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七十五章尋找段譽,闖赤量劍宗原着曾有描述,無量劍宗于五代後唐年間在南诏無量山創派,掌門人居住無量山劍湖宮,自大宋仁過年間分爲東、北、西三宗,每隔五年,三宗門下弟子便在劍湖宮中比武鬥劍。獲勝者入住劍湖宮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試。
不知是否是同人副本的設定。方傑沿着小路一路行到無量山頂。還未走進劍湖宮,便聽得裏面乒乒乓乓打得正歡,走進一瞧,卻是人才鼎盛的東西二宗正在比武鬥劍,隻不過,将在場衆人一一掃過之後,方傑卻并未發現段譽。
按理說。根據原着的劇情。段譽離家出走後,此時正應該在此觀看比武。可是,眼下要找的正主卻不見了,而那些不需要找的人又各個都在場,方傑心下不禁有些納悶。心想這到底是遊戲系統故意刁難自己呢。還是段譽因爲什麽緣故提前離開了?
可是,不管什麽原因,這段譽是非要找到不可的,而其第一個線索就在這無量劍宗上,既然段譽不見了,那隻有找這些無量劍宗的人問問再說了。
方傑正要上前詢問,院内已經發現這位不速之客的無量劍宗弟子們卻主動找上了門來,其中一人走到跟前,不懷好意地打量了方傑一眼後。舉劍指着方傑冷喝道:“閣下是何人?竟敢擅闖我無量劍宗?難道你不知道今日是我無量劍宗比劍之日麽?還不快快滾出去!”
見對方言語不善。方傑也沒什麽好心情了,隻是看了看院子裏面,再次确認院内并無段譽的身影後。面無表情地問道:“我來,是想找一個叫段譽的年輕人,不知各位見到過沒有?”
對面那人想也沒想便道:“什麽斷玉破玉的,沒見着!你還不快滾?若再這麽胡攪蠻纏下去,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方傑本不想生事,隻是爲了尋找段譽而來,可眼前這些舊顯然沒有同人副本外面的那識相,根本認不出他已是大宗師境界,言語間顯得極爲不客氣,讓方傑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濃濃的殺意。
“一群菜鳥而已,給你們點顔色還開染坊了!”
方傑冷“哼一聲,擡手一指點向了對面那人的眉心,隻聽得“噗”地一聲輕向,那人眉心處便被方傑的指勁打出了一個透明的窟窿,整個人屁都沒放一個就直挺挺地軟倒了下去,這時。方傑才好生打量了一眼這具倒下去的屍體,認出此人原來就是無量劍宗東宗宗主左子穆的弟子龔光傑。
“啊!師弟!”由于龔光傑一招被秒死的太快。院内其他人一時間都還沒搞清狀況,隻有龔光傑身邊一名無量劍宗弟子不由得悲呼了一聲,二話沒說便舉劍朝方傑殺來,隻可惜,此人雖是那龔光傑的師兄,但武功同樣垃圾得不行。還沒跨出完整的一步,眉心處也多了一個透明窟窿仰面倒了下去。
這個時候,院内衆人才反應了過來,紛紛震怒不已地抽出兵器的同時,卻又不敢靠近方傑,生怕步了前面兩人的後塵。
連殺了兩名無量劍宗弟子卻跟沒事人一般的方傑冷眼一掃:“我再問一遍,各位見到那姓段的年輕人沒有?”
便在這時。已經坐不住的左子穆不由得憤然起身,指着方傑怒喝道:你竟然一言不合就殺了我兩個徒弟,我、我跟你拼了!”
說罷,左子穆手中長劍一抖,一招無量劍法之德無量,劍先,暴長,灑向方傑,而與此同時,院内所有人也在左子穆這一聲暴喝下沖了上來!
以方傑的實力混這樣的同人副本,那已經可以說是真正無敵的存在了,看到這些不知死活如同小醜一般的貨色沖了上來,方傑毫不在意地哈哈一笑,堪堪隻拿出了剛學會的半吊子一陽指如點兵點将一般朝周圍人群挨個點去,結果隻一眨眼工夫,地上便橫七豎八到下了一大片。若不是方傑還要問話留活口,恐怕這無量劍宗在短短半分鍾内便要被滅門了。
“事不過三!”方傑冷眼掃視着一地的狼藉,最後将目光定格在了痛哼不已的左子穆身上,一字一頓地道:“我再問最後一遍,段譽在哪!?”
