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光是方傑被傳送到了擂台上,整個看台也瞬間空了,由于是門派擂台賽的第一輪,幾乎所有玩家都報名參了賽,人數衆多的情況下,擂台賽的前三輪仍然是在擂台副本裏進行,并且中間沒有休息間隔的時間,觀戰玩家隻能從系統視頻裏看到比賽情況。
“在下方傑,領教閣下的高招!”趕鴨子上架的方傑想到上次華山論劍時,玩家間那不成文的規矩,剛一上擂台,也沒看清對手長什麽樣,立即抱了抱拳,表示尊重。
不過這次方傑似乎想錯了,隻聽對面那名玩家十分嚣張地哼笑一聲道:“你,認輸吧!”
“裝逼!”方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詞,擡眼一瞟,查看了一下:血刀門第六代弟子花兒爲什麽這樣紅……好長的名字,武功評價:豁然貫通……難怪這麽嚣張,過了小半年,玩家的武功等級又有所提升……
由于在同人副本裏呆了四個多月,遊戲裏玩家的平均等級已經出了方傑不少,8o%的武學玩家綜合等級接近35o級,剩下的那2o%,都已經達到了35o級豁然貫通的境界,眼前這位花兒爲什麽這樣紅一定是查看了方傑的武功評價才敢這麽嚣張,畢竟同門玩家之間,武功技能都是差不多的情況下,衡量實力的标準就是武功等級。
當然,這隻是在一般情況下的标準,如果有人學了其他厲害的公共武功,對實力地評判就很難說。而且。即便是在一般情況下,招式地靈活運用和臨場随機應變的能力,有時候也起着關鍵性的作用,血刀老祖之所以能一舉殺掉江南四老,方傑之所以能殺掉寶象。xx都可以看出一絲端倪。
既然對方要嚣張,那就讓他嚣張好了,方傑一向是個悶聲大财的主。對手的嚣張和輕視,說明自己地勝率又大了一成,何樂而不爲?
想到這裏,方傑苦着臉道:“師兄,我知道不是您的對手,不過好歹這也是第一次門派擂台賽,總得讓俺過把瘾,耍上兩招吧?”
“行!”花兒爲什麽這樣紅歪着腦袋想了想後,指着擂台邊緣道:“那你随便空耍兩招。然後自己跳下去。”
“那多沒意思呀!”方傑将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道:“若是空耍。師弟還不如回去買個練功銅人空耍,起碼還能練下招式熟練度,你說是不是?”
“也對,”花兒爲什麽這樣紅十分理解地點了點頭,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想跟我過兩招?”
不等方傑回應,花兒爲什麽這樣紅嚣張地大笑了兩聲,傲然道:“說到底你還是想跟我打,對不?沒關系,盡管上。我隻招架不還手便是。什麽時候你打累了,自己下去吧。我也正好熱熱身!”
“哈,那就多謝師兄了!”方傑一臉“感激地”跑到花兒爲什麽這樣紅面前,正要出招,又問道:“對了師兄,我是用拳法還是用刀法呢?”
見方傑開打之前還征求自己地意見,花兒爲什麽這樣紅更是放心了不少,心知眼前這位就是來湊熱鬧的菜鳥,想都沒想便嚣張無比地道:“随便!”說了這兩個字,花兒爲什麽這樣紅似乎又覺得不夠嚣張,補了一句道:“刀法!“
“這可是你說的哦!”方傑笑看了對方一眼,“唰”地一聲抽出了血刀,在對方還未反應過來之前,一招血海茫茫,手中血刀直向前伸,将花兒爲什麽這樣紅的兩肩和面門瞬間籠罩在刀光之下。
花兒爲什麽這樣紅哪裏料到對方說打就打,而且出招的度如此之快,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揮刀格擋,卻沒聽到意料之中的“铿锵”之聲,紅光閃處,但見方傑招式一改,由直劈改爲橫切,貼着花兒爲什麽這樣紅的血刀刀面輕輕一劃,隻聽“嗤”地一聲輕響,方傑已經還刀入鞘,滿臉笑意地看着對方。
此時花兒爲什麽這樣紅手中的血刀還架在胸前,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地驚駭,嘴巴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麽,可就在這時,完好無損地脖子上忽然出現了一道白線,接着便見那道白線開始變紅,竟然是鮮血溢了出來成了一道血線,隻見那道血線溢出的鮮血越來越多,定睛一瞧,卻又不是,原來是因爲脖子的裂痕越來越大,腦袋漸漸向後翻了過去……
遊戲公告:玩家方傑,取得擂台賽第一輪勝利!
