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山姆博士的小心安排,秋野杏子贊許的點點頭。
她結果密碼箱,将箱子上那個u盤放進貼身口袋,然後把防爆密碼箱上的繩扣纏在自己手腕上,随即走到那夜璀璨面前,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她幾近透明的臉頰:“雖然你沒有了太陽石的庇護後變成了這模樣,但要是康坦博斯先生在場的話,還是會好好和你恩愛一次的。呵呵,可惜呀,這個願望你是實現不了了。我根本不能确定,你還能熬到墨西哥。”
那夜璀璨張了張嘴巴,眼裏的恐懼代替了空洞,她很明白秋野杏子這些話中的意思,她很想推開這隻肮髒的手,渾身卻沒有絲毫的力氣。
“不管怎麽說,我都沒有想到,依着你的體質,竟然在我們沒辦法的情況下,一個人就完成了本來兩個人的任務。”秋野杏子縮回手:“這樣也省卻了我再去捕獲夜枭了,按說我該替采購部門對你說聲謝謝。呵呵,你好好的去吧,前面那四個試驗品正在天堂等着你呢。”
“各單位注意,有不明身份的人入侵基地。現在他們已經闖過了第一層警戒線,正向第二層而來……”
秋野杏子剛說完這些話,就見門後的警鈴,開始爆閃着刺眼的紅燈,電腦機械化的聲音從通話器中響起。
“有人來了!”露絲從腰後拿出一把槍:“這是第五次有人非法闖入了。他們行動的速度很快呀,看來這次來的人不簡單。”
秋野杏子鎮定的笑笑:“别慌,有彼得領着那麽多的人抵抗,就算來者是世上最強的華夏龍騰特種兵,我們一樣可以有時間,從水路從容撤退。更何況,他們在短時間内,根本搜索不到到達最後一層的入口。呵呵,最關鍵的是,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這座基地已經沒有繼續存下的必要了。等我們從暗河離開後,啓動自爆裝置,把這一切都埋葬了吧。”
“好。”看了一眼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的山姆博士等人,露絲小聲問:“那這些科學家呢?”
秋野杏子嘴角翹了一下:“他們和基地一樣,也不再有任何價值了。但也不能給敵人留下,現在我們不是提倡要注意保護版權嘛。”
“明白。”露絲答應了一聲,擡手對着走過來正想問問發生什麽事的山姆博士,咣的就是一槍!
“啊!”山姆博士慘呼一聲,翻身摔倒。
其餘那幾個科學家,看到山姆博士被射殺,先是一愣,緊接着就明白過來,紛紛大呼小叫着向後退去。
可他們根本躲不過露絲的子彈。
一眨眼的工夫,這些剛才還爲康坦博斯做出巨大貢獻的科學家們,就一個個慘叫着倒在血泊中。
看着那些躺在地上,身子不斷抽x搐的科學家們,病床上的那夜璀璨,忽然用微弱的聲音狂笑起來:“呵,呵呵!殺得好,這就是兔死狗烹的下場啊!”
露絲轉身,将槍口對準了那夜璀璨。
“來吧!”那夜璀璨望着槍口,眼裏帶着極大的求死欲。
露絲的手指,剛想扣動扳機時,卻聽秋野杏子說:“慢着,我們把她帶走!”
露絲停住手上的動作,扭頭有些奇怪的問道:“你說要把她再帶回墨西哥?”
“嗯,”秋野杏子點點頭,走到病床前,伸手摸着那夜璀璨的發絲,柔聲對露絲說:“假如她能夠支撐到墨西哥,難道你不想和這種世間罕有的美女,好好一起做x愛嗎?哪怕隻做一次!”
望着臉上又帶出恐懼的那夜璀璨,露絲隻覺得渾身開始發熱,下面開始變濕了:“想……我、我喜歡!”
