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哥們評論,120%的是批評,爲此兄弟是既慚愧又竊喜。
慚愧的是讓大家失望了,竊喜的卻是正因爲大家關心這本書,才會這麽不辭辛苦的提出意見,如果一本書爛到姥姥家,那别人肯定懶得罵。
最後說一點啊,楚揚不會這樣窩囊,就像是我也不會因爲大家的批評就改變大綱一樣!我隻能說接下來的章節會讓您大出意料而已!
……
就在楚某人被故意對着韓放發sao的大官人刺激頭是暈腦脹要暴走時,楚玄武起到了他跟來的作用。
“三哥!二叔是讓你來給柴夫人敬酒的!”就站在楚揚身後的楚玄武,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左臂,聲音很低但語速很快,其中的意思更是不言而喻:咱哥兒倆是來敬酒的,不是來吃醋的,你地明白?
敬酒?哦……被楚玄武拉着胳膊向後拽了半步後,楚揚馬上就想起了他這次來的使命了。
低頭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将那股子不住上竄的怒火勉強壓住後,楚揚再也不看柴慕容一眼,臉色平靜、眼神卻不停變幻的望着林靜娴,緩聲說:“林阿姨,我代表我父母來邀請您在事後回家坐坐。”
楚天台其實并沒有教楚揚這樣和林靜娴說,可人家孩子聰明啊,在勉強壓住心中暴怒時,還沒有忘記這最起碼的禮儀。
嗯,這小子其實還是很在乎慕容的。唉,也不知道該不該這樣做,這樣做後又對他們的感情産生什麽結果……
看清楚揚心中感受的林靜娴,在心裏無聲的歎息了一聲,随即信手拿過一瓶紅酒,倒在了一個空酒杯中,向前推了一下後再端起自己的酒杯,看着他淡淡的說:“回去後告訴老楚,就說我今天下午還要回蜀中,等以後有機會了再和你柴叔叔一起登門拜訪吧。”
在來‘鳳鳴軒’之前,那個報信的值班經理就已經說明白了,人家柴家的人就是讓楚揚敬酒的。
在楚家父子看來,林靜娴之所以讓楚揚過來敬酒,無非是表明:這杯酒,就當是楚揚向柴家賠罪了。畢竟倆人的離婚,絕大部分責任還在楚揚身上,他們柴家所要的也隻是個面子而已。
當然了,在喝酒賠罪後,楚揚很可能還得忍受着被挖苦甚至被罵幾句的下場,但這有什麽呢?誰讓他将一個那麽聰明可愛善良漂亮的柴大官人向别人懷裏推呀?
正所謂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己釀酒的苦酒,自己喝!
“好的林阿姨,我回去後一定轉告我父母。”聽林靜娴這樣說後,自以爲摸清柴家母女心思的楚揚,很幹脆的端起那杯酒,剛想一飲而盡,眼見餘光卻瞥見柴慕容再次和韓放喝了一杯交杯酒,頓時動作一僵。
“三哥!”楚玄武再次适時的出聲提醒他:“林阿姨都端起酒杯了,你還不快喝了!?”
“喝!”楚揚低聲的說完這個字後,把所有的憤怒和沒理由的羞恥加不甘,都借用這杯紅酒倒進了嘴裏。
看到楚揚喝幹杯中酒後,柴慕容右手伸出,白嫩如蔥白的拇指和食指從果盤中jia起一顆紅櫻桃,萬分羞澀的sai進了韓放的嘴裏。
在韓放假裝幸福的找不到北的大嚼那顆櫻桃時,楚揚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
楚玄武趕緊的将他抱在了懷裏,一臉歉意的對林靜娴說:“林阿姨,我三哥可能是喝的多了些,有些不勝酒力了。呵呵,不好意思啊。”
“沒事。”林靜娴放下酒杯,微微一笑後很是通情達理的說:“本來我想讓楚揚最少喝三杯,再對我說對不起的,可他既然不勝酒力了,那就算了。楚揚,你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雖說你們早就在年前離婚了,可在我和柴名聲心中,你仍然是柴家的女婿。但從此之後你就再也不是了,以後都不許你再對慕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你記住了嗎?”
在外場合上:楚揚雖然和柴大官人在離婚了,但在他内心深處,卻一直把她當作他的女人,一個不曾占有她身體、卻被她占領了心的女人。
可現在,随着林靜娴的這句話,他終于明白:他從此之後和柴慕容,就真的再也沒有了半點的關系,沒有半點!!
一個自己很在乎的女人,就這樣即将成爲别人新娘的現實,讓楚揚呆了老大一會兒,才擡手推開楚玄武,聲音有些嘶啞的低聲說道:“林阿姨,我記住了!!”
“那好,你們可以走了。”一直觀察楚揚臉上表情的林靜娴,淡淡的說了一句,就轉過身和旁邊的一個婦女低聲說起話來。
這就讓我走了?
