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不錯,可以考慮帶着孩子或者戀人出去溜達,尋找生命中幸福的真谛,祝所有哥們姐們開心快樂!
……
一個活着的柴慕容,雖說不能引起世上所有男人的喜歡,但最起碼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在看到她後,都會這樣想:要是能夠娶這樣一個女孩子當老婆,那麽老子甯願這一輩子都吃素!
當然了,以前的楚揚肯定不能算是這百分之九十九内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爲了一個夢想就逃婚了。
一個活着的、靓麗逼人的柴慕容,會讓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喜歡,并渴望得到青睐,這的确是個不争的事實。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這個靓麗逼人的柴慕容死了呢?
如果她在陰間或者天堂還對一個男人垂青,那麽這個男人還會不會發誓要以一輩子吃素來報答?
恐怕不會吧?
要是非得說有的話,那麽那個男人不是精神病就是傻瓜。
雖說楚揚在這兩天就被柴慕容的‘鬼魂’給折磨的極度憔悴,但還沒到變傻變成神經病的那一幕。
可他說出的話,在花漫語看來:距離變傻變成神經病也差不多了。
“花漫語,你知道不?我不是恐懼那個聲音。”
緊緊攥着花漫語的手,楚揚聲音明顯的苦澀:“而是特别迷戀!”
當你不怕一個人、卻特别迷戀他(她)時,你肯定會在做夢時也想和他(她)在花前月下就這樣天長地久下去吧?
可要是這個人是個死去的人呢?
即便是他(她)已經不在人世間了,但你還是這樣迷戀,那你會不會想到……去死?
不在人世間的人所在的地方,不是天堂就是地獄。
要想見到那個人,除非去死。
這個道理很簡單,花漫語自然可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能想到,同時也知道楚揚爲什麽這樣憔悴了:這厮被柴慕容給深深的迷戀住了,要是按照這個形式發展下去,指不定就會做出上吊抹脖子的傻事去那邊陪她。可他偏偏是很理智的,清楚的認識到他要是追随柴慕容而去的話,那他的老爸老媽老婆兒子誰來照顧呢?死,又不能死,活着,卻又偏偏要被那個來自某處的人兒所幹擾着。生死兩難之下,所以他才很快就爲伊消得人憔悴了。
看着楚揚那雙血紅的雙眼,花漫語就知道他的确聽到了某種聲音、并有了過去陪她的念頭,頓時心裏就一震,趕緊的伸手将他擁入自己的懷中,下巴抵着他的後腦勺,左手輕拍着他的後背,聲音因爲害怕而有些發顫:“楚、楚揚,你千萬不要做那種傻事!我和揚風都不能沒有你,真的……我們一定能找到解決這件事情的方法,相信我,一定會的!你能不能和我詳細的說說呢?”
感受着花漫語身上散發出的體香,楚揚彷徨的心仿佛有了點着落,他閉着眼的回答:“好。”
于是,楚揚從他去了柴家、要求将柴慕容以妻子的身份、以衣冠冢的方式葬在楚家祖墳開始說起,最後說道4月12号那天在墓地,明确聽到她在喊他名字的事兒,詳細的說了一遍:“在墓地的時候,我也以爲是幻覺,所以在回家後還蒙頭睡了一大覺。可到了夜間子夜時分,我在房間的被窩裏,卻又聽到了她的聲音!”
雖說此時正抱着一個成熟男爺們,現在也是大白天的,可花漫語在聽到楚揚說出在子夜時分再次聽到柴慕容的喊聲後,還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脫口就說出了哄楚揚風睡覺時的話:“乖啊,别怕,媽媽在呢。呃呃,不好意思,我可沒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楚揚不介意的在花漫語懷中搖了搖腦袋,示意沒關系:“從那時候起,我就再也睡不着了,直到昨天早上六點的時候,才朦朦胧胧的睡去,然後一個白天都沒有聽到那個聲音……到了昨天晚上的時候,盡管我困的要命,可我還是堅持着不睡覺。”
楚揚堅持晚上不睡覺,就是怕睡着後再聽到柴慕容‘鬼魂’的叫聲,花漫語很懂,卻也知道他這樣做的結果,很可能不怎麽如意。
果然,楚揚接着歎了口氣的說:“唉,可到了子夜時分,那個聲音卻如約而至,悠長而遙遠但卻很清晰。”
花漫語點了點頭回答:“于是你整晚上就再也睡不着覺了,怕家裏的老人擔心,所以你就抓緊來冀南了?”
楚揚沒有說話,也沒有從花漫語懷中擡起頭來,隻是點了點頭。
花漫語緊緊的抱着這個情商地下、性格優柔寡斷卻又四處沾花惹草的男人,無聲的嗤笑一聲仰起下巴,望着窗外低聲說:“其實對她的死,我也感觸很深,更知道這樣一來的話,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再也沒有人可替代了。不過,既然她這樣‘放不下’你,那我得說幾句你不愛聽的話了。”
“你說。”
“她活着的時候,我們就是大對頭,誰都不怕誰。”花漫語抿了抿嘴角,淡淡的說:“現在她既然已經死了,暫且不管她是爲了什麽而死的,但我絕沒有理由去怕一個死人!所以,我會守在你的身邊,我倒要看看,她還敢不敢來作崇!”
