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眼睛都綠了,要不是有公主在身旁,他早就撲過去了。
茅勵食指、拇指微微轉動下玉珠。珠圓玉潤,暖光流轉,茅勵忽然一彈,玉珠朝着那男子飛去。
“哎……”高飛直直喊去。
那男子見了,急忙扔了寶劍,直接就跳了起來,雙手捧住寶珠,大喜過望。又仔細查看一番,确認無誤後,才抱拳對茅勵喜道:“多謝!”
茅勵俨然一笑道:“物歸原主而已,現在你可以講故事了吧。”
“當然!當然!”那男子揚手道:“請坐!請坐!”又見高飛一臉不高興地站着旁邊,于是對外面“咕噜咕噜”了幾聲。
外面的水猴子擡着兩條石凳走了就來。
待到茅勵兩人坐好後。那男子才自我介紹道:“我姓茅名東來,字孟雲。不知兩位小兄弟姓名。”
“茅勵!”
“高飛!”
茅東來頓喜道:“原來是本家啊!哈哈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隻是不知道小兄弟的郡号是哪個。”
呃……茅勵無語了,這個“大爺”不會是想和自己排輩分,認親戚吧,鬼知道他是什麽朝代的人。對不上郡号還好,要是對了上,自己該怎麽叫他什麽?太太太太……爺爺。
茅東來見茅勵一臉無辜,也醒悟到這種事對他實在有點那個……,當下改口懂道:“好好,這個以後再說吧,我還是跟你說說聖物的事吧,你想知道些什麽?”
茅勵道:“就從這顆珠子說起吧。”
“嗯。”茅東來點了點頭,頓了會道:“這顆珠子本是夫子像冕冠之上的吊墜。八年前,被人盜走。我族人族人足足尋找了八年,今天才找到啊,唉……真是愧對聖人啊!……”
茅勵詫異道:“夫子像不是在後山嗎?再說冕冠乃是皇帝才能戴,夫子怎麽會也有啊?”
“哎……此言差矣!”茅東來解釋道:“在東周年代,冕冠非天子特有。按服用者的身份地位分,隻有天子的衮冕用12旒,每旒貫玉12顆。公之服隻能低于天子的衮冕用9旒,每旒貫玉9顆;侯伯隻能服鷩冕,用7旒,每旒貫玉7顆;子男隻能服毳冕,用5旒,每旒貫玉5顆;卿、大夫服玄冕,按官位高低玄冕又有6旒、4旒、2旒的區别,三公以下隻用前旒,沒有後旒。凡是地位高的人可以穿低于規定的禮服,而地位低的人不允許越位穿高于規定的禮服,否則要受到懲罰。但後來旒漸漸隻限于帝王,于是“冕旒”則成了帝王的代稱,同時也是帝王的象征。”
茅東來又道:“後山上的那個夫子像是後來德國人來了之後所建,據說請的是西洋設計師,考察了很多地方的文廟,集諸家之所長,呵……可是我等看來,是毫無神韻可言。”茅東來苦笑一聲,又看向那顆玉珠,道,“而這顆玉珠卻是曲阜孔廟中正宗的聖物。”
“曲阜?你們是從曲阜來的嗎?”茅勵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