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少和我耍心眼!”
玄土才不會中某人圈套,吃這顆裹着糖衣的炮彈呢!
用力甩開秦飛雙手往身後一背他悠閑的轉個身,向别墅裏走去:“秦飛,你還是别白費心機了有忽悠我的工夫,還是研究怎麽讓沉封那傻蛋頂你的位置吧。”
“玄土你說誰傻蛋呢?喂,别跑!你給我說清楚!”
眼見玄土愈行愈快勢若奔馬,沉封冷冷一笑腳尖點地身子輕飄飄離地而起,如煙如霧如幽靈實質化虛蹑着逃逸的人緊緊追去!
“哈哈,沉封一定不能放過玄土,給我往死裏扁他!哼,讓他剛才‘欺負’我。”
前面是聲嘶力竭,後面是細若蚊呐,某人還真是狡猾狡猾滴。
等兩人從視線中消失,秦飛看看四周,發現外圍巡邏的幾個黑旗兄弟都駐足觀望,捂嘴竊笑,不由雙目一立,大聲道:“看什麽看?笑什麽笑?不用巡邏了?”
不喊還好,這一喊,本來偷笑的幾個家夥放肆地捧腹大笑起來!
“我靠,太失敗了,一點威信都沒有。”
尴尬地撓撓頭,狠狠瞪了幾個家夥一眼,某人昂着頭,一搖三晃地走進了别墅。他身後,幾個家夥嘴都要笑歪了“哎,人那去了?”
抱着看好戲心态轉了一圈,硬是沒找到互掐的兩隻‘公雞’,劉浪郁悶地站在花園裏傷腦筋:這兩個家夥跑那打去了呢?密室沒有,客廳沒有,難不成他們還能學電影裏那些高手病态地跑到屋頂上對K?
眼睛斜斜向上,他還真的在屋頂上尋覓起來。
“秦飛,不好了,沉封和玄土打起來了!”
正尋覓間,忽然聽到瑩兒焦急的聲音傳來,内容正是自己尋覓的答案,某人頓時心花怒放地收回視線,迎着滿面焦sè的佳人道:“在那?快帶我去。哈,我都找半天了。”
“啊?老公,你沒事吧?”
驚訝止步,瑩兒伸手探向秦飛額頭。
“喂,老婆,你幹什麽呢?”
下意識躲過,秦飛哭笑不得地道:“他們不是真打,是鬧着玩呢,快帶我去,一會兒就看不到好戲了!”
“哦,我說呢,還以爲你剛才被玄土打壞腦子了。”
俏皮的吐吐舌頭,拉起秦飛,“秦飛,快走他們在圍牆邊打呢。”
“難怪我找不到,原來躲到犄角旮旯去了。看這意思戰況很激烈嘛。”
轉過遮眼的建築,看到牆角處情景,秦飛的眼睛登時亮了十幾米外,風鈴急得在旁邊團團亂轉,沉封和玄土各出絕招,噼裏啪啦地打得眼花缭亂,時有拳掌着肉的悶聲傳去,這可是某人最希望看到的!
還沒等滿臉幸災樂禍的人走近,戰況再起變化,隻見人影亂晃後玄土已經被沉封騎在了身下!
“說,誰是傻蛋?說,說,說!”
邊質問邊把拳頭雨點般砸在玄土堅實的後背上,沉封不愧是道尊傳人,果然技高一籌!
“哈哈,太爽了!兄弟們俺來了!”
見玄土挨K,秦飛快樂癫餡了,大吼一聲放開瑩兒小手,幾步助跑後淩空而起大張着四肢撲向兩人!
正P得熱血沸騰的兩人聽到熟悉的怪叫,齊齊注目,見某人已淩空而起,眼色一對,一左一右閃開了,于是,某個以爲會弄個人肉墊子爽爽的人四肢大張的與地面來了次親密接觸。
“呸呸,兩個混蛋,和起來陰我。”
弄出狗啃屎造型的人邊吐着‘啃’進嘴裏的泥土,邊怨毒地扭頭看着兩個抱臂奸笑的人。
“哈哈哈!”
兩男兩女圍在‘五體投地’的人旁邊,開心地大笑起來。
“秦飛,你小子駕子大,我隻好親自來看你了。”
一張國字臉棱角分明,濃眉虎目,鼻直口闊,男人味依舊,趙天佑和以前前相比,并沒有太大變化,隻是在眉梢眼角多出了幾絲成熟的滄桑。
裝模作樣地擺出副笑臉蹭到嘿嘿傻笑的人面前,趙天佑猛地一把揪住他衣領,在衆人意料之中的一口咬住他耳朵!
“混蛋!下次!還敢放我鴿子不?”
含含糊糊地訓斥着,另隻手握拳直搗秦飛胸口,趙天佑就來了個下馬威!
“啊!我靠,趙天佑,你他嗎快松開。疼死我了!”
費盡全力才逃脫瘋咬,拉開有效距離,秦飛哭喪着臉摸摸被搗得隐隐作痛的胸口,再摸摸被咬的耳朵,等感覺手上濕漉漉的,拿到眼前一看,登時惱了!“趙天佑,你把我耳朵咬出血了!我和你拼了!”
“嘿嘿,怕你,來啊,過來。”
‘蔑視’地看着喳喳呼呼的人,趙天佑舔舔嘴唇,環視一周,微笑道:“大家都沒挂,也沒缺胳膊少腿,不錯不錯。”
“靠,趙天佑,你現在越來越不象話了,來就先把秦飛咬了。還弄出這麽‘吉利’的語言,我看,你離去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的日子不遠了。”
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者,精神病院也!
清楚趙天佑除了真正發瘋外,一般情況下隻咬秦飛,玄土不在乎的調侃後,故意‘教唆’,“喂,你咬得太輕了,這一晃都快一年沒見,按月算,你也不能敷衍性質的咬一口就算了吧?怎麽也該咬個十口八口的,這才顯得感情深呀。”
“玄土你他嗎給我把眼睛睜大點,這叫敷衍性質的咬一口?看看都出血了!還咬個十口八口的?幹脆把這麽深的感情轉移到你身上吧,我絕對不會‘嫉妒’滴!”
抓住玄土強行押到趙天佑面前,“趙天佑快咬他。玄土嫌你對他的感情不夠深,你可别讓人家失望哦。”
“哼,你說咬就咬哇?你當我是狗咋地?不咬!除了你,别人我都沒興趣。”
‘不屑’地看眼掙紮的玄土,趙天佑扭頭到黑龍耳邊,低聲道:“黑龍,帶我去看看你的‘寵物’。”
“寵物?”
秦飛的耳力可不是蓋的,盡管趙天佑聲音壓得極低,他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眼珠一轉,領會到寵物何指,他嘿嘿笑道:“你的金發寵物被玄土弄死了!”
“什麽?”
一直轉着銀蕩念頭的某人吃驚的問句,惡狠狠地盯住玄土,“玄土,早看你小子不地道,說,你是不是看我泡洋妞嫉妒了,趁我不在,偷吃掉了?啊!說話呀!嗎的,氣死我了,還想着回來好好和瑪麗娜爽爽呢,完了沒戲了。”空氣随着黑龍的牢騷越來越低沉,衆人都拿眼看着面色發青的風鈴,看她要怎麽收拾某個銀性不改兼且大嘴巴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