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節情變
失蹤了近半個多月的京城‘富商’孫伴山,終于又回到了人們的視線當中。
不少記者都聞風而動,想盡千方百計來打探一下内部消息。前段時間,因綁架的事情,很多疑點都在大家的腦子裏還沒解開。很多人都想第一時間,來采訪這位近年來突然崛起的商業新貴。
但令人奇怪的是,孫伴山這次回來後,并沒有向外界宣布任何有用的消息。連他被綁架的事情,也是竭力否定,隻是說自己不小心走迷了路。
這一點,到令楊新華和範文等人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孫伴山要玩什麽把戲。
回到公寓,孫伴山并沒有立刻起程去上海,畢竟自己的身體還不是很方便,要休養休養。
小小的公寓内,現在也與以前不太一樣。在以前,孫伴山簡直就是衆人發洩的對象。但是現在,三個女孩子都變的溫柔可人,無微不至的照顧着孫伴山。
孫伴山也有點頭疼,不知道這樣的狀況,會維持多久。就怕有這麽一天,女人之間的戰争忽然爆發,那可就麻煩了。
阿彩李芸和歐陽月,三個人也很郁悶,好象姐妹之間與以前也不一樣了。雖然彼此表面上還是親如一家,但從心裏上,都覺得出現了疏遠的感覺。誰都知道,再這樣下去,這個組合很可能會因爲孫伴山而解體。
現在孫伴山因爲身上有傷,大家彼此之間還互相照料一下。一旦孫伴山的傷勢完全好了,真不知道該怎麽去維持這個局面。
阿彩從樓上走下來,看到李芸和歐陽月正坐在客廳中,阿彩覺得氣氛有點尴尬,正想轉身上樓回到房中。
“阿彩,你來一下,咱們姐妹好好談談。”李芸叫住了阿彩。
這三人中,隻有李芸的脾氣最火暴,也是最直的一個。不說月月,單說她和阿彩的關系,那真是親如姐妹。要真是因爲孫伴山,大家反目成仇,李芸内心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阿彩無奈的走了下來,對着兩人微微一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阿彩,月月,我~我覺得咱們姐妹是不是坦誠的談談,不然我心裏真的有點不好受。”李芸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但很想回到以前那種氣氛當中。
“嗯,是啊,最近咱們姐妹好象~好象有點疏遠了。”歐陽月看了一下阿彩和李芸。
“芸姐,月姐,你們說,咱們三個會不會爲了仙哥,而~~”阿彩沒有說出來,但三個人誰都明白阿彩說的意思。
“真令人郁悶,爲了這個死半仙,竟然叫咱們姐妹心裏難受。要不看在他身受重傷的份上,非狠狠的揍他一頓不可。”李芸的一聲‘死半仙’,三個人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從前。
“芸姐,月月姐,我覺得半仙的事情,咱們還是叫它順其自然吧!一切都是天注定,該誰的就是誰的。反正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都受不了。”阿彩看着兩姐妹說道。
“還說呢,都是你這丫頭先慣他的,瞧你那‘仙哥’喊的,我都感覺肉麻。”李芸說着,在阿彩的身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死阿芸,你的手勁這麽大,肯定紅了。”
“阿彩,李芸,這幾天半仙可是舒服的很,瞧他那得意樣,連吃東西都恨不得叫咱們姐妹喂他。我看用不了多久,他就變成地主老财了。”
“哼哼!多虧咱們姐妹同心,沒被他軟化。我宣布,從現在起,大家都不能對他有好臉色。不管以後他是誰的,但現在可不能慣着他。”
在李芸的提議下,一個姐妹協議在客廳中産生。躺在卧室床上的孫伴山,還等着三個美女去伺候他,但孫伴山可沒想到,自己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萬惡的舊社會又要回來。
天都到傍晚,孫伴山看到還沒人過來伺候他,覺得有點奇怪。
“阿彩~月月~阿芸~人呢?我餓了~!”孫伴山躺在床上,高聲喊着。
房門一下子被推開,三個女孩子一起走了進來。
“半仙,你自己又不是不能走動,不會下樓去吃啊。”
“半仙,你可是農民的孩子,别學資本家那一套,我們可不是傭人。”
“死半仙,好久沒打你,是不是皮癢癢了!”
