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四唇相撞,當下也顧不得傷及内髒,強行扭轉身體朝那女孩的右邊撲去,茅勵頓時松了口氣,雖然會撲到女孩身上,但總比強吻好。
忽然就在茅勵放心的一刻,那女孩旁邊忽然伸出一隻手,強行拉着女孩往左邊移去!
壞菜!已經來不及了!茅勵猛撲了過去,女孩直接被撲到在地,一對紅唇正好映在茅勵的左臉頰。
“啊!”一聲尖銳的叫聲從旁邊吼了出來。
茅勵趕緊爬了起來,換亂地整理衣裳,卻見地上那女孩也飛快地爬了起來,背對着茅勵,一邊不停地呸着口水,一邊抹着嘴唇。
茅勵甚是尴尬,卻也隻能好先道:“對……對不起,我不知你們跑出來。”
“你說句對不起就行啦!竟然把人撞倒在地!還親了……”
茅勵偏頭一看,卻是一個短發小蘿莉,氣急敗壞的盯着茅勵。
“什……什麽!我都已經避開了,還不是你多手,拉了她一把!”
“我拉她一把是想避開你,誰叫你多事啊,要不然也不會撞上了!還有,你既然看見我拉了她一把,你怎麽不避開啊!撞了人你還有理啦!正是無法無天啊!”
汗,碰到強暴的蘿莉了,明明是自己沒理,卻好像說得别人都錯了一般。茅勵卻也不肯認輸,當下回道:“大姐,你要搞清楚,是兩個人撞在一起,不是我一個人的錯!”
那蘿莉那肯放過,當下正欲說話,背向的女孩忽然道:“好啦,老大不用說了,算了!”
對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啊,正主沒都說沒事了,你個旁人還在唧唧歪歪,茅勵撅起嘴向那蘿莉冷哼一聲。
“可是……”蘿莉還欲說話,那女孩搭手攔住他,快速回過頭來。隻見一隻巨大的手掌飛了過來。
原來是暗藏殺機啊!茅勵趕緊提手格擋,“嘭”地一下,茅勵一擡頭,正好四目相對。
“是你!”兩人竟然異口同聲地說道。兩人尴尬的收回手,一時間都不說話。
一旁的蘿莉生怕自己寝室的人吃虧,當下喝道:“小五郎,你竟敢非禮菲音,今天一定跟你沒玩。”說罷擡手打了上去。
隻見“呼!”的一聲鳴響,那小蘿莉便被打得直直後退。茅勵收回拳勢,寒聲道:“我說過,我不喜歡别人叫我毛利小五郎!”
叫菲音的女孩一見茅勵動了真怒,趕緊上去搭話,道:“好啦,這事就到這裏算了,今天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茅勵行不?”
“菲音,你不用跟他說,哼!不就是江西鳴鶴拳,我不出手他還以爲我怕了他!”
菲音扶住小蘿莉,使了個眼神道:“好啦,老大,我們還有正事。”
那小蘿莉遲疑道:“可是剛才你……”
菲音冷哼一聲,道:“哼!就當親我家阿明了。”
阿明?茅勵忽然皺起眉頭,問菲音道:“你有男朋友了啦?那還要我在東方強面前冒充幹什麽?”
不料那兩人相視一笑,繞過茅勵而走。
她們笑什麽?我說錯話了嗎?茅勵頓時心中好像有什麽東西隔住了一樣。等到兩人走遠,忽然才醒了過來,自己是來追鬼了,怎麽被耽擱在這裏,于是趕緊吸了幾口氣,卻淡然無味。
怎麽啦?怎……怎麽一點味道都聞不出來了啊,不會是近了女色導緻法術不靈啦?茅勵一想起剛才那女孩親着自己的臉頰,一時間臉色通紅,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動,就連靈力也混亂無章起來。
壞……菜!看來以後必須避開女孩子了,不然好不容易修煉起來的法術都會廢掉,一不小心連元神都會被打散。
茅勵無奈的搖了搖頭,朝樓梯出跑去。
樓道的另一頭,菲音卻一手持着桃木劍,一手掌着羅盤,眉頭緊鎖地好像在搜索着什麽,好大一會後氣急敗壞地喝道:“哎呀!都被那個小五郎給攪和了,現在連半點鬼氣都偵測不到了。”
小蘿莉在旁勸道:“菲音,是不是你的羅盤壞了啊?上次在寝室玩碟仙,你就差點把那鬼放了出來。”
“對啊,這個破玩意!”菲音好像忽然醒悟過來,随手就把羅盤扔出窗口,恨恨地道:“明天去淘寶買新的!”
剛走兩步,菲音又轉過來對小蘿莉,試探性地小聲道:“老大,你說……你說剛才我那樣……是不是初吻啊!”
小喽啰見菲音一臉通紅,自然不能肯定了,于是立刻回道:“當然不是啦,初吻必須是嘴對嘴的,你和小五郎那樣不算!”
