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一掌将今晚做夢和倆很man的帥哥玩三xp的姗姗小姐砍暈。看在她馬上死去的份上,決定不收回那一萬塊錢了,權當是她的買命錢。
李剛說着話,很費勁的把足有160斤的姗姗裝進尼龍袋子,然後将袋子口用麻繩綁緊,剛想彎腰把她推下車,駕駛座上的王軍說話了:“慢點動手,後面來了一輛車子。等車子過去再說。”
李剛回頭一看,隻見一輛打着近光的汽車正向這邊駛來,張嘴罵了一句:“媽的,來的也巧了。”
王軍和李剛怕後面那輛車子會對他們産生懷疑,于是就一起走下車,站在大提上解開褲子,做###狀。
那輛打着近光的車子駛到了長城越野車的後面,然後慢慢的停下。
“嗯?”王軍和李剛對望了一眼,察覺出有異,迅速的提上了褲子,手同時伸進後腰攥住了手槍。
那輛車,車門打開,一個人,一個身穿白衣的人走了下來。
全身雪白,包括長發,夜風吹來,白發飄飄。
卻看不清五官。因爲白衣人的臉,也和身上的衣服一樣的白!
鬼!
饒是李剛和王軍都是花漫語身邊保镖中的佼佼者,可此時此地,看到一個連長發都是雪白的東西出現在眼前後,還是渾身打了個冷顫,同時想到了‘鬼’這個字眼。
白衣人在下了車後,慢慢的向他們走了過來,腳下一點聲音也沒有,就像是被風吹過來的一樣。
“你、你是誰?”王軍死死的盯着白衣人,當看到地上有白衣人被車燈映出的影子後,就知道白衣人不是鬼了。
傳說,鬼是沒有影子的。
白衣人沒有說話,隻是走到他們面前兩米處停下,就這麽冷冷的面對着王軍和李剛。
陰氣森森,河水嗚咽。
“你是誰?想幹什麽?”李剛大着膽子的再次問道。話剛出口,馬上就想起了在報紙上看到的一條消息,瞳孔猛地一縮,低聲喊道:“我知道了,你是鬼車!”
《冀南時報》上說:8月12号那晚的深夜,千裏迢迢跑到華夏冀南來送死的韓國‘上帝之手’,就是被一個連頭發都是雪白的白衣人給成全了的。
從那一天起,神秘兮兮的國際殺手之王鬼車,終于在世人面前多少顯露了一點廬山真面目,隻要看過報紙的人,都知道鬼車就是一個連頭發都是白色的形象。
李剛和王軍,自然也看過那份報紙。隻是剛出被白衣人詭異的外表所震懾,沒有在第一時間想起來罷了。
白衣人說話了,是個女人的聲音。
如果這個白衣女人的聲音不是陰森森寒煞煞的,她的聲音應該很好聽:“你們告訴我楚揚在哪兒,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楚揚?鬼車是爲了楚揚來的?!
王軍和李剛對望了一眼,倆人眼裏全是不可思議:那個小子怎麽和鬼車扯上了關系?
“再給你們一次活命的機會,說出楚揚的下落。”
“我們不知道楚揚是誰。”李剛深吸了一口氣,掏出了手槍平平的指着白衣人:“現在,請你馬上離開,如果不……”
李剛的話還沒有說完,白衣人忽然動了,真的就像是被風吹着的鬼那樣,飄飄忽忽悠悠蕩蕩速度卻又極快的撲進李剛懷中,好像有一道寒光閃過,随即彈簧般的向左彈出,一下就到了王軍眼前,一把雪亮的、帶着血腥氣息的尖刀就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别動。”
随着白衣人的這個‘别動’的‘動’字出口,李剛握着手槍的整隻右手就跌落在地上,接着就是他的一聲長聲慘呼:“啊……”
李剛的聲音如夜枭啼哭,婉轉悠長,然後嘎然而止的摔倒在地。
王軍從沒有向眼前這樣怕過,真的。他在成爲花漫語的近身保镖前,曾經在京華軍區特勤大隊獲得過非常出色的成績,也執行了幾次秘密任務,屬于那種見血後愈加興奮的主。
可現在,王軍怕了,真的怕了,因爲他從沒有這樣近距離感受過眼前這種死亡的氣息。
冰冷,孤獨。
“告訴我楚揚的下落,要不然死是你最舒服的解脫。”白衣人手稍微一動,刀鋒鑽入王軍的皮膚,血,小蛇一樣的蜿蜒淌出。
死,是最可怕的一件事了,但白衣人此時竟然說死是最好的解脫。依着王軍的智商,他很明白:如果他不說的話,白衣人馬上就會用他聽也沒曾聽過的手段,對他嚴刑逼供。
一點也不會錯!
