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曹國棟問犯罪嫌疑人都是說啥了後,那個警察看了看蘇甯楚揚姚迪三人,欲言又止。
曹國棟說:“他們都是受害者的家屬……都是自己人。”
“嗯。”那個警察嗯了一聲說:“這個人的嘴很硬,應該受過專門的反刑訊訓練。在押送他來醫院之前,機場保安曾經提供線索,說他的嘴裏掉出來一顆藍色的藥丸。經過醫院化驗室化驗,那是一顆包含三氧化二砷(砒霜)的毒藥,在迫不得已的時候,可以咬開自殺。我們問他是誰指使來的,他說是受雇于俄羅斯的吸血蝙蝠組織。”
“吸血蝙蝠?”曹國棟眉頭一皺。
吸血蝙蝠,是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是俄羅斯第一大黑幫,與意大利的黑手黨、日本的山口紫川組、德國的3k黨,并列世界四大黑幫。
不過,據曹國棟通過内部得到的消息,俄羅斯吸血蝙蝠的老大阿蓮娜,好像和華夏的某個牛人是兩口子關系,也曾經有過絕不放任幫衆前來華夏接生意的承諾……可現在,這個持刀傷人的家夥,竟然自稱是吸血蝙蝠成員,這就讓他感到有些奇怪了。
“他是在撒謊,他絕不是吸血蝙蝠的人。”就在曹國棟感到納悶時,蘇甯說話了:“吸血蝙蝠不會對關甯做這種事,我敢保證。”
吸血蝙蝠是世界知名的大黑幫,你怎麽敢保證他們不會傷你兒子?曹國棟有些奇怪的看了蘇甯一眼,但并沒有說什麽。
曹國棟他們說着話的工夫,楚揚已經走到了病床前,俯身看着那個嘴巴腫起老高的十一号。
十一号并沒有因爲落在警察手中就有絲毫的害怕,此時被楚揚盯着看,他反而咧開嘴巴笑了笑,盡管因爲嘴巴被機場保安踹的很不好看,但他的确是在笑。
“笑?笑你麻了隔壁。”楚揚低聲罵了一句,嘴角也帶着笑。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還以爲楚某人在看望病人呢。
“coward……”十一号嘴巴漏風的,用英語對着楚揚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什麽。
楚揚因爲‘業務關系’,也算是個精通花、英、法、日、韓語的語言專家了。可現在他除了模模糊糊聽到一個‘膽小鬼’的音節外,還是沒搞明白這家夥說了些什麽。不過,他就算是用屁股來想,也知道這家夥是意圖激怒他:膽小鬼,你有本事今天就殺了我!
“别故意和我講英語,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哪兒的鳥人嗎?你盡管放心吧,我會滿足你這個要求的,不過,得等你說出你的同夥之後。”楚揚用流利的韓語和十一号說了這句話後,轉身對曹國棟說:“曹局長,能不能允許我單獨和這個人待一會?”
楚揚一提出這個要求,曹國棟馬上就明白他這是要幹嘛了。
雖說他也恨極了這些給他帶來麻煩的###,可作爲一個思想覺悟很高的警務人員來說,任由受害人家屬私下拷問犯罪嫌疑人,好像不怎麽符合程序。
所以,他并沒有馬上同意,而是裝作很爲難的意思,稍微沉默了片刻後才點點頭說:”楚揚,盡量别傷害他。”
“不會的,我就是和他談談心。”楚揚點點頭,對蘇甯和姚迪說:“兩位漂亮的女士,接下來的場面可能不适合女同志觀看,要不然你們也暫且先出去等等?”
蘇甯抱着膀子看了看楚揚,淡淡的說:“你想做什麽,盡管去做,就當我們不存在好了。”
行,看樣子這小少婦年輕時也曾經是個見過世面的狠角色。楚揚贊許的點了點頭。
他哪兒知道,别說蘇甯在年輕時就是個另類了,就是現在,她也絲毫沒有因爲孩子大了、老子退了而有絲毫的收斂。隻要她看不慣的人,統統用兩個字來代替:搞他!
就比方剛才的謝童山,身爲京華市局局長、市委常委、副省級幹部,也算是牛逼了吧?可就因爲沒給蘇甯好臉色看,她馬上就讓老謝知道了什麽才是悔不當初!
沒辦法,人家有這份實力。
楚揚不清楚蘇甯是幹嘛的,但曹國棟現在知道了。他有心提醒楚揚注意蘇甯的身份,千萬别得罪了這個猛人,可卻又不好意思當面說,隻得給楚揚使了個眼色後,帶領幾個警察悄無聲息的退出了病房。
曹國棟很聰明,知道不管是楚揚還是蘇甯,依着他們的身份就算把那個家夥給弄死,惹出的麻煩,好像也不會比殺一隻雞大不了多少。
等曹國棟出去後,楚揚走到挂衣架上,拿起一件不知道哪個醫護人員忘記拿走的白大褂穿上,然後坐到床前的椅子上,伸手,動作很溫柔的将十一号那根傷腿上的紗布慢慢的解了下來。
楚揚要幹什麽,十一号好像已經看出來了:你他媽的這是要折磨我吧?呵呵,來吧,大爺要是被你折磨的受不了,就不是韓國人!
作爲一個偉大的死士,他連死都不怕了,又怎麽在乎被折磨呢?
