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很涼爽,很适合睡懶覺啊,所以起來的有些晚了,呵呵,祝大家開心!
……
“笑,我就看着你笑!等你笑夠了,告訴我一聲。”
楚揚在柴亮的狂笑聲中,眼角急促的抽x搐着,反手一把推開一隻要抓住他胳膊的手,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稍微直了下腰闆,‘耐心’的等這倒黴孩子笑聲停歇後,才皮笑肉不笑的:“呵呵,笑完了?你果然有種!”
“楚揚,不要!”
接到李勇平的電話後,梁馨就快速的趕到了停車場,也看到了楚揚,但她當時沒有露面,直到看出這人要發狂後,才趕緊的出聲勸阻。
可楚揚對梁馨的勸阻,完全就是視而不見的,雙手揪住柴亮的肩頭向上一替,然後擡起右膝,啪的一聲就頂在了他的左肋下。
“啊!”随着最少有四五根肋骨的斷裂聲,柴亮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
“你給我記住,我對不起的隻是她,而不是你們整個柴家!不是你!不是你!還有你們!”
也許是柴亮的那聲慘嚎激發了楚揚這段時間内積攢的壓抑,他随手将這可憐孩子扔在地上後,吼出這段話的前半截後,再次一把推開要抓住他手的梁馨,腳步有些踉跄的轉了一圈,眼珠子有些發紅的,指着在場很多人嘶聲狂吼,狀若瘋癫。
在楚揚牽着小周妹妹手兒走時,雖說秦夢瑤也跑過去要和他理論,但在場的人都以爲這事就這樣完了。
誰都沒有想到,楚揚會忽然莫名其妙的又找上柴亮,并一下子就把他的肋條頂斷,而且此時紅着眼珠子狂吼的樣子,吓人的很。
一時間,在場的人,包括劉萌萌都不敢再哭泣的,齊刷刷後退了一步。
“我隻對不起她,卻不是你們整個柴家的人!”
楚揚在腳下踉踉跄跄的轉了幾個圈後,忽然擡腳對着身邊那輛路虎車出車門,就狠狠的踹了起來!
咣!咣!咣!
咣咣的踹門聲中夾雜着柴亮的慘叫聲,在衆人都沉默中顯得更加刺耳。
“楚揚,你冷靜一下,冷靜一下!”
見楚揚隻幾腳就将那輛路虎車的車門踹扁,不但沒有消氣的意思反而有暴走的趨勢,梁馨趕緊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要求他冷靜。
梁馨鑒于上次在咖啡廳内時因爲阻止楚揚要廢掉連雲成時、曾經莫名其妙的動不了,所以這次她沒有敢再抱着他,而是拉着他的手厲聲呵斥道:“别逼我、别逼我,再趴在你身上動不了……”
在梁馨喊出‘别逼我’這三個字時,楚揚猛地一轉身就死死的瞪着她,吓得她情不自禁的說出了後面的這句話。
這句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懂的話,就像是一瓶滅火劑,一下子将楚揚心頭蹿起的那股子邪火撲滅,讓他瞬間就變得重新理智了起來。
“哼,這樣的話你也有臉說。”楚揚瞪着毫不退縮的梁馨待了片刻,随即低聲的冷哼了一聲,摔開她的手,看着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大喘氣的柴亮,淡淡的說:“柴亮,但願你記住我對你說過的話,要不然你會活不長的,我不是在吓唬你。”
說完,楚揚就輕輕吐出一口氣,擦着梁馨的肩膀走出了人群。
看到某人傷人砸車後,就這樣沒事人的向天香樓走去後,秦朝和周舒涵對望了一眼,都皺着眉頭的跟了上去。
這小子是不是有什麽精神分裂症?要不然咋這樣發狂?
