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該上班上學了吧?
祝大家工作學習愉快!
花兒打賞啥的,您就别給了,别給了嘛……不要……不要嘛……
……
李金才在外面當了兩年兵後,就覺得他打架的本事有了個質的飛躍。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要不是遇到範強和大曹這樣的專業性保镖,他一個人幹三五個普通小夥子根本不在話下。
不過今天的此時卻遇到了,所以他才心中有些發慌,覺得好漢不吃眼前虧,聰明的就該先抓緊閃人才是王道。
但楚揚的牛叉卻大大出乎了李金才的意料,先是誇了他一句讓他别慌,接着就看似挺随意的連續踹了兩腳,那個把他追得好像漏網之魚的範強,就仰面朝天的摔到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是昏了過去。
“咕噔。”李金才傻呼呼的咽了口吐沫,眼裏全是小星星的對着楚揚翹起了大拇指:“大哥,你真牛。”
李金才被楚揚輕而易舉就放倒範強的所爲感到震驚了吧,但他還不是那個最震驚的,最震驚的人是大曹。
大曹和範強同爲蔣公瑾精挑細選的心腹,他們倆人的身手那肯定是沒得說,更是相互知道對方有幾斤幾兩重。
正因爲自己很清楚範強的本事,所以大曹在看到他這麽輕松的被人放倒後,心中才更爲的震驚,馬上就縮回了抓向楚揚的手,轉而做出了防禦性的動作。
假如範強和大曹不是蔣公瑾的保镖,楚揚未必會對他們動手。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也不容易不是?
可就因爲他們跟了蔣公瑾,所以楚揚才很掉價的動腳了,而且上來就将範強整昏了過去。
看來,在選擇跟誰出來混這個問題上,在很多時候很重要。
兩腳将範強放昏倒地後,楚揚眼皮子也沒有撩起的,好像大曹根本不存在一樣,喝了一口啤酒對傻呼呼看着他的李金才說:“這兒沒你啥事了,你可以走了,别忘了到明天早上去新藥廠報到就行了。”
“哦,那、那我可就走了。”李金才彎腰摸起足盆,對着楚揚點了點頭,然後擦着大曹的身子向迪廳門口走去。
既然楚揚說讓他走了,李金才就不擔心會有人再敢攔他。
事實上的确如此,直到李金才走出迪廳後,不管是大曹還是看場子的小弟,都沒有一個人敢去追他。
正所謂拿人錢财與人消災,大曹雖說從楚揚兩腳放昏範強的動作上,就知道這不是他所能招惹的大爺級人物,可他作爲蔣公瑾的保镖,總不能就因爲人家厲害,就這樣傻呼呼的豎在這兒吧?
更何況,現在整個迪廳大廳中的所有人,都将這邊圍成了一個圈子,也沒有人說話的都看着這邊,大曹要是再不做出點啥反應的話,那他肯定明天早上就得卷被蓋閃人了。
所以,大曹在使勁的搓了一下右腳後,雙手放在胸前做出随時進攻的姿勢問楚揚:“這位先生,請問剛才那個無故打人者是你同伴嗎?”
楚揚也沒有否認,直接點了點頭。
“那你爲什麽要這樣做呢?不好意思,他走了你就得擔負這責任。”大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有個好像小鳥兒在唱歌的聲音說:“哼,他這樣做的原因,還不是看到我和你老闆在一起跳舞了?”
大曹回頭,就看到和老闆對舞的那個碎發女孩子,就肩并肩的站在身後。
一時間,他沒有從女孩子的話中聽出什麽意思,有些納悶的剛想問什麽,卻見他老闆給他使了個眼色。
這事我會處理的,你别管了……看出蔣公瑾眼神中的意思後,大曹趕緊的彎腰背起昏過去的範強,閃到了一旁。
“閃開!都閃開!”就在大曹剛把範強弄到一旁的沙發上,就聽人群外面有人咋呼。
大家向那邊一看,就看到有幾個染着五顔六色頭發的小弟級人物,簇擁着一個大哥級的猛男,從人群外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這個大哥級的人物快步走進人群後,單手掐腰的剛想說什麽,卻一下子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楚揚,當即馬上就是一愣,趕緊的放下手,彎腰恭恭敬敬的說:“楚先生,原來是您在這兒。”
……
誠然,柴慕容現在已經不再是雲水集團的董事長了,而她在辭職後也相應的交出了一些特權,比方可以指揮全國各地堂主的權力。
但她畢竟還是柴家第三代的大小姐,這些各大堂主可不會因爲她不再是董事長了,就不敢不尊敬她了。
主持冀南‘地下工作’的堂主王道道,自然也是這樣。
今晚,沒事來明皇迪廳‘視察工作’的王道道,正在二樓和迪廳老闆把酒言歡時,忽然就見看場子的小弟飛也似的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柴大小姐别人打了,現在大廳裏正亂成一團呢。
什麽?大小姐今晚也來這兒了?而且還被人打了?我草,是哪兒的家夥敢打她啊,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麽?
