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節憤怒的司徒雷((上)
孫伴山一個人無比的煩惱加郁悶着,其他人到是玩的很開心。
經曆過雨露滋潤的鳳凰女,也體會到了‘朱哥’的苦衷,看來有時候‘耍流氓’也是一種愛的體驗。朱永生可不想叫小石頭跟着當燈泡,好不容易把小石頭推給了穆水嘩與人皮張。條件是回國後給他倆每人十萬人民币,但絕對不允許小石頭去騷擾他與風凰女。這一次鳳凰女卻沒有責怪朱永生,她也開始明白,兩個人之間需要一點私人空間。
司徒莊園在新加坡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建築。不但占地廣住房多,光是配套設施就十分的先進。
私人遊泳館裏,成了穆水嘩與人皮張的天下。兩個人安排小石頭把門,任何服務人員都不許進入。小石頭也不容易,長這麽大第一次賺到了收入。穆水嘩承諾,回國後給小石頭五千人民币當酬勞。小石頭也在琢磨着,這五千塊錢,能不能買部好點的筆記本電腦。
高爾夫球場裏,朱永生賣力的教着鳳凰女怎麽打高爾夫。他也隻是想體驗一下這種高雅的運動,朱永生自己根本就不會。
“鳳妹,不是這樣,應該是這樣,力氣要大!”朱永生輪圓了胳膊,連吃奶的力氣恨不得都用上了。
“朱哥,真帥!”雖然朱永生也沒擊到球,但鳳凰女還是很花癡的贊美了一句。
看着上下飛舞的草被,服務人員心疼的肝都疼。兩個人不是在打擊球,簡直就是在挖坑,還得說看誰挖的深。
但服務人員誰也不敢指責什麽,這兩位可是老爺子請的貴賓。别說是在球場裏刨坑,就是弄兩把鋤頭在這開荒種幾排大蔥,他們也隻能看着。
孔大師是最敬業的修行主義者,哪裏人多他就往哪去。一臉的神聖不可侵犯加上時不時的飄浮一下,不一會兒,孔大神棍的四周就圍滿了人。弄的馮伯還以爲發生了什麽大事情,趕緊帶着一隊護衛跑過去看看。
在一片歡呼聲中,飄浮在空中的孔大神棍越發顯得仙風道骨,“聽完本大師的演講,難道你們就不心動,内心裏就沒有什麽想法嗎?”孔山心裏在等待着衆人撲倒在他的腳下,要拜他爲師的那種神聖時刻。
“好~~!再來一個~!”
在一片歡呼聲中,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掏着,五元十元的新加坡元不斷的扔了過來,有的人還扔的是美元。馮伯也覺得很神奇,這樣的室外飄浮魔術他還是第一次見。
“你~你們這是~!”
“大師,您别光表演‘空中飛人‘,能不能來個‘空中解體’啊?”
“厄!”孔大神棍隻覺得腦子有點短路,一個倒栽蔥,從空中栽了下來。
馮伯一看不好,趕緊跑過去看看。可憐的老孔這下栽的可不輕,連脖子都歪了。沒辦法,隻能送醫院了。
周圍觀看的人都是莊園裏的員工、下人及仆人,但他們一個個都顯示出了高昂的素質。不少人幫着撿起地上的零鈔,準備給那位演砸了的魔術師送去。
周老怪坐在花園的搖椅上,正從那搖啊搖搖到外婆橋,估計正回憶着不怎麽美好的童年。
今天司徒搏龍把周老怪這位假‘舅老爺’請過去之後,先是之乎者也的一通道德情操教育,然後就是逼迫走老怪給他個說法。
周老怪也不着急,剛才握手賠不是的時候,周老怪就知道了司徒搏龍的想法。既然這老家夥想靠上中國這棵大樹,周老怪更是求之不得。
“司徒先生,不知道這裏說話方便不方便?”周老怪故作神秘的說道。
看着眼前的老妖精忽然嚴肅起來,司徒搏龍也認真的看了看四周,“走!到我書房裏說去!”
兩個老家夥,象小偷一樣賊頭賊腦的溜進了書房。
“周先生,有什麽話您盡管說,這裏絕對的安全。”
周老怪背着雙手,看着司徒搏龍,很嚴肅的說道:“司徒先生,實話告訴你,我并不是伴山的舅老爺。我的真實身份,是中國的一位部長級别的院長。但是,在中國除了主席和總理,我誰的話也不聽,誰也無權利管我。”周老怪這句話,說的到是實際情況。
司徒搏龍一下子也蒙了,他是想到周老怪可能是中國政府的高官,但沒想到會這麽高。高到隻有主席和總理可以命令他的地步。
“周~周先生,能認識您這樣的大員,老朽真是三生有幸啊。”
司徒搏龍不得不高看一眼,中國可不是小國,一位部長級的官員有多大能量,司徒搏龍非常清楚。難怪美國人要圍捕他們,看來還真不是一條小魚。
“司徒先生,本來我是不想透露身份,但看到您這麽真誠,我代表中國政府,也歡迎您成爲中國的朋友。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也歡迎司徒先生有機會去中國走走。”
内心裏正激動的司徒搏龍,一聽周老怪要回去。馬上把臉一本,“不行,周先生您可以走,但伴山那小子絕對不能走。侮辱了我的孫女,不能就這麽一走了知,這叫我的老臉往哪裏放。他要走也可以,必須與我孫女馬上成婚,不然就别想走出司徒莊園。”
“司徒先生,您也不想想,我這麽大年紀了,在中國不是和你吹,就是總理的話有時候我也不聽。但爲什麽跟着伴山這小家夥到處亂跑?唉~!那是因爲,他的身份太特殊。”周老怪長歎了一聲,一臉的郁悶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