我來保護你!
這就是花漫語的意思,隻是她沒有明說出來,是怕傷了楚哥哥的自尊心。
如果放在以前,不管世上哪個人對鬼車大人說這句話,他都會把它當作是放屁的。
可現在,最多有着跆拳道紅帶本事的花漫語,在說出這番話後,竟然在聳聳肩表示無所謂後,就這樣趴在她的懷中慢慢的睡了過去。
暫且抛卻qing色不談,有過小孩的女人懷中,的确會有種神奇的安神作用,就像是男人的懷抱總會給女人安全感那樣,不信你可以在你老婆懷中試一試,隻要你兒子願意的話。
楚揚風遠在京華雲若兮的膝下,自然看不到他這個牛逼的不行不行的老爸,會趴在他老媽的懷中,甜甜的睡去,所以他沒意見。
聽着楚揚均勻而沉穩的呼吸,花漫語一動不動的笑了:柴慕容,雖說我根本不信什麽鬼魂這一說,但這一次我真渴望會有鬼魂的存在。因爲隻有這樣,我才能給他所需要的,扭轉你我二人在他心中的位置!假如你真有什麽鬼魂的話,那你今晚的子夜時分再來吧,我等着你!
……
“現在幾點了?”
渾身隻披着一件輕紗白色浴袍、将玲珑剔透身材盡顯的柴慕容,雙手抱着屈起的雙膝坐在天然浴缸旁,一臉的無聊透頂表情,頭也不回的問在身後椅子上閉目養神的謝妖瞳。
墨西哥和華夏的時差,大約有十四個小時左右。
當墨西哥這邊是白天的下午兩點時,華夏正是零點的子夜時分。
“哈欠。”捂着嘴的輕打了個哈欠後,謝妖瞳拿過一旁桌子上的鬧鍾:“現在是墨西哥午後的一點五十八分,華夏的子夜零點。”
“哦,時間到了。”柴慕容說着吸了一下鼻子,直接就滑入了水中,雙手并攏的捂在嘴邊,對着東邊的方向開始曼聲長喊起來:“楚揚,楚揚!你能不能聽到我在深情呼喚你的名字?”
神經病!
看着大官人站在溫泉中吐氣開聲的又開始給楚弟弟‘叫魂’後,謝妖瞳就很犯愁的閉上了雙眸。
自從那天柴慕容說在喊了楚揚的名字、并可以感受到他能聽到後,就成了她在吃飯睡覺、沐浴齋戒、讀書學習(主要是學習4月27号子夜時分的登位禮儀)之餘的最大樂趣。
并且她還信誓旦旦的說,在墨西哥白天兩點左右要是對着東方喊楚揚的名字,所取到的效果要比在墨西哥夜間、華夏白天強很多倍。
爲此,柴大官人決定:每當到了這個點,她都要喊心上人的名字三十聲(之所以不喊個沒完沒了,是因爲主教大人要爲她的小嗓子負責)。
對主教大人的這種無聊透頂動作,謝妖瞳完全是不屑一顧。
謝姐姐可以相信楚揚和柴慕容兩人都被瑪雅人在n多年前預言到,但卻不信她在這兒幹嚎,楚揚就能聽到。
不過,在陪着主教大人沐浴齋戒的這些日子裏,反正也是閑的要命,所以謝妖瞳就算再對她是嗤之以鼻,也不會更不敢阻攔。
“楚揚,我好好好好想你哦,你可知道我在這邊又給你收了個叫謝妖瞳的小三兒?”
柴慕容堅持喊完三十聲後,然後轉身雙臂趴在浴缸邊緣,對謝妖瞳煞有其事的說:“我知道你根本不信我所做的這一切,但以後你就會知道我說的這些都是這麽的真實!”
“我信啊,我什麽時候說不信您的話啦?”
謝妖瞳趕緊的從椅子上坐直了身子,一臉的信誓旦旦,可心中卻在說:我信,我信你的鬼話才怪!如果楚揚真能聽到你的聲音,那你就成了女神棍了,這和瑪雅人預言你是來自勝利女神殿的說法,可大不相同。
……
華夏,子夜時分零點。
“啊!”
騰地一聲,正在蒙頭睡覺的楚揚,低叫一聲的從花漫語懷中坐了起來,然後霍地扭頭對着西邊的方向,眼神呆滞的說:“她又在喊我的名字,我聽到啦,我聽到啦!”
“什麽?她又在叫你了?我、我怎麽沒有聽到!?”
子夜零點,仍然沒有睡覺就斜斜的倚在床頭看書的花漫語,被楚揚這個從熟睡中蹿起的動作給吓了一跳,當即反手從床裏面摸出了一把桃木劍,一手攬着他的腰,瞪大眼睛的問:“那個聲音是從哪兒傳來的?”
白天看到楚揚的時候,花漫語雖說根本不信世上會有鬼魂這麽一說,但她還是在下班後悄聲囑咐李彪,讓他去弄了把桃木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