“少俠”不!大俠!大俠饒命啊!”
總算是親身體會到了方傑手段的左子穆當即趴在地上求饒不止。連連磕頭道:“先前本門比劍時,确實有一位姓段的小兄弟來過此地隻是不知道此人是否就是大俠要找的人”不過、不過此人現在并不在莊内啊!”
左子穆稍一遲疑,偷偷看了方傑一眼,見方傑正冷眼凝視着他。渾身頓時一抖,咬牙又道:“與那年輕人一起的還有一名古怪精靈的女子。實不相瞞,本宗今日将有大敵上門,本想将那兩人留下來細細盤問一番,奈何那女子刁鑽地緊,竟使毒暗算老夫,而後又帶着那小子逃了出去。此時早已不知去了何處”
說到這裏,左子穆又不禁連連磕頭道:“大俠啊,在下句句屬實,絕無虛言,還望大俠繞我一命!繞我一命啊!”
方傑微一沉吟,心中不禁暗自揣測道:“根據原着所描述的來看,這左子穆說的也算是實情,隻是這段譽”
讪八成懷得從那咋小什麽神農幫找找線索。“念及此處,方傑故作不知地問道:“你說你這無量劍宗将有仇家找上門來,到底是什麽人?又所謂何故?”
方傑這麽問。自然是想從左子穆這裏套取有關神農幫的信息,然後順藤摸瓜找到段譽,而不知内情的左子穆當然不知道這些,還當是方傑想要替無量劍宗出頭,當即也忘了自己的兩個徒弟被殺的事實,神情顯得有些驚喜地道:“那仇家便是神農幫的人!”
“去年秋天,神農幫四名香主來劍湖宮求見,要到我們後山采幾味藥。采藥本來沒什麽大不了,神農幫原是以采藥、販藥爲生,跟我們無量劍雖沒什麽交情。卻也沒有梁子。但我們這後山輕易不能讓外人進入,别說神農幫跟我們隻是泛泛之交,便是各位好朋友,也從來沒去後山遊玩過。這隻是祖師爺傳下的規矩,我們做小輩的不敢違犯而已,其實也沒什麽要緊”
剛說到這裏,卻見一名無量劍宗弟子冒冒失失地從門外闖了進來,被打得爬不起身的衆人擡頭一看。正是左子穆的弟子幹光豪,那幹光豪見了院内的情形。又看到腳下兩具師弟的屍體,整個人不由得傻眼了。正發呆間,左子穆也顧不得身邊有方傑這位殺神在,喝問道:“外面情況如何?”
“啊!龔師弟!這、這是怎麽了,”
被左子穆這麽一喝,幹光豪這才回過神來,隻不過,反應過來的他卻沒有回答左子穆的問話,而是抱着跟他感情最好的龔光傑的屍體嚎啕大哭起來。
左子穆見狀,不由得一驚。翻着白眼暗罵道:“這小子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老子好不容易轉移了那殺神的注意力,先前之事卻又被你這逆徒提起。當真是氣煞我也!”
這般想着的同時,左子穆哪敢再讓幹光豪這麽幹嚎下去,不由得壯着膽子當着方傑的面站起身來,大步沖向幹光豪,一巴掌拍在了蹲在地上傻哭的幹光豪後腦上上,氣急敗壞地大罵道:“你這逆徒,爲師問你話。爲何半天不回話?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師父麽!”
“啊?”
