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書上的記載,這種蟲怕火怕光;因爲它們長年生長在陰濕的地段,所以它們不習慣光線,你看我們的手電,隻要照到的地方,它們就會快速的散開。”唐希顔說着又用自己的手電筒照到石室内,石壁上正在爬着的屍蟲,果然快速散開。
屍蟲應該長生長在棺材或者死屍的身體内,這裏怎麽可能生長?難道是因爲石壁上的鬼流淚?
龐廣隸對這點不是很了解,不過現在就算他沒問,唐希顔也會想得到;但她也得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麽引開屍蟲,然後讓唐希顔采集鬼流淚。
“顔兒,還是不要這東西了,那麽多屍蟲,要是喪命在這裏,不值得啊!”看到下面的白骨,唐正徐心裏就擔心唐希顔,若是一個不慎,可是唯一的女兒了…
“稀世珍寶不都是有守護的嗎?那麽輕而易舉得到的就不是珍寶,什麽東西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老爹,這事你就别擔心了,您老還是到上面等我吧!”唐希顔撇了撇嘴說道。
唐正徐無奈的搖頭,有個托在這裏,能放心上去嗎?總不能拖着那麽大的女兒上去吧?當下轉頭白了眼龐廣隸,“要是我女兒有什麽不測,這筆賬我一定算到你頭上。”
龐廣隸一怔,這父女争吵,怎麽扯到我身上來了?擺了擺手,“那個…唐兄,現在不要說這些喪氣的話行不?你應該感覺到高興,唐小姐說的話沒錯,能懂得什麽都要付出代價這個道理,還是你教導有方!”
“你就繼續放屁吧!你這是罵我還是奚落我?”唐正徐不禁怒道,“顔兒,你看到了吧,這家夥一直不安好心,我們還是回去吧,别理他!”
唐希顔瞪了眼唐正徐,“爹,你别搗亂行不?他的意思是你總是限制我,您要是怕的話,就回車間等我出來!”
“你…”唐正徐不禁氣結,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竟然拽着胳膊往外拐,越想越氣,好心被當驢肝肺,果然養出了個不孝女。“不走就不走,女兒挂了,老爹我也不想活。”
龐廣隸的冷汗冒下,這父女倆咋不在外面吵完再進來?正想上前勸架,不想在另外通道中的幾個人卻開始動了。龐廣隸的眉頭又皺起,偷偷在背包中拿出幾張符紙,捏在手中…
“爹,你能不能别說那麽喪氣的話?我們現在還沒真正開始進去,就算進去沒事,也要給你說出事了。”唐希顔顯得有些不耐煩。
唐正徐越想越覺得以前寵慣了這丫頭,要是再嚴厲一點,絕對沒有現在的情況發生。
“統統不許動,把手放到頭上!”忽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另外的洞口傳來,把争吵中的父女兩吓了一跳,難道在墓穴裏面也遭搶劫?
龐廣隸卻不動聲色,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人,這不正是掉了廠牌的胡碾嗎?難道他們是專業盜墓賊?
“搶劫?”憨子喃喃道,看了眼身邊的幾人,“你們是誰?”
走前面的人正是小胡子,聽說塑膠可以擋住有毒的液體,小胡子的心裏就動了歪念,把龐廣隸等人的下水庫以及雨衣、膠手套、頭盔之類的搶來,這樣不就不怕那些沒腦袋的東西了嗎?
有這個想法,其他的四人都贊同,所以小胡子拿出一支手槍來交接洞口,槍口指着龐廣隸等人喊不許動的口号。
“問毛啊問?我讓你們手放到頭上,你們聽到了沒有?我這把槍可是會随時走火的。”小胡子惡狠狠的說道,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眼前的四人,以免他們做出什麽小動作。
龐廣隸四人都沒有說話,所有人的目光都往洞口處看去,但除了龐廣隸能看清楚之外,其他的三人并沒看到人,這讓唐希顔與憨子不禁冒冷汗,不會是挨鬼搶劫了吧?
“呵呵,胡碾,你想幹嘛?是搶劫還是怎麽?”龐廣隸扯開嘴皮笑道,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小胡子。
這句話雖然小聲而随和,但聽在小胡子的耳中卻如雷灌耳,整個人如雷擊一般的顫抖了一下,神情有些慌張的看着龐廣隸,“你…你怎麽知道我叫胡碾?”
“康爾集團都有你的資料,隻要我想,馬上找到你們家都行!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麽?”龐廣隸不禁冷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哼,新康爾集團竟然有這樣的員工。
他…他也是康爾集團的?小胡子不禁驚兀,那現在怎麽辦?他已經知道我的身份,要不要殺人滅口?不行,現在殺了他們,那我們這幾個人怎麽辦?道士有時候可以省下很多麻煩。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已經拿出槍威脅了,總不能俯首認罪吧?等到墓裏面再殺也不遲,“不管你知不知道我的底,你現在最好聽我的,馬上把手放頭上,否則我要開搶了!”
龐廣隸的眉頭深皺,看來這招不靈,正想用符紙的時候,卻發現符紙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中間斷開,臉色不由變了變,這回真麻煩了!無奈的轉頭看了身邊幾人一眼,隻有慢慢放手到頭上。不過卻沒有真的認命。
其他的三人看龐廣隸的動作,誤以爲龐廣隸沒轍了,也跟着把手放到頭上。
“哼哼哼,這不就對了嘛!”小胡子冷笑的從洞口出現,讓出一條道“胖子、妞兒,你們兩個把他們身上的雨衣和下水庫之類的塑膠脫下來。”
胖子擠出洞口,站在龐廣隸的身前,上下打量龐廣隸,“哇,這家夥好黑,要是個黑妞多好,老子泡定了!”說着把龐廣隸身上的下水庫等塑膠類脫下。
妞兒來到唐希顔跟前,唐希顔誤以爲是個女的,沒想到仔細一看才知道是個雌性細胞過度的男人,臉色變了變,“别碰我,我自己脫!”
“也好,省心!”妞兒淡淡的說了聲,在唐正徐的身上動起手來。
唐正徐松了口氣,要是眼前的家夥對女兒有什麽不軌,就算拼了命也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