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軒的目的,正是把龐廣隸慢慢折磨而死,隻是龐廣隸今天不知道怎麽的,傾盡全力也無法傷其分毫;無奈之下,隻有攻其緻命的心口。
看着快要崩塌的牆壁,他本以爲這一拳過去,那牆壁肯定要報銷了,沒想到竟然隻是凹陷而已,龐軒冷笑了聲,轉身正想離開;然而,還未來得及轉身之際,客廳中忽然傳出一股強大的靈力,龐軒的臉上出現了驚恐的表情,這已經是全力的一擊,難道龐廣隸是個變态?
正如龐軒所擔心的那樣,龐廣隸慢慢從地上爬起,身上毫無傷痕,隻有龐廣隸那痛苦得扭曲的表情,難道隻是痛苦而已嗎?
就算有銅皮鐵骨之功效,但卻不免被震及内髒;龐軒的一拳可不可小觑,畢竟那是旱魃的實力,換做以往的他,就算沒死,也會重傷不起。
身體突然發生的變化,讓龐廣隸顯然有些接受不過來,被打了一拳,反而把他給打醒,至少他隻是,眼前還有龐軒這個禍害在。站起身,死死的盯着龐軒,痛苦的神色,漸漸消失不見。
“一個不小心,差點讓你給殺了。”龐廣隸又使出陰陽劍魂,淡淡的與龐軒說道,暫且先不要去管身體的情況,最重要還是龐軒,若是就這麽敗了,估計村裏就遭殃了。既然已經有了銅皮鐵骨,那就更不用懼怕龐軒,至少不會那麽容易挂。“不過你殺不了我,那就休要說我不客氣。”說完,展開鬼影七星步,舉起手中劍魂,往龐軒殺至。
論起步法速度,龐廣隸的速度,與龐軒的速度相比,還遜色不少,所以龐廣隸在動身之前,龐軒便迅速逃開龐廣隸的範圍内,避開龐廣隸的陰陽劍魂。
好一個龐軒,在步法上比龐廣隸快過不少,便随意避開龐廣隸;不過龐廣隸的身子忽然發生這樣的變化,的确讓自信的龐軒感到恐懼,若是真死在他的手裏,估計龐軒做鬼也會悔青腸子。
“哼!”龐廣隸冷哼了一聲,手裏忽然多出了好幾個用紙剪成小人,随手甩出,運用日本人施展陰陽術的方式,以及陰陽師最強的幻術,把幾個紙人,幻化成人,與龐廣隸一摸一樣的人臉和身材,圍繞在龐廣隸的身邊,把龐軒僅剩的單眼都看花了。
随之,幾個虛拟的龐廣隸手一劃,各自調換位置,讓人眼花撩亂,用紙人來迷惑龐軒;隻剩一隻獨眼的龐軒,才轉了下眼珠子,竟然找不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身爲旱魃,竟然也有被人迷惑的一天。
龐廣隸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隻要靈力夠深厚,每個假分身身上都會有靈力,而且靈力保持平均;也就是說,他幻化出來的假分身,都有靈力保護,和自我應付能力,因爲龐廣隸的靈力是源源不絕的;普通幻術師,恐怕使不出這樣高級的幻術,否則他肯定無敵了,因爲這種真假,壓根就沒什麽區别,隻不過假分身沒有自己的思維而已。
龐廣隸之前也會幻術,但騙騙無知的人還可,若換做同行,瞬間就被識破;現在不同,因爲靈力可以源源不絕,所以龐廣隸可以持衡假分身與他本身的靈力。
發現難辨真身,龐軒更加覺得眼前的龐廣隸,真的與上次相遇喜神山的龐廣隸不同,簡直是三百六十度變化,讓人更加難以捉摸其底細,道行也是不同往日而語。
一個龐廣隸,已經讓龐軒覺得不可思議,現在竟然變成六個龐廣隸,而且個個實力相近,簡直出乎了龐軒的意料。
另一邊,唐正徐帶着龐廣珍等幾人,通過小路,準備給死屍殺個措手不及,期間也打電話叫唐希顔過來了;繞了一大圈,這才在龐腫家另外一個出口出現。
唐正徐最爲關心的,還是龐腫,龐軒走後,死屍也漸漸離開龐腫家門口,就算還有,剩下的也不多。
張澤濤渾身一個激靈,本來還不相信世界上會有什麽能動的屍體,但這會,竟然發現他大錯特錯了。死屍的臉色發白,眼珠子死灰色,任誰看了也不會說那是個活人;再加上這些所謂的死屍,正是相片上那些失蹤的村民,張澤濤看相片的次數,遠比龐廣珍要多得多,所以張澤濤一眼便看出來了。
“通通不許動,全部蹲到地上,把手放在頭上!”張澤濤依然還是将信将疑,手槍指着死屍叫道。
唐正徐頓時冷汗冒下,轉身揚起巴掌,正想給張澤濤狠狠扇幾個耳光,最後看他是一個警察,這才忍住沒打,深吸了口氣,強壓下怒氣,“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要吭聲,否則我們大家都會死。”
張澤濤的話才剛剛說出,那剩下的八九隻死屍,紛紛扭頭往唐正徐這邊看來。
“嗚嗚嗚…”藏獒低聲嗚嗚叫,也不等唐正徐的命令,朝死屍撲了過去,又展開瘋狂的厮殺。
張澤濤沒見過藏獒發飙,當他看到藏獒奮不顧身撲上去時,張澤濤把反駁的話收了回去,至少現在才發現,這的确不是人,因爲它們流出來的血液,其實就是黑色的血凝。
而胖子和憨子兩人,之前有看到藏獒的威猛,連他們心中,也搖搖欲試。
“老唐,你到底是說話呀?我們要過去幫藏獒的忙。”胖子站在旁邊幹着急,殺死屍,胖子感覺到了一些好處,那就是生活中種種的不快,都可以發洩在死屍的身上,而且還是不犯法的。免費發洩工具,不殺才怪。
唐正徐嗯了一聲,淡淡的說道“龐廣珍,憨子、胖子,你們要幫我看到這姓張的,别讓他亂來,若是他發生了什麽意外,我們可擔當不起。”
說完,白了張澤濤一眼,轉身便往龐腫家裏跑去;但所看到的場景,唐正徐的身子瞬間石化,差點沒昏倒在地;龐軒真的弑父了,而且還把親生父親砍下,身首異處…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龐腫,唐正徐愣了至少十來秒鍾之久。
反應過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死屍一般;他不是沒想過龐軒會殺龐腫,隻是沒想到龐軒的性子,竟然到了這樣兇殘的地步,親手弑父,天地不容。
張澤濤被立爲重點保護對象,這讓他心裏多少有些難以接受,都是血肉之軀,爲何還分什麽保護之類的話?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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