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群上不了台面的小雜碎,真懷疑你們怎麽能活到現在。”
言辭忽見粗魯,語氣也顯得極爲輕蔑,這麽峰回路轉的變化讓在場的幾人窒了窒,剛要動怒,一陣悅耳的音樂從女人身上飄了出來。
“恩好的按規則第一條處理。”
旁若無人的拿出電話接聽,簡短回複,說出讓幾個烽火莫名其妙的話後,女人收起電話,迷人的長眸看看狐疑的幾人,啞聲道:“雖然你們是一群烏合之衆,上不了台面的小垃圾。但念在份屬同行,本來想放你們一條生路,可你們卻不懂得珍惜,我也隻好做回善事替LD市ZF清除你們這些廢物。盡管我非常讨厭那些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官員,但你們更讓我厭惡!”
“啊?”
被女人沒頭沒腦的話弄得驚愕片刻,戴蒙惡狠狠地瞪住她,叫嚣道:“臭表子,你是不是被吓傻了?想清除我們。用什麽?用你那對NAI子,還是那張銀蕩的小嘴?”
“豬!一群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的豬猡!”
輕蔑地打斷戴蒙的辱罵,女人腳下發力,一個漂亮的後空翻翻進了身後的車子裏。随着她動作,一連串密集的激光束從人群兩側陡然射出!
驟遇打擊,原本站着看熱鬧的烽火們如被竹竿捅到的馬蜂窩,呼啦下散開來,找掩體的找掩體,還擊的還擊。那些站在公路上沒下來的也咋呼着沖了下來。
“嗎的,别亂,鎮靜!”
伏低身子,幾乎貼在地面的德瑪西氣呼呼的嚷句,拔出手槍,對準跑車進行兩次扣動扳機動作後,剛要摸過去查看究竟,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從車裏站了起來!
人,還是剛才的尤物,唯一不同的是,她手裏竟端着個重型家夥!
“天,她拿的是SX70!快跑!”
看清女人手中端着的竟是M國出産,近戰火力最兇猛的重型沖鋒槍,特特無暇分析女人爲什麽會有這麽強力的武器,怪叫一聲,扭頭就跑!
他這麽一喊,另外幾個人也慌了,清楚SX70火力異常兇猛,可以不間歇噴射出二百發光彈,而且穿透力巨強,在這種毫無掩體的空場裏,不亞于死神鐮刀,都伏低身體玩命狂奔,希望可以跑出它一百米的有效殺傷距離。
女人毫不費力的擎着重達12公斤的雙筒SX70,冷冷看着奔跑的人,輕聲道:“垃圾們,說Bye—Bye吧!”
纖嫩的手指重重扣動扳機,在連串的‘噗噗’聲中,身體輕微顫抖中,噴薄出膛的激光束構成了死亡的羅網!清晨,秦飛揉揉熬了一夜發酸發澀的眼睛,用冷水洗了把臉,感覺有了精神後循路走進了監控室。
沉封和玄土雖然也熬了一夜,但絲毫不顯倦怠,依舊是jīng神抖擻的盯着屏幕。兩人身邊,三個成員正趴伏在靠椅上假寐。
“靠,有功夫的人就是不一樣。都是變态!”
‘嫉妒’地繞着兩個人轉了一圈,秦飛嘟囔着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秦飛,烽火沒來攻擊我們,很反常呀。按理說,他們大規模出動,應該是針對我們。可人呢?除了唐人街那些家夥在各處制造混亂,完成了聲東擊西中的前半部,這擊西怎麽沒動靜了?難不成是烽火他們沒有領略三十六計的精髓,領會錯精神,打到别處去了?”
一直坐在監視室中全程監控,連風組傳回的消息一并接收,玄土半疑半樂的開起了玩笑。
“哈,你還會開玩笑?”