幹光豪哭聲頓止,一邊納悶着自己的兩位師弟怎麽一轉眼就死了,一邊暗自腹诽自己才哭了兩聲,師父怎麽卻說自己半天不回話,委屈至極的同時,隻好抱着生疼的腦袋回道:“師父,神農幫在對面山上聚集,把守了山道。說道誰也不許下山。咱見敵方人多,不得師父号令。也就沒敢随便動手。”
左子穆偷偷用眼角瞟了一眼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方傑後,沉聲問道:“嗯,來了多少人?”穆不禁将目光移向了方傑。
此時方傑心中卻在暗自納悶:“我此前上山怎麽沒遇到神農幫的人?難不成是這幹光豪激活了任務剛剛刷新的?到是有這個可能”
見方傑悶不吭聲沒發話,左子穆心中暗想,此人武功厲害得緊。雖殺了我兩個。徒弟,卻也不像是有心與我無量劍宗爲敵,否則的話,我等早已被其所殺”總之是。逝者已矣,這仇。我這輩子恐怕也無法得報。既然此人是爲了尋那姓段的小子而來,到不如”到不如來個禍水東引,讓這小子去對付神農幫的人,即便是沒把那神農幫殺得個一幹二淨。殺他們一個兩個也是好的”
念及此處,左子穆忙返身跑到方傑跟前。絲毫不顧忌臉面地點頭哈腰道:“這位前輩,适才我那兩個逆徒出言不遜得罪了前輩,後又技不如人被前輩失手殺掉,實是他們命該如此,怪不得前輩”
話隻聽到一半,方傑便忍不住笑了,心想這左子穆果然和原着裏一般沒啥骨氣,也難怪最後被天山童姥用生死符所制,成爲靈鹫宮的附庸走狗,先前明明是自己故意殺人。卻被此人說成了失手殺掉,這黑的白的,當真就是憑着一張嘴,想怎麽說就怎麽說,盡顯颠倒黑白之能事!
方傑這般腹诽的同時,隻聽左子穆還在道:“在下先前聽那姓段的公子曾說什麽王法王法的。要去見他們幫主曉谕一番,不許他們這樣胡亂殺人,此時恐怕已經是去了神農幫那邊。前輩您看”
方傑不禁好笑地瞥了左子穆一眼:“你繞來繞去繞了半天,原來是想玩借刀殺人啊?”
“這個。”不敢不敢!在下絕無此意哇!”左子穆頓時汗流浃背,連忙矢口否認。
方傑此時已經确定下一條線索可能就在神農幫那夥人身上,冷笑了一聲後,卻又臉不紅心不跳地道:“不過。我要找的人恐怕也和神農幫脫不開關系,既然在下此前情急之下誤殺了你兩個徒弟,待我去神農幫找人之時順手也幫你殺兩個幫衆好了。”
說完這話,方傑懶得再跟對方廢話下去。身子一晃。眨眼工夫便到了院子外十丈處,再又一晃。人已經不見了蹤影,看到這一幕的無量劍宗等人,紛紛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心想就憑此人這神鬼莫測的輕功。當今世上上,恐怕再也無人能與其比肩。
相隔好久才又進,雲月人副本的方傑,經過這一小段劇情。總算是漸漸找以。點同人副本的感覺,心下暗自提醒自己,這同人副本裏可不比外面,雖然這裏在武功實力上遠不如外頭,但卻極具人性化。換句話說,智商極高,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該小心的還是得小心,該低調的還是得低調,免得被一小喽羅弄得陰溝裏翻了船。那才真叫作毀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呢!
又沿着山道原路下山,走了不到一盞茶工夫,隻見兩個身穿黃衣手執短刀的漢子快步迎上,左首一個年紀較老的喝道:“什麽人?來幹什麽?。
方傑見這兩人都是肩懸藥囊,想必就是自己要找的神農幫的人。正要向其詢問段譽的去向,轉念卻又想到。找這兩個小喽羅問話未必能問出什麽事來,還是先找到對方的頭領再說,于是便道:“在下方傑,有事求見貴幫司空幫主
那老漢不禁猶疑地打量方傑一眼道:“有甚麽事?”
方傑道:“待見到貴幫主後小自會陳說。
那老漢又問道:“閣下屬何門派?尊師上下如何稱呼?。
“我靠,查戶口麽?”
