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靠,這是我第一次對天發誓好不好?賊老天你就不能給點面子?
楚某人很無語的望着外面的天空,發誓以後再也不亂發誓了,要不然真可能會遭雷劈的。
“唉,天晴之前,你最好還是别出去了。”花漫語裹了身上的衣服,幽幽的繼續問道:“那麽葉初晴呢?”
“我把她當作妹妹,真的,我發誓!”這一次,楚揚可真不怕被雷劈了,因爲上次在基地中,葉初晴都那樣了,可他還是在關鍵時刻保存了當天的‘處子’之身。
咔嚓,楚某人的話剛說完,天空又是一聲雷響。
“我草!”楚某人罵了一句指着外面的天:“我這次可真沒有撒謊,你胡亂咔嚓個鳥雞把!”
“你也不怕周舒涵聽到你說髒話。”望了望二樓東邊卧室的方向,花漫語走到沙發前坐下,倒了一杯紅酒,翹着二郎腿的說:“既然這個話題已經挑開了,那我們索性就談個透徹吧。雖說我肯定不能影響你的想法,但我總得有個思想準備吧?怎麽着我也是你的未婚妻,我想我該有權力知道你到底有多少個放不下的女人。”
有些心悸的瞥了一眼窗外,楚揚快步走到花漫語面前,挨着她坐下後攬住她的纖腰,一手搶過她剛端起的酒杯,将裏面的紅酒一飲而盡後,豪氣頓生的說:“問吧,我發誓我絕不撒謊……又要打雷了!”
“又要打雷了!”花漫語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和楚揚說出了這句話。
果然,一道閃電掠過灰蒙蒙的天空,緊接着就響起了雷聲。
“巧合,巧合,嘿嘿,這純屬巧合而已。”楚某人連聲的讪笑。
花漫語拿起酒瓶替楚揚滿上酒,就這樣懶洋洋的躺在他懷裏:“暫且不管你遠在韓國的新娘和幹妹子,就說眼前吧。夜流蘇呢?她對你可也是一往情深的,絲毫不會輸給周舒涵。”
聽花漫語提起夜流蘇後,楚揚收起了笑容,晃着手裏的杯子:“漫語,我也不瞞着你,當初夜流蘇曾經和我說一句話。”
“什麽話?”
“甯爲雞頭不爲鳳尾。”楚揚說:“當我聽到她說出這句話後,就知道她是什麽打算了。”
“嗯,你是不是很失望呢?”花漫語贊許的點點頭:“夜流蘇是個有主見的孩子,我很欣賞她的這種做法。不過,就是不知道那個演電影的劉萌萌,也有沒有這樣崇高的覺悟。”
“我承認我的确對夜流蘇有着不健康的想法,但那個劉萌萌?”楚揚眉頭一皺,低頭看着花漫語:“哎,我說花漫語,你不會真相信網上那些傳言吧?我對她可真沒有半點那個意思!我不但可以發誓,而且還敢跑到外面屋頂上發誓!要是老天爺不信的話,那就盡管把我劈了吧。”
說完,楚揚和花漫語一起都看着外面。
外面的雨砸在窗戶上,但卻沒有閃電掠過長空。
“看來你這次的發誓是真的,咯咯,我就是随便問問啊,你别介意呢。”花漫語笑笑,舉起左手,用右手手指點着五個手指頭數算了起來:“除了周舒涵外,你不能放開的女人有商離歌、那夜璀璨、秦朝、還有葉初晴……”
“打住打住,你怎麽把葉初晴給牽扯進來了?”楚揚急急的打斷花漫語的話:“你說我和秦朝之間有什麽貓膩,這個我無話可說,因爲她可是我七年的夢中情人。但我對葉初晴真沒有那個意思,我發誓!”
咔嚓!
