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節父子情深


第544節父子情深

孫伴山一看不好,趕緊拉着雪吟躲在了一個雕塑後面。朱永生抱着皮箱,一溜煙的滾到了大樹後面。

人皮張發現的是馬丁,他的射擊目标本來是司徒雪吟。但雪吟被伴山擋在身後,而伴山又是盧巴特的獵物。所以,馬丁的射擊目标改成了朱永生。

不過馬丁也很郁悶,朱永生的皮箱遮擋了半個腦袋。剩下露出的半個腦袋,他還不停的走動。每當馬丁調整好射擊位置,朱永生就變了方位。正當馬丁氣急敗壞的瞄準着來回走動的朱永生,剛要開槍,忽然覺得被什麽東西蒙住了眼睛。

人皮張這一聲大叫,吓的馬丁也顧不得朱永生了。雙手趕緊把蒙在眼上的‘東西’弄掉,他發現自己好象被什麽東西纏住了一樣,開始弄起來。

槍手最懼怕的就是被幹擾,人皮張這麽一喊,另外一側的盧巴特心裏微微一顫。本來瞄準伴山的腦袋,卻打在了腦袋上面,到是把孫伴山的頭發沖出一道溝出來。

盧巴特知道目标已經暴露,趕緊扔下槍,迅速的向汽車方向跑去。

穆水嘩也發現了盧巴特,但盧巴特的速度太快,奔跑可不是穆水嘩的強項。雙方的距離,已經超出了穆水嘩水箭的能力,隻能跟着目标追着。

也算是馬丁兩個人走運,如果碰上的是陽子和岚山,陽子一個照面就能讓對方悔恨終生。岚山的電擊,直接就能叫馬丁或者盧巴特撲在草叢裏不動彈。

植物園中,不少人開始向人皮張喊叫的方向圍堵過去。陽子最關心的,是伴山和雪吟的安全。聽到人皮張的叫喊,陽子首先趕到了圖書館門前,看到伴山和雪吟都安全,這才放心的去追逐綁架者。

人皮張纏繞着馬丁,馬丁也不知道自己遇見了什麽怪物,隻聽聲音不見人。馬丁知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他需要馬上趕到車上,以人質做要挾,或許還能得到生還的可能。馬丁知道司徒家族本身就是半黑半白的家族,落到他們手裏,肯定難逃一死。

馬丁不在弄掉身上的‘皮筋’,騰出手來,從腰間拔出一把軍用匕首,他要用匕首把身上的‘皮筋’割斷。還沒等馬丁動手,身上的皮筋‘唰’的一下滑落到腳底,‘嗖’的一聲蹿到了草叢中。

馬丁吓了一跳,不知道剛才身上的‘皮筋’是不是條蛇。但他已經來不及想這麽多了,周圍已經傳來了腳步聲。馬丁拿起狙擊槍,借着樹木的掩護,迅速向汽車方向跑去。

陽子晚到了一步,樹林中非常黑暗,家族武士的參與,反到影響了陽子的判斷能力。

不過,馬丁和盧巴特沒有逃的過司徒家的家族武士追捕,但他們倆卻是先行一步趕到了汽車中。

“不許過來,不然我殺了人質!”盧巴特的狙擊槍已經丢掉,他手裏多了一把手槍,頂在了雪吟父親頭上。

嘎~~!幾輛車沖了過來,一前一後的堵住了汽車的出路。司徒搏龍乘坐的指揮車,也緩緩的開了過來。

“通知正英,把這一區域封了。說是我司徒搏龍要處理點家事。”司徒搏龍說着,帶着一身霸氣走下了車。

十幾年了,司徒搏龍又一次面對擊殺自己家族的槍手,但這和十幾年前的心情,卻是大不一樣。

家族武士把馬丁和盧巴特圍在汽車中,沒有司徒搏龍的吩咐,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陽子和岚山等人都趕到了這裏,既然綁架者已經被圍困,人質也被發現,對于這些他們也就不在關心。有司徒搏龍和魏正英等人在,也不需要他們這些人再忙什麽。陽子所關心的,隻是伴山和雪吟的安全。

“死胖子你别跟着我,一到關鍵時刻,你小子隻顧着自己,太不仗義了!”

