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你很高興!”
胸脯比謝妖瞳還要強悍的安德莉娅,在做出個非常誇張的贊美動作後,才眼裏帶着羨慕的和謝妖瞳輕輕擁抱了一下心想:華夏女性的皮膚真好,哪兒像俺這樣的汗毛孔粗大啊,下輩子說啥也得投胎去華夏!
在謝妖瞳毫不猶豫的承認她是楚揚的妻子後,弄得好想對她大獻殷勤的布拉克好失望啊好失望,隻是和她握了一小下下手,也沒有擁抱啥的。
倒是正在和楚揚低聲說着什麽的克雷斯頓,在謝妖瞳自稱是楚揚妻子的時候,眼裏明顯的閃過一絲驚訝。
不過,州長先生卻見這厮一臉的坦然,心裏頓時就對他佩服的不行不行的:孩子啊,你真是太牛叉了!上次我去華夏時,你還被倆美女糾纏。可這才過了幾天的,你又換了一個……
對謝妖瞳擅自承認是自己老婆的那句話,楚揚當然聽到了,可他卻沒有出聲否認。
一方面是因爲,有這麽一個漂亮的女人願意當自家老婆,也不是啥丢人的事兒。
另一方面,卻是不想在美國朋友們面前撥了她的面子,大家都是同胞嘛,怎麽可以在外國人面前做那種互拆牆角的事兒?
由此看來,楚揚還是很愛國的。并且在克雷斯頓看向他的目光中帶有驚詫之意時,還輕點了一下腦袋表示那娘們并沒有撒謊。
楚揚這個看似肯定的态度,也讓用眼角偷看他的謝妖瞳,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原來他聽到了!也承認了!耶!看來他并不反感哦,隻是、隻是我怎麽越來越在乎他的态度了?難道真的、真的……唉!
……
在知道眼前這個美國大妞就叫安德莉娅後,楚揚雖然不能确定她就是花漫語替他聯系的那個男科專家,但卻看得出:她之所以帶着一幫子人來,在看到他後就問了他那麽多的醫學上的問題,就是不相信他能将克雷斯頓給治好了。
實際上,别說安德莉娅和她那些朋友懷疑楚揚了,就連他自己又何嘗不是?
如果不是因爲楚家讓克雷斯頓在華夏的腫瘤專家仔細研究了他的病情、并按照精确的比例爲他配置了‘龍賓健肝王’,楚揚也根本不可能這樣底氣十足的來到美國。
因爲楚先生除了會不用麻藥不消毒的就敢縫制皮肉傷外,就是讓他摁着他本人的肚子找到十二指腸的位置,他也會茫然不知在哪兒的。
嚴格說起來,楚某人現在就是華夏國内傳說中的那種‘蒙古大夫’,完全就是憑直‘死馬當活馬醫’的大無畏勇氣,來到美國給克雷斯頓就診的。
當然了,人家除了有這種勇氣外,還有絕對的信心,這從他在美國朋友的巨大懷疑中仍然保持‘仙風道骨’的安然神情可以看得出。
以至于當謝妖瞳在得知他本次來美國的真實目的後,都驚詫的不行不行的:什麽?你、就憑你也能治愈肝癌?呀,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md’基于病毒落在楚揚手中的事兒,謝妖瞳當然知道。
但她卻不知道,‘md’基于病毒經過适當的配比後,卻能治療肝癌!
所以,現在她也開始懷疑楚某人這是在裝神弄鬼,也實屬正常。
不過,憑着謝姐姐的道行,就算她心裏再不信楚揚有這本事,可也不會讓美國朋友們看出來的。
……
“楚先生,早餐還合口味吧?”等楚揚動作很文雅的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巴後,臉上帶着淡淡期待的艾米莉就問出了這句話。
艾米莉很清楚,華夏美食那是世界有名的,就算是一鄉下農婦弄棵白菜和半斤豬肉,也能做出一盤讓人食指大動的醋溜白菜。
所以,她才在問出這句話時,心裏多少的有點小忐忑,畢竟這頓早餐可是花費了她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很好,這可能是我來美國這麽多次吃得最香的一次了。”眼見艾米莉一臉的期待,楚揚隻好昧着良心說瞎話了。
美國朋友在平常這些事兒上就是耿直,聽到楚某人這樣評價自己的勞動成果後,艾米莉很是開心,要不是楚揚這時候已經擦幹淨了嘴巴,她肯定還得勸他多吃點,要不然……剩下的那些隻能扔在垃圾箱中了。
要不是克雷斯頓用眼神制止,安德莉娅就算在吃早餐時也得向楚揚請教治療肝癌的問題。
現在,既然楚揚已經吃飽喝足,她馬上就開口了:“楚揚先生、哦,我還是叫你楚揚吧。”
“随意好啦。”
“嗯,楚揚,你能不能詳細的和我說說,你是打算怎麽替我爸爸治療呢?”
