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節血拼<上>
基地入口的外面,這座平時荒寂無人的山澗,現在到成了‘國際’焦點。而身爲主人的伊拉克政府,卻根本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埃爾比勒這個城市忽然之間成了旅遊熱點,一些莫名其妙的‘旅遊團體’紛紛而來。
月中書悄悄的離開了現場,隻留下陽子一個人在這入口處等待。陽子看了一眼其他國家守候在外面的成員,都是三三倆倆的坐在入口的周圍。别看這裏守候的成員不多,但陽子相信,周圍的山上、樹上,不知道有多少槍枝的射擊瞄準具對準了這裏。不要說開槍,哪怕是其中一個家夥放個響屁,恐怕都能引起一場小型的‘世界大戰’。
夜色慢慢的降臨,山區的夜晚與白天溫度差異非常大。不少守護者開始拿出睡袋,做着防寒準備。
一道黑影,消失了大半天的月中書,又回到陽子的身邊。
“陽子,這附近隐藏的人數不少,看來在實力上還是美國和英國的戰鬥力最強。不知道哪個國家,還請來一支非洲雇傭兵,大約十幾人,看樣子戰鬥力也不弱。”月中書把他探測到的結果,與陽子說了一遍。
“文叔那邊怎麽樣了?”陽子咬着一根草棒問道。
“文風說一入夜就動手,按照時間上判斷,他那邊已經開始動手了。咱們這邊,我看到下半夜咱們在動手。叫他們先狗咬狗鬥上幾個小時,咱哥倆再收拾殘局。”
陽子點了點頭,趁着夜色,兩個人悄悄的隐藏在一塊山石後面。
這些前來探秘的國家中,在埃爾比勒留下了不少後備力量。文風所要做的,就是叫這些後備力量互相戰鬥起來。
威斯帝國石油埃爾比勒分公司,是俄羅斯人的大本營,這裏現在駐守着二十四名俄羅斯特種兵。他們都等待着明天入口關閉的時候,去那裏迎接自己國内的專家。同時奉命消滅其他進入出入口的各國科研工作者。
“轟~!轟~~!”幾聲爆炸,打破了埃爾比勒甯靜的夜晚。
威斯帝國石油埃爾比勒分公司裏,突然遭到了手雷的襲擊。這些俄羅斯戰士,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在第一聲爆炸響起,他們就迅速的尋找掩體,把手中武器的保險打開。
“大家小心,第一小組負責掩護,第二小組右路出擊,第三小組左路出擊。”俄羅斯特種兵上尉托爾列夫迅速下達着命令。
令人奇怪的是,對方扔了幾枚手雷,并沒有進行攻擊。俄羅斯特種兵們,裏裏外外搜索了一遍,也沒發現什麽蛛絲馬迹。
托爾列夫上尉帶上夜視鏡,終于在一處草叢中,發現了一片口香糖。
看着上面的美式英文,托爾列夫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該死的美國人,他們竟然提前動手了。所有人馬上集合,既然美國人找死,那就先炸掉他們的領事館。激怒俄羅斯勇士,那是要付出代價的。”托爾列夫棱角分明的臉上,透露着殘酷的冷峻。
埃爾比勒不同的地方,幾乎同時響起了爆炸聲。遭受連年戰亂的民衆,仿佛對這樣的爆炸都習以爲常了,根本沒多少人驚慌失措。
十幾分鍾後,埃爾比勒的警察才緩慢的行動起來,拉着警報奔向不同的爆炸的地點。埃爾比勒市長也被電話吵的不知所措,就在一分鍾前,他接到美國埃爾比勒領事館的求救電話,那邊也受到猛烈的攻擊。這一下,市長大人可坐不住了,馬上與城防駐軍聯系,請求支援。
城區郊外,幾道黑影悄悄的聚集在了一起,文風帶着許德也趕了過來。
“大家的任務完成的怎麽樣?人員都回來了沒有?”文風小聲的問道。
“文叔,就等你倆了,兄弟們都回來了。這次幹的都很漂亮,矛頭都是引向了美國人。估計等他們戰鬥完,也沒能力再去支援山澗那邊。”李民得意的說道。
“大家不可大意,這裏距離那片山區大約有十公裏,咱們就在五公裏的地方設下埋伏。不管是從山澗那邊來的人員,還是從埃爾比勒過去的人員,都要全部消滅。”文風不敢大意,謹慎的吩咐着衆人。
埃爾比勒巨大的火光,連十幾公裏之外的陽子都看到了天邊的紅光。
“師兄,看來文叔那邊已經動手了。”
“嗯,等到了下半夜,咱們也叫這裏也熱鬧一下!”
師兄弟兩人,好象根本沒把四周的危險當回事,很平靜的聊着。
“陽子,你還别說,這次要不是伴山這小子不按常理,私自帶人過來,那咱們可就吃了大虧。”
“按常理?哼!西方人什麽時候按常理過。”陽子不滿的說了一句。
月中書奇怪的看了陽子一眼,他發現這半年來,陽子變了很多,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光知道服從命令的陽子了。
“陽子,我到想問問你,難道以後你就跟着伴山這個流氓混了?别忘了,師尊可是很看好你的,他連殘刃都傳給了你,你心裏還不明白嗎?”對于陽子的堕落,月中書真的有點痛心。
“師兄,師門的事情肯定是你來接替,這事情你就别推辭了。至于伴山,我覺得沒什麽啊。伴山怎麽了?雖然他沒什麽文化,但他的心地很善良。”
“善良?善良個屁!一個黑社會頭子,能善良到哪去。”月中書不禁對陽子的堕落,又增加了幾成不滿意。
“師兄,伴山雖然是黑社會,但他從沒害過百姓。說真的,他這個黑社會頭子,我看全是師叔逼出來的。伴山爲國家冒死辦事,從來沒計較過報酬。我也承認他是黑社會,但伴山的愛國心,我看比不少國家幹部要強的多。師兄,我知道你看不起他,但我覺得與伴山文叔他們生活在一起,活的很真實。”
“完了,全完了,這真是師門的悲哀。等這裏的事情忙完,我看有必要回山一趟了。”月中書對于陽子,已經是無話可說了,隻能叫師門長輩來出面處理。當然,在月中書的心中,可不能叫師叔瑞木清來處理,到現在他還覺得師叔與孫伴山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