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節老天的懲罰(上)
将近兩個月的海外之行,終于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号。面對着阿彩等人的目光,孫伴山仿佛有着千言萬語,但一時間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嘿黑,你們~都來了。”孫伴山隻能尴尬的傻笑兩聲。
“伴山,你瘦了。”看着被曬的又黑又瘦的伴山,阿彩鼻子一酸。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她也不好意思上去擁抱一下。
“伴山,我們~我們都很擔心你。”歐陽月也輕聲的說了一句,眼神中充滿着關切。
李芸本着臉走上來,對着孫伴山的胸口就是一拳,“死半仙,想我了沒有。”
一聽‘死半仙’這個久違的稱呼,孫伴山心裏一熱。“芸,你還是這麽暴力,不過我喜歡。”
李芸可不象阿彩和月月這麽矜持,一下子撲到伴山的懷中,緊緊的抱着他。
“芸,都看着呢,矜持一點。”
軍艦上的年輕士兵們,都羨慕的看着孫伴山,弄的孫伴山也有點不好意思。但經李芸這一抱,孫伴山所有的擔心也煙消雲散了。
“彩姐,月月姐,芸姐!”司徒雪吟臉色微紅,小聲的給三爲姐姐打着招呼。在内心裏,雪吟總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雪吟,瑞老說這次多虧了你,等回到北京,我們要好好的謝謝你。”阿彩微笑的說道。
歐陽月也親熱的拉着雪吟的手,在四人當中,她與雪吟算是關系最好的,“雪吟,你也曬黑了。”
“雪丫頭,伴山沒欺負你吧,他要是敢的話,姐姐幫你出頭。”李芸也離開了伴山的身體,過去與司徒雪吟打着招呼。
司徒雪吟與孫伴山一愣,他倆不明白瑞木清到底是怎麽說的,三個女孩子竟然一點也不生氣。瑞木清對着孫伴山和司徒雪吟眨了眨眼,一副很神秘的表情。
司徒雪吟冰雪聰明,雖然不知道内幕,但馬上順着阿彩的話說道:“嗯,是啊,伴山的事情就是咱們大家的事情,我不出力誰出力。”
孫伴山疑惑的看着雪吟,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司徒雪吟悄悄給他使着眼色,那意思叫他少說話,不然準露餡。好在有人替雪吟解了圍。
“阿彩,月月,李芸!你們怎麽把我這個姐妹忘了,也不過來問候一下,重色輕友啊。”鳳凰女看着幾個人這麽親熱,不滿意的說道。
“你是??”阿彩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這位大美人是何方神聖。
“嘿嘿,我老婆,鳳凰啊!”朱永生得意的說道。那嗓門大的,恨不得叫全世界的人都聽到。
“這~這是鳳凰女?”三個人眼睛睜的更大了,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嗨!别提了,天上掉下來一塊餡餅,吧唧就砸在了子頭上,是鳳凰女錯!唉,這上哪說理去。”孫伴山也給鳳凰女作着證明。
司徒雪吟也非常好奇,小聲的問了一句,“難道鳳凰姐姐與以前不一樣嗎?”
“何止不一樣,以前簡直是醜女中的極品。”孫伴山也小聲的回答道。
這一下,五個女孩子可算找到了共同的話題,叽叽喳喳把軍艦的甲闆當成了她們的家一樣。
“師叔,您怎麽親自來了。”等這群吵鬧者忙完,陽子才過來與瑞木清說話。
“陽子,幹的不錯。”瑞木清拍了拍陽子的肩膀,卻走向了一直沒說話的周老怪。
“老周,您辛苦了。”瑞木清伸出右手,但周老怪卻沒有與他握手。
“瑞大官員,十八年前我回來的時候,你可是把我調查了半個多月。這一次,你準備把我們調查多長時間啊。”周老怪陰陽怪氣的說道。
“呵呵,你個老家夥,這仇記了十八年,還有完沒完啊。我這次專程來迎接你,也算是爲當年的事情說聲抱歉。怎麽樣,咱們算是扯平了吧。”
十八年前那次探險,隻有周鶴一人歸來,瑞木清作爲情報官員,必要的審查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扯平?門都沒有。當年你用那什麽分筋措骨手,弄的我鬼哭狼嚎的,有本事你再來一次。”周老怪不依不饒的說道。
“呵呵,你個老家夥。當年你也把我年輕時候所犯的那點錯事,宣揚的世人皆知,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好了,我準備了上好的紅酒,等一會咱老哥倆好好聊聊。”
瑞木清也不等周老怪再說什麽,轉頭對着穆水嘩等人,“你們大家都辛苦了,我代表國家感謝你們。軍艦上專門爲你們準備了歡迎儀式,咱們還是去會議室裏說話吧。”
一行人如英雄般的被迎接到會議室。至于那條漁船,自有軍艦上的政治官員,去做他們的保密工作。
“瑞老,您是怎麽給她們說的,怎麽我和雪吟的事情,她們一點也不生氣?你快和我說說,别到時候弄砸了。”孫伴山趁着别人不注意,趕緊問着瑞木清。
“你這小子,自己的事情非叫我這老頭子幫你辦。要不是看在你是爲國家辦事,我才懶的理你這些閑事。”
“是是是,我這不是也爲國家辦事情嗎。你說您說!”
“很簡單,我就告訴她們,你小子有生命危險,如果和雪吟訂婚的話,或許還有一絲活路。在死和訂婚之間,她們當然選擇後者。再說,隻是訂婚又不是結婚,大家都還有希望。不過以後的事情,有你小子頭疼的了。”瑞木清說完,神秘的一笑。
孫伴山發自肺腑的佩服,這老家夥不愧是情報頭子,騙起人來臉都不紅。還好,陽子還沒被這老家夥教育壞,還算純潔。
五大美女的存在,立刻成了軍艦上一道靓麗的風景線。不少年輕的軍官及海員,都找着借口與五大美女套着近乎。孫伴山到不在乎,朱永生到急的不得了。朱永生很有自知之明,軍艦上的年輕軍官們,随便抓一個都是年輕英俊的帥小夥,他和伴山與人家相比,那簡直就是歪瓜劣棗裏邊的次品。
“伴山兄弟,軍艦上的人對咱們可是很不友好,你瞧那幾個小少尉,笑的多陰險。”
“老朱,對自己要有點信心,要顯示出咱們黑道上兄弟廣闊的胸懷。當然了,你不象我有愛的基礎,我根本就不怕。”
“吆吆吆瞧你說的,難道我怕了?老子這是提醒你。我與鳳妹的愛,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誰也搶不去。”
“嘿黑,那不就結了。走!咱們大氣一點,與那幾個小白臉喝幾杯,灌暈他們,叫他們出出醜。”
回到海南還有一天的路程,在瑞木清的倡議下,艦長破例同意了孫伴山的請求,那就是與幾名軍人比賽酒量。
這下到好,直到下船朱永生與孫伴山都沒清醒過,連腸子都快嘔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