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哈哈,拼命摧殘可憐的腦細胞,秦飛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卻不得要領,每種可能的假設都被推翻後,搖頭道:“我也沒弄明白烽火究竟在搞什麽鬼,他們。”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放置在監控台上的聯絡器突然發出滴滴的蜂鳴聲,三人同時神情一振,就連假寐的三個成員也猛地清醒過來,其中一個馬上抓起聯絡器接通,傾聽片刻,放下聯絡器,對秦飛道:“大統領風組傳回信息,昨晚一點多的時候烽火的大部隊在公路上被不明人物伏擊,交火時間持續了二十多分鍾。因爲兄弟們一步趕到現場,他們費了不少事才把消息落實。據說烽火傷亡慘重,首腦基本全被擊斃,相關資料已經從網絡傳過來了。”
原來這聯絡器是專門和風組聯絡的,難怪衆人反應這麽大。而這剛剛傳達,令人吃驚的消息更是讓在場的人喜憂參半,不明所以。
面面相觑會兒秦飛揉揉太陽穴,沉吟道:“奇怪誰幹的呢?玄土,你去看看風組傳來的資料到了沒有。”
“恩,我看看。”
走到角落裏,擺弄會兒放置在那的電腦,玄土回頭道:“秦飛,沉封,過來看看。”
“哦,好。”
急匆匆站起,讓另三個兄弟接手監視屏幕,兩人擠到了玄土身邊,盯着顯示器上放大的圖片,研究起來。
十組圖片除了屍體,顯然是事後偷拍的,雖然沒有直擊到事件經手人,但這些珍貴的圖片也足夠三人琢磨一陣子了。
“啧啧啧,慘呀這算不算血流成河?哎呀,你看這個倒黴蛋都快被打成篩子了!”
秦飛咋咋呼呼地一頓大呼小叫,等圖片都浏覽完,才正色望向陷入沉思的另外兩人,“看出來什麽蹊跷沒?”
“看出來點可沒什麽太大價值。風組兄弟說槍戰持續了有二十多分鍾,這麽短時間就搞定了烽火們,說明伏擊的人火力非常猛,看看圖片上堆積的屍體,怎麽也有百十個,短時間内造成這麽大傷亡,而且還不是偷襲,伏擊的人很高明。火力猛手法高明,嘿嘿市内還真是藏龍卧虎!”
“玄土,我覺得這不象是本市人做的。首先,有這麽強實力的組織不可能默默無聞。其次,爲什麽早不出事晚不出事,非在這節骨眼上出事呢?我認爲是有人暗中幫助我們。還有,他們爲什麽不在公路上交戰,而要跑到公路外的綠地裏厮殺呢?現場那輛紅色跑車明顯是撞斷樹木才停下來的,這輛車是烽火的還是伏擊人的呢?”
闡訴了各自觀點後,玄土和沉封拿眼瞟着秦飛等他補漏拾遺。
秦飛并沒有馬上發表觀點,而是把一組圖片放大,指着顯示器道:“其實死人也是會說話的,你看,這些屍體的趴倒位置,還有他們大部分都是附卧的,這說明了什麽?他們是背對着伏擊者的!換句話說,他們是在逃跑中被擊斃的。再看看他們和紅色跑車的距離,也就十米左右,屍體是呈扇型排列的,而屍體上的槍擊孔大緻雷同,應該是同一口徑的槍械造成的。把這些碎片拼湊起來,我想,應該有一個伏擊者是在車上發動攻擊的。”
秦飛的眼力和判斷力還是那麽犀利敏銳,隻通過蛛絲馬迹就還原了部分曾經發生的經過!
“秦飛,你的意思是這跑車應該是伏擊者所有了?那我們要不要查查這車的主人是誰?”
“查查也行,不過伏擊者敢把車遺留在兇案現場,說明他們不虞暴露身份,我們查到的即使不是假身份,也絕對不能是事主。哦,我又想起一個問題,烽火們爲什麽不還擊而選擇逃跑呢?面對敵人要遠比背對敵人存活幾率大得多,他們不應該這麽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