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廣隸與唐正徐兩人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煞白…
“我擦,集體屍變了!”唐正徐忍不住罵了一聲,“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猛虎嘯和卷土重來?現在可不是北宋了!”
龐廣隸往邊上退開,眼睛注意着坐在棺材内的死屍!“有一個問題我很想問你,你怎麽知道這是北宋的墓穴?”
唐正徐也與龐廣隸一樣,慢慢往邊上退,想看看這些死屍想幹嘛!“廢話,進來的時候我們不是經過龍虎争霸的雕刻嗎?公元973年刻,當時應該就是北宋與南唐戰亂的時期,這個将軍可能是趁亂,打回北宋,不想還沒開戰之際,便落敗…”
“等等…你别跟我說曆史好不好?還是想辦法解決眼前的死屍才對!”龐廣隸急忙打斷唐正徐說下去,如果不阻止,估計唐正徐就要把北宋的故事再講一遍了!
“我們現在隻有兩個人,你選金縷玉衣的将軍,還是其他玉棺的死屍?”唐正徐點了點頭,淡淡的問道。
聽這聲音,難道唐正徐有把握對付?龐廣隸暗暗的想道,但經過那麽多的事情,事實證明唐正徐并沒有那麽大的能耐,“讓你先!”
“我拖住将軍,你速度解決那些小喽啰,你知道我用不了斬魂刃的!”唐正徐這回倒老實了很多,讓龐廣隸感到有點意外。
金棺内的死屍,就是唐正徐所說的造反将軍,由于全身上下都用金縷玉衣包裹,所以看不到它的面孔。能完全保存屍體的,不單單是将軍,還有玉棺内的屍身也完好無損,身上穿着朝内官員的服飾,個個臉色煞白!
玉棺内的死屍停留片刻,立即從玉棺中爬出,站到地面,恭恭敬敬的朝将軍這邊下跪行禮,“參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憨子三人站在門外,渾身顫抖的看着宮殿内的一幕,胖子更是吓得牙齒打架,蹲在地上大氣不敢喘!
“死…死屍也會說話…這…到底是怎麽…”憨子顫抖的問道。
唐希顔雖然害怕,但聽到憨子說話,急忙捂住憨子的嘴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坐在金棺内的死屍猛的站起,轉身走出金棺,“嗯!外面的是誰?”
唐希顔一怔,心涼了半載,急忙拉着憨子躲到門邊,顫抖得慢慢蹲下。
衆死屍紛紛回頭往門口看來,除了聞到些人氣之外,并沒有看到人。
龐廣隸一怔,咬了咬牙暗叫不好,“老唐,這些都是千年屍了,你有沒有把握?”
“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死屍,隻要死屍對他們幾個不軌,我們就算沒把握也要阻止!”唐正徐的聲音堅決,之前一直是龐廣隸在救他們,現在應該是出手幫忙的時候了!
不想唐正徐的話才出口,從金棺走出來的死屍便轉頭往兩人這邊看來;死屍的樣子被金縷玉衣遮擋,看不到其真面目!“你們是誰?”
龐廣隸的眉頭一皺,本來還想跑,但看了看門外的幾人,還是算了,“哼,我們是誰,關你什麽叉事?你又是哪根蔥?”
“大膽,竟敢這樣跟朕說話,來人,把他給朕拿下!”将軍聽到龐廣隸的話語,頓時勃然大怒。
龐廣隸冷冷的哼了一聲,左手一伸,一把紅色的劍魂出現在指尖,“盡管放馬過來,我等着你!”
唐正徐本來有幫忙的打算,但看到龐廣隸的血魂劍劍魂,頓時打消了想法,這把劍太過于霸氣,不好靠近,再說這把劍能削鐵如泥,解決個死屍,應該是輕而易舉的!
跪在最前面的兩句死屍忽然站起,擡頭看着龐廣隸;看到死屍的面孔,龐廣隸的眉頭不由一皺,難道這就是千年死屍?
兩具死屍的臉上很瘦,幾乎成了皮包骨,難道肉已經被蒸幹了?龐廣隸暗自想道…
死屍沒有說話,大步往龐廣隸走來,那雙眼珠子直瞪着龐廣隸,一副欠債還錢的樣子。
龐廣隸左手甩了一下,劍魂斜指地下,往前走了兩步,以同樣的眼神看着死屍!待死屍到達三米的範圍内,龐廣隸左手一抖,猛的跳起,一劍朝兩具死屍掃過…
死屍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兩顆頭顱便掉在了地上,龐廣隸站到了兩人的跟前,看着兩具無首的千年死屍,冷笑了一聲,一腳便把兩具死屍踢倒在地,“千年死屍…哼,限爾等一分鍾之内回到棺材裏,否則留下爾等狗頭!”
龐廣隸的聲音傳遍宮殿任何一個角落,幾人以及死屍紛紛往龐廣隸看來,似乎沒有想到龐廣隸這樣輕而易舉就殺了兩具死屍!
特别是站在金棺旁邊的将軍,怒氣橫生,握緊了兩個拳頭,“任何人敢違背朕的旨意,應當誅殺九族!”說完,右手狠狠的敲擊了一下金棺,一把方天畫戟從金棺中振起,被将軍死屍握在手中。
唐正徐一愣,難道這棺材還是百寶箱不成?又是水銀又是兵器…果然是宋代的戰将,但始終是戰敗的戰将,張獻忠可能比這家夥好多了,至少人家不管臭名還是香名,都流傳至今!
“龐廣隸,你小心一點,再怎麽說他也是一個戰将,小心他的方天畫戟!”唐正徐不忘提醒龐廣隸。
“哼,老子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不成?老唐,他們幾個的安全就交給你了!”龐廣隸冷冷的說了句,眉頭一挑,往将軍死屍撲了過去。
唐正徐無奈搖頭,不是說過把将軍死屍交給我嗎?怎麽老是搶我的風頭?
将軍打算自己動手處置龐廣隸,這下面跪着不起的死屍也沒有站起來;不過後面兩個就不一樣了,沒有得到命令,便起身往唐希顔等人那邊走去。
“胖子,小聲點,你能不能别發出聲音啊?”唐希顔在胖子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它們現在應該還不會在意我們,你再不克制一點,等下若是被發現,我們就死翹翹了…”
“我…我控制…不了啊!”胖子顫抖的說道,看着已經死了那麽久的人還能活過來,不怕才怪。
憨子蹲在兩人中間咽了咽口沫,雖然唐希顔身上傳出誘人的香味,但憨子沒有心機去欣賞,唯一擔心的是怎麽樣才能離開。轉身正想跟唐希顔說什麽,但看到唐希顔背後站着的人,憨子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