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還想扣動扳機,可是剛才潛意識地收腿,導緻重心不穩,等到反應過來時已經動彈不得,身體猛地摔在了地上。
徐風大松了口氣,擦去地上的汗水,蹲下去想撿起那把槍,不料遠處警笛聲響了起來。
徐風轉身想離開,卻發現茅勵、淩菲音堵在路前,當下也隻好站着。
于是乎,大家一起進了警察局。
經過有關部門地詳加調查,最後發現這原來隻是一場誤會,雖然戴墨鏡的男子拿出本案最有利的證據,小屁孩拍的視頻,可是也隻看到了徐風打暈女子的一拳,後面就沒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經過化驗發現那口痰也不是徐風的。
于是在有關人士的照顧下,徐風打人這件事就這樣過了。至于聚衆鬥毆的事,就更好辦了,徐風一方隻有兩人,“明顯”是自衛反擊。于是乎徐風、李子邦就被無罪釋放了。
相比之下,戴墨鏡的男子一方就慘了,十幾個人挂彩,可是兇手卻是自己人,跟徐風他們沒有半點關系。而且他還非法持有槍械,意圖殺害國際友人,也不知道要關多久,估計一時是出不來了。
茅勵、淩菲音則隻是走了一趟過場,一連好機會,連辦案人員都認識茅勵了,能讓穿黑衣服的人來擔保,肯定不一般。
時間過得飛快,又是一周,茅勵除了上課,大多數時間留在了尋找高飛的事上,高飛父母雙亡,間接的原因也是因爲自己,而這或許就是自己所能爲他們的最後的事了吧。
而徐風、李子邦也沒有食言,每天都是對淩菲音采取了各種攻勢,可惜淩菲音是巋然不動。他們卻是越戰越勇,最後竟然還明目張膽地收買淩菲音的室友。
不過有“嫖西西”那個寝室長鎮着,大家當然是吃了東西不辦事,所以這條計策他們也是白費了。
而且更讓他們頭痛的是,當初那個戴墨鏡的人還被保釋出來,據說每天都帶着小弟去留學生寝室樓前看着他們,可又不說話,隻是看着。讓徐風、李子邦兩人大有利劍懸頂之感。
終于又到了周末,清晨好陽光,利于散小步。這不茅勵與淩菲音便牽着手走在小樹林中。
無意間往前一看,卻見韓縱與郭麗正坐在一起。
也不知什麽時候,郭麗開始主動地接觸韓縱,可是韓縱卻好像有點顧忌,隻是不冷不熱的反應,這讓茅勵感覺好像回到了開學當初,隻不過兩人的角色掉了過來。
雖然茅勵、淩菲音都曾懷疑過郭麗,可是多般法器測量之下,郭麗還是郭麗。或許是應了蔔茜茜的話,年紀大了,就應該懂事了。
可惜那話隻對其他人有用,她卻不在其内,最近還聽說,之前來過茅勵寝室的那個文軒還追她,茅勵不由的爲文軒兄擔心了。
“哎!老哥,是那個人!”旁邊的淩菲音驚訝道。
茅勵往前一看,卻見徐風、李子邦跟之前的戴墨鏡的對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