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嘗到###的滋味兒後,楚揚一直就很向往那種刺激的生活。
可現在楚揚覺得,他面臨的這一切,好像刺激的太過頭了,因爲他的情人在用嘴巴給他溫柔的愛撫時,他情人那個美的冒泡的女兒,就在前面開車!
根本不用擡頭去看,楚揚也能肯定那夜璀璨所做的這一切,以及他自己臉上的表情,都被南诏戲雪從後視鏡内看去了。
楚揚在明顯感覺到呼吸随着那夜璀璨嘴上的動作加快而加重時,咬着牙的想:她敢這樣做,肯定是南诏戲雪策劃好的!要不然就算璀璨再放蕩,也絕不會守着女兒做這種道德淪喪之事。南诏戲雪爲什麽要鼓動她母親這樣做呢?是不是有什麽圖謀?
楚揚很想整明白這些疑問,但那夜璀璨卻不給他機會。
在用嘴巴伺候楚揚的時候,上車就将外套脫掉的那夜璀璨,此時竟然将褲子也脫了下來。
伸出嫩舌舔了一下嘴唇上的粘液後,那夜璀璨仰着下巴的看了看閉着眼靠在座椅上的楚揚,然後回頭。
後視鏡中,南诏戲雪對着母親眯了下左眼:幹吧,我支持你……
受到女兒鼓舞的那夜璀璨,一咬牙的從車内彎腰站了起來,背對着楚揚,随即一手抓着駕駛座的靠背,渾圓雪白的pigu撅起,一手抓着楚某人的那根火熱,然後緩緩的坐了下去。
當某男的堅挺刺入某女的泥濘,某女的某處立即不規則的收縮起來後,那夜璀璨再也壓抑不住的,低低的發出了一聲輕吟:“哦……”
楚某人以爲,那夜璀璨也就是用嘴巴替他犒勞一下罷了,暫解相思之苦。
可等他感覺那啥被一團溫膩而不停悸x動的啥給包裹住後,這才蓦然睜開雙眼,低聲喝道:“璀璨……”
那夜璀璨身子緩緩的一起一落着,扭頭用那雙媚的幾乎要滴出水來的雙眸撩了楚揚一眼,輕咬着嘴唇的說了一個字:“來。”
世上有很多事兒,根本不需要用那些長篇大論去描述,有時候隻需一個字就可以将其中的意思完美的诠釋出來,比方此時那夜璀璨對楚揚說出的這個‘來’字,就讓人充滿了無限的遐想……
“我……”楚揚很想再說什麽,但那夜璀璨的動作忽然加快,而且聲音也開始比剛才高了不少急了很多:“來,來!”
守着你那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這樣做,這算啥事呢?
楚揚雙手抱住那夜璀璨的腰身,剛想将她抱到一旁時,就見她的身子不住的哆嗦……随即就感覺有一股一股的熱流從她###淌出。
她高chao了,守着她女兒……楚揚傻呼呼的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那種欲x仙x欲死的澎湃感覺來臨後,那夜璀璨此時再也不管不顧的,閉着眼仰着頭的高叫:“楚揚,幹我,快幹我!”
男人最喜歡的床伴,絕不是那種隻和木頭似的劈着腿不吭聲的女人,更不會喜歡忙活了半小時了她還啥感覺也沒有的那種。
男人所喜歡的床伴,絕對是這種一動就高chao,情不自禁淫x聲連連的女人。
因爲她可以給男人一種巨大的征服感!
有這種感覺的女人,并不可恥,因爲這是天性使然,就像是日出日落那樣自然。
楚揚在和他身邊的幾個女人愛愛時,感覺是很不同的。
在與冷傲的花漫語滾在一張床上時,楚某人就是一苦大仇深的農民工模樣,盡量的變着法的讓孩子他媽舒服,完全處于被壓迫地位。
九兒姐呢?楚揚在和九兒姐‘交流感情’時呢?那絕對是雙方互相付出互相索取的形式,他們之間的地位是平等的。
至于楚某人和他那個韓國新娘李孝敏在一起時,他的地位肯定是高高在上的,因爲他最喜歡看到:曾經不可一世的韓國妖藍,像個dang婦一樣跪在他身下委婉###了。
唯有和那夜璀璨一起,楚某人才會徹底感受到了什麽才是真正的性福生活,什麽才是淪落!
也許是那夜姐姐骨子裏的日本婦女精神作怪吧,反正他每一次都能享受到作爲一個男人的樂趣,這也是他舍不得那夜璀璨的主要原因。
……
現在,那夜璀璨的瘋狂,徹底讓心性本來就不堅決的楚某人迷失了:媽的,幹就幹吧,反正這是你們母女所希望的!
給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後,楚揚本來抱着那夜璀璨腰肢要把她抱到一旁去的雙手,迅速滑落托住她的雙臀,然後吭哧吭哧的那個啥起來。
“啊!主人,使勁!”在楚某人奮力挺刺了數十下後,那夜璀璨徹底的放開了,雙手緊緊抓住駕駛座的靠背,嘶聲尖叫着,完全沉浸在了巨大的性福生活中。
刺激,守着日本大情人那如花似玉的女兒,奮力征服着她,這絕對是楚揚和女人做ai一來最刺激的一次!
