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哥們問爲什麽要發這種章節,在這兒兄弟叨叨兩句。
一:大家都知道看電影時的片花吧?呵呵,這就是片花。
二:有感于大家的打賞和花兒,兄弟隻想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一下……
另外:進入二月份之來,無論是訂閱還是打賞還是花兒,本書都取得了讓兄弟瞠目的成績!
這讓兄弟感到非常震驚和激動!
因爲咱的收藏很少,和那些大神所擁有的讀者是有着雲泥之别!
可就是這不足幾百的收藏,兄弟竟然取得了這麽輝煌的成績!
不震驚……還能用别的詞語來代替嗎?
不能!
所以呢,兄弟隻能碼字碼字碼字!!
力争對得起各位好漢才女的厚愛!
再次,再次感謝那些支持陽光的人兒:擡愛了!俺愛你們!
……
……
在失去重心的那一刹,柴慕容的腦海中閃電般的浮上一個念頭:玩完!
從高達百丈的高樓墜落,除了背後長着翅膀的鳥人外,沒有誰可以在不系着安全帶之類的東西時,還能保證身體與大地‘親吻’時的完整。
柴慕容一向不願意做鳥人,所以她在從百丈高樓墜落時,被摔成一癱那個啥一樣的物體,是在所難免的。
随着感覺腰間一緊,柴慕容第二個念頭就是:真好笑!
柴慕容感到好笑的是,經過她和楚揚‘親密無間’的配合,那個小黑人竟然真愚蠢的自殺了。
可她不但沒有在撲進某個男人那寬闊的懷抱中抹着眼淚、用小拳頭砸着他胸膛嬌嗔的的埋怨他‘你怎麽才來呢?’、來享受那劫後餘生後的喜悅,卻被一聲槍響給吓得失足墜樓!
試問天下,還有比剛爬出生天還沒有來得及大喊‘祖國我愛你!’卻又堕落地獄更悲哀的事嗎?而且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造成的,誰都怪不着!
我真傻!
這是柴慕容在墜樓後的第三個念頭。
平時,誰要是讓一向驕傲的、高高在上的、女王般蔑視天下生靈的柴大官人說自己傻,那麽,大官人肯定會把她或他的雙腿或者是第三根腿打斷!可現在,她卻由衷的、不用别人暗示的,心甘情願的對自己說出了這三個字。
柴慕容第四個念頭……急速下降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再給她生出第四個念頭的機會!甚至讓她連長聲慘叫一聲的權利都已經剝奪。她隻能睜大那雙在夜色裏都閃着春水的桃花眼,傻傻的等待那嘎然到來的一聲沉默巨響,然後她就……就看到了一個人。
柴慕容在從百丈高樓急速下墜到距離地面約有七十多米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緊随着她向下呼呼墜落的人。
這個人不是長着翅膀的鳥人,而是一個男人,她的丈夫,楚揚!
傻瓜,你怎麽可以陪着我一起跳樓?沒想到,你真的這樣在乎我!
柴慕容仰望着被勁風吹得面頰有些凹進去的楚揚的臉,忽然笑了,笑得那麽明媚!那麽銷x魂!那麽風騷!!
讓她渾身發着快x感的顫抖,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楚揚……我愛!愛愛愛你!!”
望着下面迅速變大的車輛和人影,楚揚右手緊緊的抓着柴慕容小腹前的一塊衣襟,反握着軍刺的左手盡量伸長,黝黑修長尖銳到讓上帝都打哆嗦的軍刺,刺尖順着高樓的牆體,劃出一溜不間斷的藍色火花!
在楚揚随着柴慕容一起墜樓時,他的軍刺就妄想插啊插的插x進牆體,希望能夠籍此可以緩解他們下墜的趨勢,給他一點點對生命的渴望與留戀。
但讓他失望的是,軍刺始終都沒有任何的切入點,刺尖和牆體強勁的摩擦,雖然延緩了他們下墜的速度,但根本不足以承擔他與柴慕容下墜的力度和重量,他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下面的車輛和人影,迅速的在視線中擴大!
該怎麽辦?!
楚揚手中軍刺徒勞的刮着牆體,他平時自诩反應比奔四雙核處理器還要快一倍的大腦,此時卻問出了這個愚蠢的問題。
而這時候,柴大官人那聲蕩氣回腸的喊聲,偏偏随風灌入了他的耳朵,讓他感覺這娘們的嗓音,比用刀子刮骨頭聲音還要難聽!忍不住的勃然怒吼:“閉、閉上你的臭嘴!!”
“什麽!?”柴慕容耳朵裏已經可以清晰的聽到了下面人們發出的尖叫聲,可她還是想知道楚揚在大家快玩完之前喊的是什麽,因爲她和楚揚的距離雖然最近,但楚揚喊出的聲音卻被氣流飄到了上空。
沒有什麽比在臨死前沒有聽清自己在乎的人說的是什麽屁話最難受的了,所以柴慕容還是很堅強的喊出了這兩個字。
“我說讓你閉上你的臭嘴!!”楚揚在喊出這句話之前,已經明顯的感覺出他左手的軍刺已經狠狠的刺入了牆體!