緊緊的抓着防爆密碼箱,秋野杏子把身上那把奇形怪狀的槍扔給露絲,轉身向門口走去:“你喜歡就行。露絲,你着着她,我去啓動基地自爆裝置,聯系到薩帕後,抓緊離開這兒!”
“好!”露絲接過那把槍,答應了一聲,走到病床前,一隻手就把較小的的那夜璀璨夾在她的左肋下,然後用握着槍的那隻手托了一下她的屁股,眼神迷離的說:“美人兒,希望你能夠撐到墨西哥……這次又是哪國的特工來送死呢?他肯定不知道基地馬上就要自爆了。”
……
這次帶頭闖入基地的人,叫佐藤沖鋒。
佐藤沖鋒,今年26歲,體格健壯,面目英俊,像極了《灌籃高手》中的流川楓。他出身與日本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早稻田大學的副校長兼物理教授。六年前,曾經在日本上特别警備部隊服過兵役。
提到這支特别警備部隊,就不得不簡單的介紹一下。
日本海上特别警備部隊,組建于2001年,隸屬海上自衛隊。這支特種部隊約有300人,主要部署在廣島等地。該部隊在編制、武器配備和訓練課目上,主要模仿美國海軍的“海豹”突擊隊。
據說,特别警備部隊的實力相當的牛逼,是那些日本特工拍馬也趕不上的。這從他們全部隊才300人,就可以看出。
但作爲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敗國,日本在軍事力量的發展上受到了許多制約(其中就包括他們沒資格參加特種兵大賽)。所以,外界對他們特種兵真正的實力并不是很理解。
……
幾年前,從部隊退役的佐藤沖鋒去學校找他老爸時,在辦公室内無意中認識前來報到的大一新生南诏戲雪。
馬上,他就爲南诏玄幻般的動漫形象所傾倒,并對她展開了如潮般的瘋狂追求。
同樣,佐藤沖鋒的俊朗成熟,一樣獲得了南诏戲雪的好感。
而南诏康泰也很欣賞佐藤沖鋒,絲毫沒有因爲他出身而嫌棄他,反而支持他對女兒的癡情……如果不是因爲南诏家突發意外的話,相信今年他們很可能已經确定了戀愛關系。
先是那夜璀璨出車禍,随後南诏康泰失蹤,南诏戲雪被迫放棄繼續在學校深造,而挑起了三井财閥大總裁的重任,并日思夜想的要治好母親的病,從而就很自然的暫時先放棄了愛情。
在那夜璀璨母女前往華夏尋覓太陽石時,佐藤沖鋒也很想跟着。不過,因爲他父親恰好在做實驗時發生了意外住院,他隻好留下來當孝子賢孫,這才錯過了與南诏戲雪一起去華夏的機會。
其實,佐藤沖鋒這次不但錯過的,不僅僅是和南诏戲雪加深感情的機會,而是南诏戲雪自從遇到楚揚後,對他的态度也發生了改變(爲了治愈好母親的病,她不惜拟定了‘母女齊獻身’的計劃。)
南诏戲雪在回國後,佐藤沖鋒明顯的感覺出了她的冷淡,當然要着急的追問原因了。
南诏戲雪自然不會把真正的原因告訴佐藤沖鋒,隻是說想等母親的病看好後,再談論感情問題。
就在佐藤沖鋒感到莫名其妙的時候,那夜璀璨在北海道的家中,被綁架。
得知那夜璀璨被綁架後,佐藤沖鋒在安慰南诏戲雪時,心裏一直都是在竊喜的。他知道,隻要能夠将那夜璀璨救出,他就能徹底擄獲南诏戲雪的芳心。
于是,佐藤沖鋒通過他的一些關系,在那夜璀璨失蹤接近兩個月後,輾轉得到了她的确定下落。
馬上,就在三井财閥雄厚資金的大力支持下,佐藤沖鋒重金雇傭了九個昔日的戰友,于今天從韓國偷越過三八線,來到了旗塔山,并和隊友依靠強大的活力和娴熟的配合,硬生生的突破了‘2012’基地的兩道防線,深入山腹19米,已經距離基地的中樞不過16米。
砰!
