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看到孫伴山正一眼不眨的看着她,一下子驚的一動不動,時間仿佛靜止住一樣。
李芸紅着臉,心砰砰直跳,尴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這時候,李芸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我接個電話。”好在這電話聲打破了尴尬的場面,不然李芸都不知道是該走掉還是該留下。
“喂,是小雨啊,什麽事情?”電話是公司謝雨打來的。
“啊~!什麽?我哥搶劫被抓了?叫我們去領人?”李芸覺得腦子有點短路,怎麽哥哥成了搶劫犯?
“半仙,你~你先休息一下,阿彩和月月她們一會就來,我去忙點事情。”雖然李芸不想走,但李民的事情也很重要,她不能不去辦理一下。
阿彩和月月兩人回到家中,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回到了孫伴山的病房中。
“啊!半仙醒了。”阿彩看到孫伴山睜着雙眼,高興的對身後的歐陽月喊道。
“半仙,你可醒了,我和阿彩當時都吓壞了。”
歐陽月跑到病床前,深情的看着孫伴山。阿彩也在另一邊,握着孫伴山的手。孫伴山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他可不傻,明顯的感覺到阿彩和月月發出的愛意。
親娘俫!愛情這東西,說不來一個都不來,說來都攢到一起了,一下子來了三個。難道說自己家祖墳埋的好,老祖宗一高興顯靈了?孫伴山自己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郁悶。
兩個女孩子一左一右,你一言我一語說着這一天多發生的事情。孫伴山很少說話,他隻是在聽,而且腦子裏也在想。
這一邊,在派出所又‘享受’了一個上午的李民,終于真相大白被接了回來。要不是派出所要核查李民的身份,給彩雲伴月公司又打了個電話,恐怕李民還要再派出所住上一天。
從派出所幹警那裏,李芸了解到哥哥發生的一些情況,但幹警們也隻說是個誤會。李芸看着哥哥紅着雙眼也不說話,那樣子好象要殺人一樣,吓的李芸也不敢多問。來到公寓,李民也沖洗了一下,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李民狼吞虎咽的胡亂吃了點東西,兄妹倆也趕到孫伴山住的軍區醫院。
李芸現在到是有點不好意思見孫伴山,但她又不能不來,好多事情幾個人還需要商量。
孫伴山半躺在床上,阿彩和月月一左一右,一個削着水果一個剝着桔子。阿彩還把剝好的桔子,親手喂到孫伴山的嘴裏。李芸一開門,看到這副情景,不知道爲什麽,莫名其妙的有點嫉妒。
“李民,你也來北京了,快坐。”孫伴山看到李民,非常客氣的說道。
“我不叫李民,從現在起,我改名叫李窦娥。你小子沒被人家殺死,老子到差點被冤枉死,我他媽比窦娥還冤。”李民黑着臉,憋了一肚子火沒地方發。
從出了派出所,李民就恨不得找人打一架。十幾年的傳統觀念,在李民的腦子裏一夜間就化爲烏有。什麽做人要正直誠實,有困難找警察等等,在李民的心裏,那都是放屁。他這一晚上到是誠實,有困難警察就在身邊。結果,給他制造‘麻煩’的,就是警察。
李民帶着憤怒,把這一晚上的‘血淚史’給大家講了一遍。聽的幾個人都一愣一塄的,沒想到一個人會背成這樣。
“老子現在最想幹的,就是回醫院把個大夫揍一頓,要不是他,我今天上午也不會遭受那分罪。等着,我非揍他不可,他不是醫生嗎,老子教教他什麽是關節錯位。”李民上午的遭遇,可比昨晚慘多了。這些痛苦,李民全都怪罪于那位死不相認的醫生頭上。
