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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柴慕容不介意和楚揚在孤男寡女的獨處時,被他脫衣服。
反正倆人到現在也算是有了很‘深入’的關系了,實在沒必要再去顧忌那些虛的。
不過,她卻不喜歡在這種水中有着吸血水蛭和水蛇的環境下被脫衣服,這也是真的,尤其是一想到那些讓人惡心的東西,将要很直接的爬在她那麽嬌嫩皮膚上的場景,柴大官人除了有想嘔吐的欲望外,還有以前自以爲絕不會害怕的恐懼,于是她就死命的抓着自己的腰帶:“混蛋,龜兒子的,這兒你千萬不能脫了啊!”
楚揚根本不聽她的,笑模樣也沒有一個的使勁掰着她的手兒的反問:“爲什麽不能?”
現在看到楚揚的确是要抛下男人風度的開始玩真的了,柴慕容馬上就不敢再罵了,隻是雙手緊緊抓着自己的腰帶,帶着哭腔着的求饒:“楚揚,你、你别再給我脫了好不好?我可是、是你的女人呀,你就忍心我這樣被那些可惡的蟲子吃掉?求求你了,别再這樣折磨我了好不好?我、我真的好怕好怕哦!”
這一次,心地剛硬的楚某人才不會憐憫這個反複無常心理變.态的女人,半點也沒有停頓的,伸手握住她手腕猛地一捏,在她疼的尖叫松手瞬間,就解開了她的腰帶,一下子将她下半身的衣服都拽了下來,然後猛地把她摁在水中,惡狠狠的罵道:“怕?怕你麻了隔壁!你要是真怕的話,又怎麽會做出這種變.态事兒!”
完全被按在水下的柴慕容,就像是被踩住脖子的鴨子那樣,胡亂掙紮着。
這時候,一條五顔六色的水蛇好像看到了這邊可以‘大有作爲’,于是就昂着腦袋扭着身子的快速遊了過來。
心情很不好的楚某人,看到連一條蛇兒都要來趁火打劫,當然不會和它客氣什麽了,盡管他有時候也認爲自己是那啥的蛇神,可還是暫時松開柴慕容的頭發,猛地一伸手,就将那條‘同類’的腦袋給抓在了手中。
在楚揚抓蛇時,一下子沒有了壓力的柴慕容,馬上就從水中鑽出腦袋,大張着嘴巴開始呼吸。
現在,她真的很後悔很後悔了:她後悔爲什麽不在這個陷阱中放上一些尖刺石頭啥的,那樣的話他們就可以很痛快的死去了,根本沒必要活着受這小子的鳥氣。
就在柴慕容心中很後悔該選擇一個痛快點的死法時,忽然就覺得嘴巴下面有個滑溜溜、軟綿綿的東西在那兒來回的滾動着,濺起一些渾濁的水花,她趕緊下意識的睜開眼,然後就看到一條來回扭動的蛇兒,正被一隻手抓住向她嘴前遞過來。
頓時,柴慕容是魂飛魄散,啊的一聲尖叫剛想後退,卻被采住她頭發的楚某人猛地拉到他懷中。
楚揚一臉的獰笑,比惡魔還像是惡魔的,将那條被他抓着腦袋的水蛇,慢慢的放在她嘴邊,很溫柔的聲音說:“柴慕容,你說如果這條蛇要是鑽進你肚子裏去的話,那麽它會不會在你肚子裏生小蛇啊?或者幹脆咬開你的肚皮鑽出來。”
柴慕容根本不敢張嘴說什麽,隻是緊閉着嘴巴死命的搖頭,臉色雪白的沒有半點的血色。
“你是不是很怕?”
柴慕容趕緊的點點頭。
“那你說該怎麽做,才能不怕了呢?”說到這兒時,楚揚将手中的蛇兒往後縮了一下,他得給柴慕容張嘴說話的機會。
“我、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放你離開這兒。”
楚某人很得意的點點頭:“孺子可教也!那你說,你會不會這樣做呢?”
眼裏流着悔恨怕怕的淚水,柴慕容的信心完全被一條蛇給打敗,她使勁點着頭的說:“你得找到我的衣服,然後從裏面拿出那把手槍,接連扣動三下闆機,外面的人就會放掉陷阱中的水,并會放下讓你離開這兒的吊藍……你能不能把那玩意先扔到一旁,别在我眼前晃悠?嘛的,我、我最怕蛇了啊!”
楚揚開心的笑了笑:“早知道你最怕這玩意的話,我還用得着費這麽大力氣?哎,你說我找到那把小手槍,然後接連扣動三下闆機,就會離開這兒的話,是真的嗎?你可别騙我哦,要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的!”
“都啥時候了,我還敢騙你?楚揚,好楚揚,你能不能把這蛇兒給弄得遠一些,我真的好怕啊!”柴慕容這時候開始哭起來:“相信我,我、我真的沒有騙你!你趕緊的把那條蛇兒扔了好不好?它好惡心人的!”
