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謝妖瞳被柴慕容忽然在春夢中夢遊給吓得不知所措時,那個不要臉的妞卻問她該怎麽辦。
什麽什麽怎麽辦啊,我怎麽怎麽知道該怎麽辦啊?
謝妖瞳心裏哭着回答了一句,傻子般的按照柴慕容的要求動着手兒。
剛才就說了,柴慕容對謝妖瞳做出暧昧到臉紅的動作後,謝姐姐差點吐出來。
這明确表明了謝妖瞳的性取向那是相當的正常。
不過,就算是再正常的人兒,要是遇到眼前這種詭異的場景,也會變得不正常的……要不然,謝妖瞳也不會随着柴慕容的叫聲越來越壓抑、可動作卻越來越狂野,而很自然的起了生理反應:口幹舌燥、渾身發熱。
看你lang的這個樣,我要是總讓你白白的占便宜,那豈不是虧了?罷了罷了,你不是自以爲是花漫語,而把我當成楚揚了嗎?那好啊,我就扮演楚揚好好玩玩你這個假花漫語!
被騷擾到無法忍受後,謝妖瞳馬上就抛棄了所有的嘔吐、羞恥等負面心态,索性拿出從楚揚身上學到的那些男人動作,反客爲主的一把将柴慕容推倒,趴在她身上就可勁兒的‘###’起來……
謝妖瞳的突然發力,不但沒有驚醒柴慕容,反而讓她更加享受這種感覺了,嘴裏說着淫x聲浪語,肢體動作更加的狂野下流。
“啊!我、我要飛了,飛了,飛出窗口……”
終于,随着被迫的謝妖瞳也在這種詭異情況下達到高chao,柴慕容再也忍不住的的全身劇烈顫抖着癱成一團。
……
“啊!我、我要飛了,飛了,飛出窗口……”
在楚揚的一聲悶聲嘶吼中,花漫語全身劇烈的顫抖着,癱倒在窗戶上。
因爲背上趴着個一百多斤的臭男人,所以花漫語在趴在窗戶上将頭探出窗口時,睡袍中那對隐約可見的雪白高聳,就被擠壓成了‘漢堡包’,不過人家卻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或者不舒服,就這樣閉着眼的傾聽心跳和兩個人的喘息聲。
過了老長時間後,楚揚才站起身來,輕佻的在花漫語左臀上拍了一巴掌,在她發出一聲嗲嗲的驚叫聲中,晃着上下兩顆腦袋的走進了浴室。
奇怪啊,我怎麽會在這種時候突然有這樣的興緻了呢?
楚揚走進浴室後,對着鏡子發了片刻的呆,然後直接打開了冷水。
當冰涼的水将全身淋透激起一層小疙瘩時,楚揚的腦子也慢慢的清醒了過來,越加覺得這次的xing生活透着蹊跷,甚至還有種被人操作的緊張感。
的确,當一個人連‘辦事’這種絕對隐私的事情都在無形中###縱的話,如果僅僅隻是緊張而沒有害怕,這隻能說這人的心理素質那是相當的好了。
楚揚自以爲心理素質還是相當強悍的,盡管他已經連續幾天遭遇‘半夜叫魂’了。
用冰涼的水痛痛快快的洗了個藻後,楚揚感覺精神要比前幾天好了許多,這也讓他納悶:難道這一切都是和漫語做那種事的功勞?
……
當楚揚穿好衣服來到客廳的時候,坐在餐桌旁等他一起用餐的花漫語,表面上又恢複了那種理智的冷傲樣子,隻是眉梢眼角卻帶着淡淡的春意,等他坐在對面後,将一盤鍋貼推了過去:“怎麽樣,感覺好些了沒有?”
“你是問我哪方面?”楚揚伸手抓起一個鍋貼填進嘴裏大嚼着,含糊不清的回答。
“讨厭,當然是指你精神方面了。”花漫語在桌下伸腳輕輕的踢了他一下。
端起豆漿喝了一口後,楚揚咽下嘴裏的東西:“怎麽說呢,剛才洗澡時我忽然想明白了。”
“說說呢。”
“順其自然。”
楚揚再次拿起一個鍋貼,舉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說:“我既然遇到了這種難以解釋、而又無力改變的事情,那隻能順其自然。不再用恐懼的心理去試圖搞明白這是怎麽回事,我打算将她的聲音當作是一種自然現象,直到完全适應。嗯,在這兒我給你做一個形象的比喻,雖說這樣說有點自我诋毀的意思,但卻很形象。”
花漫語在聽楚揚說要将柴慕容的午夜叫魂聲當作順其自然時,心裏頓時就輕松了很多,就追問道:“什麽比喻呢?”
“你有沒有聽說過‘春狗子打雷轉筋’,這句冀南鄉下土話?”
