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這兒停電,特意帶了u盤去了外鎮的網吧,偏偏後台還又抽風,忙出了一身的白冒汗,還請大家諒解啊……順便說一句,從15号開始,我後台就無法回複各位的評論,也看不到訂閱,不知道咋回事了!
……
這一次教訓那個柴青天,老子可沒有出面,柴家的人就算明知道是老子在暗中策劃的,好像也隻能幹瞪眼的生氣吧?
自以爲在梁馨、秦朝兩大美女一露面後就大功告成的楚某人,噴出淡淡的一口煙霧後,笑眯眯的側身問王連喜:“王所長,你這次能夠做出正确的選擇,我會适當的向你們梁局說幾句的。”
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雖說公然抵抗上級分局的确是官場大忌,但如果能夠讓高高在上的市局局長記住他,那這絕對他祖墳上冒青煙了。
要不然,王連喜所長也不會對身無一職的楚某人點頭哈腰連說‘散客遊’了。
要說爲人處事,王連喜這種老油條還是很有點道行的:如果能夠趁此機會邀請梁局長來辦公室坐坐,‘順便’向她彙報一下思想工作,那麽效果肯定會更好。
王連喜剛想到這兒,就看到兩輛車駛進了派出所的大門。
當看到第一輛警車和第二輛的那輛奧迪車牌後,他的臉色就是一變:“啊,區分局的潘局長也來了!”
潘仁風的車子牌号,王連喜等人當然認識。
但假如隻是一個潘局長的話,這還不足以讓他臉色大變的,因爲不管怎麽說,潘仁風就算是再牛逼,但他在市局局長面前,也隻是一個下屬罷了,還遠遠達不到敢在公衆場合和梁馨對着幹的地步。
王連喜臉色一變,那是因爲他認識那輛奧迪車是誰的。
半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王連喜‘有幸’認識了省公安廳孫晨陽副廳長的座駕。
而這輛奧迪,就是孫晨陽副廳長的。
在王連喜看來,雖說楚揚這邊不但有梁馨,而且還有一些挎槍的軍人,但隻要是個當官的就知道:在華夏,一向是軍方和地方互不幹涉對方的。
換句話說就是:哪怕你在軍隊中是個将軍,但隻要來到地方上,就得聽從一個小交警的指揮。
同理:就算你是一個市長,你也沒有理由去直接懲罰一個喝醉酒鬧事的大頭兵。
多少年來,政府和軍方,就一直遵循互不幹涉的信條。
所以呢,别看這次楚揚動用了軍方,的确把區分局那些人給吓得不行不行的,但如果換做孫晨陽來對待他們,肯定會理直氣壯的提出抗議,抗議他們幹涉地方政務,甚至還會通過政府告狀到軍區領導那兒。
正是因爲深知這個道理,所以剛感覺做出正确判斷的王連喜所長,才又害怕起來,主動的向滿臉無所謂表情的楚揚彙報:“楚先生,不但潘局長來了,而且就連省廳的孫晨陽副廳長都到了,這下,事情好像有些麻煩了。”
楚揚不當官,可這不代表着他不懂王連喜所擔心的理由。
但人家還是一臉的雲淡風輕,彈了彈煙灰大有‘往事如斯’狀的說道:“沒什麽麻煩的,你隻管坐在這兒看戲就是了。”
“真的?”
“呵呵。”楚揚摸着下巴笑了笑,懶得再搭理王連喜,隻是望着那輛奧迪車想:那個副廳長要是知趣的趕緊滾蛋也就罷了,如果非得擡出‘軍方、地方政府互不幹涉’的條例來硬碰秦朝的話,恐怕秦家大公主會惱羞成怒,再在花漫語那個惹禍精的配合下,也許會把他也拉下馬的。
說實話,楚揚在看到秦朝也帶人來了後,就對花漫語有些不滿了,覺得這娘們絕對是個惹禍精,每次動不動就把事情搞得很大,對付一個區分局的領導,用得着動用軍方嗎?這絕對是典型的‘大炮打蚊子’,浪費。
不過,當楚揚聽王連喜說省廳的孫副廳長也親自駕到時,才猛地明白了花漫語動用秦朝的用意:她很可能早就知道省廳的人會插手李金才打人一事,并知道這個孫副廳長就是柴家的人,所以這才将秦朝也拉下了水。
的确,花漫語早就算定:依着楚揚和柴家的‘特殊關系’,這厮在處理兩家矛盾時會放不開手腳,而僅僅依靠花家的力量,好像最多也就是打個平手,那麽爲什麽不把秦家也拉到這趟渾水中呢?如此一來,最該站在前面和柴系對峙的楚揚,就可以站在後面坐山觀虎鬥了,從而免去了柴楚兩系直接碰撞的局勢。
這個女人啊,哪怕是再精明的一個女人,隻要死心塌地的愛上一個男人後,根本不管所做的某件事會不會給‘娘家’帶來什麽麻煩,就知道一心爲這個男人着想。
而男人呢?卻恰恰相反,做任何事都要考慮自己這邊的利益。
如果要是讓他爲了丈母娘那邊而損失自己這邊的利益,他肯定會說:那是你媽家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唉,沒良心的男人啊……沒良心的某個男人,在看到那個從奧迪車上走下來的中老男人後,低低的歎了口氣:“唉,要是依着動心機,我遠遠不如漫語啊。”
王連喜沒聽到楚揚的話,卻聽到了他的歎氣聲,趕緊的追問:“楚先生,事情是不是很麻煩?”
