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原本英國資本家手中的金礦鑽石礦也都全部收歸南非國有,這讓南非人民都始終處在一種狂笑的狀态,當然這個南非人民是指白人和華僑,他們的黑奴是不算數的。當知道自己可以坐擁一座幾萬噸黃金的金礦和價值幾百億華元的鑽石礦後,南非人都瘋狂地愛着他們的新國王,現在一聽說國王陛下需要南非之星來鑲嵌他的王冠,那還有什麽可猶豫的,那本來就應該屬于南非人民的。
南非王國政府立刻以戰勝國姿态要求英國王室歸還從南非竊走的非洲之星,否則的話就算他們跟整個同盟國簽署和平條約,南非也不會停止對英國的戰争狀态,不但要歸還非洲之星,而且英國政府還要就布爾戰争中的屠殺罪行向南非人民公開道歉,另外必須把當年的劊子手基欽納引渡到南? 非接受審判,以告慰被他屠殺的數萬南非老弱婦孺。
阿斯奎斯首相收到這份照會後氣得都哆嗦了,現在都看英國好欺負了,中國人欺負我們就算了,現在連阿貓阿狗們都跑到英國頭上撒尿了?但氣歸氣,他還真就拿南非人無可奈何,現在楊豐是南非國王,博塔後面站着的是這頭恐怖的惡龍,英國是沒有能力再像以前那樣一耳光扇出去的。
非洲之星是肯定要給的。整件事的源頭就是楊豐想要那塊大鑽石,其他不過是南非人自己加上的,這塊鑽石不給絕對是不行的,至于後兩條道歉無所謂,交出基欽納是絕對不行的,再說布爾戰争都結束那麽多年了,和平條約都簽了,而且當年簽字的就是博塔,英國政府就算不搭理這一條也完全理直氣壯。
随後英國王室宣布将非洲之星歸還南非政府,當然在歸還時申明這不是竊的。這是當初英國商人獻給王室的,接着英國政府向布爾戰争中對南非人民造成的傷害表示道歉。
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南非政府咬死了非要引渡基欽納,如果英國政府不答應,那麽已經到達西班牙的南非陸軍第一軍和南非陸軍航空兵将繼續對英國的戰争,包括繼續對英國的轟炸,這時候英國人立刻便明白了,這是楊豐在幕後主使的,要不然南非哪兒來的陸航轟炸機!
“很簡單。英國人一直标榜紳士,我就要找一個标志性的東西然後徹底撕掉他們的這層外衣,給他們立一根恥辱柱在曆史的長河裏不停地散發臭氣,但在世界大戰中不好找。因爲所有人都是一樣的黑,沒有誰是幹淨的。我們說基欽納搞集中營殺了幾萬老弱婦孺,他們也可以說我們用凝固qiyou彈燒死幾百萬老弱婦孺,但布爾戰争不一樣。那場戰争與這場戰争沒有關系,我們把基欽納拉出來展覽,然後就可以說是他帶壞了風氣。是英國人帶壞了風氣。”楊皇帝笑着向張權解釋。
說到底各國在戰争中的各種bao行最後都得找一個替罪羊,既然南非人民想要審判基欽納,自然就順水推舟把這家夥拎出來,對楊皇帝來說這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事情,那他又何樂而不爲呢?