“我說伴山,剛才那情況你也看到了,我自保還來不及呢,哪能顧及到你們。我說雪吟,那錢你可不能不給。”

伴山和朱永生一邊争吵着,三個人也趕到了現場。司徒雪吟十分關心自己的父母,緊張的跑到爺爺司徒搏龍身邊,看着裏邊的情況。

“你們出來吧,我司徒搏龍保證不會傷害到你們。我需要看到自己的兒子,咱們可以談一談!”司徒搏龍背縛着雙手,冷冷的對車内喊道。

馬丁和盧巴特冒着冷汗,但兩人還算冷靜。聽到司徒搏龍喊話,兩個人想了想,決定冒一次險,與司徒搏龍進行談判。

雪吟的父母已經被移動到車下,馬丁和盧巴特到也仁義,松開了兩人身上捆綁的繩索。他倆也不想激怒司徒家的人,還想爲自己留條活路。連雪吟父親的輪椅,也被馬丁拎了下來。他倆也知道這倆人質是自己最後的倚仗,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總有一個人的槍口,頂在人質的頭上。

“你們聽着,我倆隻是爲錢而殺人,你們敢亂來的話,大家就同歸與盡。”馬丁把槍頂在人質的頭上,對着周圍的人大聲喊着。他與盧巴特背靠着車,前面又有人質擋着,就算有狙擊手擊殺,兩個人或許能活下來一個。他們在賭,賭司徒家族不敢這麽做。

雪吟緊張的看着自己的父母,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司徒搏龍輕輕拍了拍雪吟的胳膊,那意思叫他不用擔心。

司徒搏龍向前走了幾步,“你們兩個聽着,我是司徒搏龍。放了我兒子,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的話,就算能活着出去,一輩子也會活在我們家族的暗殺當中。”

馬丁和盧巴特這次任務失手,他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活命。司徒搏龍的地位和身份,馬丁和盧巴特也相信他的話一言九鼎。但是在這麽多人圍困之下,兩個人絕對不敢放了人質。

“司徒老先生,我們倆相信你。但在沒有得到完全安全之前,我們不能放了人質。”馬丁小心的說道。

“你們想怎麽樣?如果需要離開南洋,我會安全船隻送二位出去。”

“哼!這世界上誰都知道司徒家是靠海上起家,我們不想葬身大海。司徒老先生,我們要走陸路,去大馬。不管你用什麽方法,總之我們一過邊境線,就放了人質。”盧巴特狠心說道。

司徒搏龍冷靜的看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多年冷淡他的兒子。

“好吧,我同意你的條件。但是,我兒子身體不方便,如果需要人質,我來替換他們。”司徒搏龍目光中充滿了威嚴和慈祥,他要用行動來解開兒子的心結。

“父親~不~!”雪吟的父親激動的喊了一聲。

司徒搏龍心裏一顫,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他又聽到了‘父親’這個稱呼。司徒搏龍很滿意的笑了笑,能得到兒子的諒解,就是死也知足了。

“小海!”司徒搏龍喊着兒子的别名,“二十年前,老父一直想成就家族的霸業,沒有照顧好你和你的母親。現在,就當我是在還這個債吧。”

“父親,您不能這麽說。父母之恩大于天,我不能背上不孝的罪名。這段時間我也在反思,很多地方我也做的不對。贍養父母,教育好子女,是人之本份。這兩點我都沒做到,既沒有照顧好您,也沒有教育好小雷。我是個不合格的兒子,也是個不合格的父親。今天有此一劫,也算是老天對我的懲罰。父親,我記得一個月後,就是您七十六歲大壽。如果我和小雷他媽還能活着,到時候會親自給您來辦場壽宴。”

雪吟父親說的很平靜,但聽在司徒搏龍的耳朵裏,卻是異常的震撼。這麽多年了,兒子還能記得他的生日,司徒搏龍抿着嘴唇,極力的不想叫自己梗咽的聲音發出來。滄桑的眼角中,兩道淚痕悄悄的滑落下來。

司徒雪吟也是眼含熱淚,能叫父母與爺爺和好,這是她多年的心願。長這麽大,雪吟還從沒聽過父親對爺爺說過這兒感人的話。

孫伴山與朱永生等人站在一起,前面馬丁等人的話都是說的英語,但司徒搏龍父子倆的對話卻是Z文,聽的伴山也是鼻涕一把淚兩行,全擰在了朱永生的身上。

“小海!你放心,除非我死掉,否則誰也别想再傷害到你。”司徒搏龍說完,一轉頭對馮伯吩咐道:“阿馮,你馬上去找杜老鬼,我需要兩份出關的證明。告訴杜老鬼非常緊急,我需要親自送他們出關。”

“慢着!”司徒雪吟忽然喊了一聲。所有的人都是一愣,不知道雪吟又要幹什麽。

“我來當人質,你們放掉我的父母。我是司徒家族新一代家主,這個身份相信也夠了!”雪吟冷冷的看着馬丁和盧巴特。

“雪吟!聽話,不許胡鬧!”雪吟父親緊張的怒斥了一聲。

“爸!剛才您也說了,爺爺換您是您的不孝。但雪吟就這麽看着您和媽眯被人帶走,也會留下陰影。您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雪吟固執的說道。

司徒搏龍看了雪吟一眼,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雪吟的做法。好在伴山聽不懂英語,不然他非阻止不可。

