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長安城武館,方傑剛一走進豪華練功房副本,就現裏面的面積大了一倍不止,都有一個小型足球場那麽大了,正覺得疑惑,忽聽身側不遠處有人齊聲喊道:“方大哥!”
“唐可?”
方傑不由得一愣,側頭看去,果然是唐家姐弟二人,隻見唐可跑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臉上唰地一下就紅了,一邊用手扯着裙角,一邊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上去很是糾結,方傑微微一笑,正要打招呼,另外一側又有人叫道:“老方!想死我啦!”
根本不用看,方傑就知道說這話的人是靜琳,翻了個白眼正要損對方兩句,卻見眼前閃過一道白影,一個熟悉麗人站在了自己面前,方傑擡眼一看,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小聲嘀咕道:“來的倒是挺齊的……”
此時殘劍也怪笑着走了過來,看了看衆人後,将目光定格在了方傑身上,陰陽怪氣地道:“我也是沒辦法啊,他們聽說你回來了,還和我開了房,所以也想來湊湊熱鬧……花了點錢把情侶房升級成了6p房……”
聽了這話,除了忘情,其他人都笑了起來,笑到一半,忘情卻十分不合時宜地問了一句:“什麽是6p?”
“呃?”所有人不由得一呆,互相對視了一眼。而殘劍則臉色變了變,求助般地望向方傑,方傑翻了個白眼,左右掃了一遍,最後滿懷希望地将目光定格在了唐可身上,笑道:“這個問題,由唐可來告訴你好了。”
“啊?”唐可訝異了一聲。一臉無辜地道:“可、可我也不知道6p是什麽意思啊!”
方傑不由得一怔,打量了唐可老半天,才問道:“那你剛才笑什麽?”
“我看你們很開心,所以我也很開心……”唐可似乎知道方傑一直在盯着她看,臉色更紅了。
方傑不可理喻地搖了搖頭,又看向靜琳,靜琳連忙搖了搖頭道:“我和唐可一樣,我也不知道什麽是6p。
方傑郁悶地看向唐樂。而唐樂今天的聽覺似乎遲鈍了一點,仍然是面帶微笑地“看”着其他地方,方傑無奈。正要讓殘劍自己解釋的時候,忽聽忘情道:“既然你知道,爲什麽不直接告訴我?”
方傑心中一虛,幹笑兩聲後,一邊暗罵殘劍不地道,一邊一本正經地道:“所謂的6p,就是六個不同的人懷着同樣的目聚集在床上一起練功p……所以,叫做6p!”
“啊哈哈哈……”一聽這話。殘劍當即就笑噴了,可笑到一半。見忘情疑惑地看向自己,連忙臉色一正,認同道:“不錯,就這意思!”
“哦!”忘情點了點頭,忽而又道:“那我們現在一起6p?”
聽了這話,殘劍和方傑兩人同時雙目一凸,不敢相信地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殘劍解了圍:“這個……,下次……下次再說!方兄還有比賽。先讓他抓緊時間練下招式熟練度……你們也别耽誤時間了。都去練招式熟練度吧”
一聽這話,衆人都理解地點了點頭。卻沒有一個人離開,有心回避的方傑懶得理會這幫人,徑直走到自己地練功區域,開始練起太祖長拳的招式熟練度,而其他人也連忙跟上,站在場外看着方傑的練招式熟練度.
打了一輪後,方傑有些無奈地道:“你們看着我幹什麽,自己去練啊!”
殘劍聳了聳肩道:“靜琳退出比賽了,而我們其他人都沒參加比賽,也沒你那麽勤奮,你隻管練自己的,邊練邊聊天……”
方傑不由得一呆,隻好一邊繼續練着熟練度,一邊問道:“靜琳你怎麽退出比賽了?你們其他人怎麽都不參加比賽?”
“沒意思。”靜琳歎了口氣道:“反正我肯定拿不到門派徒的位置,懶得去獻醜了。”
方傑十分理解地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忽聽忘情道:“沒意思,反正我肯定第一,所以就不參加了。”
方傑咧了咧嘴,不知道說什麽好,卻見唐可噗嗤一笑,道:“是啊,拿不拿第一對我們來說都無所謂,遊戲,自己玩得開心就行。”說完這話,唐可遲疑了一會,紅着臉道:“對了,方大哥,跟我們說說你在副本裏的經曆吧,我們都很想知道。”
方傑愣了愣,不由得道:“殘劍,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你沒跟他們說?”