聽到林靜娴說讓自己走後,楚揚情不自禁的晃了一下腦袋,覺得她沒理由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他,有心再問一句吧,人家卻轉過身了。
“三哥,林阿姨剛才說咱們可以走了。”見楚揚還呆立當場一副不被罵、就不舒服的模樣,楚玄武趕緊的拽了他胳膊一下。
“哦,那、那我走了,林阿姨。”楚揚也沒管林靜娴不看他,徑自向她彎腰微微鞠躬後,随着楚玄武快步走出了‘鳳鳴軒’。
當楚玄武将‘鳳鳴軒’的門關上後,楚揚忽然擡手咣一聲砸在了牆壁上,然後右手捂着額頭的撐在牆上,一動不動。
楚揚現在是什麽心情,楚玄武好像很明白,隻是在聽到他的呼吸慢慢恢複正常後,才委婉的說:“三哥,說實話,我也挺喜歡柴慕容做我嫂子的。但因爲一些誤會……唉,更何況,你現在也有了揚風和漫語嫂子,你該把她放下了。你們之間有這個結果,也許就是命中無緣吧?”
“你說的不錯,我現在已經有了漫語,不該再裝着她了。更何況我和她分手的主要責任在我,出現這個結果是我咎由自取的。”
楚揚又在沉默了片刻,等心境徹底恢複了平靜後,這才猛地一甩頭,好像呼啦一下将某個帶給他快樂、憤怒和自豪的妞從腦子裏徹底的甩掉,随即一把摟住楚玄武的脖子,仰頭看着走廊的天花闆,輕聲說:“走,我們回去。”
……
在楚揚兄弟離開‘龍吟閣’後,花漫語就一直心神不安。
這一次柴慕容老媽林靜娴親自出馬,到底要玩些什麽花樣?
在花漫語看來,如果柴家老爺子要想幹涉此事的話,她反而不會有這種很大不好的感覺。
因爲依着柴老爺子的身份,他不屑去玩那些陰謀詭計,頂多和秦家老爺子那樣出點小難題罷了。
可林靜娴卻不同。
花漫語之所以不在意柴家老爺子而顧忌林靜娴,并不是說她本人這麽大年齡了還漂亮風騷的不行不行的,而是因爲花妞很清楚:作爲一個心眼肯定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她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女兒的男人被别人搶走,所以這才親自出馬。
至于林靜娴會以那種手段來幹涉,花漫語盤算很久都不得要領,隻是很清楚這件事絕對沒完……
就在花漫語胡思亂想時,楚揚和楚玄武推門走了進來。
咦,他們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而且看臉色還挺正常的模樣。難道說柴家那邊的人讓他過去,就爲了敬一杯酒這樣簡單?
看到楚揚後,花漫語眼睛一亮,情不自禁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顧不上守着長輩在場,在他剛走到桌旁就急急的低聲問道:“你怎麽這樣快就回來了,她們沒有難爲你嗎?”
花漫語問出的這個問題,正是在座之人都關心的問題,所以大家都将目光看向了楚揚。
楚揚在那邊到底是啥感受,楚玄武自然是最清楚了。
這時候他見花漫語急不可耐的問這件事,知道楚揚不好回答,于是就再次充當了秘書的角色,笑眯眯的說:“哈,大家不用擔心,柴夫人很通情達理的,她隻是讓三哥喝了一杯酒後,又說等以後有機會會和柴叔叔到家坐坐後,就讓我們回來了。”
真的這樣簡單?
等楚玄武說完這番話後,連楚天台都不相信事兒會這樣簡單。
楚揚點了點頭,臉色平靜的說:“是的,林阿姨是個很通情達理的人,她的确這樣說的。”
見楚揚也這樣說後,楚天台那顆懸着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來:“呵呵,我就說嘛,依着我和名聲過命的交情,他老婆就算是再不高興也不會做出很出格的事兒。嗯,這樣最好了。楚揚啊,你就和漫語去别的桌上給客人們敬酒吧,記住啊,要喝啤酒或者少喝白酒。”
“記住了。”楚揚答應了一聲,和花漫語一起向客人的桌子那邊走去。
在接下來的時間内,仿佛徹底解開心結的楚揚,看似很開心,總是笑聲不斷的和那些小太子太妹的把酒言歡。
隻是,每次在他仰起下巴喝酒的瞬間,花漫語卻總能感覺到他眼神中的巨大失落。
雖說楚揚聽了楚天台的話,把白酒換成了啤酒,花漫語也爲他擋了不少杯,可今天來的客人委實不少,而且還都是些小年輕,誰不想借着這個機會和楚家三太子親近一些啊?
所以嘛,當楚某人馬馬虎虎的應付完這些人後,已經分不清南北看不出東西了,走路時要不是楚玄武和花漫語一左一右的扶着他,他肯定會一頭栽倒在那兒的呼呼大睡。
望着臉色通紅、眼睛都已經睜不開的楚揚,在遠處含糊不清的說着誰也聽不懂的話,一直關注他的秦姐姐心中重重的歎了口氣。
……
楚揚不知道酒宴是什麽時候散了的,正如他不知道怎麽回家的一樣。
反正等他醒過來時,已經是正月初七淩晨的兩點了。
“呃!”還沒有睜開眼,楚揚就右手按着左腦門上那根不停蹦跳的筋,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呻x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