馬丁和盧巴特一聽,這到是個好事。在身份上來說,司徒雪吟現在确實要比他父母重的多。

“好,我們同意,你先過來我就放人。”馬丁趕緊答應雪吟的要求。

“你一個人不行,還要有他~那個孫伴山!”盧巴特一指伴山,用英語說了一句。他也有想法,如果伴山和雪吟能當人質,到時候把兩人殺了,等于這次的任務又成功了。身爲殺手,他倆根本不懼怕司徒家族的追殺。

孫伴山根本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麽,但‘伴山孫’他到是知道在說自己。

“又叫老子伴山孫,可恨死我了!”孫伴山悄悄的給朱永生說了一句,也顯白一下自己終于能聽懂一個英語單詞了。

“他是要你和雪吟去當人質!伴山,保重吧你,我會默默的給你祈禱。”朱永生看到伴山滿不在乎的樣子,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什麽,我憑什麽去!”伴山一聽,嗓門不知不覺的大了起來。

說完這句話,伴山也後悔了,看着衆人的目光,趕緊尴尬的說道:“不是~!我去也沒關系,隻是~隻是那家夥老喊我伴山孫,我非常氣憤!”

“他不能去,這是我們司徒家的事情,我一個人就夠了!”雪吟趕緊說了一聲,她可不想叫伴山陪伴着自己去冒險。

雪吟這麽一說,反到弄的伴山磨不開面子。人要臉樹要皮,伴山就是屬于那種拉着不走趕着倒退的主,越是不叫他去,他就偏要去。

“好了,啥也不用說,我去!你們倆王八蛋等着,敢碰我一下老子跟你們沒完。”伴山脖子一挺,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雪吟想攔也攔不住,隻能無奈的跟了過去。不過在内心裏雪吟還是非常感激伴山,當着家族這麽多人的面,爲她賺足了面子。

“孩子,你們倆這是何苦呢?”雪吟母親看着伴山和雪吟,擔心的說道。

“嶽母大人,您二老就放心吧,這倆混蛋我還沒看在眼裏。”

伴山的話剛說完,盧巴特一把攬住他的脖子,把槍頂在了伴山的腦袋上。馬丁也抓過了雪吟,放掉了雪吟的母親。

伴山沒有說什麽,雪吟的父親很感激的看了伴山一眼,在雪吟母親的推動下,慢慢的離開了汽車旁邊。

司徒家族幾輛車的燈光,都照着綁架者的地方。陽子和岚山,也在悄悄的向前移動着,慢慢的接近着馬丁和盧巴特。

剛才伴山臨動身的時候,在背後給陽子打了個手勢。那個手勢文風到是經常用,就是叫兄弟們準備行動的信号。陽子很明白伴山的意思,這家夥看似粗枝大葉,其實内心裏細的很。他是想近距離接近綁架者,利用他的異能,當場把問題解決掉。

陽子也知道伴山這樣做很冒險,因爲他的異能隻能攻擊其中的一個。而被攻擊者,也隻是短暫的一兩秒的麻痹時間。萬一對方發現遭到攻擊開槍的話,他和雪吟其中一個必死無疑。所以,陽子和岚山要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進行補救措施。

司徒搏龍拉住兒子的手,父子倆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那種血脈相連的親情,瞬時間把以往的恩恩怨怨化做一屢輕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正英,叫家族的車輛讓開,給他們開道。”司徒搏龍吩咐着魏正英,他知道遊戲還沒結束,自己的孫女還在對方手裏。

馬丁和魯巴特也準備上車,孫伴山掙了掙,說道:“我說你使這麽大勁幹什麽,想勒死我?雪吟,你也小心點,上車的時候别摔着。”

“就你的話多~!”盧巴特狠狠的用槍敲了一下孫伴山,到是把勒在脖子上的胳膊拿了下來。

雪吟聽到伴山的話,不禁一愣,若有所思的看了伴山一眼,輕輕擡腿準備跨進車内。

就在這時,馬丁突然撲通一下摔倒在地,連帶着雪吟一起,也被拉倒在地上。盧巴特微微一愣,孫伴山猛的往後一個肘擊,身體往下一坐,槍口拖離了自己的腦袋。這還是文風教他的招術,關鍵時刻伴山用了出來。

“他們不講信用,去死吧!”

盧巴特知道上當,看了坐在地上的孫伴山一眼,而孫伴山也正歪着頭看着他。

盧巴特擡手就是一槍,但這一槍卻不是針對孫伴山,而是倒在地上的司徒雪吟。

隻聽的‘撲’的一聲,正重眉心!當盧巴特再掉轉槍口對準伴山的時候,空中飛過一道寒光,陽子的殘刃也插進了盧巴特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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