“哦!”菲音滿意地點了點頭,眉宇卻有一絲失望一閃而過,瞬間綻放笑容,揚起拳頭對小蘿莉道:“老大你放心,我一定抓到那個女鬼,讓她給我們做碟仙!”
兩人大興而走,可不知那倒黴的羅盤飛出教學樓,直直往下掉,正好砸在了前進的警車上,直接把玻璃砸個粉碎。
一下接連死了兩個人,學校害怕再出事,于是停課兩天,各個班的班主任、輔導員紛紛出動,挨個寝室地做學生的思想工作。這不524便剛過去一個心理系的老師。
燕驚南安逸地躺在床上,無奈地道:“想不到這老師竟然這麽無聊,見人躺在床上就以爲是得了絕症,一個勁的對我唧唧歪歪,真是煩死人了。”
“那是關心你,怕你出事。”茅勵笑道。
“聽他那口氣好像是要‘連坐’啊,一個出事,全寝室都饒不過啊。”韓縱也道。
“怕什麽,反正我們寝室沒有想死的不就行了。”高飛應道。
“嗯!”五人相視一看,紛紛點了點頭。
燕驚南忽然道:“不過這也說不定啊。”
“啊?”韓縱疑道:“什麽意思啊?那不成你想死啊!”
“不是啦,我們這還缺一個人,他不是躺在醫院嗎,保不成就不出來了。”
“我呸!去你個烏鴉嘴!你說點吉利點的行不,雖然吉哥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暗地耍陰謀害人不淺,睜眼說瞎話吹牛不打草稿……”茅勵終于來了個轉折,接道:“但是!從人道主意考慮,我們還是應該尊重他的!”
“對!對!”衆人紛紛點頭贊道,燕驚南故作顔色地道:“我也是這樣認爲的,畢竟養得這麽大還真不容易……”
“哈哈……”衆人一時忍不住,破口大笑起來。
“嘭!嘭!嘭!”
“有人在敲門!高飛,去開一下!”
“哦!”高飛起身打開門栓,一個人手持吊水瓶、頭裹白布的人猛地沖了,幾個箭步便跑到茅勵床上,慌張地說道:“完了!我們全完了……”
對面的燕驚南頓時氣氛道:“我告非你個繃帶男,你是誰啊,你死也别拉我們啊!”
那男孩忽然轉過頭來,一對鷹眼鎖定燕驚南,燕驚南心頭一顫,頓時笑道:“哦……哦,不要意思,好像是吉哥啊!對不起,沒看清楚。”
吉書豪瞪着燕驚南,恨恨地說道:“你小子眼睛什麽時候好過,你小心點,不要讓我逮到機會……”
“好啦!”茅勵趕緊阻止兩人,從床上坐了起來,道:“你不是在醫院養病嗎?怎麽跑了出來啊?呀,你看連吊瓶都待了出來。”
吉書豪一聽茅勵問自己,當下回過神來,又一臉慌張地道:“完了!我們全完了……”
“我告非!你倒是換點詞啊!”上鋪的韓縱破口大罵道。
吉書豪正欲發作,可以想到那事,立刻咽了回去,小聲對茅勵道:“今天表哥去看我時,他告訴我這兩起兇殺案的内幕了。”
“兇殺案?不是自殺案嗎?”高飛不解道。
“不是!你聽我說。”吉書豪捋了捋氣息,接着道:“我表哥說,那兩個人雖然看上去都是跳樓而死,可是負責案件的警察卻告訴他們,那兩個人的心髒不見了?”
“什麽?”茅勵忽然皺起眉頭,試探性地問道:“那另一個人是不是也是524寝室的?”
“對啊!你怎麽知道?”吉書豪驚道。
茅勵吸了口氣,道:“我猜的,今天我在樓道中感受到一股熟悉的鬼味!”
“對!對!對!今天我在樓道中就是遇到了鬼!那個黃衣女孩。你……你說他是不是小玉啊……”
“什麽?”衆人都大吃一驚。
燕驚南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緊張道:“那……那小玉不是被茅勵送到輪回隧道投胎去了嗎?”
茅勵搖了搖頭,沉聲道:“不一定!”
“啊?”吉書豪忽然湊了上去,抓起茅勵的衣領,惡狠狠地道:“茅勵,我早就知道你沒有本事,就會吹牛,是不是你把鬼給放啦!”
“我告非!你先松開!”茅勵用力掙開吉書豪的束縛,揉了揉喉嚨,道:“其實借道冤蝶入輪回隧道,本來也不會出現什麽差錯,可是壞就壞在那種道術是前人約定的,那時沒有考慮到高樓大廈的元素,所有的冤蝶必須接觸到地面才能直入輪回隧道,所以會在空中飄行一段時間,這樣就出現了一個空子,。”
高飛皺起眉頭,應道:“你是說那冤蝶被人捕捉了?”
“對,不過一般人是抓不到冤蝶的,除非一種人除外。”
“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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