佐藤沖鋒手中的89式5.56毫米步槍一擡,一個點射,就将從一個巷口露面的基地分子的頭給爆開。
他緊貼着牆壁,抓住耳邊的通話器:“報告我們的傷亡人數!”
“1、2、3、4、5、6!”
聽着耳機内傳出的報數聲,佐藤沖鋒就知,到目前爲止,已經有三個隊友躺下了。他狠狠的咬了一下牙,沉聲對跟在他身後的原田三郎道:“原田君,我們如果再這樣硬沖的話,損失太大。先利用催淚瓦斯開道,盡量避免無所謂的糾纏,以武力救出人質爲重!”
“好!”原田三郎答應了一聲,向後一擺手,做了個護面的動作,等同伴都戴上防毒面具後,才問:“我擔心的是,現在動靜鬧的這樣大,人質很可能會受到傷害。”
佐藤沖鋒陰着臉的說:“可我們還有别的辦法嗎?不管怎麽樣,我們隻能用這種辦法沖下去!”
原田三郎點點頭,從腰間摘下幾個催淚彈,彎腰順着通巷丢了過去……
……
楚揚一馬當先,絲毫不顧秦朝大聲提醒他要注意隐蔽,兔子般的向旗塔山奔去。
“秦、秦教官,我覺得現在沒必要注意隐蔽了。你、你聽山上的槍聲已經趨于沉悶,這就說明戰鬥已經移到了基地裏面,根本不可能有人在外面留意這邊的情、情況了!”緊随着楚揚狂奔的葉初晴,回頭氣喘籲籲的對秦朝說:“跟着他跑、跑就是了!”
急促喘息的秦朝,聽到葉初晴的分析後,俏臉不由得開始發燙,再也不吭一聲的倒拎着突擊步槍,發力狂奔。
葉初晴說的這些,按說是一個特種兵必須在短時間内判斷出的常識。
不過,平常的時候,别看秦朝在楚揚他們面前架子雖然擺的挺大,其實要是論起真正的野外作戰,出身拱衛京師警衛團的她,一兩年都不準碰到一次。
這,也是荊紅命不願意帶着秦朝來的主要原因。
秦朝這種人,要是放在鬧市,讓她帶着一幫人維持個治安啥的,也許還能發揮出作用。可一旦碰到複雜環境下的野戰或者叢林戰,和那位紙上談兵的趙括趙大爺,簡直是一個德性。說白了,純粹就是一扯後腿的……
五華裏的距離,楚揚隻用了幾分鍾的時間,就蹿到了旗塔山的山腳下。
望着全是參差不齊的樹木,楚揚停住了腳步,歪着腦袋根據槍聲判斷了一下,扭頭對這時候才跑到他身後的秦朝和葉初晴說:“槍聲是從咱們的側面響起,應該是有人從前面進行了正面進攻。現在的戰鬥,已經轉移到了山腹中,後山暫時還沒有動靜。不過,前面和裏面這麽熱鬧,後面應該沒有人看守了。”
秦朝一手撐着一顆樹,低着頭急促的喘息了片刻,這才說:“那我們趕緊的從後面進攻,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也正好減輕前面的壓力。”
“慌什麽?既然已經摸清了情況,那就先休息會再說。”楚揚倚在樹上,慢條斯理的掏出一顆煙叼在嘴上,剛想掏火機,葉初晴卻伸過手,随着啪嗒一聲響,幽藍色的火苗從防風打火機内蹿出。
楚揚湊過嘴巴把煙點上後,深吸了一口贊許的點點頭:“不錯不錯,你現在的覺悟是越來越高了,都知道出門幫我帶着打火機了。”
葉初晴讨好的一笑,夜色中,一口整齊的小白牙閃着柔光:“這還不是您老人家教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