兩個急墜的身子,猛猛猛地一頓,楚揚耳邊傳來嚓嚓嚓嚓的撕裂鐵皮的瘆人聲。
巨大的下墜力,全部集中在楚揚的左臂上、軍刺刺尖上。
軍刺是萬年玄鐵打造,水火不侵,可他的胳膊卻是人類他媽生的,是用肌肉纖維組成的。如果不是楚某人的意志力頂級變.态的強橫,僅僅是倆人身體的這一頓間,就可以讓他痛得昏過去或者下意識的松手。
但他竟然硬硬的挺住了!
挺住了!!
在距離地面還有八層樓高的時候,楚揚竟然成功的将軍刺刺入了牆體……哦,錯了,是刺入了一副巨大廣告牌的鐵皮中!
巨大的下墜力,在軍刺刺尖刺入廣告牌鐵皮的那一刻,就已經把厚度達到零點三厘米的白鐵皮,硬生生的劃了一道長約六十厘米的豁口,止住了下墜的趨勢。
楚揚和柴慕容的身子,猶如挂在電線杆上的風筝那樣,随着慣性在四十米的高空中蕩啊蕩的,随時都有可能被風吹落地面。
柴慕容在心底已經做好馬上就翹了的準備後,看到楚揚竟然義無反顧的陪着她去翹,一種巨大的成就感讓她忽視了意識中的所有一切,包括對生命的渴望。就是在她的身子停止下墜後,她仍然沒有意識到,隻是固執的問道:“你剛才喊得什麽?”
左臂撕裂般的劇痛,和右手承擔着的巨大下墜感,讓楚揚眼前一陣陣發黑,但他偏偏可以清晰的聽到柴大官人問他剛才喊的是什麽。他幾乎是用哭着的聲音第三次喊出了:“閉上你的臭嘴!草你!”
“什麽?你敢罵我!?”柴慕容一愣,暴怒!
黔之驢中的那頭面對調x戲它的老虎時,曾經暴怒過,尥蹶子的暴怒過,但最終還是被老虎給幹掉了。所以,現在智商不如那頭驢子高的柴大官人,在暴怒後沒有尥蹶子,隻是出于本能的掙紮了一下,試圖跑到楚揚面前,狠狠的給他一記耳光,打完後再問問他:你敢說、說那啥我!?
柴大官人暴怒,暴怒一下用力掙紮,楚揚抓着她小腹前的那塊衣襟,再也承受不住她的‘生命之重’,毅然決然的發出了刺啦一聲,随即斷裂!
在柴慕容第二次馬上從鬼門關中闖出來時,卻因爲一個無比幼稚的失誤,再次浪費了楚揚用生命換來的暫時安穩。而且,因爲她這次掙紮的幅度過于的大,那塊衣襟在她身子蕩起、距離牆體和楚揚最遠的地方,斷裂!
“啊……”在一聲悠長的尖叫聲中,柴慕容終于清醒了!可喜可賀!
在衣襟斷裂、當身子再次急速下墜時,柴慕容終于清醒了!可喜可賀?
“混蛋!!”在衣襟斷裂的瞬間,楚揚怒吼着,左腳猛地一跺牆體,右腳盡量伸長,他想讓柴慕容抱住他的右腳。因爲此時就算是他松手撲過去,也絕對抓不住她了。
所以,在電光火石間,楚揚隻能伸長了右腿,迫切的希冀柴慕容能夠雙手抱住他的腳。
隻要柴慕容能夠抱住他的腳,楚揚就有把握再次把她從鬼門關上拽回來,演繹一出‘夫妻雙雙把家還’的千年佳話。
不過,楚揚顯然高估了柴慕容。
在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像夜枭商九兒那樣,有着無比高超的身手。而且,柴慕容也一向看不起用拳頭說話的人。她一直固執的以爲,隻要有錢有權,那些所謂的‘武林高手’都會乖乖的對她俯首稱臣。她隻需要把臉蛋保養的漂漂亮亮的、奶x子按摩的挺挺的,屁股養的大大的,成爲一個迷人的有錢有勢的發号施令的女王就行。
可此時,在身子第二次下墜時,柴慕容才發現,有一副好的身手也許可以在關鍵時刻自救。因爲她在雙手抱住楚揚的右腳時,卻因爲根本沒有多少力氣抓牢他那隻腳,隻能松手,讓楚揚眼睜睜的看着她,被巨大的下墜力拖着急墜!
我錯了。
柴慕容凄慘的一笑,仰面望着挂在廣告牌上嘶吼着什麽的楚揚,凄慘的一笑,然後閉上了雙眼。
柴慕容那凄慘的一笑,就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刺入了楚揚的雙眼和心中,他張大了嘴巴,卻再也喊不出任何的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