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是顧明闖的代号,現在在國際殺手界排名第六位。
不管是楚揚的鬼車還是顧明闖的白眼狼代号,真正知道這些的,全世界也就是四個人:楚揚,顧明闖,老九和胡力。
兩個人就像是那些很正常的老朋友一樣,慢悠悠說着話來到商場一角的‘滿口香’小快餐,胡力揮手要了兩瓶康師傅綠茶。
“楚揚,”胡力喝了一口綠茶,擦了一下嘴巴:“其實我前兩天就來冀南了,隻不過沒想到你小子竟然就在這兒,更沒想到那個一千萬會是你老婆。如果不是顧明闖告訴我的話,我還不知道呢。”
“狐狸,”楚揚笑笑,随即淡淡的說:“把柴慕容挂上of平台,不會是你老小子做的吧?如果是你幹的,那我可就省心了。”
“不是,我也不知道是誰的委托人。”胡力搖搖頭:“如果是我做的,我不就告訴你了嗎?”
“那你來冀南幹嘛?”
“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我看到這筆一千萬美金的生意後,有些眼紅了,所以這才來冀南的。”胡力用手指頭輕輕的敲了敲桌子,說:“本來我打算先來踩踩點,然後召集白眼狼和老九過來的,誰知道還沒有給他們消息,白眼狼就告訴我那個女人是你老婆了。唉,看來我命中不該發這筆财哦。”
“呵呵,沒辦法,等我請你吃頓拉面,算是賠償你的損失吧。”
“你小子真夠小氣的,”胡力搖搖頭:“不過能夠讓你鬼車請吃拉面而不是吃刀子。那說明咱哥們還是很有面子的。”
“狐狸,”楚揚頓了頓說:“咱們之間這些廢話就别說了,你最好趕緊的離開華夏回你老窩,替我打探一下,看看是誰把柴慕容挂到平台上的。”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該怎麽辦。自從知道那妞就是你老婆後,這些我就開始安排了。”胡力說:“不過我不能離開華夏。”
“爲什麽?”
“因爲紐曼來冀南的消息,就是我告訴白眼狼的。”胡力淡淡的說:“在我們沒有查出那個人是誰之前,我們除了讓那些聞風而來的人先挂了,還有更好的辦法嘛?”
楚揚吐出一口氣,舉起手中的綠茶:“胡力,我知道你這樣做是出賣别人,哥們就不和你說什麽謝謝了,你自己要小心,有什麽事直接去雲水集團分部找我,這是我的手機号。”楚揚說着倒在桌上一點綠茶,用手指頭寫了自己的手機号。
“行,我記住了。”胡力把記住手機号後。舉起綠茶和楚揚碰了一下,等倆人都喝了一口後才說:“既然是自己哥們,這些屁話就别說了。呵呵,我早就知道你在雲水集團,白天的時候還進去溜了一圈,不過沒有看到你,所以等你下班後才跟着來這兒的。哦,對了,你小子豔福不淺啊,那個柴慕容就讓哥們神魂颠倒的了,你卻又泡上了個看似純潔的妞。”
“呵呵,胡說八道什麽呢?”楚揚扭頭看了一下樓梯方向,然後一本正經的說:“胡力,咱們是不是兄弟?”
“當然是啦,這還用嘴說?”胡力見楚揚正兒八經的,馬上就知道這人要打自己主意了,連忙說:“你别和我這個表情,有什麽屁話趕緊的放,我能幫得了你就幫,不能幫你再想辦法。”
“唉,别人見我這樣,都以爲我是要說正事了,可你每次都能看出來,真沒勁啊,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楚揚唉聲歎氣的搖了搖頭,然後伸出右手:“實話告訴你吧,哥們今晚要參加上面那個妞的生日宴會,可忘記拿錢包了,正打算買個耳釘送她拉倒,誰知你好死不死的來了。嘿嘿,這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晚給他的生日禮物,就老小子出了。”
“草!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什麽好事,”胡力罵了一聲,掏出錢包拿出一張銀行卡:“這是華夏人民銀行的,裏面有二十萬的零花錢,送你給你馬子買禮物,足夠了吧?”
