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慕容心裏在想什麽,韓放當然不清楚了。
他隻是知道要利用這個機會,争取給柴慕容留下個好印象,爲日後追求她而鋪墊道路。爲此,他甚至不惜對她提出的幾個事關商業機密的問題,都毫無保留的做了回答。
“柴董,根據我不成熟的判斷,在近期内,國内的房地産業受國家宏觀調控的影響,房價應該還有降溫的趨勢。所以我覺得,下一步在房地産業收縮銀根,加大生物藥業的投資,這才是正确的選擇。呵呵,當然了,這隻是我的一家之言,有說的不到位的地方,還請柴董指正。”
韓放矜持的笑着,輕輕搖晃着手裏的酒杯,有意無意的在柴慕容那雙露出禮服的小腳上看了一眼。
柴慕容今晚,穿的是一雙銀色帶有水鑽的露腳細跟高跟鞋。
雖說沒有露出如卧蠶般的腳趾,但那未着絲襪的秀美足背,卻更加容易讓在好幾年都沒有接觸過女人的韓放浮想聯翩。
在韓放眼裏,柴慕容那雙腳現在就閃耀着巨大的誘x惑,使他很想抱起來脫下鞋子,用嘴唇好好的親吻一番。
仿佛是察覺到了韓放的目光,柴慕容活動了一下身子,将雙腳縮回了裙底。
女人可真奇怪,明明穿着一身露着肩膀的晚禮服,卻偏偏不願讓人看到她的腳丫子,真是小氣的很呢。
媽的,亂看什麽呢?對韓放那藏着猥瑣的目光,柴慕容心裏暗罵了一聲,臉上卻依然笑吟吟的,剛想說什麽,眼角餘光就看到右側包廂的門開了。
楚揚閃身走了出來。
走出來的楚揚,臉色極不正常,帶着酒醉後的潮紅,腳步也多少有些輕浮。而身上的衣服,也很明顯的有了淩亂的痕迹。
在楚揚走出包廂,随手關門的瞬間,柴慕容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就敏捷的在包廂裏,捕捉到了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一具對男人女人都充滿誘.惑的裸x體……是的,是沒有穿任何衣服,哪怕是一件小内内的裸x體,正順着門内一側的牆壁,緩緩的向地面上滑落。
這具身體的主人,在門被關上的瞬間扭過了頭,那是一張絕美的臉龐。
有很多人把這張臉龐,稱之爲:日本第一美女。
楚揚和那夜璀璨在包廂内呆了十七分鍾,在出來時卻被柴慕容看到那夜璀璨已經變成了這幅模樣,她想當然的就證實了她剛才的猜想。
混蛋,你竟然真的趁着這個機會和她苟合了!
頓時,柴慕容心中怒氣,就像是冷水澆在火焰山騰起的水汽那樣,忽地一聲就升了起來,就像是她從沙發上蹦起向楚揚走過去的速度,更像她在失去理智後發出的尖聲怒喝:“楚揚!!”
……
如果放在還沒有被糾結手鏈‘污染’前,心裏隻裝着一個秦朝的楚揚,雖說并不是什麽真正的柳下惠,但拜楚天台給他的‘諄諄教誨’,他拒絕的想自薦枕席的女孩子,沒有三百也有二百四十九個了。
這個那夜璀璨,也許是第二百五十個。
盡管她很美很成熟,一舉一動中都帶着讓男人口幹舌燥的媚意,可楚揚還是有信心對她‘義正詞嚴’的拒絕。
最起碼,楚揚在看到那夜璀璨脫下晚禮服,露出雪白誘人的侗體,柔聲向他說出‘今夜,我将爲你璀璨’時,他心裏是這樣想的。
淡淡的看着腰肢蛇兒一般扭動着那夜璀璨,楚揚并沒有作出什麽動作,隻是帶着居高臨下表情的眼神裏,滿是不屑。
楚揚的眼神,讓那夜璀璨很受傷。
也同時激起了她要‘占有’這個男人的欲望,哪怕不給她糾結手鏈,就爲了他這可惡的眼神,她也要擄獲他!
“楚君,我會讓你知道擁有我,是世間最幸福的事。”那夜璀璨低低的說着,反手向後解開小罩罩的扣子,粉臂一揚,小罩罩就飛到了一旁的沙發上,一雙碩大豐滿而有兩顆紅櫻桃居中的高聳,就這麽顫巍巍的傲立在人世間。
咕噔。
你還有什麽花招,最好一起使出來……這句話本來是楚揚想用極爲平淡的語氣說出來的,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吞口水的聲音,雙眼也像是被施了魔法那樣,直勾勾的盯着那夜璀璨,心底更是忽地竄起一股讓他難以形容的燥熱,某個部位頓時充血變得堅挺無比,讓他有了一種要用它刺穿某個東西的強烈沖動。
你根本抵擋不住我的魅力!
那夜璀璨心裏這樣說着,眼神更加迷離,蛇兒一般的腰肢扭動中,雙手輕輕的褪下黑色的丁字褲,卻在楚揚的目光看向她最神秘的部位時,欲蓋彌彰的雙手捂住那個地方,火燙的身子慢慢趴倒他的懷裏,低聲的呢喃着:“楚君,我、我美嗎?”
