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節兄弟反目(上)
巨大的螺旋槳,掀起一片塵埃。孫伴山等人趴在地上,隻能閉上雙眼,把臉貼着地面。
阿帕奇機頭旋轉炮塔内裝1門30毫米鏈式反坦克炮、4個外挂點可挂8枚反坦克導彈和工具,19聯裝火箭發射器。機上還裝有目标截獲顯示系統和夜視設備,在這樣的武裝直升機打擊之下,對付孫伴山等人還真有點大材小用。
“媽的,咱們又不是坦克,至于用這樣的家夥對付嗎。靠!老子問候你們全家,包括男性!”孫伴山對着飛機,發出了惡毒的詛咒。
“呵,你小子還真厲害,不忌口,連男的也不放過。”朱永生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忘奚落一下孫伴山。
剛才陽子已經提醒了衆人,在阿帕奇的打擊下,逃跑根本是沒用的。好在來的隻是一架,機上的成員并不多。陽子是叫大家暫時忍耐,隻要落到了地面上,那就不是阿帕奇說了算了。
除了沒有戰鬥力的周老怪與失去異能的鳳凰美女,所有的人都做好了戰鬥準備。隻等着對方把他們當成煮熟的鴨子,前來緝拿。
奇怪的是,阿帕奇隻是在四五米的高度上來回盤旋,并沒有降落的意思。
“不好!他們這是在等待地面部隊。”陽子明白了直升飛機的意圖,開始着急起來。冒着迷眼的狂風,陽子開始向四周尋找起來,看看有什麽辦法可以脫困。
他們的汽車上到有幾把武器,但陽子根本不敢亂動。這樣的機載武器别說是他,就是小石頭硬化恐怕都能被打的粉碎。
不遠處,一道白色的身影,在空中飄蕩着,慢慢的接近了阿帕奇。
這是孔大師的身影,當陽子說出這阿帕奇的危險之後,孔山并沒有與衆人一樣,在車邊等待着飛機的到來。而是漂浮在空中,在四周尋找着他想要的武器。
孫伴山等人是順着幼發拉底河并排行駛,但離河畔到是有段距離。孔大師漂浮了很遠,才找到一條廢氣的破船。孔山把船翻了個遍,這一下可算是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這一次孔山所攜帶的重物,比以往超出了很多。一捆纜繩及一包破損不堪的魚網。
孔大神棍拼命的催發着漂浮能力,好使自己盡量能漂浮的高一點。
“我佛慈悲,這個大家夥可千萬别把纜繩絞碎了。”孔大師心裏還擔心纜繩不夠結實,專門侵泡了一下河水。
孔山飄浮到阿帕奇的上方,巨大的吸力直把他的身軀往下面拽。
“媽的,我可不想被攪成肉餡。”孔山說着,就把破漁網扔了下去。
阿帕奇的動力非常大,螺旋槳隻是微微一蕩,就把破漁網絞的粉碎,如下雪一樣紛紛落下。
雖然是這樣,但也使飛機失去了一點控制。飛行員也是一楞,還以爲是大鳥撞上了螺旋槳,趕緊把持着阿帕奇的穩定性。
“蒼天啊,就看這捆纜繩了,千萬要成功啊!”孔大師這一次,卻是對準了螺旋槳的中心位置,把纜繩扔了下去。
這麽重的阿帕奇,全靠着螺旋槳的動力飛行。纜繩還真起到了作用,在螺旋中心越纏越緊。螺旋槳開始慢了下來。
飛行員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儀表上顯示着紅色警報。吓的飛行員趕緊一把方向,還以爲是遭到了攻擊,下意識做了一個規避動作。他不做還好,最多是動力缺失,原地慢慢的墜落下去。他這一動方向,阿帕奇斜着身體,就朝地面上沖了過去。
地面上孫伴山等人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眼看着阿帕奇象個醉鬼似的忽然一頭栽倒在地,又翻了幾個跟頭,最後随着一聲轟鳴,阿帕奇斷成兩節燃燒起來。
“我地個娘啊,難道是我孫伴山的人品太好了,這鐵家夥羞愧難當,自殺了?”
“操!明明是我老朱剛才暗暗的祈禱,感動了上帝。”
“你倆争什麽,正主來了,你們看空中。”穆水嘩指了指天空,孔大師正在他們頭頂很神聖的揮着大手。
陽子跑過去檢查了一下飛機,三名機組人員都已經遇難。看着螺旋槳上纏繞的纜繩,陽子也爲這架阿帕奇感到悲哀。估計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架被纜繩打敗的武裝直升機了。
巨大的威脅就這麽被孔山消滅,衆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在誇獎着孔大師。
“老孔,你的功績,直逼秦皇漢武,已經趕超了唐宗宋祖。回國後,周博士肯定會給你請功的。”朱永生恨不得想把孔大神棍誇哭。
“老孔,在剛才那一刻,你就是我心中的偶像。你的光輝,堪比漢代絕品白玉,元朝的青花瓷,明朝的宣德爐以及我準備傳給後代的那枚玉闆指。放心吧,你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孫伴山拍着孔大神棍的肩膀,很欣慰的說着。
“咋了這是,好象我與那鐵家夥同歸于盡了似的。”孔山翻了個白眼,心說這倆家夥就是鐵公雞一個,說了半天一毛不拔。
陽子可沒他們這麽清閑,在悍馬車中,把衛星定位裝置拆卸了下來。他知道時間緊迫,後面的追兵恐怕馬上就要到來。如果不把這東西弄下來,走到哪也會被找到。
“老孔,再麻煩你一下,把這東西扔的越遠越好,然後順着河流追下去,就能追上我們。大家快上車,咱們要趕緊離開這裏。”
陽子忙完,趕緊招呼着衆人上車。臨走之前,陽子還把螺旋槳上的纜繩割斷。他這是想迷惑敵人,叫他們摸不清阿帕奇是怎麽被擊落的。
孔大師抱着衛星定位裝置,再次飄浮到了空中。這一次,人皮張也趴到了他的身上。人皮張甯可當孔大師的‘披風’,也不想再趴在車頂望星空了。
巴利上校率領着一百人的地面部隊,在後面匆匆的追趕着。當阿帕奇上傳來已經控制了‘敵人’的時候,巴利上校樂的牙都快碎了。如果能撬開這幾個人的嘴巴,那可是大功一件,他肩膀上的軍銜,恐怕要換一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