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告别了周老怪,緬甸軍政府早已經被司徒搏龍化重金買通。伴山等人沒費什麽力氣,就轉道回到了新加坡。
幾天之後,海上,陸上等各個渠道,衆兄弟全部到齊。伴山卻是悶悶不樂,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不光是伴山,陽子也是顯得心事重重。
“伴山,大家都沒出意外,你這是怎麽了?”司徒雪吟看着不高興的樣子,覺得有點奇怪。
“雪吟,你說瑞老他們不會出什麽事吧?昨天老趙給我來了電話,說我的事鬧的風聲挺大。雖然瑞老權利不小,但我怕那些政治對手,會借這件事情把瑞老打壓下去。”
半山性格開朗,但也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回憶這幾年來,伴山這才感覺到,瑞木清一直在關心和愛護着他。
“伴山,别想這麽多了。咱們現在是在新加坡,不是在中國大陸。就算有什麽風吹草動,咱們也幫不上什麽忙。況且,我覺得以瑞老的智慧,應該能平安度過此次危機。”司徒雪吟寬慰着伴山,這話也等于是說給旁邊陽子聽的。
朱永生與人皮張等走進了客廳,已經長成少年郎的小石頭,身找黑色西裝,帶着墨鏡一副纨绔子弟的樣子。這次來新加坡,小石頭不但帶了他那位小女友,還把老丈人也帶了過來。鳳女對自己的弟弟疼愛有加,看着小石頭越學越壞,雖然心裏氣憤,卻依然慣着他。
朱永生晃蕩着走到伴山跟前,“伴山,司徒老爺子說了,他在南美有一座小島。如果咱們想去南美發展,他就把那島嶼的産權變更到咱們頭上。我可先說好,那島嶼咱哥倆五五分成,你小子不能獨吞。”
昨天衆人經過商議,覺得在新加坡發展也不是這麽回事。特别是伴山,老有一種吃軟飯的感覺。阿彩四人非常理解伴山的心情,最後衆人決定,去南美發展自己的勢力。
伴山擺了擺手,“死胖子,那島嶼都歸你,我一點不要行了吧。不過咱可說好了,你可得把島嶼建設的象樣點,最起碼叫大家住的舒服。”
朱永生眼睛一亮,“這話大家一定要給我作證,到時候你小子可别耍無賴。”
伴山翻了個白眼,沒有再理睬朱永生。既然決定要去南美發展,衆人也開始準備起來。
朱永生重金投資,文風作爲基建總指揮,帶着一批人作爲第一梯隊奔赴了島嶼。而李民許德及亮子三人,分别帶領一支人馬,去了島嶼附近的三個國家。
爲了以後的平安幸福,伴山要求李民等人,必須在這三個國家内,殺出一條血路,叫當地的幫派聞風喪膽。小石頭不顧衆人的阻攔,非要跟着李民去南美闖蕩一番。鳳女也沒辦法,隻能聽之任之,并暗中叮囑李民,一定要照顧好她這位不聽話的弟弟。
跟随伴山的人,幾乎都離開了新加坡。陽子帶着龍靈兒,也去了赤軍總部。他要帶着龍靈兒,去拜祭一下大島靈花。
這段日子裏,伴山到沒閑着,時刻在關注着國内的局勢。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國内終于傳來了瑞木清的消息。由于周老怪把放走伴山的責任全部承擔了下來,使瑞木清平安的度過了危機。在總理及一批政局老人的力挺下,選舉換屆工作也順利結束。政局的平穩,關呼着國家的命運。聽到這個消息,伴山終于露出了笑容。
四個月後,朱永生投資七千萬美元,把島嶼整修一新。島嶼上有兩處大宅院,一處是孫宅一處是朱宅。伴山親自命名,這個新家的所在地爲‘肉串島’。并且也給朱永生的宅院提了字,把朱宅改成了‘豬舍’。朱永生也不甘落後,把孫宅改成‘賊窩’。因爲孫伴山沒有把島嶼歸屬權轉給朱永生,還美名其曰,那是司徒搏龍變更到了雪吟身上,根本不屬于他。朱永生氣的都快吐了血,差點沒把他‘賊窩’給砸了。
七個月後,李民等人在南美打開了局面。而風頭最盛的居然是小石頭,在南美地區獲得一個‘不死殺神’的稱号。赤軍經過一年多的追查,也找到了殺害大島靈花的蘇珊娜。在大島靈花的墳前,陽子完成了這個心願,親手掌斃兇手爲靈花報了仇。
九個月後,島嶼上舉行了盛大的結婚典禮。北美大圈,華幫,及赤軍首領都到場祝賀。包括國内的那些兄弟,展易陳七加上十二聯盟的劉蒙等,也趕到了島嶼上。最令伴山高興的,是鄭浩與伊呀的到來。盛大的場面震撼了整個西方黑暗世界,所有的黑幫,都把那‘肉串島’劃成了禁地。
李芸的父母及歐陽月的父母,都是一臉的怒氣參加這個一夫四妻的典禮。因爲自己的女兒懷孕在身,他們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李芸的父母本想一氣之下與女兒斷了父女關系,但伴山不但拐跑了人家的女兒,還帶壞了人家的兒子。老兩口郁悶了半個多月,還是決定來參加這場婚禮。歐陽月的父母到是很開通,隻要女兒不反對,他們也就順其自然了。
島嶼的一間休息室裏,兩位神秘的老人,正一邊下着棋,一邊品着茶。他們不是别人,正是中國國家安全顧問瑞木清與海南基地最高行政首長周老怪。
