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妞犯病了?怎麽可以這樣毫無章法的打?楚揚在被一腳踹到床上後,還沒有來得及起來,就被秦朝騎在身上亂揍了。
不過,在聽到秦朝喊他‘流氓’後,楚揚心裏終于明白人家閨女爲啥這樣暴怒了,于是就心甘情願的雙手抱着頭,挺犯賤的任由人家狠揍。同時心裏更後悔:剛才怎麽沒有仔細品嘗那個姿勢時的滋味……不過貌似現在也是被她壓着啊,揍吧揍吧,小心别傷了手,我骨頭可硬着呢……不對,我下面可硬了呢。
沒辦法,世上的男人也許會分一萬種,但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種喜歡‘制x服誘x惑’。而此時的秦朝,不正好穿着一身正規的軍裝?
雖說這種男人的确挺卑鄙的,可以卑鄙到在被女孩子騎在身上亂揍時,還因爲他們的姿勢很符合某種‘女x上男下’的動作、他們之間的某個部位正隔着兩層薄薄的布料急促摩擦,而起了雄性公民的正常反應。
楚揚,就是這種男人,卑鄙到家,甚至還借着被揍的理由,快樂的哼哼了起來。
楚揚做過無數次的夢,春x夢。在夢中,他不止一次的夢到秦朝就騎在他身上,然後在他快樂的哼哼聲中,遺x精。
這,丢人嗎?也許會有男人這樣問。
上帝說:不丢人,要是讓你25歲了還沒有碰過女人,你也會在夢中這樣的。所以,我的孩子,你大膽的、盡情的把你存了那麽多年的貨,在這歡快的哼哼聲中那個啥出來吧!當然了,要是在現實中這樣最好了。
上帝都這樣說了,楚揚還有什麽理由,幹嘛不在秦朝騎在他身上、玩命的扭着腰肢、狠命的毆打他時、把那些‘存貨’盡情的釋放呢?
打,使勁打!看這丫的還敢不敢調x戲我們全團男人心目中的公主!要不是故意擋住門,刻意給秦朝創造肆意###楚揚的條件,薛子昊早就也沖上來渾水摸魚的賞楚揚幾個大腳了。
“楚揚,楚揚!”周舒涵被薛子昊擋在門外,隻能不停的叫喊着他的名字。
“啊,啊,啊,哦……啊!”終于,楚某人借着慘叫的機會,興奮的低吼一聲,在秦朝連續攻出三百二十六拳的時候,身子一挺,那些可愛的白糊糊,就洶湧的噴薄而出了……麻了隔壁的,這人也太流氓了,竟然能夠在被揍成豬頭時還能辦完這事,也實在是彪悍的緊了。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已經徹底喪失理智的秦朝,在對楚揚進行了一連串的、慘無人道的、劈頭蓋臉的亂打後,雙手已經沒有了力氣,最後你兩拳打完後,終于把她累得趴在了楚揚的身上。接着,她就感覺身子下面……咦,爲什麽會突然濕了?
秦朝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當摸到某男那個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東西時……猛地,她突然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了。頓時,腦子裏除了一個仿佛來自遙遠的聲音在響之外,别的她再也聽不到什麽了:他借着你揍他的機會,釋放他男人的能量了,可憐的孩子,你這是來揍人的啊,還是幫人自x慰的?
被薛子昊擋在外面,看不到屋裏情況的周舒涵,心裏一着急,索性跳起來趴在薛子昊的背上,從他肩頭上向裏一看,恰好看到秦朝在玩命的毆打楚揚,她馬上就急了,嘴裏大聲喊着他的名字,使勁的推薛子昊,想進去阻止這慘無人道的一幕。
可薛子昊早就被楚揚竟然敢‘調x戲’秦朝而怒火萬丈了,此時看秦朝摁住那家夥猛揍,他怎麽可能讓人去破壞她的‘好事’呢?所以,任由周舒涵怎麽推他、踢他、掐他、咬他,他就紮好馬步的擋在門口巍然不動。
唉,正因爲薛子昊的‘親密配合’,所以才讓楚某人有機會在秦朝的身下‘濕x了身’,所以才讓秦朝在明白過怎麽回事來之後,一下子趴在他身上傻了。
唉,要是一輩子就這樣摟着她多好?要是有一顆煙吸着,就更爽了。在秦朝傻乎乎的趴下後,楚揚很及時的雙手環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閉着眼的享受剛才的高x潮餘韻。就在這時候,他才仿佛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于是側頭一看,頓時吓了一跳,驚呼出聲:“啊,什麽時候來了這麽多的人?”
“他們早就來了,”這時候秦朝也慢慢的回過神來,滿臉通紅的把臉扭向窗戶那面,用嘴狠狠的咬住楚揚的耳朵,直到嘴裏有了鹹滋味後,這才低聲說:“楚揚,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對我那樣,你死定了,真的死定了!”
