。如果他也能夠和我一起去奧林匹斯山,那麽他身後的那些力量……柴放肆剛想到這兒,思路就被柴躍然的叫聲所打斷。
“躍然,别怕,你會沒事的,我很快就能把你送到你二姐身邊,别怕,有哥哥在,天塌不下來的!”柴放肆快步走到弟弟身邊,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後,就将他牢牢的摟在了懷中,那雙一直留給蔣公瑾‘陰狠’印象的眼睛裏,帶着正常人類所擁有的柔情。
人們經常在書上看到這樣一句話:經過戰火的洗禮。
無疑,蔣公瑾現在的确就經過了戰火的洗禮,盡管這兒的‘火’不是‘戰火’而是‘欲x火’,但意義卻是相同的。
經過戰火洗禮的人,有些東西肯定會升華,比方看待某人的态度。
現在,蔣公瑾在看到柴放肆這樣呵護柴躍然後,再看向他的眼神中就帶有了佩服。
好像知道蔣公瑾在看自己,背對着他的柴放肆低聲說:“蔣公瑾,我們既然做出了這些事,除了你我齊心合力向前走之外,就再也沒有退路了,所以你得忘記我給你留下的不快。”
蔣公瑾點點頭,并沒有說什麽,因爲柴放肆又說話了:“蔣公瑾,我帶你來墨西哥城的初衷,現在我不想說,你隻需知道以後我絕不會虧待你就是了。現在,你去找那些女人,去給躍然要身衣服來。”
不虧待我?我想讓柴慕容當我老婆,你能做得了主嗎……蔣公瑾心裏這樣嘀咕着,可嘴上卻答應了一聲,快步走出了這個充滿着血腥和yin靡的房間。
等蔣公瑾出去後,柴放肆在安慰了弟弟幾句後,就掏出手機看了看上面滿滿的信号,然後撥了一個長途号碼。
……
這個柴放肆是什麽人呢?明明早就做了對不起華夏的事情,可他偏偏在外國人面前維護華夏的形象,真是莫名其妙。
蔣公瑾出了房間後,踩着滿是樹葉的地面,随意的向洞穴深處走去,當他走了約有五分鍾還沒有看到個人影,準備返回時,一旁的洞壁卻出現了一個門。
馬上,蔣公瑾就将手中的短匕攥緊,迅速後退了幾步,盯着從門裏走出來的那個女人,厲聲喝道:“你是誰!?”
“我叫杜雅卡。”這個自稱叫杜雅卡的女人,不但自身穿戴的整整齊齊,而且手裏還拿着一套男人穿的衣服,臉上更是帶着不是淫x蕩很正常的笑容:“蔣公瑾先生,你來這兒是來給那個小夥子找衣服的吧?”
“是的。”剛才在纏鬥、打鬥中,蔣公瑾的眼鏡不知道掉在哪兒了,所以他隻能眯着眼的看着這個女人。
杜雅卡笑了笑,擡手将衣服甩了過來。
蔣公瑾伸手抓住衣服時,就聽杜雅卡說:“你去告訴柴放肆,就說杜雅卡在這兒等他。至于他怎麽安排柴躍然,随他的意思好了。”
哦,看來她們不敢招惹柴放肆啊。嗯,也是,沒有誰不忌憚一個不男不女的人……蔣公瑾點點頭,然後抱着衣服就向回走去,當他快要走到那個走廊前時,卻忽然停下腳步,前後看了一眼并沒有發現有什麽人後,這才貼在洞壁上摸出手機,撥通了楚揚的手機号。
……
墨西哥城‘南美大酒店’的9a06房間内,正在楚某人很害羞的被迫和柴某女熱吻時,口袋中的手機,和柴慕容身上的手機,同時滴滴滴滴的響了起來。
“你的手機來電話了。”楚揚和柴慕容在分開嘴巴後,一同說出了這句話。
“不害羞,總是愛跟我學!”柴慕容小聲嘀咕了一句後,擡手擦了擦眼淚剛想再說什麽,卻看到父母就在楚揚身後不遠處的窗口,背對着這邊做出一副窗外風景的樣子,這才猛地響起剛才自己主動抱着某個家夥熱吻時,竟然忘記了父母的存在,頓時臉色绯紅,匆忙的掏出手機向套間走去。
等柴慕容砰地一聲将套間房門緊緊的關上後,楚揚這才很納悶的摸了摸下巴想:其實你做了太多應該臉紅的事兒,比方總是對我嚷什麽要草我,那時候我也沒有看到你臉紅,不就是親個嘴兒嗎,可你現在幹啥害羞了,真是莫名其妙的緊呐。
不知道自己臉皮已經很厚了的楚揚,盯着套房門闆發了幾秒鍾的呆後,這才掏出了還在那兒嘀啊滴啊滴個不停的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那個陌生的來電顯示,稍微猶豫了片刻才按下了接聽鍵,還沒有等他開口問那邊是哪頭呢,蔣公瑾那緊張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楚揚,我是蔣公瑾!你現在不用問我在什麽地方,我隻是要告訴你柴躍然的下落,他具體位置就在墨西哥城東南郊幾百裏外的一座活火山中……”
當初在華夏冀南卧虎山平民小區的某個地下室中時,楚揚的确和蔣公瑾互換了手機号碼,可沒想到這個可憐孩子随後就失蹤了。
假如蔣公瑾是楚揚的哥們,哪怕是李金才孫斌那樣的手下,他也會竭盡全力的去搜尋其下落,而不是像搜尋過後就生出‘沒了就沒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麽好人’的想法,所以此時忽然聽到這可憐孩子的聲音後,隻是有些驚訝而沒什麽激動啥的。
雖說楚揚一點也不待見蔣公瑾,但卻對他找到柴躍然的下落卻感到驚訝,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顧明闖的一句話:是個人就有用的,最起碼可以造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