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端午節了,祝大家節日愉快,在家的開心加班的舒服!
……
楚揚說什麽也沒想到,如果閻王原意,他甯可用包括生命在内的所有一切都可舍得、隻要能活着的柴慕容,還真的活着!
但結果卻讓他,讓他覺得柴慕容最好還是不要活着的好。
如果柴慕容不是威脅要讓人傷害自己的母親和身邊的女人,哪怕她說讓楚揚自殺來償還柴家,也許這厮會在激動之下真的會解下花漫語的腰帶,不顧她的哭喊阻攔爲情懸梁自盡。
但現在柴慕容竟然喪心病狂的說要讓雲若兮也死,這可是楚揚所不能忍受的。
别看楚某人曾經殺過很多人之子女、人之父母啥的,但他卻絕不允許有人對他的母親和家人産生絲毫的威脅!
當然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楚揚之所以在柴系崩潰、林靜娴被挾持後這樣愧疚,和柴慕容爲救他而死有着很大的關系。
現在柴慕容既然沒死,那楚揚也沒必要再對柴家的事情而内疚了,反正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的,反正又不是他綁架了林靜娴。
況且,男人生性就是涼薄的說……
楚揚在得知柴慕容還活着後,在極短的時間内調整了心态,這并不是說他沒有人性,隻能說是被大官人給逼得。
楚揚沒辦法,隻能這樣做。
尤其是他在聽到柴慕容最後嘶聲喊出的那幾個‘殺’字後,心裏更是連連冷笑:呵呵,殺?你好像完全忘記了我是出身哪種職業了吧?
這也怪不得楚揚有這樣的想法,試問天下,還有誰比鬼車更精通殺人?
楚揚不想以暴制暴,更不原将矛頭對準那個曾經是那麽可愛的柴慕容,可現在他卻毫無辦法,因爲他是别人的兒子别人的父親别人的男人。
……
在楚揚說出要先殺柴慕容、并把手機捏壞時,花漫語明顯的從他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子凜然之氣。
而他的整個人,也随着将柴慕容留給他的那款蘋果手機随手扔在地上,一掃前些天的頹廢,繼而變成了一把劍。
利劍,已經彈出劍鞘的利劍,渾身都閃着耀眼的寒芒,暴長乍縮!
現在,這把‘利劍’轉過了身對看着他發呆的花漫語說:“漫語,現在就打電話通知所有搜尋林靜娴的人,讓他們放棄眼前的任務。你再給顧明闖和胡力打電話,讓他們明天一早就來這兒找我。”
楚揚說完,也不等花漫語說什麽,就邊解襯衣邊向浴室走去。
自從4月17号開始,楚揚還沒有洗過一個澡,現在他根本不願意去想柴慕容爲什麽沒死一事,他就想先洗個澡,然後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至于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柴慕容成爲2012大主教、并要派人來華夏禍亂這些事,楚揚不想去做什麽,因爲他知道花漫語可以做的比他更好,現在他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好好休息,以全新的精神面貌來迎接或者反攻柴大官人的挑戰!
事情演變到這一步,不能不說是老天爺這個老頭兒太混帳了些:明明是兩個都已經真心相愛的男女,卻因爲某個原因要上演一場轟轟烈烈的生死對決大戲,這的确是一件讓所有人都感覺很無語的事情。
但這有什麽辦法呢?
柴老爺子已經仙逝、林靜娴下落不明生死未蔔、柴系已經土崩瓦解,除了苦苦支撐雲水集團的柴名聲外,柴慕容已經失去了太多太多的東西,可以堪稱是‘家破人亡’,與其這樣每天生活在無休無止的真正仇恨中,倒不如拉着自己所愛的男人轟轟烈烈的去死。
可楚揚卻不想死,他還有很多事要做,所以他得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什麽也不想的好好睡一覺。
……
曾幾何時,花漫語做夢都想讓楚揚徹底忘記柴慕容,甚至還幻想派人将那個大對頭悄悄的從世界上抹去。
可當柴慕容爲救楚揚而中槍落海後,花漫語才無力的發現:無論她以後怎麽表現,都不可能替換柴慕容在楚揚心中的位置,因爲活人永遠都無法和死人去争搶什麽的。
那時候,花漫語非常渴望老天爺再給柴慕容一次活過來的機會,以給她徹底打垮對手的機會。
可能是老天爺聽到了花漫語的祈禱,于是就讓柴慕容活了,而且好像還讓她成了2012中的大主教!
當花漫語聽到柴慕容在電話中那絕對瘋狂的聲音時,忽然覺得:這妞還是死了的好。
不過,正如花漫語無法讓死人複活那樣,柴慕容也不會因爲她的心願就死去,她這個願望自然不能實現,隻能面對。
正如楚揚一樣,花漫語現在沒空去思考柴慕容是怎麽坐上這個大主教之位的,隻是知道她已經派出了大約五百人的暗殺隊伍,正從世界各地日夜兼程的向華夏趕來,目的就是針對楚揚身邊的所有人。
在楚揚脫得精光走進浴室後,花漫語摸起了手機。
……
“你們都聽到了沒有?聽到了沒有?”
