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在這兒祝大家在新的一周工作開心、學習有力、做x愛沒完……
……
其實,朝思暮想的戀人相見後,用來表達思念的方式有很多種,而鬥嘴和做x愛相比起來,也不一定遜色多少……
反正都見面了,還擔心以後沒時間做、做那個啥嗎?
隻有商離歌那樣的傻大姐,才會想到用那種瘋狂的方式來稀釋她心中的激動。
可換上心計頗深的花漫語,她肯定能很好的控制情緒。
擡手輕輕摸了摸楚揚的臉頰,再看看他懷中的兒子,花漫語身子一歪的坐在地闆上,嘴角帶着似笑非笑:“我看不慣你現在的樣子。”
“看不慣?麻煩你說清楚些好不好?”
楚揚很不滿的摸了摸自己的腮幫子,反駁道:“你是看不慣我現在留着長發和小胡子的倜傥模樣,還是看不慣我穿着衣服的樣子?”
對楚某人的口花花,花漫語置之不理,隻是問:“你還記得咱們初次相見是在哪兒嗎?”
“黃河公園。”楚揚說着,左手托着兒子,右手順着花漫語的衣領伸進去,揪出一個十字架:“這就是漫天實業老總簽支票時的印章吧?那時候要是早知道的話,我肯定會把它搶過來據爲己有的。”
雖說已經給楚某男生了兒子,也不止一次的在柴慕容的蠱惑下換上各種制服勾x引他,但花漫語還是不習慣他這種輕浮動作,擡手打開他的手,嬌嗔的道:“别動手動腳的,兒子在看着呢?”
“他這麽小,懂個屁啊,要是真能看懂的話,等有機會我讓他現場觀摩一下激烈鏡頭。”
“無恥。”
“天性。”
兩個人這麽半真半假的說了會話後,花漫語抿了抿嘴角,低聲問:“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
……
婚姻法規定,兩口子中的男方死亡後,婚姻自動解除,女方改嫁無需再辦理離婚手續。
所以嘛,按說從楚揚‘死’後,柴慕容就成了自由人,隻要她想結婚,随時可以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可現在不同了,楚揚竟然‘死而複生’了!
那他和柴慕容之間會以什麽關系相處呢?
婚姻法隻有人死了後婚姻自動解除的杠杠,可卻沒有說,當這個‘死人’又活了後,‘死人’還和原配是否保持原來的婚姻關系?
楚揚是還是應該和柴慕容再續前緣啊,還是可以因爲楚揚風的出世而迎娶花漫語?
這才是花漫語問楚揚以後打算怎麽辦的真正目的。
楚揚很明白,可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隻是苦笑了一聲說:“這還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得去征求爺爺他們的意見才行。”
楚揚的回答,讓花漫語很不滿,她冷哼了一聲從他懷裏抱過兒子,輕輕掂了掂:“你是舍不得柴慕容吧?可你知道不知道,在你‘死了’的這一年中,她和長風集團的韓放走的很近。”
楚揚低下頭,沒有搭腔。
見楚揚好像無動于衷,花漫語繼續爆猛料:“而且,昨晚她還給我打電話來說,今天中午将會和韓放一起來冀南呢。楚揚啊,人家現在已經雙宿雙飛的了,你以爲都和我這個傻女人似的,可以爲了你獨自撫養兒子嗎?”
挑撥,花漫語的這些話,絕對是在赤果果的挑撥楚揚和柴慕容‘恩愛’關系。
楚揚如果真的一命嗚呼了,毫無疑問,花漫語和柴慕容以前的仇敵關系,會因爲她退出漫天實業而變成真正的好朋友。
但當楚某人很無趣的再次活過來後,南慕容和北漫語之間的鬥争,注定要再次拉開帷幕。
花漫語是依仗她給楚揚生了個兒子,希望能夠光明正大的成爲三太子夫人,但柴慕容呢?她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着自己還還沒有得到的男人,就這樣臣服在最大的對手裙下!
戰争,一場關于到兩個有心計的驕傲女人的戰争,在花漫語才見到楚揚,還沒有來得及問他這一年中在哪兒逍遙呢,就已經拉開了帷幕,兵戎相見了。
楚某人幸甚……
“唉,花漫語,我之所以喬裝打扮的回國,不是來解決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的,我要向爺爺所說的那樣,做一番事業!”
楚揚有些頭疼的呆了片刻,緩緩的說:“你覺得,讓我總是摻和在和你們這些女人的争風吃醋中,很有意思嗎?其實我真的膩了!”
擡手輕輕摸着楚揚的臉頰,花漫語抿了一下嘴角,低聲說:“楚揚,我們這樣做,在你看來是不務正業的争風吃醋,可對于我們女人來說,卻是一輩子的大事。真的,你必須得給我一個明确的答複。”
楚揚擺頭躲開花漫語的手,眼睛盯着别處,底氣不足的問:“你想要什麽答複?”
花漫語微微俯身擡頭,盯着楚揚的雙眼,一字一頓的說:“要我,還是要柴慕容?”
“你别搞得這樣嚴肅。”楚揚曬笑一聲:“那我能不能兩個都要?”