“沒辦法,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正常反應。”楚揚羞愧的回答:“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
“沒有下次了,你松手。”
“嗯。”楚揚戀戀不舍的松開手,接着說:“你再在我身上爬一會兒吧,就當作脫力的樣子,千萬不要站起來,我是爲你好。”
“爲什麽?”正想坐起來的秦朝低聲問出這句話時,她忽然驚恐的發現,因爲感覺出某人那個啥東西頂在她下面,她竟然有了一種從沒有過的,口幹舌燥的快,感。
“因爲我倆的下面肯定都、都那個啥了,如果你現在起來,别人會把咱們想的不純潔了,所以呢,得先找個借口把那些人支走才行。”楚揚低聲說完,接着就昂起腦袋沖着門口喊道:“糖糖,你先去下面大廳等我,我和秦上校解決完這兒的糾紛後,馬上就會下去找你的。你放心吧,秦上校不會傷害我的,快,聽話。”
我怎麽會有了這種感覺,我以後還怎麽活啊?迷迷糊糊的秦朝,在使勁的咬了一下嘴唇後,忽地一下從他身上坐起,回頭很幹脆的給薛子昊下令:“薛子昊,把門關好,讓所有人都離開這兒,馬上!”
“是!”這時候的薛子昊,也察覺出不對勁來了,但他不敢多想,隻是身子向後一退,把後面不明所以的周舒涵擠到了一邊,将門關好後對那些看傻了眼的護士厲聲喝道:“都給我離開這兒!裏面隻是軍隊高級領導在慰問病人,這有什麽好看的?”
慰問病人?嗯,這理由找的好,也就是蒙騙這個女孩子罷了,當我們沒有從那家夥的哼哼中聽出咋回事啊?别忘了我們可是護士!那些護士心裏這樣嘀咕着,看薛子昊臉色挺吓人的,同時也知道有些事最好還是少看爲妙,于是就急匆匆的閃人了。
“我要進去!哎……你松開我,你幹嘛拉我手啊?”在周舒涵的強烈反抗中,薛子昊不管不顧的拉着她離開了病房門口。
等門被關上,門外的走廊中再也沒有腳步聲響起後,秦朝馬上就從楚揚身上滾了下來,雙腿緊閉着的屈膝坐在床上,雙手緊緊的抱着雙腿,頭低低的垂在膝蓋上,大顆大顆的淚珠,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那樣,噼裏啪啦的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我今天丢人丢大了,竟然在教訓别人出了這麽大的醜,我該怎麽和他說?擺動了一下腦袋,在膝蓋上擦了一下淚水後,秦朝擡起頭,聲音嘶啞的說:“楚揚。”
“嗯。”雖說這時候臉上火辣辣的,但頭腦已經徹底冷靜下來的楚揚,心裏也正在後悔亵渎了心目中的女神,根本不敢擡頭看她。
“你會不會把今天這事傳出去?”
“不會的,”楚揚咬了一下嘴唇,背對着秦朝坐了起來,掏出一顆皺巴巴的煙點上,深吸了一口:“我發誓。”
“可我不相信。”秦朝搖了搖頭。
“那你怎麽才能信我說的話?”
“除非你死了。”秦朝淡淡的說。
“我不能死。”楚揚很幹脆的說:“我要好好的活着,活着來疼你愛你寵你。”
“你這是在做夢。”
“有夢才有理想。”楚揚轉過身,慢慢的伸出手,猶豫了一下放在秦朝抱着雙膝的手背上:“秦朝,其實,其實你不用太在意我們剛才那樣,又不是直接……”
啪的一聲,秦朝打開楚揚的手,看着他的那雙黑眸中滿是絕望:“楚揚,你不知道我喜歡的那個人,他是多麽在意我和男人在一起的态度。如果被他知道了今天這事……我不知道除了殺了你之外,還能怎麽挽回。”
“我不明白你這話的意思。”被秦朝打開手後,楚揚皺着眉頭說:“你的意思是說,你喜歡一個男人,而你喜歡的那個男人要是知道你剛才和我這樣了後,他就會不要你了?”
“嗯。”秦朝仰起下巴,呆呆的望着天花闆,好像是夢呓似的說:“你不知道他有多麽的驕傲,你更不知道他有着多麽嚴重的潔癖。隻要是别人用過的東西,他絕不再用。隻要别人碰過的女人……”
“不會吧?剛才你還說追求你的人多過過江之鲫呢,那他怎麽沒有介意?”楚揚在聽秦朝說她喜歡一個男人時,倒沒有怎麽在意。她這樣漂亮,有個喜歡的男人很正常,喜歡一個男人更正常。可在聽她說她喜歡的那個男人有什麽潔癖後,他就納悶了。
“别人都知道我是他的人,”秦朝傲然道:“所以就算是追求我,也不敢有人像、像你這樣。”
“我真榮幸,沒想到卻拔得了一個‘頭籌’,嘿嘿。”楚揚得意的笑笑,接着說:“我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的。不過,我就算是說出去了,可咱們也沒有直接、直接那個啥啊,這怎麽算是我碰過你呢??”
“唉,”秦朝低低的歎了口氣,抓起床單轉過身子,把那個不雅部位的濕痕擦了好幾遍,這才從床上一躍而下:“你不懂的,不說這個了。好了,楚揚,我告訴你一些心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