柴慕容舉着傳來忙音的衛星電話,吃吃的笑着問謝妖瞳和北宮錯:“當時我在做出那個決定時,你們還都勸說我别這麽極端,千萬不要拿着同胞的性命開玩笑。可别人是怎麽對待用生命來拯救他的我呢?昂?謝妖瞳你說,你千萬别告訴我,你沒有聽到楚揚的話!”
被柴慕容點名後,謝妖瞳不得不上前走了一步垂頭說道:“主教大人,我聽到了。”
“你聽到楚揚最後一句話是怎麽說的?”
“他說。”謝妖瞳頓了頓,才說:“他說你既然執意這樣做的話,那他隻能先殺了你!”
柴慕容用力的點了點頭,背負着雙手在地上來回的走了兩步,這才霍然擡頭:“對,這就是我用生命拯救的那個男人對我所說的話!”
唉,你怎麽總是把這件事挂在嘴上呢……謝妖瞳心中歎了口氣後,擡起來說:“慕容,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
“你要叫我大主教,”柴慕容冷冷的說:“别忘了你也是他的女人,我要是殺光他身邊所有女人的話,你也是在内的。但我不會殺你,如果你能記得你是誰的人的話。”
謝妖瞳眼神一黯,再次垂下頭:“是,大主教。”
柴慕容滿意的點點頭:“好,那你現在可以說了。”
謝妖瞳盯着自己的腳尖,淡淡的說:“大主教,我總是聽你念念不忘你對他的好,可好像從沒有聽你說起過他爲你做了些什麽。據我所知,他曾經多次在你最危險的時刻出手相救于你,卻從沒有籍此來要求過你什麽。按說你……”
“閉嘴!”柴慕容蓦然一聲厲喝,轉身望着謝妖瞳陰森森的語氣說道:“謝妖瞳,他對我怎麽樣,我比誰都清楚,還用得着你來提醒我麽?但他就算是救過我一百次一千次,也抵不上我救他這一次!”
謝妖瞳眉頭一皺的擡起頭,目光堅定的望着柴慕容說:“主教大人,我想給你更正一下。其實在萌芽島海域時,就算你當時不回去,依着楚揚的本事,他也不會發生任何的意外。所以說呢,事實就是你根本沒有救過他,最多算是在知道他死在海裏後,決意要陪着他死罷了。”
聽到謝妖瞳這樣說後,柴慕容頓時一呆。
在她看來,那次她獨自駕船回去就是去救楚揚的,卻從來沒想過她的确是想陪着他死而已。
頓時,一股子無地自容感,讓柴慕容那憔悴的臉頰浮上一抹嫣紅,再也忍不住的向前急走了幾步,走到她面前,對着她的左臉頰狠狠的揚起了手,啪的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謝妖瞳的頭被抽的扭向了一旁,但卻接着就固執的轉了回來,依然語氣平靜的說道:“柴慕容,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會這樣說!而且,這次柴系的崩潰和老爺子的去世,以及柴夫人的示蹤,其實和楚揚的關系并不是很大。這一切都源自你們柴家的那個柴明禮教子無方,如果不是他強搶民女的話,又怎麽可能掀起這樣的滔天巨浪?其實我們都知道,依着楚揚的本性,他絕不會去派人綁架柴夫人,做這件事的很可能是另有其人。可您呢,我尊敬的主教大人,卻将這一切完全歸罪于楚揚的身上,這對他是不公平的,所以我堅決反對派人前往華夏作亂。另外,我還敢說,假如柴老爺子在天有靈的話,也不會同意你這樣做的!”
在謝妖瞳侃侃而談時,柴慕容一直聽着,并沒有打斷她,直到她擡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後,才低聲說:“你還有話沒說嗎?”
謝妖瞳搖搖頭:“該說的我都說了,沒有什麽可說的了。”
“好。”柴慕容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個好,然後走到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後面,坐下後摁下了桌子一角的那個紅按鈕。
馬上,安裝在桌面上的微型話筒就傳來金喜兒的聲音:“主教大人,我是金喜兒,請問您有何吩咐。”
“派人來小會議室,将東妖魅給我關進水牢中,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看望她。”
“是!”随着金喜兒話音落下,兩個非洲女人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手裏拿着槍,另外一個卻拿着一副拇指铐。
2012中的水牢,和大家從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水牢不一樣。
因爲2012的水牢是建立在地下城的最底層,水牢中的水,是來自一個溫度相當高的地下溫泉。
水的溫度不但相當高(但不會把人體燙熟,隻會使人熱的受不了),而且裏面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微毒動物,比方墨西哥特産的水蛭、蟾蜍和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