十一号眼裏、嘴角帶着冷笑的看着楚揚的手。
蘇甯和姚迪,同樣看着楚揚的手,隻是眼裏都帶着好奇:他最多也就是把這人的腿子再弄斷,可這種痛苦,對一個抱定必死之心的人來說,好像起不了多大作用。
楚揚也看着自己的雙手,心裏還一邊的歎着氣:唉,這麽一雙修長好看的手,應該最适合去解女孩子的衣服,可現在卻要拿它們來折磨一個###,簡直是暴殄天物呢。
雖說聽姚迪說周舒涵的脈象很平穩,但作爲一個殺手來說,楚揚當然更比普通人明白心髒被人捅一刀的結果。可同時他也知道,現在周舒涵還在急救室裏生死未蔔的,他要是再呆在外面走廊,還指不定要發什麽瘋。所以,在等着周舒涵的結果出來的這段時間内,他必須讓自己有事做,借此來緩解心中的壓力。
折磨刺殺周舒涵的兇手,恰好是緩解壓力的最好辦法。這才是楚揚在周舒涵出了這麽大事還好整以暇的欣賞他雙手的原因。
楚揚現在臉上帶着笑,絕不是在裝逼,雖說那笑容看起來很真誠。
隻是,他把所有憤怒都用笑容來釋放。
笑,有時候是讓人盡快冷靜的好辦法。
楚揚把十一号腿子上的紗布解開後,擡頭說:“姚姐,你能不能替我和醫生要把手術刀?我看這哥們斷了的腿子沒有接好。”
姚迪搖搖頭,伸手從伸手摸出一把鋒利的薄刀,手一甩,那把刀就帶着顫音的插x在了楚揚面前的病床床闆上。
“好刀。”楚揚眼睛一亮,伸手拔x出那把刀,再看向姚迪的眼神中,已經帶有了欽佩之色:這個女人也不是一般人。
“也不是什麽好刀,就是修剪鮮花用的。”姚迪淡淡的回答。她當然明白楚揚稱贊好刀的意思,其實是在誇她剛才甩刀的手法。
楚揚笑笑,手裏拿着刀,看着十一号的傷腿,慢聲說:“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會讓你怕疼。”
“呵,嘿嘿!”十一号冷笑幾聲,模糊不清的說:“有本事你就來吧,我要是怕死怕疼就不是……啊!”
楚揚一刀刺進十一号的腿子裏後,用刀尖順着大腿,慢慢的向上滑去:“你應該這樣說,你要是怕死怕疼的話,就不是xx黨員。不過,好像你沒有資格說這句話。你他媽的是個什麽東西?喏,問你個問題啊,你有沒有聽說過剝皮這種古老的刑罰?沒有吧?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雖說我現在開始的部位有些不對,但将就着吧。”
剝皮,這兩個字一聽就叫人毛骨悚然,其殘酷程度并不亞于淩遲。這種刑罰不在官方規定的死刑處死方式之列。但在曆史上确實被多次使用過,并見諸史籍記載。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
十一号緊緊的咬着牙,目眦欲裂的瞪着楚揚。要不是因爲雙手被固定在床頭,他肯定……肯定會怎麽樣?關鍵是他的手被铐着,他肯定不了什麽。
“你放心,在把你剝成‘白條雞’之前,我有一百二十分的把握,不會讓你昏過去。”楚揚慢悠悠的說:“當然了,如果你肯說出是誰主使你來的,我馬上就會停手。”
“你、你做夢!”
“好,那十大酷刑之一的剝皮,現在正式開始!”楚揚說着,手上的動作忽然快了起來。
那把本該是修剪鮮花的刀,在他手裏靈巧的翻轉着,就像是殺豬的屠夫那樣,在十一号的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時,已經削下了他右小腿正面的皮。
十一号的那根腿……白森森的肌肉不停蠕動中,鮮血四濺。好像厲鬼那樣的慘呼聲,吼叫連連。
可楚揚就像是個瞎子是個聾子那樣,根本不顧被濺了一臉的血、十一号的慘狀,仍然慢條斯理的做着他的扒皮工作。隻是每當十一号疼的要昏過去時,他才停手,用刀尖在十一号的肌肉裏急促的一轉,然後十一号隻能再醒來。
蘇甯和姚迪雖說都有出生入死的經曆,可在看到楚揚給那個人剝了兩分鍾的皮後,她們還是有了一種強烈的嘔吐欲望,雙雙用手捂住嘴巴,轉身逃也似的開門出了病房。
“再厲害的女人,論膽量終究不如男人。”楚揚頭也沒擡的,邪邪的笑着低頭望着他那握着刀是手……
蘇甯和姚迪奔出病房後,直接跑到走廊盡頭的窗口前,把頭伸出窗外,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鮮空氣。
曹國棟看到她們跑出來後,趕緊的追了過來,一臉擔心的說:“蘇局,怎麽了?”
蘇甯摸出絲帕擦了一下嘴,轉身倚在窗台上,臉色很不好看的苦笑着說:“那個年輕人就是楚龍賓的孫子楚揚吧?”
“是的。”曹國棟點點頭:“蘇局,楚揚這人……”
蘇甯閉着眼的搖搖頭,輕拍着胸脯的打斷曹國棟的話:“他根本不能算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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