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妖瞳覺得楚某人除了身手變.态外,好像還特别愛吹牛皮。
要不然,他怎麽會說隻要他一個消息,那個讓無數個2012成員都很忌憚的沙克庫,就會跑來給丫的###趾頭呢?
所以,謝妖瞳見這小子現在吹牛皮後,馬上就一臉不屑的暴了粗口:“你胡說什麽呢?你怎麽可能會認識他,他又怎麽會鳥你!”
“不管是女孩子也好,還是小婦女也罷,最好别說髒話。”對給謝妖瞳提了個建議後,楚揚也不解釋他到底有沒有吹牛皮,隻是很自然的拉着她的手,走到沙發上并肩坐下,然後摸出手機找到蘇菲的号碼撥了過去。
謝妖瞳見這厮一臉鄭重其事的樣子,雖說心中很懷疑,也明知道解毒的希望渺茫到根本沒有,可她還是有了那麽一點點的小激動,動也不敢動的看着他打電話。
……
華夏和德國的時差,相差大約是六小時。
現在這邊是晚上不到十點,那邊大約是下午四點左右。
蘇菲在接到楚揚電話的時候,正在考察一家設備集團:“喂,楚揚,你怎麽給我打電話啦?”
爲了避免再向謝妖瞳解釋什麽,楚揚将手機的免提打開,直截了當的說:“蘇菲,你還和你那個大祭司沙克庫聯系嗎?”
蘇菲不知道楚揚爲什麽要問她這個問題,還以爲這是怪罪她還沒有徹底脫離佐齊爾人公主的事呢,所以就有些忐忑的說:“楚揚,你、你也知道,雖說我現在已經不再相信沙克庫的話了,可我終究是佐齊爾人的公主,而大祭司沙克庫也一直很尊敬我,我們之間……楚揚,你是不是怪我沒有和他們劃清界限了?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我……”
“别,可别!”楚揚趕緊的打斷蘇菲的話:“我知道你這樣做的理由是源自你們佐齊爾人的信仰,我也沒有怪你和沙克庫來往。我這時候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如果我肯當你們佐齊爾人的守護神,那個大祭司能不能聽我話?就算他不聽我的話也行,隻要他能幫我個小忙,我就答應去做你們佐齊爾人的救世主。”
雖說蘇菲很相信楚揚說的那些話(指楚揚說沙克庫裝神弄鬼一事),她也義無反顧的按照他的指令去做,但她終究打小就是佐齊爾人的公主,無論如何改變都不可能讓她忘記自己的那些信仰。
所以,當蘇菲聽楚揚說要當他們族人的守護神後,頓時就有了欣喜若狂的表現,不顧周圍有德國朋友在場,就攥着拳頭的喊了一聲‘耶!’,然後不好意思的笑笑,強壓着心中的激動問道:“楚揚,你不會是騙我吧?哦,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我隻是納悶你爲什麽忽然同意了?”
“那還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對着手機說了句暧昧的話後,楚揚接着岔開話題:“你覺得那個沙克庫會不會信任我?”
“差不多,就算他不信任也不行,因爲你是他推出來的神,他可以把你當作敵人,但卻不能在所有佐齊爾人面前和你作對!”
蘇菲非常肯定的說:“如果那樣的話,他就會失去我們所有佐齊爾人的愛戴。”
聽蘇菲說的這樣肯定,楚揚信心大增:“嗯,那你能不能幫我聯系到那個沙克庫?”
“可以!”蘇菲一口就答應了:“隻要你定下日子,我就可以用公主的名譽,帶你去見他,随時随地!”
楚揚一皺眉頭:“咋?得去墨西哥嗎?”
“是啊,因爲他祭壇在墨西哥啊。”
“哦,”楚揚有些爲難的哦了一聲:“還得去那兒,這麽遠……好吧,你先暫時和他通個氣,看看他是啥态度,然後再告訴我……嗯,好的,好的,嗯,就這樣吧,再見。”
楚揚扣掉電話後,扭頭看着把倆眼瞪的好像雞蛋大小的謝妖瞳,得意的說:“咋樣?我沒有騙你吧?”
“你、你怎麽能夠成爲佐齊爾人的守護神呢?”謝妖瞳望着眼前這個‘純潔’的炎黃子孫,覺得也太不可思議了,怎麽可能和萬裏之外的佐齊爾人扯上關系!
“本神的法力那是無邊的,你以後就知道啦。”
看來當那些孫子的救世主,也不是沒好處……楚揚得意的吹噓道:“這下你放心了吧?等我從沙克庫那兒替你拿來配方,到時候你好好的對我說聲‘散客遊’就好啦。哦,還有就是,你不能和任何人說我要向他圖謀配方的事兒,要不然你可就太對不起我對你的厚愛了,嘿嘿。”
……
心高氣傲頗爲自負的謝妖瞳,在受到‘嚴重’的刺激後,一怒之下自甘堕落的加入了2012。
2012提供給謝妖瞳那與衆不同的生活環境,在開始的确給了她一種‘天高任她飛’的爽快和自由感。
尤其是那種在武力值大增可以任意掌握目标生死大權後的優越感,更是讓她覺得以前那幾十年純粹是白活了。
可這種新鮮勁才過了大半年,謝妖瞳就清楚的認識到:她再也不是謝家的大小姐,她現在隻是2012的一個工具!