雷聲震動屋宇。
“我!”楚某人大張着嘴巴的望着門口,半晌才說:“好吧,算我對她有意思。”
“這樣的話,除了我這個正牌妻子外,再加上你那個韓國新娘,”花漫語點着手指頭:“還有另外六個女人,要和我分享一個男人。”
楚揚使勁的咳嗽了一聲,一臉的不好意思:“咳,你真榮幸,找了個這麽有魅力的老公。”
“少和我玩貧嘴。”花漫語嗔怪的白了楚揚一眼,拿過酒杯淺淺的抿了一口:“楚揚,你告訴我,除了我知道的這些女人之外,還有誰會cha進一條腿來分一杯羹呢?”
楚揚很是心虛的看了看窗外,說:“這個話題……咱能不能等晴了天以後再說?總是打雷,老吓人了。”
花漫語眼中閃過一絲譏诮無奈的黯淡,舔了舔唇邊的紅酒說:“楚揚,我既然已經決定要嫁給你,好好撫養揚風,而且也同意周舒涵等人的存在,那你還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
“還有,還有謝妖瞳。”聽出花漫語話中的意思後,楚某人再也不忍心撒謊了,說完後就低下了頭,心中痛罵:楚揚啊楚揚,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x狼啊,竟然招惹了這麽多女人!
“謝妖瞳!?”花漫語一愣,随即苦笑着說:“呵呵,你最終還是把她搶過來了。”
“我和謝妖瞳的那些事兒,現在還不能和你說,因爲你知道了後沒什麽好處,但我以後肯定會告訴你的。”等楚揚聽着花漫語的呼吸聲慢慢平靜了下來後,才擡起頭來說:“漫語,相信我!”
“我信你。”花漫語沉默了片刻後,莞爾一笑,舉着白生生的雙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加上謝妖瞳,我們就八個人了。相傳古時候大才子唐伯虎點秋香時,就已經有八個老婆了,不知道你會不會也有九個老婆,而這第九個女人又會是誰呢?”
“漫語,不會再有了,真得。”
花漫語搖搖頭:“會有的。”
“你怎麽知道?”
“因爲你忘了一個最重要的人。”
花漫語沒有說出這個人的名字,但楚揚卻知道。
柴慕容。
唯有柴慕容,才會讓花漫語視爲最重要的那個人!
楚揚沒有馬上說話,隻是望着外面黑壓壓的天空,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我甯可打光棍,也不願意和那個陰險狡詐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我發誓!”
咔嚓!
随着今天最響的一聲炸雷響起,雨點猛地急了起來。
……
周舒涵在被凡靜一巴掌抽成了自閉症後,又因爲受到連雲成等人的刺激,而演變成了精神病。
那時候凡靜弄着女兒在各大醫院花的銀子不少,卻沒有取到任何的效果。
最後出于某些客觀原因,更是爲了她的安全着想,周家才被迫把她安排在了制藥廠内。
女兒怎麽才能恢複昔日的靈動活潑,一直是凡靜兩口子最大的心願。
爲此,身爲xx黨人的凡靜,都成了一個虔誠的佛教徒。
可不管周和平兩口子怎麽努力,周舒涵的病一點都沒有起色。
就在兩口子愁的不行不行時,楚三太子他老人家腳踏‘快被你壓死了!’牌皮鞋,施施然的出現在了周舒涵面前,用他那顆善良的心和實際行動,向世人诠釋了‘愛情爲什麽是偉大的!’的這條真理!
最先見證這條真理的人,自然是在拍賣制藥廠第二天就辭去公職專心信佛的凡靜。
在周糖糖入主齊魯省精神病院的第三天,擔心女兒的凡靜,就看到了她那眼神清澈的乖乖小寶貝。
正斜斜的躺在床上和楚揚搶着什麽的周舒涵,看到有人推門進來後,馬上就吐了吐舌頭,從某男懷中縮回了手。
當她看清來人是凡靜後,呆了那麽一呆,接着就脆生生的喊道:“媽,你來了!”
周舒涵的手中,握着一個蘋果手機。
本想把手機搶過來的楚揚,看到凡靜進來後,當然不會繼續再和她鬧下去了,趕緊的從床上站起身:“凡阿姨,你來了。”
“糖糖,你今天竟、氣色好了很多呢。”雖說在來時,楚揚就已經告訴凡靜,說糖糖的病大有好轉,可當她看到女兒才幾天工不見就煥發出了朝氣蓬勃的樣子,還是有些傻了,她差點就說出‘你今天竟然能認出我是你媽媽了!’的話。
“媽,我沒事的,會好起來的!”周舒涵恬靜的笑着,雙眸中浮上了淚花。
愛情的力量這麽偉大?簡直是可以用神奇來形容了!
