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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選擇中,因爲唐雅的手抖而造成了四圈一叉的失誤之後,接下來便徹底失去了五個圈圈的機會……畢竟沒有了不是前進就是後退這樣的選擇,接下來不管怎樣選擇都可以繼續前進,那麽諸如湯成、林塵、西索和釘子怪人這四個,又哪裏會去在意其他人的想法,喜歡選哪個就選哪個。
于是這一路也算是相當有趣的,偶爾運氣好,衆人選擇了安全的路輕松通過,運氣差了那就是刀斧加身,萬箭齊出,或者兩頭的巨石落下,來個夾心餅幹的待遇。
名副其實的陷阱塔!
當然,以這四人的實力,這些陷阱都不算什麽,反正湯成玩得開心,時不時哼上一首小曲來緩解一路上的寂寞,比如剛剛闖過了一個充滿了食人蟑螂房間的現在
“看見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經比較大,不怕不怕不怕啦,膽怯智慧讓自己更憔悴,麻痹也是勇敢表現。一個人睡,也不怕不怕啦,勇氣當棉被,不怕不怕不怕啦,夜晚再黑我就當看不見,太陽一定就快出現……”
聽着他的歌,唐雅欲哭無淚,自己真的還能看到太陽出現嗎?
在經曆了五個小時的非投票選擇之後,渡過一個一個的陷阱房間,衆人終于來到了這陷阱塔最麻煩的地方——深淵擂台。
略顯空曠的房間呈“回”字形結構,中間一處寬五米左右的正方形擂台,其餘地方皆是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而正對着他們,隔着百多米的另一處出口,四個身披麻布、戴着手铐的人正站在那裏,在更裏面的角落裏,似乎還坐着一人……不難判斷,這五個人應該就是他們需要面對的對手了。
“考生來了,把手铐解開。”其中一人對着牆壁上的監視器說了一句,随後他的手铐就脫落了下來,同時扯下頭上的麻布,這竟是一個兩米多高的魁梧大漢,鋼鐵般的身軀讓他顯得孔武有力,一道橫着鼻子而過的傷疤幾乎将他的臉分成上下兩部分,怎麽看都是一個窮兇極惡之徒。
而就在這時,房間裏的廣播忽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各位考生,我是第三次考試的主考官理伯,由我在此爲各位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如你們所見,在你們面前的都是被關押在這座陷阱塔裏,刑期達到百年以上的極惡囚犯,同時,他們也是受到審查委員會任命的雇傭考官。”
“他們的任務就是在此阻擋你們,隻要阻擋你們一小時,他們就能減刑一年,接下來,各位必須與他們進行一對一的比賽,每人隻允許出場一次。比賽規則自由選擇,比賽項目由囚犯決定,順序各自決定,規則簡單明了。另外,比賽沒有平手,隻有勝敗,當各位赢下三場之後就能離開此地,但若是輸超過三場,各位将在此地呆到整場考試結束,那麽,開始。”
當那男人的話音落下,雙方腳下的平台上各自生出一道石橋,與房間中央的擂台連接在一起,疤臉囚犯率先走上石橋來到擂台上,大吼着,“誰來與我一戰?”
“我先來。”林塵自告奮勇,淡然的走上石橋,與那名囚犯面對面的站立。
林塵的體型其實不算矮小,也有接近一米八的個頭,但跟他面前這個兩米多高的巨漢比起來實在是大人與小孩的區别……唐雅雖然知道林塵的實力應該很強,但在這種直觀的差距下,還是不免有些擔心。
“卡爾基裏。”與此同時,喇叭裏再次傳出考官理伯的聲音,“窮兇極惡的世界級殺人犯,年僅13歲的時候就徒手殺掉超過二十人的黑社會團體,二十年間,被他殺掉的人超過五百人,其中還有三名初級獵人,刑期305年。”
嗯?
聽到這話,湯成稍稍一怔,倒不是因爲卡爾基裏的窮兇極惡,而是在原著裏,考官根本不會透露犯人的身份,但現在卻介紹得如此詳細,看來對面的這五個對手應該都不是泛泛之輩……不過,所謂的初級獵人,應該是沒有學會念能力的獵人。
湯成心中暗自想着,手中卻捧着一包薯片,邊吃邊淡定的圍觀。
“哈哈!”擂台上,卡爾基裏看着身前的林塵,嚣張的大笑着,“我的對手就是你這隻猴子嗎,真是太讓人失望了,我的一拳足以轟飛一輛卡車,像你這樣的小鬼,我一個指頭就能碾死了……”
“廢話少說,要怎麽比?”林塵不耐煩的打斷道。
“當然是生死對決喽,除了這個還有其他讓人興奮的比賽方式嗎?”
“也就是說,隻要其中一人死了,另一人就算赢了,對?”
“沒錯,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輕易死掉的,畢竟好不容易有這種機會,怎麽能夠一下子就結束,而且拖延時間也是我們的任務。”卡爾基裏獰笑着,“我知道,像你這樣的小鬼身手肯定很敏捷,所以我會先打斷你的手,然後慢慢的折磨你……”
說話間,卡爾基裏蓦然出手,如同鋼鐵般堅硬的拳頭,狠狠的砸向林塵的肩膀。
破風之聲呼嘯,此拳重逾千斤!
然而,林塵不閃不避,隻是站在那裏,仿佛沒有看到一樣任由卡爾基裏的拳頭攻來,但就在這拳頭離他的肩膀僅不到十公分時,一根食指突然出現,抵住了那隻拳頭。
卡爾基裏用盡力量,但無論如何也已經攻不進去,不由臉色大變。
林塵冷笑,語氣中滿是不屑,“這就是你引以爲豪的力量嗎?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力量。”
說話間,林塵的食指向後一引,卡爾基裏的身體頓時不可抑制的往前俯沖而出,與此同時,林塵側身繞過,右腳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重重的踢向卡爾基裏後背。
“好,國足一号先鋒林逗比使出黃金右腳,球進了,終于洗刷了國足百射不進的屈辱!”
在湯成那激動的解說中,隻聽喀嚓一聲,卡爾基裏的整個後背蓦的下沉,然後沉沉的倒在地上,光聽聲音就知道,他的脊椎骨已是斷得不能再斷了。
“你該感謝我,讓你死得不那麽痛苦。”林塵蹲下身去,右手在卡爾基裏的脖子上輕輕一掐,後者頓時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起身,望着對面站着的三人,林塵平靜的說道:“這樣可以了嗎?”
那三人似乎有些驚訝,互相望了一眼,然後其中一人點頭,“是的,你赢了。”
待林塵退回後,說話的這人已是扯下頭上的麻布走向擂台。
唐雅發現這人的體型和四娘差不多,估計不會是力量型角色,于是主動選擇出戰第二場……雖然在她看來,自己這邊四位大神,應該輪不到自己出馬,或者正确來說,自己的存在可有可無,這四位大神理論上應該足以搞定一切,但她并不想當一個花瓶。
再者,萬一前面不小心真輸了兩場,最後需要自己這一局來定勝負,那樣的壓力她承擔不起,而現在出場,哪怕自己輸了,對後面三人也不會有什麽壓力。
……
我可以肯定,後面四場比賽,絕對沒有任何人能夠猜到是什麽,最多猜到兩項就已經是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