巨大的的渴望征服一切感,讓他不再滿足于總是一種姿勢,索性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雙手不住###着那夜璀璨那雙溫暖滑膩的奶zi,半蹲着身子的狠命向前撞擊……
聽着座椅後面那不間斷的噼啪聲、母親在極樂下發出的yin聲,南诏戲雪雙腿緊緊的并着,握着方向盤的雙手上,有青筋凸起。
南诏戲雪如此近距離的感觸着她老媽和她喜歡的男人做ai,她所承受的是一種什麽樣的滋味,恐怕她根本無法形容出來……因爲她很想将車子打在路旁,然後推開車門逃跑。
再不然就是,她也加入……反正她在安排這件事時,就已經下定了母女共侍一夫的決心。
淪喪,這絕對是一種道德的淪喪……在一股暖流濕透内褲時,南诏戲雪張開嘴巴的吐出了一口氣,然後狠狠的咬了下舌尖,力争使她自己心無旁骛,因爲此時她在開車,絕不能因爲生理上的一些渴望,而置安全于不顧!
沒辦法,爲了南诏家族能夠繼續,爲了我和媽媽的安全,我必須這樣做!
當這個念頭再次從南诏戲雪腦海中騰起的時候,她重新恢複了理智,身體放松,緊繃着的雙腳腳尖也慢慢伸平,就像是啥也不知道似的,就這樣把着方向盤目視前方。
隻是,南诏戲雪在偶爾向後視鏡看去時,才會發現她的雙腮紅的讓人心動。
……
那夜璀璨很想車子就這樣在路上走一輩子,永遠的不要停下。
可不管多長的路,隻要去走,就總有走到盡頭的那一天,就像那麽兇猛的最後楚某人在半個多小時後,終于忍受不了的将她狠狠摁倒在座椅上,悶哼着爆發後死豬似的趴在她身上再也不動。
等那夜璀璨的尖叫、楚某人的喘息和皮膚相撞産生的啪啪聲,慢慢的沉寂下來後,車内暖風的呼呼聲就顯得清晰可聞了。
晶瑩的汗滴順着臉頰緩緩的灑在座椅上,身子朝下、臉上帶着巨大滿足感的那夜璀璨,在完事幾分鍾後才悠悠的歎了口氣。
那夜璀璨的歎氣聲,讓楚揚睜開了眼,随即從她身上爬了起來,臉上帶着好像啥事也沒發生過的平靜,坐直了身子望着前面的南诏戲雪,淡淡的問:“這是你的主意吧?你真的打算要這樣做?”
楚揚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你真打算和你老媽一起做老子的女人嗎?
南诏戲雪沒有回答,隻是輕點了下頭就垂下了眼簾,绯紅的臉上浮上了一絲緊張。
“我和你母親曾經患難與共,在剛回大陸時我就決意要好好保護她,你根本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提醒我,這樣做隻能讓我對你産生反感。”
楚揚皺着眉頭的說:“我不否認,能夠擁有你們這樣一對的母女花,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兒,可我卻不喜歡被迫。”
“我、我知道了。”南诏戲雪低低的回答:“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呵呵,算了,我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隻是……唉,不說了。”楚揚見南诏戲雪很光棍的承認‘錯誤’,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麽了,剛想收拾一下‘殘局’時,那夜璀璨卻很乖巧的從座椅上爬了起來,抓住他的手低聲說:“楚君,讓我來。”
那夜璀璨自己衣服都顧不得穿的,屈膝蹲在座椅下,用嘴巴替某個家夥打掃了一下局部地位的‘殘局’,然後溫柔的替他拉上拉鏈後,這才伸出舌尖将嘴角的一絲白漬卷入嘴中。
如果她要是去拍‘科普片’,肯定會讓蒼井空武藤蘭等人失業……呆呆的看着那夜璀璨無意中做出的這個動作,楚某人心裏很龌龊的浮起了這個念頭,但随即就暗罵自己:楚揚你個混蛋,她是你的女人啊,你怎麽可以這樣想?我呸!
那夜璀璨見楚揚呆望着他,柔柔的笑了一下後,穿好衣服,然後将車窗玻璃落了下來。
寶馬車雖然價格不菲,但它有限的空間終究比不上卧室……現在車内就明顯的漂浮着荷爾蒙的怪味。
而且,這輛車可是顧大老闆的,要是不好好的清掃一下,他肯定知道某些人在他的車内做了龌龊之事,那樣的話,他得嘲笑楚揚一輩子。
車窗全部落下的對流了一下空氣後,南诏戲雪又找出空氣清新劑噴灑了一遍,這才算是将衛生徹底打掃完畢。
當車子駛進雙喜會所的停車場内後,車上三個人的表情都已經恢複了正常。
楚揚推開車門,即将下車時卻忽然對默默坐在南诏戲雪說:“就算你不那樣做,我一樣會管你的事兒。你自己再冷靜的考慮一段時間,别勉強。”
南诏戲雪眼睛一亮,點着頭的說:“我一直很冷靜,而且早就把這些事考慮清楚了。楚君,隻要你能讓我媽媽幸福,我會一輩子都躲在暗處!我發誓,我不會給你惹出任何的麻煩!”
真好……楚揚笑笑後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