“好,看在這次你不像是撒謊的份上,我暫且相信你一次。”楚揚說完,右手用力一甩,就将那條‘覓食不成反丢命’的蛇兒,一下子摔在井壁上,随即啪的一聲掉進了水中。
左手抓着柴慕容,楚揚伸出右手剛想去抓浮在附近水面上的衣服時,那些水,很渾濁很腥臭的水面,突然之間就像是大地忽然裂開一道口子那樣,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就迅速的下降了下去。
“咦,這是咋回事?”楚揚望着在水位迅速下降後露出來的幾個洩洪口,有些不解的搖搖頭:“我還沒有找到那把槍吧?”
“楚揚,你還好吧!”就在楚揚盯着那幾個在水面下降後露出來的洩洪口很不解時,一個總是在他危難之極出現的聲音,就在他頭頂響起。
楚揚猛擡頭,就看到了一張瑩白的、帶着酷酷笑意的臉,頓時心中就像是有股子暖流淌過,使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發悶:“九兒!”
“你等一下,我馬上就讓你上來!”商離歌看到楚揚安然無恙後,心情大好,抵着金喜兒脖子的飛刀稍微向回一縮:“快,讓你同伴放下繩子,把他拉上來!”
右手腕骨在拔槍時就被商離歌一腳踢斷的金喜兒,強忍着疼痛的轉身對帕雅和塞思低聲說道:“放放、下吊藍!”
帕雅倆人根本不敢說什麽,隻是在拿進來的一個筆記本鍵盤上敲打了幾下,然後陷阱井口下方一米多的井壁上,就忽然裂開一道扣子,一個不鏽鋼的橫架緩緩的伸出井壁,輕微的滑輪滑動聲中,一個吊藍順着橫架滑了出來,然後開始勻速向井底落下。
早知道九兒會及時趕到的話,我說啥也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來對一個女人,這樣太沒面子了……在吊藍緩緩下降時,楚揚松開了柴慕容的頭發,但卻一眼就看到了她右手手腕上戴着的糾結手鏈,于是就老實不客氣的一把橹了下來,戴在了自己左腕上。
自從水位開始迅速下降後,柴慕容就像是個沒有靈魂的人那樣,赤果着身子的呆立在那兒,動也不動,任由楚揚摘走糾結手鏈。
随着‘啪’的一聲輕響,足可以乘下兩三個人的吊藍落在了彈簧墊子上,楚揚當即一個健步的就跳了進去,剛想擺手讓商離歌把他吊上去,卻又回頭看了始終木立當場的柴慕容一眼,随即微微歎了口氣的,重新從裏面擡腳跨出,彎腰在地上撿起一件濕漉漉的衣裳披在她身上,這才拉着她的手走到了吊藍前。
在楚揚做這一切的時候,柴慕容就像是個木偶那樣,任由楚揚所爲,甚至在他低聲說進吊藍時,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楚揚很明白,别看柴慕容不久前還抱着同歸于盡的必死信心,但經過剛才這一連串的折騰,終于讓她知道什麽是怕了。
其實呢,有時候死并不是一件最怕的事,最可怕的是那種比死還要讓人難以接受的事。
望着柴慕容那滿是呆滞的眼睛,楚揚無奈之下隻好替她裹了一下衣服,然後将她攔腰抱起的邁進了吊藍中。
一直在陷阱邊上觀察着的商離歌,看到楚揚倆人都進了吊藍後,這才轉身對金喜兒點了點頭。
馬上,吊藍就開始緩緩的上升。
不大的工夫,吊藍就升到了距離地面隻有一米的地方,楚揚在商離歌的幫助下,剛踏上地面,寝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于是他就看到幾個老頭帶着十幾個拿着自動步槍的男人,出現在了寬大的房門前,紛紛吆喝:“不許動,都舉起手來!”
既然楚揚已經從陷阱中上來,而他懷中還抱着2012的主教大人柴慕容,所以商離歌也沒有再做出多餘的動作,就這樣抱着膀子的冷眼看着那些聚集在門口的男人們,嘴角帶着一絲嗤笑的:“你們這時候才闖進來,是不是都想看看你們大主教不穿衣服時的樣子?”
說實話,商離歌這句話多少的有些虛,雖說柴慕容身上包括小内内小罩罩啥的都被楚某人給脫光了,剛才在陷阱中時的确是赤果果的,但她身上現在還披着一件濕漉漉的外衣,恰好掩蓋住了包括雙肩在内的大半個雪白的身子,隻有那雙###修長的長腿還耷拉在楚揚的臂彎中。
盡管現在女孩子露腿也不是什麽大驚小怪的事情,可對于那些昔日根本不敢仰視主教大人的男教徒來說,這絕對是個随時都有可能掉腦袋的大忌諱……
所以呢,包括那幾個老頭在内的所有男人,都随着商離歌的這句話,趕緊的垂下了腦袋,閉氣聽候主教大人的命令:俺們該咋辦啊,是就這樣幹巴巴的站在這兒當樹樁呢,還是都腳底下抹油的閃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