王軍不是花漫語的死士,他隻是個爲了掙錢而養家糊口的保镖,雖然在某些意外事件中,他可以心甘情願的替花漫語擋子彈,但這絕不說明他有勇氣可以熬過白衣人的嚴刑逼供。所以,在沉默了片刻後,他說:“你真的鬼車?”
白衣人搖搖頭:“我不是鬼車。”
“你是誰?”
“我姓商,叫商離歌。”白衣人好像明白王軍的心思,所以很有耐心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商離歌?”
“在很久之前,有人叫我夜枭。”
……
五年前,那時候世上還沒有‘鬼車’這個名頭。
在國際殺手榜上,‘夜枭’才是排名第一的殺手之王。
夜枭,姓商,名離歌。女,五年前是23歲。原籍華夏跆灣。最擅長的是刀、飄忽不定的身法以及遠程追蹤。
商離歌在七歲時,就在跆灣地下拳場中幫人賣香煙、酒水。十三歲時登台打拳,十九歲時成爲跆灣地下拳壇霸主,二十一歲時轉行改作職業殺手,一年後成爲殺手之王,人稱‘夜枭’!
五年前,夜枭23歲,她潛入華夏京城執行一次暗殺任務,去碰到了大内第一高手‘鐵劃王’花殘雨。經過一番較量,夜枭帶傷遁走,從此不知所終。
夜枭失蹤一年後,國際殺手界才出了當今的殺手之王,鬼車。
……
“夜枭?!你、你不是被花殘雨在五年前殺了!?”五年前,鐵劃王花殘雨重創殺手之王夜枭的事,王軍曾經耳聞過,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傳說中的夜枭今天會出現在他面前。
“我沒有死,所以才變出了這幅模樣。”商離歌将刀子緩緩的收回,向後退了一步:“說出我想要的答案後,你可以安全的離開。”
“好,我告訴你,但我在說出後,你得替我解除後顧之憂。”王軍沉默了片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王軍的後顧之憂,就是怕花漫語知道他背叛後,會報複他和他的家人。怎麽才能不讓花漫語知道是他背叛了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将李剛和姗姗滅口。這個要求雖然很殘忍,但卻很聰明。
“好,我答應你。”商離歌幾乎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王軍的要求。
“楚揚就在陽光領秀城15号别墅内,别墅餐廳被面的櫥櫃後面是個密室……至于怎麽才能進入密室,我不知道。”
“沒有忘記什麽吧?”商離歌低着頭的後退了一步。
“沒有了。”商離歌後退的動作,讓王軍稍微松了一口氣。不過,就在他剛想說‘我可以走了吧?’的這句話時,那個白衣女人,鬼魅一樣的白衣女人,卻突然攸地向前一蹿,寒光閃過,随即靜止。
靜止,一切,包括生命。
商離歌後退一步,隻是爲最快的突襲做好準備。
看着躺在地上喉嚨中噴着血的王軍,商離歌淡淡的說:“五年前,夜枭說過的話一諾千金,可她在五年前已經死了。對不起,現在那個男人叫我老九,而不是夜枭。所以,我可以言而無信。”
商離歌又拔x出一把軍刺,在王軍和李剛的心髒位置又紮了一刺後,打開了車門。
車裏有個叫姗姗的女人。
“唉,你也是個可憐的女人。”舉起的軍刺慢慢收回,商離歌解開那個尼龍袋子,然後轉身上了她開來的汽車,直接挂上倒檔,車子呼嘯着向後退去。
河水嗚咽,月光清冷,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麽安詳。
十分鍾後,一聲女人被吓壞了的慘叫聲從小清河東邊八百米大提處響起……
……
8月20号晚上八點一十二分,商離歌從陽光領秀城15号别墅的二樓後窗鑽了進來。
在後牆下,躺着五個咽喉被刀割、胸口有個三棱形創口的保镖屍體。
作爲曾經的殺手之王,在無聲無息中收割五個保镖的生命,對商離歌來說不算太困難。困難的是,她每次殺人都不怎麽習慣用軍刺,借此來留下鬼車的特殊殺人方式。偏偏還必須得用那把東西,這讓她有時候感到不開心。
但是,肯定還有人比她更不開心,那些咽喉被利刃劃斷胸口還被再捅一刺的死人們。
商離歌出了那間屋子,慢慢的走到樓梯口向下看去。
空蕩蕩的大廳裏,燈火通明,門窗上都挂着厚厚的天藍色窗簾,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正在擦着手的從餐廳中走出來。
商離歌慢慢的向後舉起了刀,飛刀,寬三寸長七分。
隻要那個老婦人一有擡頭向這邊看來的動作,她會毫不猶豫的将飛刀甩入她的咽喉!
商離歌使用飛刀的最好記錄,是一刀插中了距離她十九米三五遠的一隻燈泡上的蒼蠅,而燈泡卻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