“陽子啊,國家已經正式批準了,這島嶼就作爲南美地區的一個情報站,伴山就是第一任站長。至于你呢,就做他的副手吧。”瑞木清一邊下着棋,一邊輕松的說着。
“師叔,這事情~您還是親自給伴山說吧。”陽子有點爲難的回答道。
“那你是怎麽考慮的?”瑞木清手裏拿着枚棋子,沒有落下。
“我~我還要去主持一下典禮,您和周院長先下棋,我等會再來~!”陽子說完,也不等瑞木清說話,轉身就跑了出去。
周老怪微微一笑,“老瑞啊,這局你可要輸了。”
而瑞木清卻苦笑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
“知子莫若父,這小子是我一手帶大的,别看他們現在不答應,隻要國家有什麽吩咐,他們照樣幹。”瑞木清說着,把棋子落到了棋盤上。
“呵呵,這樣也好。以後咱們兩個老家夥,也有地方散心了。走!去看看那臭小子的婚禮去。沒有咱們倆壓着,他那兩個老嶽父可别打起來。”
兩位老人微笑的站了起來,這一刻,他們放下了心中的擔子,成了兩爲普通的老人。瑞木清與周老怪當之無愧的成了男方家的親屬代表,接受着新人的跪拜。至于稱呼上,周老怪依然是舅姥爺的輩份。而瑞木清,從陽子這邊論的話,伴山最多喊他一聲‘二大爺’。氣的瑞木清,差點沒一腳把伴山踢到海裏去。沒辦法,伴山隻能跟着雪吟,把瑞木清的輩份擡了起來。陽子和月中書面帶微笑,他倆也水漲船高,成了伴山的長輩。
一年之後,朱永生的兒子首先在‘肉串島’上降生了。爲了慶祝這個偉大盛事,朱永生特别給自己兒子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朱鳳呈祥!但是伴山等人都叫小家夥小豬仔。
一個月後,孫伴山的第一個兒子也在阿彩的努力下降生了。爲了慶祝這又一偉大盛事,阿彩四女約定名字由當爹的起,不管好壞都不許反駁。伴山苦思冥想,終于給自己第一個兒子取了個更響亮的名字~孫老大!
緊接着,雪吟也喜添一位千斤,但因爲她要随司徒家的姓氏,所以就沒叫孫老二,而是叫司徒蕊。不過,衆人都喜歡叫她小雪。
李芸和歐陽月幾乎在同一天,又爲孫家喜添兩位公子。在二女的竭力反對下,孫伴山沒有取名叫孫老三和孫老四。既然他們不想當第三和第四,伴山幹脆起名,孫不三和孫不四。那意思不當第三,也不做小四。氣的歐陽月和李芸,幾乎一個月都沒理睬孫伴山。
四年之後,島嶼上已經是一片繁華,成了著名的旅遊勝地。導遊小姐稱呼這裏是,最安全的黑道之家。
“瞧一瞧看一看了啊,正宗的孫師傅烤肉串,物美價廉味道正宗~是本島嶼不可多得的特産。”孫伴山手持肉串,終于把夢想變成了現實。按他的說法,自己的烤串技術,已經僅次與張寡婦。
“老闆,我要買一串~!”一個粉嘟嘟的小女孩,高高舉着一美元,奶聲奶氣的說道。
“你這孩子,連爹都不喊了,爹爹不是告訴你了嗎,每天隻能吃一串,吃多了上火。去,找你大哥玩去,爹爹還要做生意呢。”
“爹,孫老大跟着石頭叔去收保護費了。”小女孩委屈的看着自己的老爹。
“不三不四呢?”伴山一邊扇着烤爐,一邊給自己的女兒小雪說着。
“不三不四在被芸媽媽和月媽媽罰站,他倆又打破了一個花瓶。”
“我地個親娘啊,該罰!那去找你靈兒姨玩去。”
“靈兒姨被陽子叔逼着背三字經呢。哼,沒意思!”小丫頭嘟着嘴,轉身向海邊走去。司徒搏龍躺在太陽椅上,微笑的看着自己的重孫女,他感到心中有一種無比的幸福。
“小雪妹妹,你好象生氣了耶~!”一個肥頭肥腦的小家夥跑了過來。
“小豬哥哥,你能不能幫我買串肉串吃,我爹不賣給我。”
“那我有什麽好處?”小家夥想了想問道。
小雪丫頭想了想,“你要給我買兩串的話,我就嫁給你。”
小豬仔看着小雪,認真的點了點頭,“你等着。”說完,向豬舍跑去。
“老爸,給我四美元,我有急用。”
朱永生撲愣一下從躺椅上坐了起來。
“小敗家玩意,這個月不是給過你生活費嗎,怎麽還要。”
“我要買兩串肉串。”小豬擡着頭說道。
“天啊,你還過不過了,竟然要買兩串~肉串。兩串隻要兩美元,爲什麽給老爸要四美元?”朱永生一副嚴父的樣子。
“孫二叔漲價了,兩美元一串了。”
“天殺的孫賊,我要告他私擡物價。”
“老爸,小雪妹妹說,我要給她買肉串,她就嫁給我。”小豬還有點不好意思,臉蛋都有點發紅。
“啊~你說什麽?天啊,我的小祖宗,你怎麽不早說。拿去,趕緊去買。記住,一定要把你小雪妹妹娶到手,爲你老爸報一箭之仇。隻要能取到她,司徒家的财産都會姓朱。上個月,你孫叔欠了你老爸九美元,大上個月,你孫叔欠了你老爸六十美元的茶錢,大大上個月~!苦啊,這就是你老爸的血淚史,你一定要記住。列祖列宗在上,我們朱家終于後繼有人了~嗚嗚~嗚~!”
“媽~快來啊,我老爸又抽瘋了~!”
一個小肉團,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