聽到小弟的彙報後,王道道扔下酒杯蹭地一聲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吆喝着随行的狗子,氣勢洶洶的就殺了下來。
恐怕得把那個打人者的腿子和手廢了,才能讓大小姐滿意……帶着這個想法的王道道,在随行小弟的簇擁下走到人群内後,還沒有來得及找柴慕容呢,就看到了楚揚,于是這才連忙躬身問好。
“王道道,打柴慕容的那個人已經走了,有啥事我但着就行,你就别管了。”楚揚放下手中的易拉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氣呼呼看着他的柴慕容笑笑:“柴大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大人大量一次,别和那種鄉下人一般見識了,好不好?”
王道道扭頭一看,就見臉蛋開始紅腫的柴慕容就站在人群的前面,他剛想過去問好,卻又停住了腳步。
柴慕容和楚某人的關系,王道道現在多少的也知道一些了,更知道大官人這次來冀南其實就是奔着楚揚來的。
别看人家現在不再是兩口子了,可有些事兒還是少摻合爲妙。
抱着膀子的柴慕容,聽楚揚這樣輕描淡寫的後,倒是沒有發怒,隻是擡手摸了摸還火辣辣的臉蛋,向前走了一步,眼裏帶着幾乎要吃人的怒意,語氣聽起來很平和的說:“好呀,既然楚先生這樣說了,那我當然不會再和那種莽夫一般見識了。不過我挨了打了,怎麽着也得搞清楚爲什麽挨打吧?”
楚揚摸了摸下巴,看着站在柴慕容身後的蔣公瑾,微微一皺眉:“那個打你的在動手後,沒有告訴你原因嗎?”
“屁的原因……”柴慕容剛說到這兒,忽然想起了李金才曾經在拽着她時,好像喊過‘你該好好的在家洗衣服做飯生孩子,而不是來這種地方鬼混!’的話,馬上就笑了起來:“哎唷,原來你是看我在這兒和人鬼混,才指使人打我啊?”
站在一旁的王道道,見大小姐笑了起來後,馬上就知趣的給狗子使了個眼色,轉身高舉着雙手做散開狀:“大家都散了吧,沒事了沒事了,隻是一點小誤會,都散了吧。今晚零點之前的消費,都算在哥們兒頭上了!”
既然大小姐沒提出要去包廂,而是要和她前夫在這兒說話,自然不希望有人圍着,也不希望再有那啥的勁爆音樂。
可今晚來的這些哥們姐妹,人家來了就是蹦迪的,你不放那勁爆舞曲啥的,還有啥意思?
所以王道道幹脆就請客了。
大家一聽這樣,頓時就歡呼一聲的散開了。
反正又不打架了,再圍着看也沒啥意思了,倒不如去那邊消費來的實惠。
等大家都散開後,楚揚也沒有坐下,隻是低頭吸了一口煙後才說:“柴慕容,你和誰在這兒鬼混,我管不着。是不是我指使人去打你,現在打人者已經走了,就變成了死無對證的事兒了。不過我想說的是,人家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你吧?很可能是覺得你這樣做對不起韓放,别忘了你現在是他的未婚妻。再說了,就算你想對不起你未婚夫,那你也應該找個像樣點的人才是吧?”
說到這兒,楚揚好像意識到了神什麽,于是就趕緊的沖站在一旁的臉色鐵青的蔣公瑾笑笑:“呵呵,蔣先生,我可沒有說你不像樣啊,剛才說錯話了,對不起了。”
蔣公瑾狠狠的攥了一下放在背後的左手,臉上卻帶上了如沐春風的笑容:“呵呵,沒關系的楚先生,人都有說錯話的時候。咳,既然你和我老同學還有事要談,那我就不打攪了……大曹,我們走。”
蔣公瑾說完又沖着柴慕容笑着點了點頭,随即快步向迪廳門口走去。
望着蔣公瑾的背影,楚揚慢慢的坐下,眼裏帶着若有所思。
如果蔣公瑾對他的話反唇相譏、或者做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反而不會引起他的重視。
可就是因爲蔣公瑾竟然對被打、被罵強忍了,這就說明他把這筆帳牢記在心了,肯定得抽機會反擊的。
不過楚揚不在乎,一個小小的蔣公瑾,還沒有放在他心裏,現在他的心思都放在了柴慕容身上。
自從看到楚揚後,就一直沒有搭理蔣公瑾的柴慕容,這時候也摸索着臉頰的坐到了他身邊,剛想說什麽,就見這小子屁股一擡,向沙發的另外一邊坐了過去。
媽的,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和我湊乎,我都不屑搭理,可你小子倒好,反而躲着我,真是不可理喻!
柴慕容心裏罵了一句,對楚揚躲閃動作裝作沒注意的樣子,收起臉上的笑容盯着他的眼睛,輕咬了下嘴唇:“咳,楚揚,你什麽時候回冀南的?我怎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