方傑聳了聳肩,看着已經軟倒下去的花兒爲什麽這樣紅,表情顯得十分無辜地道:“師兄,這可是你讓我用刀法的……”
話沒說完,方傑忽然感到眼前景色一變,擡眼一看,對面又站着了一個玩家,同時,系統提示他第二輪淘汰賽已經開始,方傑不由得一呆,呐道:“效率很高啊!”
與此同時,已經複活回到看台上的花兒爲什麽這樣紅仍然是一臉驚異之色,自言自語道:“至少1oo級的招式熟練度,加上3oo級的……不對不對,那一招絕對不是雪山刀法和紅蓮刀法裏的招式,難道是……”
想到這裏,花兒爲什麽這樣紅不由得心頭一震,一臉駭然地朝空中地那些擂台上望去,掃了一眼後,連忙通過系統找到了方傑所在地擂台,仔細地觀察起來。
此時方傑仍然是像先前那樣,朝對手抱了抱拳道:“在下方……”
名字還沒報出去,對面那人便沉聲打斷道:“出招吧!”
方傑不由得一愣,心想看來是遇到了一個性格沉穩的對手,眼珠子一轉,點了點頭,也不搭話,抽出血刀,徑直朝對方沖了過去,對面那人立即馬步一紮,雙手握刀,目光緊緊鎖定着方傑,擺出了一副嚴防死守地架勢。
方傑沖到跟前,故技重施般地至上而下直劈一刀,那人立即橫刀一架。
在場外觀戰的花兒爲什麽這樣紅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急罵道:“白癡!蠢豬!他馬上要橫切啦……”說這話的時候,他卻沒想過這話等于是在罵他自己,話音未落,卻聽得“铿”地一聲,方傑那一刀狠狠地、實實在在地劈了下去,與對方的血刀硬生生地撞在了一起,爆出一陣火花。
“怎麽會這樣?不是應該橫切的嗎?”花兒爲什麽這樣紅還未想明白,卻見方傑再又一道橫切,花兒爲什麽這樣紅頓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驚道:“就是這招!就是這招!你完蛋啦!”
可惜這次花兒爲什麽這樣紅的判斷又錯了,對手見方傑橫切,立馬豎起血刀招架,結果又是“铿”地一聲,兩柄血刀撞在了一起,看到這個結果,花兒爲什麽這樣紅當即一愣,心下分析比較了一下之後,不由得呐道:“先前是我太大意了,其實隻要嚴防死守,他就沒辦法了……”
就在花兒爲什麽這樣紅不斷分析比較得失的時候,方傑又朝對方連砍了二十幾刀,根本不給對方還手的機會,畢竟方傑出手的度實在太快了,而且毫無任何招式可言,不是豎劈,就是橫切,要麽就是斜砍,來來回回就是那三闆斧,而對手似乎也不願在沒有好機會的情況下出手,兩人就這麽你一刀我一擋鬥了個旗鼓相當。
便在此時,異變突生,當方傑砍下第三十六刀的時候,對方的血刀終于不堪重負,當場折斷,方傑手中的血刀去勢不減,硬生生地劈在了對手的肩膀上,那人悶哼一聲,跌跌撞撞地向後飛退。
趁對方驚慌失措之時,方傑又随手甩出血刀,那人哪裏料到身爲血刀門弟子的方傑會甩出所謂“第二生命”的血刀,結果“噗”地一響,血刀直直**了他的胸口,接着紅光一閃,剛剛插進他胸口的血刀又“噗”地一聲被方傑召喚了回去,這一來一回,當即去了他半條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看到這一結果,場外觀戰的花兒爲什麽這樣紅不由得一呆,暗道這人竟然學了暗器功夫,還将血刀擋暗器使,若不是親眼看到方傑這麽幹,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有人會幹這種孤注一擲的事情。
與此同時,方傑已經來到那個昏迷過去的玩家身前,搖頭笑道:“沉着冷靜是你的優點,可也是你的缺點,過于的謹小慎微,便等于放棄了有可能的好機會,而給了對手機會,機會不是等來的,是靠自己争取的……當然,遇到我,你什麽機會都沒有,無非是讓事情變得更簡單,封有效率一點罷了……”說完這話,方傑一刀斬下,送那人回去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