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今天熱推啊……祝大家在新的一周上班、上學、做生意、跪搓闆開心!
……
商離歌既然‘貴爲’冀南地下勢力的老大,肯定會知道周舒涵這一年中的一舉一動。
但她在楚揚回歸後,卻沒有将周舒涵的那些事告訴他,這讓後者感到不滿。
聽出楚揚的責怪後,商離歌猶豫了片刻,點點頭:“這兩方面都有。而且,我曾經暗地裏觀察過周舒涵,發現她對那個秦關甯,好像并沒有那種意思。”
“好像沒有那種意思?”
楚揚無聲的笑笑問:“呵呵那她爲什麽不拒絕?就因爲她母親改投花系了嗎?”
“也許是吧?
商離歌點點頭:“官場的事,我不怎麽清楚。不過,你應該明白,凡靜的上位和你與周舒涵之間的關系很大。我覺得吧,周舒涵在你離京之前對你冷淡,很可能是爲了怕她母親受到柴慕容的打擊,從而故意疏遠你。”
楚揚沉默片刻,低聲說:“當時我沒有想到這兒。”
商離歌繼續說:“至于後來凡靜改投花系,更是可能以爲你‘犧牲’了,她和楚家就再也沒有牢靠的橋梁……我不知道我推斷的對不對,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楚揚歎了口氣,緩緩的轉過身,擡起雙手放在商離歌的雙肩上,說:“你說的不錯。不管是周舒涵是爲什麽冷淡,也不管凡靜爲什麽改投花系,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時候我必須站出來,去保護夜流蘇!”
商離歌白眉一皺:“你的意思是說,爲了防備别人頂出夜流蘇和落劍門當替罪羊,要暴露你的真實身份?”
楚揚點點頭:“不錯,本來嘛,我也是屬于落劍門中的一員。而現在落劍門因爲我的緣故現在走上了正途,我是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他被别人毀了的。”
“你會用你楚家三太子的身份,證明你才是楚揚保镖公司的總經理?”
“是呀,本來我就是保镖公司的總經理。”
楚揚放下手,來回的走了幾步,淡淡的說:“現在人家準備爲難我的公司了,我要是再不站出來,那豈不是正好稱了别人的心意?”
“可如此一來的話,那你就失去了躲在暗處對付2012的優勢……”
楚揚搖着頭的打斷商離歌:“現在還能考慮那些嗎?我總不能爲了對付2012,就眼看着整個落劍門遭到打擊吧?你想想,如果夜流蘇他們的真實身份一暴露,那麽,那些暗自挑事的人,肯定會把此次騷亂的大帽子,扣在這些曾經的殺手頭上。”
“嗯,我明白了。”
商離歌抿了一下嘴角,說:“楚揚,無論你怎麽做,我都支持你的!”
楚揚笑笑,擡手将商離歌攬在懷中:“其實,我根本就不怕那個什麽狗屁的2012,隻是想躲在暗處暗算他們罷了。更何況,現在有你和老八狐狸在身邊,我是更有底氣了呐。”
商離歌看着楚揚,擡手摸了摸他腦後的馬尾,忽然輕笑一聲:“呵呵,可你一旦暴露身份,該怎麽和你家裏人解釋娶了李孝敏的事?”
“那個以後再說,現在顧不上那些了。”
楚揚摸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問:“現在才晚上六點,你有沒有興趣陪着我去理發?”
“原意。”
商離歌歡快的答應着:“其實我很讨厭你留着長發和胡子的模樣,好幾次想趁你睡覺給你割了去呢。”
“嘿嘿,”楚某人奸笑幾聲,趴在商離歌的耳朵上:“那你讨厭我下面的長發……”
“去!”不等楚某人的下流話說完,商離歌就像是受驚的小鹿那樣,從他懷裏蹦了出去。
……
一個半小時後,理着稍微有些淩亂發型的楚某人,擡手摸了摸光潔的雙唇,張開雙臂轉了兩圈,對看着他的目光中帶有如癡如醉的商離歌說:“九兒,你男人這樣帥的一哥哥,穿這種立領中山裝的形象,是不是太老氣了?”
“不老氣,一點都不。”
商離歌搖着頭,走過來擡手摸着楚某人恢複了本來的那張小白臉,喃喃的說:“這才是我商離歌夢中的那個男人模樣……楚揚,以後永遠也别改變這個樣子,好麽?”
“咋?是不是這個樣子和你在那個啥時,你就會感覺特興奮呀?”
