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廣隸可就不一樣了,看到朱文媛出去,大松了口氣,心中慶幸:又逃過一劫,不知道楊楓那個小子和廣珍怎麽樣了。
想到廣珍的時候,龐廣隸有些難說出乎口的感覺,即使是那關心的眼神;還有就是她身爲一個警察靜然會跟自己兩個人混在一起,完全不像左小三一樣。
沒次看到廣珍龐廣隸都沒有辦法出言不遜,不是壓力感,而是那種親切感。
“喂,你用紅繩能不能綁住他?”龐廣珍上下看了一下綁在張海貴身上的繩子,隻有一根耳機線那麽大,别說是現在的張海貴,就是普通人都可以蹦得斷。
楊楓知道,現在還很難讓眼前的警察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着那些東西,不相信也有她的理由,畢竟她是一個警察。
“這條繩子是師傅用純黑狗血泡了七七四十九天,也加持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靈力,普通人是不知道可不可以,但是這個中邪了的張海貴就沒那麽容易了。”
“瞎掰!”龐廣珍白了一眼楊楓,“胡說八道什麽?加持七七四十九天?這個字數倒是在電視上出現不少。不跟你瞎扯,我隻幫你們今天而已。”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不幫,但是發生什麽事情你不要怪到我的頭上來就是了,畢竟左小三可是你們警察的!”
“你們越來越誇張,說什麽海龜中邪了,說什麽這裏鬧靈異事件;你不覺得這些事情越說越是離譜嗎?還有這根麻繩,就連一般的繩子都不夠大,隻要是人随便一扯就斷,你們卻說這是什麽提煉,不說了!”
兩人一邊往樓頂上走一邊說着,而龐廣珍最後注意的是眼前這個張海貴真的是有問題,一樓到樓頂上一句話也不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中邪了。
隻是才走到樓頂,看到太陽強烈火辣的光線,張海貴的眼睛睜得雞蛋大小,“你們要幹什麽?放了我,快點放了我...”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才想起吆喝起來,别說是楊楓了,就是龐廣珍都有九成确定這個家夥是中邪了。
“喂,你說他會不會跳樓啊?”龐廣珍兩人将張海貴丢到樓頂上準備下樓,龐廣珍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楊楓開始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好像做事挺矛盾的,剛才還說不相信這些東西的,但是現在又出現擔心,“手腳都綁住了,難道他還會長出翅膀來啊?走了,回去找師傅問問下一步該怎麽辦!”
“我們這樣不回去上課,會遭老師告狀的!”龐廣珍來這裏比兩人先一點,自然知道這個學校的規矩,曠課的話就挨罰,不過不管怎麽罰也不會像上班那樣罰款的。
楊楓有證實了一下心裏的想法,真的很矛盾,“我來這裏不是因爲讀書的,老師要怎麽罰都行,我可沒意見,你要回去上課的話那就先回去吧,我去看看師傅。”
說到龐廣隸受傷,龐廣珍怎麽也不想回去上課了,跟着楊楓往醫療室的方向走去。
在樓頂上,那個四肢都被綁住的張海貴,一看到陽光全身上下好像再發冷一般,渾身顫抖不已。臉色變得煞白,完全跟上來的時候變了個樣子。
隻是不管他怎麽掙紮,身上那根燃着顔色的繩子都無法掙斷,緊緊咬着牙關,猛的一下在地上直直站起來;左右看了一下,找了一個可以擋住陽光的地方,也就是陰涼之地,隻是轉頭往教室那邊看了一眼,然後縱身一躍,整個人往樓下墜落...
“師傅,我們回來了!”人還沒到,龐廣隸就聽到了楊楓的聲音傳來。
龐廣隸慢慢的坐起來,背靠在床頭,等楊楓以及龐廣珍出現才說道,“搞定就好,現在差不多可以吃飯了,你們先去吃飯吧,楊楓記得給我打飯。”
“不用了,等下我出去買豬腦袋湯給你。”龐廣珍阻止,心裏的關心雖然不完全暴露,但是卻讓在一邊的楊楓想不到這個女人會這麽好心。
龐廣隸一怔,心裏暗暗的叫遭,“又是豬腦湯,我又不是白癡,吃那麽多我到有可能變白癡了!怎麽一下子出現兩個這樣的人啊?”
“哇,師傅,你有福氣了,豬腦子诶,快放學了,我沒那個福氣,先去打飯了。”楊楓說着哼着劉德華的《暗裏着迷》走出去...
龐廣珍也随後走出去,兩人剛走不久,便傳來了下課鈴聲,學校裏面頓時響起了腳步聲,那些餓得像惡鬼一樣奔跑的學生,猛的一股騷勁的往食堂那邊擠去。
就是不看也知道那個場面有多雄壯,在食堂不用想也知道那種擠壓成風的空間,那些飯盆的聲音更是讓龐廣隸害怕了學校的生活;一個正常的人被這樣一擠,估計就算是天才也會被擠成廢物。
無聊的看了看房子頂上,龐廣隸忽然想去教室看看,不是想躲避那兩個買豬腦湯的人,而是一種不知道什麽感覺要他去。
想到就做,站起身左右看了一下,沒有發現護士小姐在,肯定是道食堂那邊去搶肉了。趁機往教學樓那邊溜去,雖然是被砸得頭破血流,但走路還是沒問題的。
不過長路就不一樣了,走到樓頂的時候就開始喘氣,越是喘氣,那個傷口就越疼,就好像要裂開了一樣,伸手摸了摸後腦勺,“靠,竟然不知道今天是符箓的忌日,活該被人砸破腦袋!”龐廣隸忍不住的罵出口。
在(026)班的教室中,此時放學了,大多數的學生就已經丢開書本跑去吃飯去了。然而現在教室中确實還剩下兩個人。兩個都是男的...
一個叫劉封,劉封在榜上算的上是數以數二成績的,現在留下來是在複習回顧前一節課,順便總結一下課程。
而另一個是任誰都沒有想到的,那就是張海貴,張海貴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到教室裏面,此時他正雙目呆滞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動不動。
劉封知道張海貴在教室裏面,整個教室就剩下兩人而已;劉封張開雙手伸了個懶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轉頭往張海貴看去,“喂,海龜?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你還不下去吃飯?”
本來一臉呆滞的張海貴,在劉封說話的時候動力,那雙眼珠子往劉封照射而來,劉封竟然眼花似的,看到眼前的張海貴竟然沒有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