英國人的堅持最終也沒能撐幾天,在駐西班牙的南非軍把十架中國陸航的解放者塗上南非國徽威脅英國,再不引渡基欽納就裝上凝固qiyou彈轟炸倫敦後,英國政府終于捏着鼻子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可憐的基欽納勳爵作爲犧牲品戴上手铐腳鐐被空運到了西班牙,在人民電台記者的鏡頭前被押上了一艘南非軍艦然後直接送往比勒陀利亞,不過南非人民終究沒有看到這個家夥受審的情景。
基欽納也算是一條好漢,自然不會去受那種羞辱,這家夥在船上幹脆絕食而死了。
當然他的下場楊皇帝沒興趣關心,他隻知道那塊三千多克拉的大鑽石歸自己了就行,原本曆史上這塊超級大鑽石因爲需要先敲碎再加工,所以最終隻能做成一個五百多克拉的,一個三百多克拉的,剩下還有七個幾十克拉的加上百個小的,但楊豐肯定不會這樣做的。
别人沒法直接分解,但放到美女頭像那裏就無所謂了,想怎麽直接分解都行,目前楊皇帝戴着三頂皇冠和一定王冠,所以他準備把非洲之星分成四份,最大的自然鑲到中國的皇冠上,剩下第二大自然要在南非王冠上,第三屬于印度皇冠,正好他老婆帶光之山,他帶非洲之星分解出來的,至于最小的那塊,也就隻能鑲在日本天皇的皇冠上了。
北京南苑機場。
在經曆了半個月的謝罪旅程後,以英國外交大臣格雷爵士爲首的協約國談判代表團終于到達了自己此行的終點,在無數記者的鏡頭前,二十架解放者轟炸機依次降落,最先的自然是格雷爵士和法俄兩國談判代表的座機。當這架空中巨獸在停機坪上停穩後,負責迎接的中國外交部官員立刻走上前,一番虛情假意地寒暄之後,格雷爵士和另外兩名談判代表不得不向周圍熱情歡迎地人群發表一番演講,總之就是回顧一下這場令人遺憾的戰争,并且爲戰争給中國人民帶來的創傷表示歉意。
說這話的時候格雷爵士都有種抽自己嘴巴的yu望,他實在不覺得中國人在這場戰争中受過什麽創傷,總共傷亡加起來不足四十萬,因爲有包括青黴素之類大量抗生素類藥物,實際死亡人數不足十萬,就這點傷亡放到歐洲列強中都不如一次戰役的,放到接近六億的人口基數裏面連點小浪花都翻不起,哪像歐洲一樣幾乎沒有一家不帶哭聲的。
可換來的呢?
戰前他就來過中國,那時候他就驚歎一個新興的工業化國家正在崛起,可這一次來一看,他根本就有一種到了科幻時代的感覺,從天空俯瞰這座古老的北京城除了皇城和紫禁城還能讓他找到往日的印象之外,其他地方已經完全是兩個世界,不說别的光那座帝國大廈就讓人頭暈目眩,而且這樣的摩天大樓在北京城還有十幾座,雖然高度都沒超過帝國大廈,但在歐洲卻沒有任何一座能與之相提并論。
一圈圈環形公路環繞的城市裏,幾乎全都是嶄新的高樓大廈,街道上一輛輛汽車款式聞所未聞,飛機場上停着的一架架大小飛機他都搞不清用處。
錢哪,這都是我們的錢哪!一想到這個國家那令人目眩神迷的變化根源在那裏,這位外交大臣閣下就有一種悲憤欲狂的感覺,可是他還得裝出一副笑臉,明知道眼前這些家夥吸幹了大英帝國的血,而且還要在吸六十六年,可他還得贊揚中國人民的友誼,贊揚中國對世界和平的貢獻,贊揚他們那位偉大的皇帝陛下,而這樣卑躬屈膝,僅僅是爲了求得中國人的一絲憐憫。
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一隻搖尾乞憐的狗。
在持續半個小時的演講,或者說煎熬之後,格雷爵士和代表團在迎接他們的中國副外交大臣唐紹儀安排下,登上一輛輛轎車駛往楊皇帝爲他們安排好的住處頤和園,以後談判的會場也設在那裏。沿途自然少不了歡迎的人群,周圍是一輛輛軍車護送,甚至包括輪式裝甲車,當然也免不了有陣亡士兵的親人跑來向他們的車隊扔幾個臭雞蛋什麽的,總而言之在讓他們感受中國人好客之道的同時,也别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
尤其是路邊一些年輕學生們還舉着羞辱性質的标語條幅什麽的,更有甚者還有拿着大喇叭宣揚要求政府拒絕協約國的求和将戰争繼續下去,一直到登陸英國占領倫敦火燒白金漢宮的,就像當年英法聯軍燒毀圓明園一樣,搞得格雷爵士一頭冷汗。
“爵士,是不是車内空調開得太大了?”坐在前面負責接待他的中國外交部官員顧維鈞,看着擦冷汗的格雷爵士很純潔地問道。
“沒,沒什麽,男爵閣下。中國人民的熱情讓我有些受寵若驚而已。”格雷爵士很艱難地擺出笑臉說道。
“這些年輕學生總是太激進了,不過您也應該諒解,年輕人嘛都難免有點建功立業的夢想,您不知道他們參軍的熱情有多高,甚者在征兵處爲了争搶參軍名額都能打起來,不過戰争一結束,他們的夢想可就徹底破滅了。說到底還是和平最重要,我就不喜歡戰争嘛!打什麽打呀,難道還能真得登陸貴國不成,那樣又得有多少無辜民衆慘遭戰火荼毒。”顧維鈞看着路邊正望着喊口号的大學生們很随意地說道。(未完待續……)R1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