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代表着活力。
白色,代表着純潔。
當純潔的白色肌膚,從一道蠻是活力的紅色緊身皮衣中凸現時,會給人一種叫‘完美’的視覺沖擊。
秋野杏子是個完全配得上‘活力’二字的年輕貌美混血女人,尤其是她此時身穿紅色緊身皮衣跪在地上,仰起修長的脖子,眼神帶着迷離的狂熱,後背卻露出白色肌膚時……很容易讓男人的雄性荷爾蒙激素急速分泌。
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秋野杏子,康坦博斯體能的雄性荷爾蒙,急速的分泌着,聲音嘶啞的說:“露絲,你說她的皮膚好嗎?”
露絲俯身,用舌頭在秋野杏子裸x露的後背上輕輕舔了一下,然後直起腰身,一隻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摸索着:“主人,我們利用中草藥研制出的藥物,簡直是有着神奇的功效。不但可以在短時間内治愈傷口,而且在傷好了後,肌膚更加白嫩……”
露絲嘴裏說着,将秋野杏子的雙手,緊緊的反綁在一起,然後把繩子的另一端,拴在從天花闆上垂下來的一個鐵環上。
那夜璀璨驚恐的望着眼前這幾個陌生的男女。她看到,那個跪在男人跟前的美女,用嘴巴替他解開腰帶,然後脫下褲子……
當康坦博斯那個面目猙獰的巨大東西出現在那夜璀璨的視線中時,她連忙閉上了眼,卻被一聲皮鞭抽在皮膚上的脆響、和一聲嘎然而止的慘呼聲所吸引,情不自禁的再次睜開了眼……
跪在地上的秋野杏子,用嘴給康坦博斯使勁的套動着,康坦博斯手裏的皮鞭對着她裸露的臀部和背後狠狠的抽着,皮鞭揚起時,一聲聲因爲嘴裏含着東西的含糊不清慘叫聲,撞擊着那夜璀璨的耳膜。
男人手中的皮鞭,揚起落下的越來越快!所用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女人的頭部活動頻率也越來越快,她白嫩的臀部和後背已經帶了血,可她的含糊不清的慘叫聲,卻偏偏充滿了滿足!
詭異!
可怕!
不可思議!
那夜璀璨,作爲土生土長的日本公民,本來就有着比其他國家公民更‘見多識廣’的經驗。但她從沒有在錄像中看到這麽變.态的一幕!使她都暫時忘記了危險忘記了閉眼……
啪啪啪的抽了秋野杏子足有三十鞭子後,康坦博斯忽然将皮鞭扔給露絲,一把采住秋野杏子的頭發,将自己的東西拿出她的嘴,然後摟住她的腰,讓她背對着自己,就像是蒼蠅趴在臭豆腐上面那樣趴在她後背上,一挺身後喊道:“打我!打我!”
随着康坦博斯的沖刺動作,雙手被反綁的秋野杏子擡頭拼命的嘶叫着,身子不停的一聳一聳,盡量讓康坦博斯與她更緊密的結合。
拿着皮鞭的露絲,快步走到康坦博斯身後,揚起手中的皮鞭,對他拼命沖刺的屁股,狠狠的抽下!
“啊!!”
露絲的這一皮鞭,就将康坦博斯的屁股抽x出了血,疼的他長聲慘呼着,身子猛地向前挺x動!
皮鞭聲,慘呼聲,皮肉相撞的啪啪聲,讓那夜璀璨很想捂住耳朵,可卻因爲雙手被綁,隻能被迫的聽。
望着眼前這瘋狂的一幕,那夜璀璨雙眼瞪大,腦子裏有個巨大的聲音嗡嗡作響:地獄!地獄!這是在地獄!
……
華夏第四基地。
距離基地辦公室後面幾百米遠,有一個獨立的小屋子。
這個顯得很孤獨的小屋子,沒有窗戶,隻有一扇鐵門,就像是一個專門盛放雜物的雜物間。
鐵門緊閉着,不用進去瞧就能知道,裏面肯定是黑漆漆的。
鐵門後面,楚揚躺在靠近牆壁的一張單人床上,後腦枕着雙手,嘴裏直直的叼着一根根本沒有點燃的特供香煙,雙眼充滿精力的望着黑洞洞的空間。
沒辦法,任誰在一個除了吃飯時才能看到光的空間中,啥事也不幹的躺了七天後,都會把‘睡眠’這個詞與‘毒蛇’并列的。
“唉,在三千三百一十七下之前,剛吃過早飯。現在距離七天的禁閉世間,應該最多也就半個多小時了吧?”
把兒時尿了幾次床的事,在這七天中都‘回憶’了九次的楚揚,怨婦般的幽幽歎了口氣,開始了他這七天中的第三百三十三次抱怨:“娘的,那些妞那晚那樣整我,我幹嘛還要###兮兮的替她們抗黑鍋呢,她們又不是我老婆,這不是犯賤嘛。再說了,就算是她們願意當我老婆,可就這樣的母老虎,誰稀罕啊。唉,老子決定了,等這一次出去後,說啥也不再逞英雄了,要不然還得來這地方……”
楚某人唧唧歪歪的嘟囔了老半天,忽然又得意的笑了起來:“嘿嘿,雖說在這小黑屋呆了一周,閑的蛋都疼了,但以後不用自己洗衣服疊被子了……咦,依着這些妞們的臭脾氣,誰知道她們會不會反悔?再或者,出去後秦朝那個娘們再把我調到别的小組了,那我的如意算盤不就落空了?”