“可以。”花漫語冷笑着聳聳肩,望着懷裏的兒子:“那你兒子以後就不會再姓楚了。”
假如你還是放不下柴慕容,那我會帶着孩子重新找個男人!
這就是花漫語的意思,楚揚很明白,所以才頭疼。
在決定偷着來看兒子之前,楚揚根本沒有考慮這個問題。
因爲他不想讓花漫語和柴慕容知道他還活着。
可誰能料到,花漫語會取而複返的,逼着他不得不暴露出‘俺就是孩子他爸’的真實身份。
而且,花漫語更是‘适時’的向他透露了柴慕容的最新情況。
你要是楚揚的話,你會不會頭疼?
什麽?不會?那你還是回火星去吧……
幸好,就在楚揚感到很頭痛的時候,自稱打遍小村無敵手的孫斌,很沒面子的哼了一聲,睜開了眼。
這個問題以後再說!
楚揚和花漫語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這層意思。
“唉呀,是誰敲、敲了我腦袋一下?”孫斌痛苦的摸了摸後腦勺,将手拿到眼前一看,頓時被上面的血漬給吓得撲棱一聲就坐了起來,剛想扯着嗓子大罵是哪個無恥小兒敢偷襲老子,卻被楚揚一把捂住嘴巴。
“走吧,剛才發生了一點小誤會!”既然有外人在場,楚揚當然不肯暴露他和花漫語的關系,伸手拽住孫斌的胳膊,再次深情的忘了孩子……他娘一眼,然後快步走出了房間。
……
抱着兒子的花漫語,等楚揚和孫斌急匆匆的閃人後,唇邊勾起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低聲的呢喃道:“楚揚,有些問題你早晚要面對的,逃避不了的……柴慕容,但願你今天能夠和韓放演繹一出恩愛的大戲。隻有這樣,我才能安排楚揚親眼看到……”
花漫語歪着下巴的想了片刻,随即快步走進卧室,摸起了電話,撥通了自她來冀南後,就從沒有撥打過的電話。
電話那邊,在花漫語聽到第二聲‘嘟嘟’聲響時,有人接了起來,李彪那帶着尊敬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花總,我是李彪!”
扭頭看了一眼還躺在衛生間門口昏迷不醒的春妹,花漫語淡淡的說:“召集所有的親信弟兄們,在蜀中來冀南的航班到達之前,都集中在國際機場,等候我的指示!”
“是!”李彪在回答時,語氣中明顯的帶着激動。
自從花漫語隐退後,她那些絕對心腹,就每個人得到了一張内有五百萬的銀行卡,算作是遣散費。
雖說五百萬放在一個普通的家庭,那絕對是一個一輩子都無法擁有的天文數字,但與跟在花漫語身邊的那些日子相比,李彪等人甯可身無分文。
有時候,尊敬是用錢買不到的。
所以嘛,現在李彪聽到花漫語有東山再起的意思後,他要是不激動才怪呢。
……
“老大,你剛才玩的是哪一出戲呀?我除了後腦勺挨了一下子感覺老疼了外,怎麽啥也沒看懂呢?”
被楚揚拉着急匆匆除了花漫語家門的孫斌,在上了車後,一臉疑惑的問他:“你和那個抱孩子的小少婦之間,是不是有不清不白的關……”
“孫斌,以後要想跟着我混,得學會多用眼睛少用嘴。”
楚揚點上一顆煙,目視前方淡淡的說:“要不然,你以後就在雙喜會所做個保安頭頭吧。”
楚某人雖然不是當官的,并沒有什麽上位者的威嚴氣勢,可他楚家三太子和殺手之王的身份,還是在無形之中讓孫斌感到了一種壓抑。
“哦。”孫斌乖乖的點了點頭,啓動車子出了小區大門,剛想問是不是回雙喜會所時,卻聽楚揚說:“去櫻花洗腳城。”
……
櫻花洗腳城,是柴慕容手下王道道在冀南的地盤,這一點,楚某人當初在雲水集團上班時就知道了。
昨天下了飛機後,沈雲在拍楚揚的屁股時,他就猜出那個妞做了什麽手腳。
不過,當時他并沒有點破,而是按照他自己的計劃從衛生間後窗逃跑。
在坐着孫斌的面包車回市區的路上,楚揚就已經把那個豆粒大小的追蹤器取下來了。
本來吧,楚揚還想随手将追蹤器扔在下水道的,可琢磨了一下,覺得捉弄一下沈雲在算是報複她破壞自己婚禮,好像也蠻有趣的。
于是乎,楚揚這才帶着孫斌去了櫻花洗腳城,舒舒服服的洗了個腳後,就将追蹤器留在那兒了。
楚揚算定,沈雲在不會在第一時間去那兒找他,很可能得選個夜深人靜的時候……
這樣一來,那個自以爲是的妞,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會被王道道他們給逮住。
至于沈雲在被人家逮住後,将得到什麽樣的下場,楚某人是不會在意的。
見過商離歌,見過兒子後,楚揚覺得是時候把童顔天使從火坑裏撈出來的時候了,這才讓孫斌開車前往櫻花洗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