“安德莉娅。”不等楚揚回答,克雷斯頓就皺着眉頭的說:“楚揚和謝小姐經過了一整夜的長途跋涉,現在最應該的是洗個澡去休息,而不是盡快的進入工作。”
“呵呵,沒事的,反正我在飛機上也是一直休息,根本不會因爲時差問題而有啥疲憊感。”
楚揚笑着替安德莉娅回答:“其實呢,我也想早點看到州長先生能夠盡快康複,相信你也是迫不及待了,呵呵,是吧?”
見楚揚說這話時絲毫沒有勉強的意思,克雷斯頓也挺坦率的點點頭:“楚揚你說的不錯,任何人都無法拒絕健康的誘.惑。”
“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了。”楚揚說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心裏盡管很懷疑楚某人的醫術,不過看到他這樣‘以恢複克雷斯頓健康唯己任’的負責态度後,安德莉娅還是對這家夥有了不少的好感,也趕緊的從椅子上做了起來:“楚揚,我們是去醫院嗎?如果是去醫院的話,那我去聯系。”
“不用,就在家裏好了。”
楚揚搖搖頭:“不過,在這期間,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嗯,我說的安靜環境,就是在我給州長先生治療過程中,不希望看到有第三個人在場。”
本想帶着朋友親自看看治療方案和過程的安德莉娅,聽楚揚如是說後,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我知道在爲病人的治療過程中,得需要絕對的安靜環境。但既然是在家中,那我們是不是可以……”
楚揚很直接的打斷了安德莉娅的話:“不可以,在我爲州長先生治療期間,就隻能有我們兩個人。”
安德莉娅見楚揚說的這樣堅決,臉色再次改變。
美國的政府高官雖說不能和華夏那樣相比,但克雷斯頓咋說也是本年度十一月份競選總統的有力争奪者,他的安全毋庸置疑是備受關注的。
可現在,如果放任一個外國人單獨和他呆在一起,誰知道這家夥會不會……
安德莉娅等美國人心裏是怎麽想的,依着楚揚的‘如炬目光’,當然可以看得出,于是就很國際化的聳聳肩,曬笑一聲:“安德莉娅小姐,也許你還不明白我在華夏的地位。”
安德莉娅皺着眉頭的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謝妖瞳這時候站了出來:“呵呵,安德莉娅小姐,楚揚他是華夏國家副主席的親侄子,依着他在華夏的身份是不可能趁機對州長先生做出什麽不明智的舉動。話又說回來了,假如州長先生不是州長的話,他也不會親自來美國的。所以呢,還請安德莉娅小姐爲州長先生的安全放心。”
要不是你老子是美國的州長,楚三太子哪兒有空大老遠的跑來給他治病?就算他看你老子不順眼,也不會親自來刺殺他的,你窮擔心個啥哦……這就是謝妖瞳說出的這番話中的意思,是個地球人就能聽得出。
“安德莉娅,不要再說了,我和楚揚的長輩是朋友,你應該完全信任他才行!”
深受病魔壓迫的克雷斯頓,看到人家楚揚千裏迢迢的趕來了,盡管也對這家夥能否改判他的緩期死刑存着很大的疑問,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政治家所具備的大局觀,還是讓他覺得得試試。
擺手制止住了女兒的再次開口,克雷斯頓目光中閃動着大無畏的犧牲精神,語氣很是深情的對楚揚說:“楚揚,我們去卧室吧!”
當一個男人要是對另外一個男人說‘咱倆去卧室吧’,其中的意思很值得讓人回味呀。
“嗯,行。”楚揚搓了搓雙手,問:“我還需要一些簡單的醫療設備,比方酒精棉、一次性針管。”
“這個不是問題,屬于家常必備。”艾米莉把話接了過去,随即轉身将一個小急救箱拿了過來。
“好,那請大家在這兒稍後。時間不用太久,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鍾。然後等到晚上就可以見效,相信我。”楚揚拎着急救箱,對欲言又止滿臉不甘的安德莉娅笑了笑,然後跟着克雷斯頓向卧室走去。
治療過程僅用五六分鍾,而且晚上就能見效,你以爲這是在治療普通的感冒嗎?
望着楚揚的背影,安德莉娅聳聳肩後雙手一攤,轉身對着朋友們做了個很無奈的手勢:“呵呵,你們覺得楚揚是不是在開玩笑?”
不等安德莉娅那幫子朋友說話,謝妖瞳就淡淡的回答:“楚揚從不和他不熟悉的人開玩笑,他說五六分鍾就是五六分鍾,他說晚上見效,那麽晚上肯定就會見效。”
“哦,謝小姐,你們國家的中醫這樣神奇?”布拉克見謝妖瞳這樣對楚揚有信心,就很不甘。
謝妖瞳搖搖頭,臉上帶着向往的沉思曼聲回答:“我們國家的中藥固然神奇,但楚揚這個人更神奇。”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妻子對她丈夫有這種崇拜。”
嫣然一笑後,謝妖瞳眼波流動的回答:“一個丈夫要想取得他妻子這般的崇拜,那他肯定有不同于常人的本事,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