楚揚自從來到華夏第四基地這短短的十餘天,對秦朝的稱呼從老婆到秦朝,再從秦朝到秦姐姐,再從姐姐到娘們……由此可以看出,秦朝在此前的七年中給他留下的‘夢中情人’印象,經過短短十餘天,就有了質的改變。
楚揚感情上發生的改變,也不知道這是心裏隻裝着花殘雨的秦朝之幸,還是不幸。
嘩啦!
就在楚揚神經兮兮的自言自語時,一聲開門的聲音響起,一抹看起來比閃電還要亮的日光,随着門闆被推開,射x進了黑漆漆的屋子裏,吓得楚揚趕緊的閉上了雙眼。
“楚揚,你被禁閉168小時的處罰已經滿了。”孫少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現在你可以出來了。”
“現在應該是中午了吧?”
“是呀,訓練的那些人還沒有吃午飯呢。”孫少尉說:“一周前的這個時候你進禁閉室時,我早就看好了時間的。距離現在剛好168個小時。”
“孫少尉,沒有給我提前個十分鍾八分的嗎?”楚揚慢慢的睜開眼,在瞳孔逐漸适應了亮光後,這才從床上翻身坐起。
孫少尉嘿嘿一笑,倚在門框上,抱着膀子看着慢吞吞從床上下來的楚揚:“嘿嘿,我倒是想了,可秦教官在三分鍾之前,才離開這兒。你說我敢嗎?”
又是這個娘們!她肯定是怕孫少尉提前幾分鍾釋放我,故意來監督的。
楚揚在心裏嘟囔了一句,緩步走到門口,擡起頭看着外面的藍天白雲,張開雙臂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啊!藍天……”
聽到楚揚喊出這幾個字後,孫少尉還以爲他要爲脫離黑暗賦詩一首呢,連忙做出洗耳恭聽狀,卻聽這厮說:“藍天,真藍啊!”
“咳!”強忍着鄙視某人的笑聲,孫少尉咳嗽了一聲閃身讓開門口:“楚揚,秦教官說了,今天下午的訓練,你就不用再參加了,可以獨自回宿舍休息一下。”
楚揚渾身打了個激靈:“什麽?還要讓我去休息?靠,我甯願去蹲馬步!”
“哈哈,蹲小黑屋超過三天的,出來後最怕的就是去休息。行,你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吧,反正全基地就你自己有假期。”
“我愛去哪兒就去哪兒?這兒有酒吧嗎?有跳鋼管舞的美眉嗎?”
“沒有。”
“那有沒有打火機?”楚揚指着自己嘴巴上的那根香煙:“七天168個小時,我沒有吸一口煙啊!”
“嘿嘿,關禁閉可以戒煙的。好了,你現在自由了。秦教官剛才說了,你出來後愛去做什麽就做什麽,隻要不是在基地殺人,你就算是去領導辦公室拍桌子罵娘……如果你敢的話,也沒人管。”孫少尉說着,遞過了火機,然後轉身走了。
“去辦公室拍桌子罵娘?你當我傻嗎?”把香煙點上,楚揚美滋滋的吸了一口,倚在孫少尉剛才倚的地方,擡頭閉着眼的感受了片刻,才睜開眼:“唉,在自由的藍天下吸煙,滋味都不一樣啊……嗯?她怎麽又來了?哦,是來看我笑話的,切!”
楚揚看到,一個身材窈窕的妞,正低着頭的從前面幾百米處的基地辦公室方向,向這邊的小黑屋走過來。
這個身材窈窕的妞,正是楚某人曾經的夢中情人,現在最讨厭的女性之一——秦朝。
秦,是秦皇漢武的秦。朝,是萬國來朝的朝。
遠遠的觀察着秦朝走路時的步伐,從她腳步擡起和落下的時間以及力度判斷,楚揚可斷定:這娘們心裏應該很矛盾,現在正猶豫着過來還是不過來。依着她的性格,要是爲了公事,絕不會這樣。所以說,她這次過來,可能是要加強對我的政治思想教育,或者說,要和聊私事……
既然不是爲了公事,依着楚揚此時對秦朝的不滿,根本不屑和她敞開心扉的談心。
……
其實,秦朝半小時前到關禁閉的地方,不是爲了監督孫少尉會提前把楚揚放出來,而是想告訴他:楚揚,我從此再也不故意整你了。希望我們能夠忘掉那些不愉快,成爲、成爲好朋友。你呢,以後好好的參加集訓。就算你爲了以後的仕途不加入龍騰,可這也是你生命中最寶貴的一筆财富呀。
可當時因爲孫少尉這厮根本‘不解風情’的站在那兒,所以秦朝當然不好意思的一直等在那兒,隻好暫時回到了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後,秦朝就一直看着表。當楚揚關禁閉的時間到了後,她馬上就走出了辦公室。
遠遠的望着在門口和孫少尉說話的楚揚,秦朝擡起的右腳,在猶豫了一下後,才落地:我要是和他說這些,他會不會以爲我對他有了那、那個意思?那我到底過去還是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