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跳躍了近半小時後,果然,徐陽看到一個城鎮矗立四面綠色的森林中央。從外往裏看去,隻見這城鎮已經破敗不堪。
“這個城鎮怎麽感覺有些詭異,好像是西方的恐怖片似的。啊!不會裏面有僵屍吧!”清飛越說越是煞有其事。
徐陽給了清飛一個爆粟,笑罵道:“憑你現在的本事,你還怕這普通的僵屍嗎?!”
兩人呵呵一笑,但其實内心裏兩人都有一點害怕,這個城鎮給人的感覺始終不是很好。此時兩人站在樹上,陽光直接照射下來,一片晴朗。但兩人看這城鎮,卻好似被一團黑氣籠罩。
“我們走!”徐陽說完,就率先向前躍了過去。清飛緊跟其後,越往前走,兩人越是感覺有絲絲寒氣侵體。光線也逐漸暗了起來。
終于,徐陽從靠近城鎮的最後一顆樹上跳下。兩人一齊走在這城鎮周圍的田地上。剛一跳下來,就聞到一股腐臭的味道。徐陽低頭一看,不禁“啊”出了聲,隻見地面上橫七豎八地躺着五六具屍體。
屍體已經腐爛不堪,這味道就是從此發散出來的。
“咦!怎麽會有屍體?!遊戲中的玩家死亡後不是就消失了嗎?難道說這些人都是在現實生活中已經腦死亡的玩家?!”清飛吃驚地望着徐陽說道。
徐陽看着屍體沉思了片刻,接着又向四周望去。隻見四周的莊稼早已像是被硫酸澆過似的,全都死氣沉沉般地枯萎,黑黑的莊稼竟也不時地散發了一股惡臭。
徐陽蹲下身子,仔細地查看死者身體,過了一會,隻見他站起身來說道:“這個城鎮的居民應該是被未知生物襲擊的,但我看其身上受襲擊的部位都不是緻命傷,好奇怪啊,這些人也不像是中毒,到底他們是怎麽死的呢?”
“真的?!”清飛聽到徐陽的判斷驚訝不己,不過再自己親自檢查之後,心中也不禁出現了與徐陽一樣的疑問。
“好了,我們繼續向城鎮裏走,也許能發現更多的線索。”徐陽率先踏出一步,對清飛說道。
兩人邊走邊聊,徐陽說道:“這個城鎮應該是這個行星目前唯一的最大的可居住區域了。現在發生這種事情,我們一定盡全力查出這件事情的真相。”
轉眼間,兩人便來到了城鎮門口,這是一個仿照古時城牆建造的一個城鎮,城牆外圍是護城河,再外圍便是農田了。
現在隻見城門大開着,裏面陰森恐怖,仿佛幽冥鬼府一般。徐陽和清飛大踏步地走了進去。
就在兩人剛走進城門的時候,城牆上的大門哐地一聲,重重地合上了。徐陽和清飛急忙轉身,但爲時已晚,現在兩人要想出來,隻怕沒那容易了。30米高的城牆不是說越過去就能越過去的。
清飛微微一笑,道:“看來對方有意要留下我們哪。”
“既來之,則安之吧。”徐陽說道。
此時展現在兩人面前的是一條長長的街道,而四周都是唐宋的建築。這些建築也是當時該行星負責人大海爲了搞好旅遊業而和旅遊公司别出心裁地設計出來的。沒想到在現在看來卻格外的陰森恐怖。
兩人走在這荒棄的街道上,不時有冷風吹過,更使這街道顯得死氣沉沉。
“啊!~~~~~~~~”突然一聲尖叫劃破了寂靜。徐陽和清飛聽到後同時叫道:“不好!”急忙飛身向發出聲音的方向奔去。
聲音發來的方向在徐陽的斜對面,此時徐陽在左,清飛在右,聽到聲音後,兩人急忙向沿着街道向聲音發出的方向跑去。
跑了幾步,徐陽突然感覺不對,急忙對清飛說道:“我們從上面走!”說完,跳上了左側最近的一家酒樓上,清飛聞言,也跟着跳了上去。
兩人開始在房頂上穿棱。聲音已消失了,但在徐陽心中仍不斷地在回響。這面臨死亡時才發出的的恐怖之聲讓徐陽以最快的速度前進。
清飛在此時也見識到了徐陽的能力,心道:“難怪師傅這麽看中他!卻是有些本事!”
兩人須臾間便來到了聲音發出的地方。隻見聲音發出的地方是一個官宦人家的四合院子裏。徐陽一眼便發現院子裏躺着一個女人。
徐陽和清飛馬上從院子裏跳了下來。徐陽走上前去,查看這名女人,隻見這女子已經斷氣了。瞧她驚恐的表情,好象生前見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似的。
“這女人怎麽穿着一身古代傭人的衣服?”清飛看着這女人的衣着奇怪地問道。
“這早已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很多現實中的有錢人想要亨福,就來到了這裏,并開始角色扮演起來,在這裏以達官顯貴的身份自居,請來的保姆,也要求她們穿上這些衣服。
由于這類傭人的工資比平常現實生活中工資要高出一倍,因此很多人都趨之若鹜。清飛,你平時應該多看看新聞了。”徐陽說道。
兩人檢查完屍體後,清飛說道:“又是這種死法,死時沒有什麽傷痕,哦,對了,我記得在農田裏死去的人也是這種表情,雖然腐爛了,但口型依然能看得出來。”
“嗯,被你看出來了。”就在兩人談話之時,突然嘩啦一聲,徐陽第一反應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揮出一掌,隻聽“啊”的一聲,一個黑影從房屋上方掉落下來,摔到了草垛子上,緊接着摔到了地上。
徐陽瞬間移到此處,扣住對方手臂,說道:“說!你是什麽人!”
對方轉過臉來,怒道:“你殺了我吧!”說完閉起雙目。待徐陽看清楚對方的面容時,發現竟是一名女子。急忙松開雙手,愧疚地說道:“真對不起,小姐,我以爲你是……”
“你以爲我是什麽?兇手?惡魔?”這名女子抓到把柄後窮追不舍。
徐陽現在實在是頭都大了。轉過頭說道:“小姐,這名死去的女士你認識嗎?!”
“藍姨!”這位小姐驚呼着奔了過來,抱住這已死去的“藍姨”嗚嗚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