這一次,商離歌沒有害羞,反而認真的點了點頭。
楚揚雙手捏着商離歌的臉蛋,向兩旁輕輕的拽了一下,說:“那好,我以後永遠這樣……你看緊那個沈雲在,我懷疑這次騷亂事件中,也有她的影子。這樣吧,暫時找借口沒收她所有的通訊器材,以免她再惹什麽事兒,我呢,現在就得去保镖公司了。”
商離歌輕聲回答:“你去吧,沈雲在的事,就交給我了。”
……
等楚揚駕車離開雙喜休閑會所後,商離歌并沒有讓猴子去沒收沈雲在的手機、掐斷她房間的網線,也沒有派人對她嚴加看管,而是吩咐人制造了一起失火的假象。
等會所的某個樓層因發現火情而緊急疏散半小時後,會所的負責人猴子哥,才對被送到大廳的諸位消費者解釋:本次隻是一次爲響應市政府的緊急疏散演習。爲了彌補給各位消費者帶來的不便,會所決定今天本樓層的消費全免……
聽完猴子的解釋後,被孫斌緊緊看護的沈雲在,微微皺起了眉頭,總覺得事情不像是他說的這樣簡單。
重新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間後,沈雲在立馬檢查了所有可能安裝竊聽器和監聽器的地方,但一無所獲。
也許,他們真的是在演習,倒是我緊張了。
沈雲在重新打開電腦,從某網站上浏覽着今天的撞車事件視頻,嘴角翹起了一絲譏諷。
對于這種有損華夏形象的醜聞,當沈雲在達到她的目的後,就并不怎麽感興趣了。
因爲這件事鬧得太大了,大到華夏官方都無法封鎖消息的地步,索性任由那些國際媒體炒作。
華夏方面隻要拿出一個可以服人的理由,就可以化解這次危機的。
故而,沈雲在并沒有打算繼續在這件事上做文章,而是摸起電話向手下詢問李孝敏的位置。
沈雲在等待的時間不長,那些韓國精銳特工,就将李孝敏和柴慕容将乘坐今晚十點的航班,從南湖省來冀南的事兒彙報給了她。
嗯,李孝敏之所以急着和柴慕容來冀南,看來是想求楚揚放南湖省顯示器一馬……呵呵,這一次可是個好機會,萬萬不能錯過了……沈雲在靜靜的思索了片刻後,随即又在電腦上發送了一個郵件。
就在沈雲在發送完郵件、心情很愉快的走進浴室,準備洗洗睡時,在另外一間房子裏,白發如雪的商離歌,正抱着膀子站在一個敲打電腦鍵盤的黑人後面。
這個黑人,是猴子前天才從非洲挖來的,叫埃托奧,和喀麥隆籍的足球明星埃托奧同名。
但這個埃托奧卻不踢球,他在來華夏之前,是西非某反政府武裝培養的黑客、和竊聽專家。
埃托奧最牛逼的記錄,莫過于突破美國白宮的防火牆了。
雖說從那次後,就被美國政府列爲危險分子、并極力緝拿,但這也正是他痛快跟着猴子來到華夏的原因。
就是這樣一個牛逼的黑人兄弟,趁着剛才演習的機會,在沈雲在房間内做點手腳、入侵她的電腦而不被發現,好像應該很簡單吧?
啪的一聲響後,耳朵上戴着耳麥的埃托奧擡起了雙手,停止了敲打鍵盤的動作,扭頭對着商離歌一笑,露出大大的白牙:“搞定了。”
……
冀南市委會議室内。
馬市長(凡靜上位後,他就升爲市長兼副書記。),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李文東,剛調來不久的第三把手、負責黨群工作的專職副書記梁惠民、宣傳部的黃鎮、市委秘書長李勇平等常委會成員,都臉色凝重的坐在椅子上,默不作聲。
冀南撞車事件發生一個小時後,凡靜就急匆匆的從慶島趕回來,市委大門都沒來得及進的,就去了事發現場。
等長途汽車站附近的交通,在數千武警官兵的努力下恢複正常後,凡靜就去了省政府,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唉,這可能是我參加的最後一次常委會了……李文東心裏重重的歎了口氣。
其實他很明白,作爲冀南的當家人,凡靜這個市委書記和馬市長,都很可能走到了政治生涯的終點。
可大家卻偏偏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接受這個無奈的現實。
李文東無聲的苦笑一聲,摸出煙剛想點一顆時,會議室的門開了,凡靜和黃秘書走了進來。
正如李文東所料,凡靜的臉色鐵青中帶着絕望的死灰。
凡靜快步走到她的位子前,緩緩的掃視了一眼都在心裏盤算着什麽的衆常委,然後坐下,語氣深沉的說:“這次的撞車事件影響有多麽的大,我相信各位心裏都有數了……不過,隻要我還坐在市委書記的這個位子上,就必須向人民和組織做出個滿意的交代。”
沒有人說話,甚至沒有人看凡靜一眼。
凡靜頓了頓,繼續說:“剛才結束的省常委會議上,省政法委楊書記透露,本次撞車事件中的鬧事群衆,是受到别有用心人的煽動……至于是誰,相信領導們心裏已經有數了。呵呵,現在我們先不提那些。下面我隻安排一下任務。”
搞宣傳的黃鎮,聽到這兒後挪動了一下身子,随即眯上了眼。
凡靜吸了一口氣,說:“根據省公安廳的緊急調查結果,李月明書記明确指示,楚揚保镖公司的總經理夜流蘇,有涉黑背景。而且她也有故意煽動本次事件的最大嫌疑,所以,李書記特命市局在省廳、武警支隊的配合下,今晚八點對其采取行動。”
這是要找替死鬼了,可這樣對我們有什麽用處?呵呵……
心中第無數次苦笑一聲後,李文東擡起了頭,慢聲說道:“凡書記,在幾個小時前,我已經派梁馨副局長安排了警力,暗地裏注視楚揚保镖公司。等會,我會親自配合省廳的同志,前去那邊執行任務的。”
凡靜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好,今晚八點正式行動,力争不放走任何一個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