殘劍苦笑一聲道:“說了啊,可隻說了兩句,她們就不聽了,說我說話的語氣陰陽怪氣的,缺少代入感……你知道地,女人比較喜歡幻想,我的語調讓她們想到了生化危機裏的場景……”
“太監哥,這不是你地錯。”唐樂十分同情地“瞟”了殘劍一眼。
殘劍翻了個白眼,無奈地朝方傑攤了攤手,那意思就像是在說“你看,我就這德行了,不能怪我”。
“好吧……”方傑幽幽一歎,一邊擊打着四周的銅人,一邊緩緩地,語氣深沉地講述起來:“話說……那是一個傷感的夜晚,生命垂危的丁典在臨别之際,向我講述了一個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而這個故事裏的主人翁,就是丁典和他的愛人淩霜華……在菊花大會上,丁典與淩退思之女霜華一見鍾情,而由于血刀老祖的追殺兩人失去聯系…終于,兩人又重遇。淩退思後來得知丁典知道連城訣,放任兩人交往,并開始謀劃,最後,丁典落入淩退思之手……”
“等等!”見方傑說了半天也沒進入主題,殘劍不由得打斷道:“你跟我可不是這麽說地,再說你說的這些隻要看過小說地都知道……”
殘劍話沒說完,一旁的忘情、唐可、靜琳居然異口同聲地怒道:“閉嘴!”
殘劍張了張嘴巴,一臉訝異地掃了三女一遍,長歎一聲道:“女人……果然是喜歡幻想的動物……”
“方大哥,後來怎麽樣了?”唐可一臉期待地看着方傑,而靜琳白了殘劍一眼,也語氣顯得十分急切地道:“别理那個死太監,你繼續說……”
“你再說話,我不介意殺了你。”忘情淡淡地瞟了殘劍一眼。
殘劍被忘情這麽一瞟,頓時吓得渾身打了個寒戰,他心裏十分清楚忘情這話絕對不是在說假話,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可理喻地瞟了衆人一眼後,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練功區域練熟練度去了。
方傑好笑地看了殘劍的背影一眼,繼續道:“淩退思月月提審終不見結果,隻好勸說女兒出面,但遭到拒絕。于是威脅要把她嫁給他人,淩霜華爲抗婚而毀容,并起誓決不和丁典結婚…….丁典越獄要帶走霜華,霜華要遵守自己的誓言,丁典萬般無奈,甯願永居囚室,淩退思一直得不到連城訣,也不希望落入他人之手,終于決心除掉丁典,丁典再一次中毒,終于毒緻死……而我的故事,正是從丁典毒身亡的那一刻開始……”
“淩退思怎麽那麽壞……”聽完前奏,唐可眼中閃爍着淚花道:“淩霜華好可憐……”
“丁典也好可憐……”靜琳紅着眼歎道。
“丁典一點都不可憐。”忘情一臉寒霜地冷哼了一聲,顫聲道:“丁典口口聲聲說隻要淩退思大大方方地找他要連城訣,他一定會給,淩退思用自己的女兒脅迫,他反而不從……哼!爲了一己之私,爲了争那一口氣,甯可自己坐牢,甯可棄愛人不顧,使得淩霜華爲他毀容,爲他而死。方大哥說地不錯,人都是自私地,丁典爲了滿足自己的執念,最終卻害人害己!哼!什麽山盟海誓,他,愛地是自己!”
方傑訝異地看了忘情一眼,他是在沒想到忘情反應居然如此大,不過仔細一想,忘情這話也有點道理,再深深地一思索,不由得暗忖道:“難道她和那個人之間……”
想到這裏,方傑下意識地瞟了忘情一眼,卻見對方已經淚流滿面,心下不由得幽幽一歎,半認真半玩笑地道:“所謂的山盟海誓,是一種經常讓高山和海洋領受尴尬的重量級承諾,所以……所以,不必太當真……”
一聽這話,三女同時莞爾,哭笑不得地看着方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