發了會呆的凡靜,使勁揉了揉眼睛,确信眼前這個小女孩就是她的心肝寶貝後,淚水嘩的一下就淌了下來,顫聲對楚揚說:“楚、楚揚,謝謝你,謝謝你救了糖糖!”
楚某人很矜持的笑笑,沒有說什麽。
“媽,這是他應該做的,你感謝他做什麽?”擦了擦眼角的周舒涵坐在床上,爲了讓老媽放心她的健康,于是就雙手抱着屈起的雙腿,仰着下巴用明顯在撒嬌的語氣問楚揚:“揚揚,我說的對不對呢?你可以說對,我也會允許你說不對。不過你要是說不對的話,那你今晚不許上床睡覺,隻能坐在椅子上趴在床沿上,而且下巴還不能放在手臂上……”
女孩子發嗲時的樣子真迷人,可也最不講理了……楚某人忙不疊的點頭:“是,是,這是我應該做的!”
這是我那個從小就内秀的糖糖嗎?怎麽好像徹底變了一個人?嘿,早知道這樣,我該晚來幾天的。
呆呆的望着和男人撒嬌的女兒很久,直到周舒涵再次喊她媽媽時,凡靜才如夢初醒的,臉上全是輕松幸福的笑容,将手中的一袋紅富士蘋果放在床頭櫃上,順勢坐在床沿上看了一眼楚揚,才握着女兒的手嗔怪道:“糖糖,你怎麽可以這樣作弄楚揚呢?”
“咯咯,我隻是和他開玩笑啦。”周舒涵咯咯的一笑,舉起手中的手機,斜着眼的望着楚揚和凡靜說:“媽,你看,這是楚揚送給我康複的紀念禮物,我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它。”
哎唷我的小姑奶奶,我啥時候說要把這個手機送給你了?這可是柴慕容留給我的。嗯,不過你既然想要的話,那我就給你吧,頂多我再買個新的,把手機卡換過來就是了……楚揚心裏這樣盤算着,嘴上就說:“呵呵,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它才行啊,這可是我送你的康複禮物。”
“嘻嘻,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的。”周舒涵得意的笑笑,将那個手機攥的更緊,仿佛是在牢牢攥着她的愛情。
楚揚知道,凡靜看到周舒涵神奇般的好轉後,肯定要有許多話兒要說,于是就借口出去打水,拎着暖瓶走出了病房。
等楚揚關門走出去後,凡靜就拉着女兒的手,娘兒倆就在這裏絮叨起來。
大病初愈的周舒涵,也有很多話要和凡靜說,尤其是東方制藥廠的情況,和京城凡家的那些破事。
見女兒現在興緻很高的樣子,本不想再提起那不堪回首往事的凡靜,也耐不住她的軟磨硬泡,于是就把她發病後的那些大小事,都簡單的叙述了一遍,最後才說:“糖糖,我看你現在基本痊愈了,那麽媽媽有件事必須要告訴你。”
這家夥怎麽還沒有回來呢?出去了都半小時了。
現在的周舒涵,自從清醒後,就對楚揚産生了一種深深的依賴感,才半個小時不見,心裏就空落落的,看了看手機時間在心裏埋怨了某人一句後,乖巧的點點頭:“媽,你說。”
擡手摸着女兒那光滑了許多的發絲,凡靜問:“糖糖,你是不是決定了以後不管怎麽樣,都要跟着楚揚了?”
聽老媽這樣鄭重其事的問出這句話後,周舒涵閉了閉眼,沉默了片刻才低聲說:“媽,他現在已經是我的全部。過去的時候,我因爲怵頭于柴慕容,所以才被迫選擇了退讓。雖說現在他未婚妻花漫語比起柴慕容來,在強勢上一點都不輸給她,但我卻不會再躲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