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還是想想别樣吧,你那三昧真火真的很熱!”憨子也堅決反對,那三昧真火的熱氣不是一般的高。
龐廣隸無奈的搖頭,“你們都放心吧,三昧真火也沒你們想的那麽恐怖,三昧真火有幾個層次!上次我釋放的三昧真火,是高熱火焰,任何生物在火焰之下,不燒成灰燼不會滅,連石頭也會着火,而其的溫度可想而知;這就是高熱三昧真火的火焰,傳聞齊天大聖就是被這種火燒的,但沒有燒死!中層,這三昧真火的溫度稍遜與高熱三昧真火,這種真火不會燃燒地面,隻會對生物以及植物可燃!最後一種,便是我準備拿來烤蛇的三昧真火了,這種火焰溫度比常見的火中要高些,常用于殺鬼除妖,一旦被三昧真火燒過的鬼或妖或人,其三魂七魄便永不超生!”
唐正徐皺着眉頭,拉長了耳朵聽龐廣隸的話,沒想到三昧真火還有幾個層次,這倒是他沒有注意到的,而且這幾個層次,貌似隻有見過最後那種!至于溫度,唐正徐就想不到了,畢竟他幾乎沒見過誰施展!
“還有這樣的說法?”唐希顔也覺得奇怪了,既然分成幾個層次,那爲什麽龐廣隸對付屍蟻的時候不用第三個三昧真火來燒呢?
“據我所知,三昧真火是永無止境的,上次你還沒回答我,那些三昧真火爲什麽消失不見了?”唐正徐想起上次那奇怪的事情,好奇心又起來了,“而你,爲什麽在那麽高的溫度下,竟然還能完好無損?”
龐廣隸嘴角揚起,淡淡的笑了笑,“三昧真火是我借太上老君的,燒完了屍蟻,我當然要還給太上老君!至于我怎麽能在三昧真火之下還能完好無損…還是因爲血魂劍,不知道爲什麽,三昧真火的熱氣攻擊我身體,竟然被血魂劍劍魂融化,轉換成一絲絲的靈力,後來是我身體撐不下那麽多靈力,才還老君真火的!”
“怪胎!”唐正徐驚呼,沒想到血魂劍竟然有如此大的功效,就像一個間接性的儲存空間一般,不管是什麽符術類攻擊,都能化爲靈力;如果讓龍虎山的人知道,恐怕就算把地球翻過來,也勢必要奪回血魂劍吧?
“你才怪胎!”龐廣隸撇了眼唐正徐,“你們讓開點,我要開始放三昧真火符了…”
唐正徐一怔,急忙拉着憨子走開,以免傷及無辜!
背包内的符紙沒有被鮮血染紅,龐廣隸拿出一張黃符,念的是另外一段咒語,“奉老君敕令,銀童立降民火助吾滅邪,若有不令,立處火雷滅其元神,急急如律令,赦令!”
念畢,手中黃符自引燃符,一股深黃色的火焰冒出,龐廣隸莊嚴的眉心一跳,把符紙丢到蛇身上;随之,那股黃色的火焰迅速彌漫巨蛇全身,速度之快,令唐正徐等人膛目結舌!
“難道…難道這是…内煉真火?”唐正徐瞪大了雙眼看着龐廣隸的背影,他不敢相信龐廣隸竟然還會内煉真火!
内煉真火,是道教修真界的一種最上乘的真火修煉心法,以鼎爲丹田,以身體爲爐,以靈力爲丹靈,不以心燥者跨,不以心難靜者焚!雖然這是修真界的修煉心法,但凡是修真界的人都知道,内煉真火無人敢練,不以心燥者跨,不以心難靜者焚!若是心浮氣躁的人不可練,若心難靜者,便是引火自焚;可想而知其利害關系,所以這内煉真火之法,到現代爲止,已經銷聲匿迹,而這龐廣隸又是從何練來的呢?
茅山所使用的三昧真火符,其實隻能招出一種火焰,那就是龐廣隸剛才說的第二種!至于分成的三個階段,卻無人知曉,也沒有這類的符術!龐廣隸第一次使出的三昧真火不是茅山的,而這次所使用的三昧民火,更不是茅山的,除了内煉真火之外,唐正徐想不到還有誰能施展這樣的三昧真火!
“爹,什麽是内煉真火?”唐希顔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看父親吃驚的摸樣,唐希顔好奇的問道。
唐正徐倒吸了口冷氣,無奈的搖頭,“這是修真界一種修煉真火的心法,具體的情況我卻不知道!他剛才的咒語中提到銀童,我記得太上老君身邊的兩個道童,應該沒有權利管火!這小子很像是在神,更像是在糊弄我們。”
“這種火好像沒多大的溫度!”憨子也聽不懂,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奇怪的火焰,竟然是深黃色的!“前輩,你說這樣的火能燒死人嗎?”
“廢話!”唐正徐冷冷的吐出兩字,随之歎了口氣說道“有書記載,三昧真火中的民火很詭異,它沒有發出什麽溫度,但若是被民火燒着,除了用乾坤玉露能滅火之外,普通的水根本滅不了,直到燒化成灰爲止!”
憨子一怔,竟然有這樣玄乎的火中,這個發現,讓憨子重新認識這個無奇不有的世界!
過了數分鍾,龐廣隸又拿出符紙,“奉太上敕令,銀童立收民火,若有不歸,立降乾坤玉露,敕令!”
念畢,整條蛇身上的民火,以中心爲主,迅速縮小,随之消失在蛇身,取而代之,是一股難以遏制的香味撲鼻…
唐正徐的眼睛睜得不能再大,心裏一直奇怪龐廣隸怎麽收三昧真火的,現在終于大開眼界,“你師傅真了不起,有這樣的師傅,憨子,你應該很知足吧?”
憨子重重的點了點頭,“是啊,竟然一把火就能把蛇肉烤得那麽香…我很佩服他!”
唐正徐一怔,呆呆的看着憨子,這家夥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無知真是幸福!
龐廣隸深吸了口氣,發現一個跟明顯的問題,就是每次施展這個三昧真火,體内的靈力消耗都很大,到底是符紙的原因,還是三昧真火需要很大的靈力才能施展?算了,反正以後少用三昧真火符就行了!
蛇身上冒着熱氣,龐廣隸走到唐正徐砍開的七寸腰處,抓住蛇皮用力扯開,蛇皮下的肉鮮嫩,沒有被燒過的痕迹,蛇肉上的香氣不斷冒起,“熟了,開飯!”說着,龐廣隸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