“既然你都知道那妞是我馬子了,就這點錢你也好意思拿出手來?”楚揚一把将胡力的手打開,低着頭的彎了彎右手的四根手指,示意他繼續拿。
“媽的,你這家夥要飯還嫌糠。”胡力不情不願的又拿出一張卡:“加上這張,有三十多萬了,總該夠了吧?要是再不滿足的話,我也沒辦法了,要不你把我頭上插根草,賣了算。”
“和我裝?”楚揚擡起頭,看也不看那兩張銀行卡的,笑眯眯的說:“誰不知道你狐狸這些年最愛收藏那些小玩意了?你老人家就發發善心行行好,随便賞我點小東西,我就感激不盡了。快點,我估計那妞該找我了。”
“也不知道我上輩子造什麽孽了,這輩子讓我認識你,真夠倒黴的,媽的。”狐狸恨恨的低聲罵了一句,滿臉肉痛的伸手入懷,從貼身口袋中掏出一個火柴盒大小的盒子:“這裏面的是一條卡地亞鑽石手鏈,去年我才搞到手的呢,唉,舍不得啊舍不得。”
“不就是條破手鏈嗎?看你心疼的這樣。”楚揚撇着嘴的一把奪過那個盒子,看了一眼就合上了:“看外表珠光寶氣的,湊合着吧啊。實話告訴你,我拿這東西送人,都有點掉價呢。”
楚揚的話音未落呢,就聽胡力低聲嚷道:“什麽什麽?你說它是條破手鏈?你眼睛是不是不好用了?看不上?看不上給我!”
“哎。”楚揚身子一轉,把盒子極快的裝進口袋:“到了我手裏的東西還想我吐出去?你做夢吧啊你,和哥們說說,這手鏈是誰用過的二手貨?”
“二手貨?你竟然說它是二手貨!”胡力氣的鼻子都歪歪了,恨不得拿起綠茶瓶子給楚某人一下:“你知道不?這條手鏈,是英國的愛德華七世,在他老媽維多利亞女王六十大壽時送的禮物,名字叫做‘糾結’。哼,是我去年夏天才從英國菲利普親王手裏買來的,還沒有把玩夠呢。”
“切,糾結,一聽這名字就證明這手鏈一般般。”楚揚笑着站起身:“不過我知道,你說這手鏈是從菲利普親王那兒買來的,其實是偷來的吧?好啦老哥,别愁眉苦臉的了,我沒有去告發你,就是看咱哥們面子了。”
“哼!”胡力哼了一聲,沒有理他。
“我得上去了……狐狸,記住我的話,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楚揚拍了拍胡力的肩膀,然後轉身大踏步的走人了。
“小心小心,我當然知道要小心了,這些還用你囑咐?不過你小子今天能夠接連對我說兩次小心,也不枉我把你當兄弟。”胡力看着楚揚的背影,臉上露出很滿足很淫x蕩的笑容,仿佛剛才是他訛了楚揚一條寶貝手鏈那樣……
告别了胡力,楚揚剛走到三樓的服裝商城,老遠就看到周舒涵正在那兒打電話,接着他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嗨,我在這兒呢。”楚揚揮手擺了一下,快步走到她身邊:“發現有和本少爺匹配的西裝了沒有?”
“切,你也好意思自稱少爺。到處找你都看不見,我還以爲你被人拐跑了呢。”周舒涵裝起了手機,拉着他走到範思哲專賣櫃台,指着一套銀灰色的西裝說:“你試一下這款,我看看效果怎麽樣。”
“我都說了,隻要是我穿,就是地攤貨我也能穿出品牌味道來,還用試嘛。”楚揚挺自戀的說着,拎着那套西裝走進換衣間,不大的工夫就出來了。雙手展開在周舒涵面前轉了一個圈:“look,像不像那些騎白馬的人?”
“嗯,”眼裏帶着欣賞的,周舒涵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很像,像那些養馬的人。”
“你就可勁的打擊我吧,幸虧我臉皮厚。”楚揚摸起标簽看了看,做出一個誇張的表情:“哇噻,就這身衣服四萬多?這不是搶錢嘛?我怎麽沒有看出它好在哪兒?糖糖,我知道你心裏隻有我,可你也别給我買這麽貴的啊,馬馬虎虎的買件和上次那樣的拉倒了吧。”
“先生,我們這可是最新款的範思哲西裝呢,”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的女服務生趕忙說:“您原先穿得那件雖然也是品牌西裝,可我覺得那個顔色不太适合你哦。看,您穿上這身和你女朋友走在一起,多般配啊。”
“是嗎?真的很般配?”楚揚說着走到抱着膀子的周舒涵身邊,一把攬住她的腰,滿眼都是深情的說:“糖糖,能夠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了……”
“好啦,别再說這些好聽的話來哄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周舒涵臉兒紅紅的掙開他手,對服務生說:“我們就要這身了,開票吧。”
“好的。”這小白臉花女孩子的錢,也不知道羞。服務員心裏鄙視了楚揚一句,趕忙開完小票,領着周舒涵去收銀台了。
那小服務員肯定以爲老子是吃軟飯的小白臉了。唉,沒辦法,誰讓我就長成這幅模樣呢,苦惱啊。等周舒涵刷卡結帳回來後,兩個人就下了三樓,來到了一樓。
四處看了看,并沒有發現胡力後,楚揚摸出口袋中的那個裝手鏈的小盒子:“糖糖,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覺得怎麽着也得送你一件生日禮物才行。這個手鏈呢,是我用我畢生的積蓄買的,雖然樣式老土了點,但這也代表我那顆純潔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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