“沒什麽。”楚揚搖搖頭,忽然想到:如果柴慕容還活着的話,她要是和花漫語對峙,那麽今天這事又會是一副什麽場面呢?
……
本以爲這下是‘死定了’的孟憲峰,在看到潘局長和省廳的孫副廳長聯袂而來後,希望之火頓時燎原。
“放開我!”孟憲峰不管不顧的掙開抓着他的兩個防暴警察,腳步踉跄的搶到潘仁風面前,‘泣不成聲’的哭訴道:“報、報告潘局長,我在帶人執行公務時,忽然遭到了市局領導……”
孟憲峰如果真如他所表現出來的這樣怯懦,潘仁風也不會将他放在刑警隊長這個重要的位置上。
老孟這樣做,無非是用這種方式來表示對梁馨的不滿,順便再在省廳領導那兒給她上點眼藥水:你不是在我跟前擺威風麽?那好呀,你有本事也在省廳廳長面前得瑟啊!
孟憲峰心裏是怎麽想的,潘仁風當然看得出來,所以才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厲聲呵斥道:“你看你!這樣哪兒還像是個刑警隊長?昂!就算是受了委屈也沒什麽嘛,不是還有領導給你做主?”
“是,是!”孟憲峰的目的已經達到,就知道這兒沒他啥事了,準備站到潘仁風後面去時,卻聽梁馨冷笑一聲的喝道:“尹慶勇,剛才我是怎麽說的!?”
您剛才是讓我把孟憲峰铐起來啊,可現在省廳的領導下來了啊……尹慶勇嘴皮子動了一下,剛想說什麽時,卻見梁馨黛眉一皺,他趕緊的挪開眼神,裝作沒有看到孫晨陽在場那樣,對兩個手下厲聲說:“快,把孟憲峰給我铐起來,押回市局!”
“是!”尹慶勇可以忌憚有省廳領導在場,但那些當兵的卻不在乎這些,當即有幾個人答應了一聲,快步走到潘仁風身後,就要給孟憲峰戴铐子。
梁馨,别以爲你是市局局長,就敢爲所欲爲,難道你不認識孫副廳長?
潘仁風心裏冷笑一聲,斷聲喝道:“慢着!是誰讓你們要铐我的刑警隊長的!?”
梁馨馬上上前跨了一步,粉面帶煞的望着潘仁風,緩緩的回答:“是我!是我這個市局局長。潘局長,怎麽,你這個區分局局長有異議?”
在官場上,等級制度那是相當嚴謹的,這就是老百姓常說的:官大一級壓死人!
“呵呵,原來是梁局長在這兒,呵呵。”盡管潘仁風有孫晨陽撐腰,可他還是不敢在這麽多人面前,公然和梁馨作對,隻是呵呵的幹笑一聲,拿眼睛瞥了一下孫副廳長,就很知趣的閉上了嘴巴。
從進來後就一直陰沉着臉的孫晨陽,早就等着梁馨過來給他見禮了,可梁姐姐卻好像把他當成了空氣,這不由得他不生氣。
現在,他在看到潘仁風吃癟後,頓時就知道他該出馬了,于是就向前走了一步,雙眼朝天的問道:“你們是哪個單位的?”
梁馨可以在潘仁風面前擺譜,但在面對省廳領導時,她還是沒這個膽子的,所以在猶豫了一下後,隻好走到孫晨陽面前,因爲沒有穿着制服,所以隻是稍微彎了一下腰:“孫副廳長好,我是市局的梁馨。”
“哦,你還知道我是副廳長就好。”孫晨陽淡淡的說了一句,背負着雙手的說:“梁局長,你爲什麽要派人抓那個隊長?”
“因爲他拿槍對着人民群衆。”梁馨不卑不亢的回答:“他作爲一個區分局的刑警隊長,不但公然違抗市局領導的意思,而且還想用強帶走當事人,所以我覺得……”
孫晨陽低頭,打斷了梁馨的話:“這一些,我不想聽。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
“孫副廳長請講。”
“你這個市局局長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省廳領導的存在?”
嘛的,這老家夥不會是聽到姐姐剛才和孟憲峰所說的那些話了吧,怎麽也拿這話來壓我了……梁馨猶豫了片刻:“還請孫副廳長指示。”
孫副廳長點點頭,依然一臉的從容不迫:“好,那你帶你市局的人走,讓區分局接手這件事就可以了。”
“這好像有些不妥吧?”
有着楚揚作爲後盾的梁馨,聽到孫晨陽這樣說後,馬上就黛眉一皺的反駁道:“如果孫副廳長不滿意讓市局插手此事的話,那麽這事既然是發生在唐王派出所的轄區内,那麽就該有派出所的領導來處理這件事,斷斷沒有不許市局插手、而讓區分局直接幹涉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