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亡靈位面的事情告一段落,陳冬帶着英雄們回到了威廉古堡。
“老弟,你可回來了。”托尼一見陳冬連忙跑了過來。
“怎麽了,托尼大哥?”陳冬見托尼一臉的焦急模樣問道。
“咱們的英雄店鋪啊,沒辦法開下去了,好幾個夥計還被打傷了。”
“哦?怎麽回事兒?”陳冬皺了皺眉。
“唉!咱們不是現在不限量出售魔法炮台了麽?這樣,店鋪裏的人就多了起來。就在前不久,店鋪裏經常有一群人在裏面晃蕩,也不買東西,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搞得很多顧客都不敢光顧了。
然後咱們店鋪的幾個夥計就跟搗亂的人發生了小沖突。你也知道,你們一走,咱們領地内可就沒有什麽強大的守衛力量了,我和露西也沒辦法離開威廉古堡。店鋪内的夥計都是普通人,哪裏是那些流氓混混的對手,當時就有幾個夥計被打成了重傷。
生意沒法做下去了,我就暫時把英雄店鋪給歇業了。但那幫混蛋還是不罷休,經常在晚上破壞咱們的英雄商鋪。現在連咱們商鋪的門,都被砸得千瘡百孔的。還好,他們隻是搗亂搞破壞,不敢搶東西,否則咱們損失就大了。”托尼一臉氣憤地說道。
陳冬冷着臉說道:“哼,隆多家族和喬約商會的一幫混蛋,真以爲我陳冬好欺負?”
“老弟,你怎麽知道是他們兩家做的?畢竟是帝都數得上的大勢力,不會做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吧?”
“不會?不會才怪!咱們英雄商鋪賣的是什麽?是軍火!來咱們這裏買東西的哪個背景能小的了?能被幾個混混流氓吓到不敢來咱們商鋪買東西,肯定是知道搗亂的人背後勢力很大。
現在跟咱們有仇的,除了隆多家族和喬約商會,還能有誰?要麽是他倆中的一個,甚至可能兩個家族聯手!”
“可是,明知道是誰和咱們作對,貌似咱們現在也不太好對付他們啊。”托尼有些擔憂地說道。
“托尼大哥放心,對付他們這種惡人,我自有一套手段。行了,先不聊這些不開心的。托尼大哥,露西呢?”陳冬轉過話題問道。
“這丫頭,在房間内修煉呢。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努力修煉的人,你走這些日子,露西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修煉鬥氣。不過,真是天縱奇才,這才短短多少日子,馬上要突破到高級天空武士了。”托尼說着,臉色不自覺地帶着驕傲的笑容,畢竟,露西是他教出來的徒弟。
徒弟厲害了,哪有師父不高興的。
“哈哈,托尼大哥,你也别說露西,你看看你,現在已經突破到宗階了吧?”陳冬笑着說道。
“我這麽隐藏氣息,都沒逃過老弟的眼睛,老弟,你真是厲害啊。”托尼贊歎道。
“托尼大哥,你别說,要不是我仔細觀察,還真以爲你依舊停留在天空武士級别呢。隐藏的夠深的。”
“這也不過是我家族秘法中,掩藏氣息的一個法門,不光能掩藏,還能模拟,老弟,你看。”
托尼說着,陳冬頓時感覺一個強大的氣息傳來,這種氣息如此的熟悉,竟然是聖階強者的氣息!
托尼的這一手,完全讓陳冬感到震驚了,僅在宗階,卻能模拟出聖階氣息,這簡直太神奇了。
“托尼大哥,你這家族秘法也未免太厲害了!不光能飛速提升修煉速度,還能有這樣神奇的法門,我是越來越對你的家族秘法感興趣了。”
“倒是老弟你更讓我震驚,一般人感受到我的聖階氣息,都會不自覺退後兩步,而你,神色幾乎沒有變化。莫非?”
“沒錯,托尼大哥,我也剛剛突破到了聖階。”陳冬淡然答道。
雖然托尼有所猜測,但當親耳聽到陳冬突破到聖階之後,還是異常的震驚。
“聖階?老弟啊,你今年多大了?”
“唔~,好像也不小了,都24了。”
“天呐,24歲,聖階!我活了這麽多年,連聽都沒聽過。”
陳冬歎了口氣說道:“唉,可惜還不夠啊。”
“教廷?”托尼問道。
陳冬點了點頭。
“行了,老弟,不用沮喪,以你現在的成長速度,用不了幾年,我相信教皇一定不是你的對手。”托尼勸道。
“嗯,我知道。對了,托尼大哥,你的家族秘法到底是什麽,我還真沒聽說過如此神奇的修煉法決。”
“哈哈,老弟,我還以爲你一直不會問呢。我的家族秘法,叫做戰神訣!”
陳冬知道,這個世界上,一涉及到什麽關于神的東西,一般都很牛×,例如教廷就是光明神的信徒組建成的組織,天之聖女更是傳說中的光明神的女兒,還有陳冬去過的神奇獸神殿,就連更高級的高手都是什麽神階,半神之類的。
“戰神訣?”
托尼繼續說道:“是的,叫戰神訣,傳聞是戰神遺留到這個世界上的修煉法決。傳聞是否屬實,我不知道,但這個修煉法決的确是這個世界上頂尖的修煉之法。如果一直修煉這套法決至大成之境,可直接成神,升入神界。
可惜的是,我這裏隻有上半套。”
“殘決?”
“也不是殘決,隻不過完整的功法被分成了兩半。這套功法,是我的祖先和我妻子家族的祖先一起闖過無數艱險而得到的。他們靠這套法決曾經修煉到了神階,但後來因爲意外,兩個老祖宗身死,這套法決就流傳了下來。
因爲這個法決有一個特殊的限制,就是它容許修煉的次數有限,它并不是簡單的文字法決,而是需要人去觀想。
正因爲這個原因,我們兩個家族把它一分爲二,一家持上半部用于觀想,一家持下半部,防止另一家過度觀想這套法決。每隔一年,上下半部交換一次。
因爲這套法決,我們兩大家族産生了千絲萬縷的聯系,也因爲這套法決,也發生了不少不愉快的事情。最終我們兩大家族決裂,也就是我們家族被陷害的那一次。
不過,也算是老天有眼,當時的上半部在我們家族手中,他們想奪取我們家族的這半部法決,但後來卻被我逃走。”
托尼回憶得有些痛苦,但不明顯,陳冬知道,雖然托尼沒忘記這份仇恨,可他已經從這份仇恨之中走了出來,也算灑脫了。
“這麽說,下半部還在那個斯威夫特家族的手裏?”陳冬問道。
“應該是的,雖然對隻有下半部對他們沒什麽用,但他們已經還抱着能找到我,奪得上半部的希望。”
“呵呵,我怎麽越來越感覺,有必要盡早去出雲國一趟了呢?”陳冬冷冷一笑說道。