“我又不沒在冀南鄉下生活過,當然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啦。”
楚揚一臉惋惜的說:“唉,沒想到博大精深、連豔舞都演繹的那樣蕩人心魄的北漫語,居然也有不懂的問題。”
花漫語俏臉攸地绯紅,嬌嗔的翻了一個白眼球給他:“去你的,德性,快說正事。”
“春狗子呢,就是在驚蟄之前出生的小狗,它們自出生後就從沒有見過打雷這種現象。”
楚揚邊吃邊說:“可忽然在某個雨夜聽到打雷聲後,它就會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給吓得狂嘶亂叫,一晚上都會不安,這就是所謂的春狗子打雷轉筋。”
楚揚說着,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本正經的說:“而我呢,現在就是那隻春狗子,柴慕容的半夜呼喚聲,就是天上的霹靂。依着狗兒的智商,它自然不明白半夜三更的爲什麽會打雷,就像是依着我也不明白爲什麽會聽到柴慕容的聲音一樣,所以才會害怕。”
楚揚并沒有因爲把自己比喻成一隻狗兒而難爲情,事實上他在做某種事情時,最喜歡學着狗兒的樣子了……
不等花漫語想說什麽,楚揚繼續說:“可是狗兒在經過第一年的雨夜雷聲後,到了第二年時,它就會安靜了許多,甚至是坦然處之了。但事實上它還是不理解爲什麽會在半夜打雷吧?這和常說的見怪不怪一個道理,隻不過用它來做比喻更加形象一些。”
花漫語兩根蔥白的手指捏着一個鍋貼,吃吃的笑道:“你把自己比喻成狗兒,是不是故意的和我暗示什麽呀?切,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你講了這麽多,總結起來就是四個字,見怪不怪。”
“也不是見怪不怪,如果是這麽簡單的話,那也沒有‘春狗子打雷轉筋’這樣一說了。哦,對了,但我把自己比喻成狗兒,并不是和你暗示什麽。”
楚某人舔着嘴唇的花漫語胸前撩了一眼,随即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每年驚蟄之前出生的動物很多,包括我們人類。但爲什麽從沒有一種動物或者那個人,會像狗兒那樣在聽到雷聲後是狂躁的一夜不安呢?”
花漫語點點頭:“這就是我剛才想問的問題,還請楚博士給我解釋一下。”
舔了舔拇指上的油漬,楚揚說:“楚博士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麽,但他卻可以清晰的聽到别人聽不到的聲音,就像是隻有狗兒在打雷時那樣整夜的狂躁不安。不過楚博士的智商要比狗兒明顯高過很多,既然無法解釋這種奇怪的現象,那就會選擇順其自然,來個見怪不怪,直到搞明白這是怎麽回事的那一天爲止。”
花漫語伸出手,隔着餐桌撫摩着楚揚的臉頰輕輕摸索着,柔聲說:“你能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
楚揚擡手抓住花漫語的那隻手,語氣雖然聽起來很淡,卻帶着從沒有過的真摯:“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你不要再爲我*心了,你的主要任務是經營好新藥廠,力争在最短的時間内,成爲能夠和漫天實業那樣的大集團。我之所以提到漫天實業,是想提醒你……”
花漫語的手指豎在楚揚唇上,搖搖頭的說:“我懂你要說什麽,你是不是想告訴我,楚揚制藥集團是我們自己的集團,任何時候都不會有被逼宮的事情發生?”
“是的,我發誓……咳,我保證。”
楚揚攥着花漫語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集團老大永遠都是揚風母親說了算,她是永遠的終極大boss,永遠的。”
“好,我記住你這句話了,但願在某一天你不要忘記!”
花漫語似笑非笑的重複了一句:“集團,永遠都是我說了算!”
……
經過一場莫名其妙的愛愛後,楚揚的心結豁然開朗,也不再急着去找什麽算命先生問問這是咋回事了,隻是等花漫語乘坐她的勞斯萊斯去了新藥廠後十幾分鍾後,就開着花總保镖的一輛普通的國産奔騰,出了領秀城15号别墅的鐵栅欄。
出門向左,就會到達周舒涵居住的11号别墅。
今天去和小周妹妹‘叙叙舊’,再去楚揚保镖公司去找夜流蘇談談心,這就是他今天的打算。
可當他駕車駛出鐵栅欄後,卻鬼使神差般的右拐,向18号别墅駛去。
花漫語的别墅,距離18号别墅也就是一百多米的路程,車子很快就駛到了别墅前。
楚揚卻沒有下車,隻是落下車窗玻璃,點上一顆煙從鐵栅欄門口向裏面望去。
鐵栅欄被鎖着,上面還有清晰的碰撞痕迹,那是楚某人在大年初二那晚開車撞上所導緻的。
望着一個人也沒有的别墅院落,楚揚又想起了他在這兒和柴慕容‘同居’的那些日子。
當然了,記憶最爲猶新的還是那晚的‘三人行’。
不過這一切,都随着那個狡詐跋扈的柴慕容永遠的留在異國海域,而變成了一段黑白色調的曆史。
楚揚點上煙後,并沒有吸,就這樣呆呆的望着院落。
這時候,南邊的天際,飄來了一大塊的烏雲,讓上午的陽光頓時黯淡起來,天氣也随着悶熱起來。
今天看來會有一場暴雨。
柴慕容在那天清晨離開時,其實就已經将這棟别墅留給了楚揚,可他卻沒有勇氣進去,因爲他怕再沉浸在那種痛苦的回憶中。
等慢慢燃盡的煙卷将他的手指燒疼了後,楚揚才從發呆中醒了過來,趕忙彈開煙頭,随即調轉了車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