從高高在上的女王,淪落爲一個工具的巨大落差,使謝妖瞳在想明白了後,是悔恨萬分。
可這時候,就算她想‘浪妞回頭’,命運卻不再受她自己掌握了。
她已經對‘冰河時代’有了深深的依賴和恐懼感,除了竭力保持身體的清白外,她根本沒有任何的能量去擺脫2012。
謝妖瞳以前曾經見過幾次被2012棄用的同行的下場:那些人得不到‘冰河時代’的解藥後,會先連續哀嚎好幾天,等把自身全身皮膚抓破、最後才在毒發後被凍成一具冒着白毛的冰棍。
想到那些人的後果,謝妖瞳就怕得要命。
她不怕死,卻不想那樣死,也無法做到不留戀這個世界的淡泊,所以她隻能按照2012給她制定的道路往下走,直到再也沒有了利用價值的那一天。
有無數個夜晚,謝妖瞳都會睜着眼睛到天亮,渴望上帝能夠給她個機會,讓她再回到從前,哪怕讓她付出一切,隻要能夠死的甘心就行。
所以,當她在年前和楚揚在雪地裏‘相互取暖’後,才鬼使神差般的提出要嫁給他。
隻要能夠和一個真正關心自己的男人生活,哪怕隻生活很短的時間,謝妖瞳也敢肯定她會笑着面對死亡。
這也是她爲什麽真想做某男的女人後,就敢幫他對付2012的主要原因。
可事實,事實卻讓她知道了啥叫羞恥……
現在,又是這個男人,這個可惡的曾經是她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卻讓她看到了重新來過的希望!
謝妖瞳呆呆的望着打完電話的楚揚,動也不動的,那雙眼眸中卻有嘩啦啦的、充滿活力的春水流動着。
“喂,”見謝妖瞳用這種‘暧昧’的眼神望着自己,楚揚笑嘻嘻的擡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咋,是不是激動的傻了……哎,你要幹啥?放手,放手!俺可不是那樣的人……”
在楚揚低聲的阻止聲中,謝妖瞳猛地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嘴裏呼呼喘着粗氣的,将高聳的胸膛狠狠的擠在他的臉上,下巴高高的挑起,不住的喃喃說道:“楚揚、楚揚,我想了,想取暖了……”
生命在于運動,運動就能取暖。
楚某人很明白這個道理,更明白謝妖瞳所說的這個‘取暖’的含意是什麽,但他卻不能這樣做,因爲在那天在醒酒後就決意要爲他身邊的幾個女人‘守身如玉’,所以他在謝妖瞳抱住他開始沒頭沒臉的狂吻後,馬上就用力推開了她:“别、别這樣!”
“怎麽,你怕在這兒會被花漫語等人發現?”
臉色绯紅的謝妖瞳,腰肢蛇兒一樣扭動着的重新纏了上來,氣喘籲籲的說:“還、還是我沒有吸引力?”
說着,她左肩一沉,繡着紅花兒的睡袍脫落,露出她白如凝脂的大半個肩膀,不等楚揚有何動作,她左手拽住腰間的睡袍帶子,用力一扯,黑色的蕾絲###和睡袍一起飛開,就被一副香豔景色所代替……頂着兩枚紅櫻桃的高山,在乳白色的燈光下微微顫動着,帶着緻命的誘.惑。
紅的嫣紅,白的凝脂,尤其是兩座山中間的那道山溝,在有些朦胧的燈光下竟然仿佛可以看到一縷輕霧。
謝妖瞳既然能夠賺到京華第一美女的美名,絕不是僅僅因爲她個頭夠高、臉蛋兒長得漂亮。
其中,蔑視其餘女人的傲人身材,眼高于頂的脫俗氣質,尤其是她成了婦女後散發出的那種‘熟透了’的風情,更是向男人完美的诠釋了什麽才是真正的女人。
隻要是一個心理正常的男人,抛開那些客觀原因不談,當他面對這樣的一具幾近完美的ruo體後,要說不動心那是屁話!
更何況,這個叫楚揚的家夥,在不久前還曾經和這具完美身軀的主人有過一次狂野的、粗暴的‘深入’交談?
所以嘛,當謝妖瞳将那兩團滑膩溫暖的那啥重新湊到他臉上時,某個家夥就徹底的将酒醒後的誓言,全部抛之腦後了。
“你放心,我不會大聲叫的。”
謝妖瞳說出的這句話,雖說沒有一個暧昧的字眼,但卻帶着巨大的挑x逗,讓楚某人馬上就開始動手了。
等楚揚的雙手使勁的###着她的驕傲後,媚眼如絲的謝妖瞳,左手輕柔的替他扒下外衣,右手靈巧的解開他的腰帶,然後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