孫伴山微微喘息了幾下,他現在還很虛弱,說話前要先攢點力氣。
“現在大家都到齊了,這裏沒有外人,我想和大家說件事情。”
“半仙,你慢慢的說,我們都聽着呢。”歐陽月說着,還溫柔的拿紙巾擦了擦孫伴山嘴角,看的李芸心裏直泛酸水。
李民更是有點生氣,而且阿彩還一直把孫伴山的手握在雙手間。李民有點明白了,看情況這倆丫頭是要和妹妹橫刀奪愛的意思。
孫伴山到沒發覺李民在拿眼瞪他,繼續說道:“經過這件事情,我發現咱們的力量還很薄弱。楊新華他們不論在财力和人力上,咱們都不是對手。剛才阿彩也說了,在法律的角度上,咱們也沒有證據制裁他們。所以,我有個想法和大家商量一下。”
孫伴山停下來,微微喘息了一下。幾個人聽到孫伴山這樣說,都聚精會神的聽着。
“我想叫李民,多找一些師兄弟來,咱們成立一個保安公司。一來爲了你們三個人的安全,也應該有人保護。二來就算以後對付楊新華他們,咱們也算有了人手。第二點,我想去問上海的小雷子借點錢。既然法律上咱們沒辦法,那大家就都玩陰的。但是,沒有錢不行,最終的結局,大家拼的都是錢。誰赢了,誰就大殺四方财源廣進。誰要是輸了,那隻能是血本無歸。”
孫伴山一口氣說完,也有點感覺累,閉上眼睛養了一下神,也在等待着大家的意見。雖然名義上他是董事長,但畢竟說話權在三個女孩子身上。
“我贊同半仙的意見,與楊新華鬥沒人沒錢不行。而且,前段時間我也做了個新計劃,準備開拓一下新的領域。楊新華那些人吃人不吐骨頭,手段下流殘忍,咱們身邊沒人的話,根本沒辦法和他們鬥。”歐陽月最恨的就是楊新華等人,所以第一個贊同。
阿彩想了想,有點擔心的說道:“我也沒什麽意見,隻是我有點害怕。從這次的事情上,能看出他們可是什麽事情都能做出來。”别看阿彩年齡最小,但是她在公司占大股份,最有說話的權利。
“阿彩,别怕,這次連老天爺都沒把咱們弄死,說明咱們還沒到那份上。如果和一條狗鬥的話,你一發狠,那條狗就會吓跑。一旦你先跑的話,那條狗就會死死的追着你咬。和這些惡人相鬥,也是這個道理。”孫伴山安慰着阿彩。
“好,我沒意見,同意!”阿彩感覺孫伴山的手,有力的和她握了握,心中充滿了信心。
幾個人都看着李芸,現在就等她發話了。
“看我幹什麽,我早就想這麽做了。”李芸這到是真心話,拼刀子打架,她可比男人還喜愛。
李民更是高興,他那些師兄弟們要來北京,再加上還有一批他親自訓練出來的學生。這些人在一起,李民有信心能打趴下半個北京城的黑社會。
“妹夫,你就放心吧,今天我就趕回老家,你說要拉多少人來?”李民一掃剛才的郁悶,興奮的說道。
“先不用這麽多,十個人就夠了,但要找高手,打不過我的一概不要。”孫伴山大言不慚的把自己也列爲‘高手’之列。
李民嘿嘿的笑了笑,他也知道孫伴山這是玩笑話。但李民很有信心,他那些師兄弟,比他差也差不了多少。
“不是,你等等~你剛才叫半仙什麽?”阿彩奇怪的問道。歐陽月也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阿彩問完,她也看着李民。
“妹夫啊,怎麽了?他可是和我妹妹在老家定過婚的人,我們村長可以作證。”
阿彩和歐陽月臉色有點變了,李芸更是尴尬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我去一下衛生間。”阿彩說着,跑了出去。
“我~我也去一下。”歐陽月也有點受不了這個打擊,跟着跑了出去。
孫伴山急的要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當着李民的面又不能說那是假的。
“哼!跟我妹妹搶生意,有我這個當哥的在,門都沒有!”
看着敞開的房門,李民臉上露出一絲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