被連連逼問的方傑頓時一臉地不耐”想還是用武力來解決問題更有效率,于是幹脆懶得再跟對方客氣,身形一晃,瞬間晃至那兩人中間,雙手平伸,十指微微上下抖動,雙手一左一右如老鷹抓小雞似地抓住了兩人的後頸命門。
那兩名神農幫弟子頓時大驚,拼命掙紮了半天卻發現自己雙腳已然離地,心中更是駭然無比,不由得哭喪着讨饒道:“大俠饒命!幫主就在山頭後面,我等帶你過去便是。還望大俠能饒了小的一命!”
方傑鄙夷地“哼了一聲,将兩人重新放回地面,喝令道:“帶路!”
“是是是!”
兩人雖連連點頭應承,但心中卻正想着如何從對方手中逃脫,誰料,此時方傑又道:“勸你倆最好别動什麽歪心思,若是找不到你們幫主。小心你們的狗命!”
一聽這話,心虛的兩人同時渾身一顫”中也不敢再有任何雜念,連忙加快了腳步在前面帶路,三人片刻間轉過山坳,隻見一大堆亂石之中東倒西歪坐着二十餘人正在運功療傷,似乎先前這裏曆過了一場打鬥。
方傑甩來帶路的兩人,走近前去,隻見人叢中一個瘦小的老者坐在一塊高岩之上,高出旁人,煩下一把山羊胡子,神态雖甚是倨傲,但精神萎靡,面色黑青,右臂已然不見了蹤影。往下看去,其身下高岩撒了一大攤血迹,而那斷掉的右臂便孤零零地散落在石下。
見此一幕,方傑料定此人便是神農幫主司空玄了,因爲記得原着中,這司空玄不慎被鍾靈的閃電招咬了兩口。身中劇毒,運功驅毒無果後。不得已之下來了個壯士斷腕,不過,司空玄中毒的傷口部位是在後頸,所以斷臂後,體内毒素并未驅除,也就成了眼前這副凄慘的模樣。
見一陌生人來到了跟前,司空玄雖心知來者不善,卻也因身中劇毒無力反抗,隻得強作鎮定地問道:“閣下是誰?到此何事?”
方傑此時正四下盼顧。将全場掃了幾圈卻仍未發現段譽蹤影,隻得回頭看向司空玄,面無表情地道:“在下來此是爲了找一個姓段的人,不知司空幫主是否知道此人的下落?。
一聽到“姓段的人”司空玄不由得一怔,接着像是有着什麽深仇大恨一般,面色怒氣上湧,正要回話,一個如唱歌一般的聲音從司空玄身後響了起來:“啊?你來找段大哥?你是段大哥的朋友麽?。
方傑不禁愕然,偏過頭看了看司空玄的背後,這才注意到,一個滿臉土灰,雙眼靈動無比的小腦袋十分突兀地“長。在了土裏,而先前說話之人便是此人。
“鍾靈?”方傑一眼便認出了此人的身份,心想既然鍾靈被埋在了這裏,而那段譽卻不見了蹤影,那麽”
剛想到這裏,隻聽司空玄氣息不暢地冷哼了一聲,指了指鍾靈的腦袋道:“。3!這小女娃和那個姓段的小子先前暗算老夫,緻使老夫和本幫數十名弟子身中劇毒,如今老夫已讓這小子服下七日份量的斷腸散,去這女娃家裏給我們拿解藥去了!你若要尋那小子,找這女娃問問她家在哪便是了!”
說這話的時候,司空玄心中卻在想,眼前這人也不知是敵是友。若真是那姓段的朋友,到也無妨。那斷腸散的解藥隻有老夫能配制,他若想保住他朋友的性命,必然不敢傷害我等,說不定還會去幫那小子拿回解藥,如此一來,反而還多了幾分保命的機會。與此同時,方傑心中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既然段譽去了鍾靈的家裏。而這鍾靈又是那萬劫谷谷主鍾萬仇的女兒,唔”嚴格來說,是甘寶寶的女兒。段正淳的私生女,所以要找到段譽”豈不是還得去萬劫谷一趟?可是這萬劫谷在哪呢?。
念及此處,方傑不禁将目光移向了全身被埋在土裏,隻剩下個腦袋的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