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怪有個愛好,那就是随時随地的喜歡‘探知’一下别人的隐私。當他與司徒雷握手的一刹那,司徒雷最近所做的一切,周老怪得到了全部信息。周老怪的心寒到了極點,這裏是新加坡,也可以說是司徒家的地盤。他們這次來,那還不等于是自投羅網。
“司徒老先生,看來司徒家族後繼有人啊,您這位孫子,可真是堪稱人中龍鳳!”周老怪說着,親熱的拉住司徒搏龍的手。
聽到别人誇獎自己的孫子,司徒搏龍心理當然高興。對于周老怪這有點親昵的動作,根本沒覺得有什麽。
“哈哈,周先生,咱們還是進去聊吧,裏邊請!”司徒搏龍高興的把周老怪往客廳裏讓。
松開司徒搏龍的手,周老怪心裏才算是有了點底。看來這事情隻是司徒雷一個人幹的,與他爺爺無關。
周老怪的異能,中國十幾億人才發現這麽一個稀有品種,世界上到現在也沒發現有第二人。
遠來是客,司徒搏龍親熱的拉着周老怪東拉西扯,兩人年紀相差不大,到是非常有共同語言。
孫伴山可不想聽這些廢話,給司徒搏龍打了個招呼,拉着司徒雪吟就跑出了客廳。司徒雷沒辦法,隻能陪伴着朱永生等人,去他們所住的客房。
對于孫伴山的無禮行爲,司徒搏龍當着人家‘舅老爺’的面也不好生氣。隻能裝着沒看見,接着與周老怪唠家常。
司徒搏龍本以爲這位‘舅老爺’,最多也就是個改革開放後的小爆發戶,或者說根本就是個農民。但随着聊天的深入,司徒搏龍還真被周老怪的學識所傾倒。就連一直跟在身邊的馮伯,也都被周老怪淵博的知識所震撼。
周老怪不但是真才實料的學者,更是一位知識的盜竊者。司徒搏龍知道的,他基本上都知道。司徒搏龍不知道的,周老怪也知道。就憑這一點,周老怪慢慢的反客爲主,簡直就是在給司徒搏龍上教育課。
另外一邊,司徒雷安排完朱永生等人,卻找不到孫伴山的身影。這莊園孫伴山可不陌生,加上司徒雪吟引導,兩個人早就不知跑哪親熱去了。
“朱哥,伴山在北京不是有三個老婆了嗎?爲什麽又多了一個司徒雪吟?”鳳凰女有點不解的問道。
“所以說這個家夥不是好東西,你看我就不這樣。鳳妹,你放心吧,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唯一。”
這句話要是在去伊拉克之前,朱永生打死也不會說。但是現在,天上掉下來一個鳳凰美女,他捧在手裏都怕化了。
到了晚上,司徒搏龍吩咐家人,大擺宴席爲周老怪等人接風洗塵。周老怪成了衆人的焦點,也真是忙的不可開交。他心裏也急,想找個機會與孫伴山好好談談。不過主人這麽熱情,周老怪隻能硬着頭皮應付下去。
在宴會上,司徒雷到是表現的非常熱情,不停的與孫伴山推杯換盞,叙說着兄弟之情。孫伴山還不知道這位‘兄弟’已經變了心,拉着司徒雷不停的給朱永生等人介紹着他倆的友誼。
司徒雪吟表現的到是很規矩,孫伴山也沒解釋周老怪的真實身份,她還真當成了孫伴山的長輩。所以,司徒雪吟在宴會上非常淑女,很聽話的坐在爺爺身邊,沒有跟着哥哥跑到伴山那桌。
宴會一直持續到半夜才算是結束。司徒搏龍很久沒向這樣暢飲過了,心情也非常愉快。
回到客房,周老怪才算是有了私人時間,趕緊問了一下仆人,奔向孫伴山的房間。
“臭小子,我有話給你說~~啊~!那什麽,我~~我在門口等你,給你一分鍾時間。”
周老怪沒想到司徒雪吟也在孫伴山的房間,兩個人正做着人類最原始的造人運動。看到這麽火熱的畫面,周老怪趕緊退了出來。
孫伴山氣的肝都疼,自己正忙活到興頭上,一下子被人打擾,恨不得想把周老怪掐死。
司徒雪吟更是羞的滿臉通紅,說什麽也要停止下來,催促着孫伴山趕緊去見他‘舅老爺’。
“你個死老頭,一天不偷窺你就過不去啊!”來到門口,孫伴山一邊提着褲子,一邊咬牙切齒的罵道。
“臭小子,你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走,到我房間裏去說,我把陽子他們都叫過去。”周老怪知道在走廊上不是說話的地方,萬一被人聽到,那後果可很嚴重。
“喂!有什麽事情明天說好不好,沒看我正忙着嗎。破壞人好事會遭雷劈的,知道嗎!”孫伴山心說這死老怪真不是東西,連這種‘好事’他也要幹擾。
“少廢話,一分鍾時間,馬上過來。”周老怪說着,氣哼哼的向他房間走去。
孫伴山心裏直罵娘,無奈的回到房間,叫雪吟無論如何也不許走,在房間裏等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