小風騷反手擦了擦鼻子,他根本不想這時候跟着楚揚去吃飯,感覺這小子剛才的樣子老吓人了,他第一次想去學校上課。
但凡東東既然已經跟着周舒涵走了,他也沒辦法,隻好聳聳肩,走到他‘大姨子’跟前,和秦夢瑤一起把劉萌萌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
從楚揚出現、到将柴亮打傷、再到他老人家瘋狂砸車後就和沒事人似的在幾個美女的簇擁下、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天香樓大廳這一幕,
一直站在大廳門口的宋遠生,看的很清楚。
事情的發展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不等他決定是否親自出面,柴亮就已經躺在那兒慘叫了。
宋遠生真的很讨厭柴亮,不過他個在京華的三流衙内這次來冀南,可是柴明光親自打過招呼的。
現在,柴亮落到了這樣的下場,就算宋遠生不方便親自出面和楚揚交涉,但怎麽着也得給柴明光打個電話才行。
别小看這隻是倆衙内之間的矛盾,但一個處理不好,很可能得影響到整個柴楚聯盟的關系。
所以,自問沒資格決定柴楚聯盟的宋遠生,在躲到一旁讓司機先去照顧柴亮後,就将方近叫了過來。
當方近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後,宋遠生是在搞不清楚揚爲什麽會說對不起整個柴家的同時,也是連連頓足,肚子裏對那個這時候已經被酒店工作人員送去醫院的柴亮好一頓罵,然後才一個電話打到了京華。
時任發改委某司長的柴明光,在接到宋遠生的電話時,正和幾個地方上來的政府官員在酒店用餐。
“呵呵,我接個電話。”正在享受地方官員大送高帽子的柴明光,在聽到手機鈴聲響後,笑着客氣了一句,随即掏出手機走到了窗前。
柴明光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認出是來自冀南的宋遠生,就知道他打電話來是爲了寶貝兒子前去冀南拿工程的事,心裏還納悶這麽快就有了回應呢,于是就一手掐腰領導範兒十足的說道:“喂,宋市長啊,我是柴明光。”
陪着柴明光的那幾個地方政府官員,在他開始打電話後,都閉上了嘴巴,眼睛盯着桌面的側耳傾聽。
他們聽到柴司長在和一個姓宋的市長在開始打招呼時,語氣還雲淡風輕的,但接着就突然就尖銳起來:“什麽什麽?宋市長你說小亮被誰打傷了!?”
這幾個地方官員既然這次來京有事要請柴明光,自然要搞清楚柴司長家裏有什麽人啊,平時都是有些什麽習慣之類的‘情報’。
所以大家在聽他用絕對是怒不可遏的聲音說話後,馬上就猜出啥事了:柴司長的那位寶貝公子,很可能在那位宋市長的地盤上被人打了。
正當整個柴系在華夏的地位即将扶搖直上時,自己兒子竟然在地方上被人打傷,柴明光自然會驚怒不已。
可當宋遠生說出那個犯下‘十惡不赦’罪行的嫌疑人是楚家三太子、并将事情的起因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後,他馬上就啞火了:“這、這怎麽可能……好了好了,暫且麻煩宋市長你照看一下小亮,我很快就會和你聯系的,就這樣吧,再見!”
急匆匆的扣掉電話後,柴明光轉身,一臉歉意的強笑着對客人們說:“韓市長,袁世兄……”
不等柴明光說什麽,韓市長等人就很知趣的說:“柴司長,您有事盡管先去忙,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助的地方,盡管開口。”
“那好吧,家裏的确出了點意外,等日後我們再叙,再叙!”事出緊急,柴明光也不再和韓市長等人客氣,就急匆匆的出了包廂,喊上在另外一間包廂喝酒的秘書司機,在别人的目送下出了酒店。
上了奧迪車後,不等司機說什麽,臉色陰沉的柴明光就說道:“去柴家胡同。”
說完,他就單手捂着額頭,閉着眼的沉思起來。
秘書和司機見老闆這樣的表情,就知道出讓他頭疼的事了,心情很不好,也都沒有敢說什麽,隻是按照他的吩咐,迅速的趕到了整個柴系的中樞:柴家胡同。
别看柴明光心疼兒子被打傷,但他也知道事情一牽扯到柴楚兩系關系,還是不敢擅下決斷,隻好前來向老爺子彙報。
等他來到柴家胡同前時,還是盡力使自己看起來很平靜,按照規矩向胡同口執勤的武警戰士講明了身份,要求觐見柴老爺子。
工夫不大,放下電話的執勤戰士,就同意了放行。
柴明光點頭對武警戰士表示感謝後,就快步走進了胡同。
他在走到四合院門口時,柴家的老爺子的生活秘書小揚就在門口等他了:“柴司長,老首長就在正廳,你随我來。”
“謝謝楊秘書。”柴明光整理了一下衣裝,跟着楊秘書走進了院子。
柴家的正廳中,并不是隻有柴老爺子一個人,而且還有柴名聲夫婦和柴放肆。
因爲心傷女兒猝然而逝的柴名聲夫婦,并沒有在柴慕容‘下葬’後馬上回蜀中,而是在京華準備多陪陪老爺子。
柴放肆也是這個想法。
在接到胡同口武警戰士的通報電話時,他們正在商議着怎麽派人去新加坡尋找柴慕容的屍骸。
雖說楚家已經派出了大量的人員趕往了新加坡,但柴慕容畢竟是柴家的姑娘,柴家當然不忍心讓她的‘魂兒’一個人在外面晃蕩。
因爲柴明光也算是柴家的旁支,所以柴名聲夫婦并沒有因爲他要到來就回避,隻是暫停了當前的話題後,就坐在一旁喝水了。
等楊秘書進屋說柴司長已經來了後,老爺子隻是嗯了一聲。
楊秘書會意,輕輕的退出去後,對站在門口柴明光使了個眼色。
柴明光走進了正廳後,在看到柴名聲夫婦和柴放肆都在後,也明白大家爲什麽在這兒了,于是就在給柴老爺子問好後,又和他們寒暄了幾句,不等老爺子詢問,就主動的說明了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