“很美。”
楚揚有時候是個誠實的孩子,他最讨厭的就是那種睜着大眼說瞎話的家夥。
“那你要了我。”那夜璀璨說着,雙手順着楚揚運動服的衣襟,緩緩的伸了進去,溫柔的摸索着他胸前的每一寸肌膚。
楚揚使勁閉了一下眼睛,聲音有些嘶啞的問:“要了你?”
“嗯。”那夜璀璨撅起嘴巴,湊到了楚揚突起的部位,在那上面先吹了一口熱氣,然後伸出纖巧的小舌,輕輕舔了一下‘小帳篷’的頂點:“我身上流淌着大日x本皇室的高貴血統,我本人在還沒有出嫁前,用了六年的工夫專門學習怎麽伺候我的夫君……我相信,我會通過我的努力,讓釋放出男人真正的兇猛……楚君,我渴望被你征服……如果我自己不能使你滿意的話,我的女兒,她将甘心爲你效勞。”
“你這樣做,就是爲了得到這串手鏈?”
楚揚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夜璀璨那有些冰涼的小手,已經探進了他的裆部,抓住了那根讓他渾身猛地一激靈的東西,随即,如滔滔不絕黃河之水的快x感,就像是一隻失去理智的猛獸,嘶吼着從下面騰起又擴散,大地龜裂般的滲進楚揚每一根神經的末梢。
一滴晶瑩的淚水,挂在那夜璀璨長長的睫毛上,她揚起下巴:“楚君,我隻想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
“就爲這個……你甯肯把你女兒也搭上?”楚揚的身子一弓,在妄想那根東西脫離那夜璀璨的‘魔爪’時,卻又更渴望得到它的撫摸。
“你是一個值得戲雪托付終身的男人,也是我的。”
那夜璀璨說完,不再廢話,突然一掃剛才的溫柔,搖身一變成爲一個如饑似渴的欲x女,動作粗暴的解開楚揚運動褲上的絲帶,渾圓的雙臀不停的搖擺,就像是她那頭被甩起來的黑發,大聲呻x吟着:“幹、幹我,我要你幹我!”
男人對女人的态度,很奇妙。
當男人和自己的妻子在床上時,打心眼裏渴望她是一個十足的蕩x婦。
當男人進了‘專産’蕩x婦的青樓時,卻又希望那些被無數男人上過的女人,成爲他妻子那樣的淑女。
這種心理很奇怪,一如楚揚看到剛才就算脫光了、渾身還透着高雅的那夜璀璨,此時卻變成欲x女這樣。
在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時,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這是女孩子的特權。
在碰到被稱爲‘日本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甩頭搖臀、晃着腰肢請楚揚‘幹’她時,不但沒有讓他鄙視她,反而使他再也控制不住心底最深的那個‘玩玩别人老婆是什麽滋味?’的邪惡的堕落心理。
楚揚不知道,現在他的這種感受,就是典型的‘人x妻’欲x望。
尤其這個女人,還是被全日本人民奉爲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
草了,幹就幹吧,反正是你求我的!
這條思想一沖進楚揚的腦袋,馬上,他靈台的最後一絲清明也宣告泯滅。
一把揪住那夜璀璨來回飛舞的長發,絲毫不顧她疼的已經淌出淚水,楚揚粗暴的将她推着向前疾走,一直走到門後一側的牆壁上,嘴角帶着淫x邪的笑意,雙目開始發紅,就像是一隻色狼那樣桀桀的笑着:“這是你求我的!”
“是,是!”那夜璀璨高聳的胸脯不斷的起伏着,雙目緊閉,半張着紅潤的嘴唇:“是我求你幹我的,幹、幹我!”
“我會滿足你的。”楚揚伸手在那夜璀璨左邊的高聳上,狠狠的扭了一把。
“啊……我要死了!”
在那夜璀璨如泣如訴的呻x吟中,楚揚抓住她的肩頭,将她身子扳過,揪住她頭發的那隻手往下一摁,讓她豐滿###的臀部對着自己,接着擡起右腿,伸進她那雙踏着高跟鞋的雙腿之間,左右一晃,調整好長驅直入的角度後,他就伸手去拿他的那個啥玩意……
在楚揚低頭拿起他‘兄弟’,準備将它狠狠的刺入那夜璀璨的泥濘深處時,卻看到了左手手腕上的那串在燈光下流動着熒光的手鏈。
糾結手鏈。
糾結手鏈是由十三顆據說在瑪雅文明時就存在的太陽石串就的,男人戴上它,會成爲一個‘夜禦十女而不倒’的猛男。女人戴上它,會在增強體質的同時,讓她容貌更加豔麗。
最重要的是,糾結手鏈,可以治療白化病。
白化病……商離歌!
馬上,滿腦子都被‘幹了她!’龌龊思想充斥的楚揚,忽然一愣,眼前突然浮現出一個女人的樣子。
白發、白眉、雪白的肌膚,總是抿緊的嘴角,帶着一股冷蕭的倔強。
商離歌,這是商離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