聽到姐妹三人這些話,孫伴山張着嘴,有點傻了!這兩天都聽習慣了‘仙哥’,怎麽一下子又回到‘死半仙’的地步?這不是在做夢吧!
看着孫伴山失魂落魄的樣子,阿彩有點不忍,剛想安慰幾句,但在李芸和歐陽月的目光下,還是忍了下來。
幻覺,絕對的幻覺,難道這世界上,真有時空紊亂的事情?孫伴山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實,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直到疼痛傳到大腦,他才知道這一切都是事實。
‘蒼天啊,這是哪位神仙大姐失戀了,怎麽拿我這可憐的凡人開玩笑,這不是害人嗎!’孫伴山恨不得要找如來佛祖去狀告老天爺。
萬惡的舊社會來的太快,孫伴山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吃完晚飯,三個女孩子誰都沒在客廳裏陪他,各子走進自己的房間。
‘故意的,肯定都是故意的!’,孫伴山琢磨了半天,覺得還是應該各個擊破。
來到阿彩的門前,孫伴山連門都沒敲,直接推門走了進去。阿彩好象也知道孫伴山要來,故意背對着房門。
“彩~!我地寶貝,是不是想仙哥了?”
聽着孫伴山嘔吐的情話,阿彩雖然覺得非常的肉麻,但心裏還是很甜蜜。
“誰是你的寶貝!肉麻!”阿彩紅着臉小聲說道。
“小老婆,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她們逼迫你的?”孫伴山很想知道原因。
一聽‘小老婆’這三個字,阿彩委屈之中帶着一股怒火,爲什麽自己喜愛的男人這麽花心,爲什麽花心的對象又是自己的好姐妹。
“誰是你的小老婆,去找你的大老婆二老婆去吧~!”阿彩說着,連推帶擁把孫伴山趕出房門,‘咣’的一聲把門關上。
“我沒說錯什麽啊?在山洞裏就叫她小老婆,怎麽不認帳了?難道是說情話說的太肉麻?”孫伴山郁悶無比,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孫伴山又來到歐陽月的房間門口,既然自己的情話方面不在行,那就念首詩,沒準能打動月月的心。與剛才一樣,孫伴山推門就進。房門一開,沒想到月月就站在門口。
“月月,我要把我的内心話,作首現代詩獻給你,你好好的聽着。
我~
在這兒~
等着你回來
等着你回來~
看那桃花開!”
“半仙!你剛才是不是從那個門出來的。”月月用手一指阿彩的房間。
孫伴山回頭看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好,還請你去那個房間吧,這裏不歡迎你!”說完,月月‘咣’的一聲,也把房門狠狠的關上。
歐陽月心裏非常氣憤,爲什麽半仙不先到她的房間來,而是先去了阿彩的房間。
孫伴山撓了撓頭,難到月月不喜歡詩詞?或許是我的詩太深奧,她沒聽懂?
又來到李芸的門前,孫伴山徘徊半天,不知道該進不該進。但一想,怎麽說他和李芸也算是‘明媒正娶’,連村長和村支書都能作證,她總不會再把自己趕出來吧。
這一次孫伴山有了前車之鑒,既不說情話也不作詩,一進門就唱。
“你是我地玫瑰,你是我地花~你是我地~”
“出去~!”
“别打~!我這就走~!”
看到李芸高高舉起的手,孫伴山吓的抱頭就跑。
李芸含着傷心的眼淚,這個死半仙,被人家趕出來,才知道來她的房間。李芸心中象打碎了五味瓶一樣,不知道該恨自己,還是該恨孫伴山。
孫伴山郁悶的回到客廳,真想找瓶二鍋頭,喝上二兩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
這時候,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誰啊!”孫伴山沒好氣的問道。
“妹夫,是我,李民!”
“什麽妹~妹夫!以後要喊孫董!真沒規矩!有什麽事情快說,我困着呢!”孫伴山正在氣頭上,心說要不是你這家夥一口一個妹夫喊着,也到不了這種地步。
“天啊,妹夫,出大事了!”
“嗯,知道了,明天到我辦公室在說。”說完,孫伴山‘啪’的一下挂上電話。
忽然間,孫伴山才反應過來,拿起電話,“喂喂!~李民~小舅子~出什麽事了?親娘啊!腦子都亂了!李芸~你哥的電話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