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哥卻還不認識那三個人,不過既然茅勵拉扯,定然不是什麽壞事,于是便穩住身形尖起耳朵。
隻聽見那個金發碧眼白人用他那口流利的普通話說道:“汝們知道什麽啊,那個東方大廈的事一看就知道是自然事故,怎麽可能有什麽鬼怪呢,何況現在都是共和國五十年,爾等太封建迷信了。正是叫吾生可忍,孰不可忍啊!”
那白服中年人卻冷聲道:“紐約子,你來中國這麽多年了,也學了這麽多中國的古書,難道就沒有看見記載在書卷上的鬼怪故事嗎?”
白人紐約子點頭道:“是有也,但是那都已作古。冬冬郎,汝何其愚矣!過去是封建社會,現在是科技社會,自然不能相提并論也。”
白服中年人冬冬郎冷哼一聲,道:“紐約子,我看你也隻學了中國文化的皮毛而已。”
紐約子一聽,勃然大怒,站起來的道:“冬冬郎,汝說什麽啦!”
一旁的老學究見狀,趕緊放下酒杯,勸道:“哎!紐約子、冬冬郎,不要吵了,大家都是朋友,不要傷了感情。”
紐約子憤然坐下,道:“哼!淩步兄,此乃冬冬郎挑起的!”
冬冬郎卻答道:“本來就是,好好一個現代人,你幹嘛天天“之乎者也”話不離口。難道你不知道中國人已經說普通話很多年了嗎?”
“我告非!”紐約子又站了起來道:“汝知道什麽,我“之乎者也”乃是對孔夫子的尊敬,哪像汝等倭寇,學了人家的知識卻還想倒打一耙,整個就白眼狼一匹!”
“你說什麽!”冬冬郎聽了亦大怒地站了起來,厲聲道:“紐約子,不要以爲你是駐華武官我就不能打你。”
紐約子一聽,頓時起興,道:“呀哈,爾等倭寇還想翻天不成,就讓吾一代宗師李小龍的第四代傳人來會會你。”
兩人正欲大戰。老學究淩步猛地起身,喊道:“夠了!”
兩人聽言停下來。紐約子勸道:“淩步兄,汝切莫與倭寇爲伍,否則悔之晚矣!”
“好啦,紐約子,你别說了。”淩步問道:“你們忘了我們剛才讨論來着?”
“嗯?”三人相視一望,愣了一會,頓時冷靜下來,慢慢地坐了回去。
一旁的吉書豪卻偷笑道:“哈哈,太逗了,真是狗咬狗啊。”
“噓!”茅勵做了個噤聲手勢道:“聽他們說什麽。”
淩步見兩人都坐了下去,于是又抿了口酒,道:“兩位兄台,我們本次讨論的話題是,東方大廈中的鬼事,你們怎麽就打起來呢?”
紐約子臉上一動,抱拳輕笑道:“對也,吾也是一時之氣,還望冬冬郎兄見諒。”
冬冬郎也抱拳,道:“我也有不對,請紐約子君多多包涵。”
老學究替兩人滿上酒,道:“這就對了,我們繼續開始的論題。”
冬冬郎喝下酒,道:“我還是堅持認爲那是鬼怪所爲。”
紐約子立刻回道:“冬冬郎兄,汝太迂腐了,吾告訴你,吾同學的朋友的妻子正好在海城第一醫院工作,而恰好那幾個死人的後事伊都有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